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希望,但別人看到的卻只是堅強
班克難對莊華和同學們的行為大家贊賞,尤其是蔣來能以身作則,身兼重任的為女院去考慮,這才是女院所培養的新時代的女性。
生肖們明顯對這樣的贊許不滿,我們男生忙活半天,蔣來倒成了功臣。誰讓她是女生,我們又是女院呢?
班克難走后,蔣來也備受鼓舞,開始對補習班有了大膽的計劃,補習班面對的是初高中小學,而女院的專業設置是學前教育,所以未來也要把幼兒園當做一個主項。
如此的雄心壯志,也點燃了焦海龍對未來的烈火,深處教育體系中的他們,開始琢磨著怎樣利用教育盈利了。
美好未來過后,就是殘忍的現實了。
“莊教練,這次的費用,你得報銷啊!”蔣來把賬單明細和所有收據發票遞了過去。
莊華坐在桌子上幻想著未來數錢手抽筋的樣子,可看到賬單后,差點從桌子上摔下來。“多少?3600元?從哪兒花的?”
“對啊!加急打印,新買的椅子和花,還有飲水機,玻璃杯,還有保潔的費用,記的很清楚啊!”蔣來指著賬單明細。
“原來的椅子還可以用啊!杯子你買紙杯不就行了?花買它干什么?這里的清潔,你買自己就可以做嗎!”莊華對蔣來花錢大手大腳有些難以接受。
“原來的椅子都是破的當然得換了!花是種品味啊顯得有些情調,紙杯多不環保啊!這里700多平,當然得找保潔了。”蔣來一樣樣的對答如流,看起來無懈可擊。
“有個地方叫二手市場,你想買的這些全都有,而且花不了多少錢。”莊華非常生氣,作假是需要成本的,有時候要不惜血本,有時候則必須精打細算。
“二手的東西顯得多沒品質啊!唉?莊教練,你不會是想賴賬吧?”蔣來雖然不在乎這些小錢,但是事情歸。
“我賴什么賬?回學校給你現金吧!卡里沒那么多錢了。”莊華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他從來不用任何電子支付方式,但又不能讓所有人知道,所以只好撒了一個小謊。
“教練,等我們收了學費,這些都是小錢,別太在乎。”焦海龍在一旁略加安慰。
這一關總算過去了,就在所有人要離開的時候,焦海龍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父親檢查出了胃癌晚期,命不久矣,讓他回來一趟,本不想告訴他的,但作為長子,他有知情權。
焦海龍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弄的有些懵,他準備立即回老家,可從花林到敬縣的班車,只有下午3點的了,而且還不是直達的,必須到奉儀市再倒車才行,時間不斷的被消磨,是他急迫的內心所不能接受的。
焦海龍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雖然很多時候,他做事如同那張老臉一般的成熟,可遇到這樣的突發事件,他也有些束手無策。
何冬立作為女朋友,此時也表明了態度,和海龍一起回去,如果沒車,就讓父親開車送一趟。
生肖們也顯得非常關心,也要陪同前往。
“你們誰會開車?”莊華立即問著在場的人。
“我會啊教練!我1歲就考本了,我爸說混我們這行的,開車游泳必須全都得會,關鍵時刻可以保命。”石騰自考奮勇的舉著雙手,說著家族傳承的規矩。
莊華是會開車的,也有假的駕駛證,但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會使用的,他打電話給右鳴,弄了一臺商務車,帶上了焦海龍、何冬立、石騰、汝立波和房誠志一起前往敬縣,兩把胖子則被拋棄了,他們的體重會占據空間,而且更費油。
而在此之前,莊華回到了女院宿舍,拿起熱得快插入了那個蠟封的暖瓶,溫度升高后,蠟被融化,他取出兩個油皮紙,拿出里面的兩萬塊錢,出門在外,以防不時之需。
一路急速行駛,4個小時后,到了敬縣西和村焦海龍的家里。院子不大,收拾的也很整潔,可家里比外面還要整潔,床、桌子,就是0年代制式的柜子,電視機還是個32寸的老款,連沙發也沒有,只有幾個馬扎。
見此情景所有人都不免心酸起來,也都能理解了焦海龍為什么,總是去做兼職,而且總是那么簡樸。
臥床的父親見海龍回來,非常生氣,責怪母親多嘴,兒子上學,自己又沒死,干嘛叫他回來,這不耽誤學習了嗎?
母親覺得家中出了這么大的是,兒子應該知道,要不然你死了之后,孩子們肯定會怪我的。
焦海龍眼中含淚,父親原本就因為那場車禍喪失了勞動能力,而現在又是癌癥晚期,可他心心念的卻是兒子的學習。
莊華和球員們也不知道說什么,只好默默的聽著。
“大夫怎么說的。”焦海龍坐在床邊,抓著父親的手。
但生性倔強的父親,把手抽了出去。“晚期,還有一年活頭兒。”
“還能怎么治?這是個花錢也保不住命的病,只能等死了,你放心,你的學費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出來了。”父親說這些的時候顯得異常平靜。
“學我不上了,我打工掙錢,給你治病,現在醫療條件這么好一定會治好的”焦海龍也控制著內心的激動。
“什么屁話,我一輩子沒能耐,供你上學就是希望你有出息,你要是敢不念書,就是要我的命。”父親情緒激動起來,指著自己。
“但我不能就這么看著啊!”焦海龍猛的站了起來,作為兒子,他想要做些什么。
父親一生嘆息,“海龍,爸虧欠你和你妹太多了,我知道你懂事,但你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你以后有出,息我做的一切都值了,我一直拖累這全家,但我不想再拖累你了,好好上學吧!我唯一遺憾的,就是沒能看到你娶妻生子,為咱們家抱個大胖孫子。”
焦海龍不知道該怎么去表達,富裕美滿的家庭,是不會體會到他心中的那種痛,在他的記憶里,父親夏天從來都是光著膀子,任憑烈日暴曬,身上一層層脫皮,也絕不會穿衣服的。
理由很簡單,省下買衣服的錢,可以給他們兄妹倆交學費,而皮膚的損傷是可以恢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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