聽到陳俊逸的詢問,李菲菲哭得更兇了。
陳俊逸感慨美女就算是哭也哭得那么好看,先前因“蕾娜”到訪而壓下去的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
沒錯,他的確是想吃掉李菲菲。
妹子長得好看,年輕漂亮,又在他的手下工作,簡直就是送到嘴邊的肉,他要是不吃,那還是潛規則之皇嗎!
于是陳俊逸一邊溫柔地安慰,一邊把李菲菲拉起來。
李菲菲站起來后,看都不看陳俊逸,直接趴在他肩膀上繼續哭,洶涌的淚水洇濕了陳俊逸價值6元的名牌西裝。
陳俊逸反倒是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一只手輕撫著李菲菲的后背,一只手攬著李菲菲纖細的腰身,感受著少女曼妙的體態,不知不覺間,下身的一股邪火已經燃起。
他開始抬手捏住李菲菲尖尖的下巴,口干舌燥地道:“菲菲,你為什么這么迷人呢。”
另一邊,夏城的辦公室內,剛剛激活了超級基因的夏城終于是停止了呻吟,緩緩地舒了口氣。
她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我似乎覺醒了什么不得了的能力。”
然后夏城就盯著對面沙發上的一個胸本熊布偶,伸手指了一下。
下一秒,布偶從沙發上消失,被夏城握在了手上。
然后她又將布偶放回去,從沙發上坐起來,望向辦公桌上的愛瘋手機。
下一秒,手機亦跨過空間和距離,出現在她的手上。
瑞萌萌在旁邊看著,到現在總算是松口氣:“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適?”
夏城的眼神有些迷惑,就像之前那樣,她還在適應新的能力:“覺得有點累,可能是剛才融合數據消耗了很多的能量。你的寶貝還真是厲害,弄得我差點死去活來的。”
她剛說完,立刻就覺察到話中的歧義,頓時羞紅了臉。
但瑞萌萌此時卻無心揪著這一點來調戲她,而是站起來走到門口:“那你先休息,剛才菲菲闖進來,誤以為我和你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亂搞,現在她跑出去了,我去找找她。”
夏城俏臉更紅,擺著手道:“快去快去,要是傷了菲菲的心我可饒不了你!”
瑞萌萌來到大辦公室,接連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看到李菲菲。
那枚用來監視李菲菲位置的圣晶石,此刻也正躺在李菲菲的包里,放在辦公桌的一側。
她人去哪兒了?
李菲菲在數分鐘之前,已被陳俊逸帶到他的辦公室。
他先是給李菲菲擦眼淚,又說些俏皮話兒來逗她開心,比方說什么,再哭就不好看了之類的,都是些老舊的套路。
李菲菲漸漸冷靜下來,開始忍不住回想前面看到的那一幕。
夏城的呻吟雖然羞恥度爆表,但她和瑞文都衣裝完好,顯然不可能是正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夏城為何那樣,生病了嗎?瑞文又什么時候和夏城走得這么近了?
陳俊逸這時仍在大獻殷勤,一會兒摸摸李菲菲的手,一會兒捏捏她的肩膀,引得李菲菲十分不快。
女人天賦的直覺告訴李菲菲,面前這個男人似乎還想在她身上索求更多,李菲菲于是很禮貌地站起來道:“謝謝陳董,我已經沒事了。”
她轉身要走,卻被陳俊逸一把拉住:“別這么著急,有些事我想我們可以聊聊。”
李菲菲用力抽回小手:“我想我們沒什么好聊的,我剛才只是借個肩膀用一下,請你不要誤會。”
陳俊逸的表情變得很憂郁,很憂傷,甚至是有點痛心疾首,他大聲說:“菲菲,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非得要我說出來,你才肯承認嗎?”
李菲菲心里一句p,俏臉如寒霜:“對不起,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
陳俊逸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不忿:“為什么?難道你已經有了男朋友?”
被陳俊逸問“男朋友”的時候,李菲菲的腦海里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個一臉傻笑的少年的臉龐,想起瑞文口口聲聲地說自己就是他命中的女神,李菲菲的嘴角忍不住浮現一絲微笑:“沒錯,有了。”
“是誰!”陳俊逸憤怒了。
他不憤怒不行,李菲菲來到三井住友一年多,陳俊逸也垂涎她的美貌一年多。
在這一年多里,李菲菲就如高嶺之花,難以接近,夏城又把她護得死死的,陳俊逸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
可現在倒好,自己一年多沒攻下來的處女高地,竟然被被別人捷足先登?
李菲菲并沒有回答陳俊逸的興趣,邁開步子要走,陳俊逸卻疾步上前,攔在了門口:“是誰?”
李菲菲神色淡漠,恢復了往日里的驕矜:“請你讓開。”
陳俊逸驀地想起早上看到李菲菲和新來的實習生一起進門打卡,還有說有笑的樣子。
“難道是他,那個新來的窮小子?!”
陳俊逸感覺自己已經出離憤怒了。
他不知道瑞文待李菲菲守之以禮,只覺得好白菜都被豬拱了,整個人變得有些歇斯底里:“笑話!他這種剛畢業的窮學生,沒房沒車,一貧如洗,他能給你什么?除了那張小白臉,他什么都沒有!”
李菲菲不悅地皺了皺眉。
在李菲菲看來,瑞文這家伙,她可以罵,可以打,可以埋汰他,可以把瑞文懟得一無是處。
但偏偏不會允許旁人去詆毀他,尤其是面前這個思想骯臟的富二代,他除了錢比瑞文多,有什么資格對瑞文指指點點?
在陳俊逸的眼里,財富就是一切,所以他看不起瑞文,所以他覺得只要他勾勾手指頭,李菲菲就應該乖乖地爬到他的床上,婉轉承歡。
然而李菲菲并不缺錢。
“房車我都有,不用陳董施舍。”李菲菲的嘴角已有嘲諷,“況且,我就喜歡小白臉,喜歡比我小的。陳董您不妨跳到黃浦江里洗一洗,這腳下的江水,都比您干凈呢。”
陳俊逸的臉色愈加陰沉。
黃浦江是很臟的,尤其是市區這一段的黃浦江,簡直是滔滔黑水,惡臭熏天。
李菲菲讓他跳到黃浦江里去洗,不就是諷刺他骯臟下作嗎?
陳俊逸既已被她激怒,索性擋在門口不挪步,嘿嘿冷笑道:“李菲菲,你很好,我馬上就把你的姘頭開除掉!”
對于陳俊逸的“威脅”,李菲菲只道:“沒關系,我養他。”
陳俊逸一聲獰笑,抬手抓住了李菲菲纖細的腕子,任憑李菲菲用力掙扎亦無法掙脫。
李菲菲心里不由漫過一絲恐慌:“陳俊逸,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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