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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從良王爺請指教 第二十章 先認(rèn)了再說

作者/爽口云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在宇文伽南和鳳明陽離開墨王府之后的第三天,宇文雍和白朗月兩人也終于來到梁城了。兩人喬裝打扮過之后才過來的,巧的是正好和準(zhǔn)備要進(jìn)城的韓湘子給遇上了。韓湘子一開始壓根沒瞧出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老熟人,而宇文雍站在他身后看了又看,再三確認(rèn)過之后才確定他確實是韓湘子。

    他一聲不響的跟在韓湘子后面進(jìn)了城,然后跟著他在城里到處轉(zhuǎn),最后跟著他停在了一處巷子角落了。

    “兩位一路跟著我也差不多了吧?有什么事嗎?”韓湘子早就知道自己身后跟著人了,原本還以為是梁城哪個人家知道自己這個神醫(yī)來了梁城,派人來堵的。還想著說要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么,沒想到他們一路跟卻什么都沒有做,他自己都不耐煩了,所以才故意走到這巷子里的。

    宇文雍和白朗月相視了一眼,眼里都是笑意。看來他們的喬裝打扮很是成功,韓湘子都認(rèn)不出他們來。

    “老東西,不認(rèn)得我們了?看仔細(xì)點。”宇文雍道。

    老東西?

    一聽這三個字,韓湘子立馬就聯(lián)想到了宇文雍這個死對頭。這么一想再一看,他伸出手指著他,跳了起來,“你、你、你你們、你們怎么弄成這個鬼樣子了!”

    宇文雍摸了摸自己的臉,對他的反應(yīng)覺得很是滿意,“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過來,太顯眼了。”

    韓湘子盯著他走近了一陣猛瞧,“可以啊,這本事,能喬裝成這樣子,不錯不錯,連我都騙過了。什么時候到梁城的,和伽南他們碰上了沒有?”

    白朗月笑著說道:“進(jìn)城的時候我們就在你身后,是阿雍說要看看你什么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們。沒想到我們偽裝得太成功了,你一直沒發(fā)現(xiàn)。”

    韓湘子翻了個白眼,“就你們這樣子,怕是伽南他們都認(rèn)不出來。得了,既然一起到了,那便一起過去吧,聽說他們在城里租了個宅子。哦,對了,好像前幾天還住到那個什么墨王府里面去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回來了沒有。”

    宇文雍眉頭一皺,白朗月面色一變,急忙問道:“什么?他們住到墨王府去了?”

    韓湘子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是啊,據(jù)說是和那墨王府的一個郡主鬧矛盾了,墨王爺就為了賠罪就請他們住到府上去了。怎么,這墨王府難道有什么問題?”

    白朗月有些擔(dān)憂的望著宇文雍,“你說會不會是她們已經(jīng)知道了伽南和明陽的身份,所以才故意引誘他們住到墨王府去的?”

    宇文雍想了想道:“應(yīng)該不會,如果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他們傳信給我們的時候就說了。你先別杞人憂天,等見到人問清楚就知道了。”

    “哎哎哎,你們別無視我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倒是說清楚啊!”

    宇文雍看了他一眼,“先找到他們再說吧,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韓湘子看了眼周圍,不得不承認(rèn)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

    “行吧,那趕緊走。”

    韓湘子早就知道了他們暫住的地址,因為他和丹砂兩人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不像宇文雍和白朗月兩人,擔(dān)心會泄露行蹤,很少傳信。

    丹青來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韓湘子立刻就露出了高興的笑容,然后視線一轉(zhuǎn),看到他身邊站著兩個面生的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就被警惕所取代了,“前輩,這兩位是”心里卻在想前輩怎么帶著陌生人來這里了?

    韓湘子還沒有說話呢,宇文雍和白朗月就率先走了進(jìn)去,邊走邊說道:“天佑在哪呢,快讓我們看看。”這可是他的外孫呢,出生都半年了,他還沒有見過。

    “哎,你們”丹青著急的跟了上去。

    韓湘子拉住了她,“丫頭,不用擔(dān)心,關(guān)門,先進(jìn)去再說。”

    聽到聲音,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出來,為首的就是宇文伽南,鳳明陽和墨鏡城,墨鏡城還抱著天佑。

    宇文雍和白朗月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天佑身上,臉上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了濃濃的喜愛之情,腳步不受控制的往前大步跨了過去。

    “這就是天佑吧,來,快讓我抱抱!”宇文雍伸出了手就要將天佑抱過來。

    誰知道墨鏡城卻一躲,同時問道:“你誰啊,怎么一來就要抱別人家的孩子?”

    宇文雍伸出的手一頓,望向了墨鏡城,然后眉頭一擰,“你是”他看著墨鏡城,視線在他臉上打量著,心里涌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覺,覺得眼前的年輕人似乎有種莫民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見過,可是他印象中又確實沒有這個年輕人的影子。

    不過他很快就拋開心里的這點莫名的熟悉感了,現(xiàn)在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外孫。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丹青,你怎么回事,怎么把陌生人放進(jìn)來了?”墨鏡城很是防備的抱著天佑根本不讓宇文雍靠近,看了丹青一眼問道。

    丹青一臉委屈無辜,“是韓前輩帶著他們來的。”

    墨鏡城又嗖的一下望向了韓湘子。

    這個時候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宇文伽南忽然一臉怪異的看著眼前兩個陌生人,有些遲疑的叫道:“父王,娘?”

    “哎,還是我閨女聰明,一眼就認(rèn)出我來了。”宇文雍樂呵呵的笑著道。

    墨鏡城一愣,脫口道:“父王,娘?這是你親爹親娘?”

    伽南的娘他沒見過,可是宇文雍他是見過的,不長這樣啊!

    宇文雍笑了笑,“做了些偽裝罷了。也罷,我們便先去洗掉臉上的偽裝吧,待會兒再來抱天佑!”

    宇文伽南連忙道:“丹青,快帶著父王和娘進(jìn)去,房間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就前兩日布置好的那個房間。”

    宇文雍兩人離開之后宇文伽南眼神有些復(fù)雜的看著墨鏡城,但是又擔(dān)心他察覺到什么,看了一會兒就匆匆移開了視線。心里直吐著苦水,這可怎么辦,到底要怎么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呢?

    她求救似的看著鳳明陽,結(jié)果鳳明陽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種事旁人不好多說多做什么,他只是女婿而已,雖然和墨鏡城也是多年好友,只是這件事對他來說太重要了,若是他自己想不通,別人再再多也是枉然,還很有可能會恰得其反。所以他覺得還是要讓他和岳父岳母找個機(jī)會好好坐下來把事情說清楚的好。

    他們旁人能做的很有限。

    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的墨鏡城并沒有注意到這兩夫妻的神色有異,他湊近宇文伽南問道:“哎,你父王和娘知道你認(rèn)了我這個義兄會不會不高興啊,你父王可是西唐的攝政王呢。”

    “哈哈哈,怎么會呢,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宇文伽南哈哈的笑著,笑聲很是刻意。

    墨鏡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高興?”有什么好高興的?他又不是宇文彧謙,當(dāng)了皇帝,對他們一家來說都是好事,他就是個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可憐人。

    宇文伽南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這樣他們就多了個兒子,當(dāng)然高興了。不過這件事你先不要多說什么,稍后我先尋個機(jī)會跟他們說了,然后再正式介紹你們相認(rèn)。”

    墨鏡城聽著她的話心里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壓了下來,點頭道:“隨你安排吧。”

    反正一開始要認(rèn)兄長妹妹什么的也是她的意思。

    說起來到現(xiàn)在他對這件事還是有些懵逼的。

    昨天一早起來他早飯都還沒有用完呢,這兩夫妻就來他房間了,一坐下伽南就一臉正經(jīng)認(rèn)真的說想認(rèn)他做兄長,嚇得他一口飯直接噴出來了,驚悚不已。好好的怎么會想著認(rèn)他做兄長呢?

    對于他的問題,她回答說一來是因為她沒有兄長,二來是因為他們同命相連,而且知根知底,又志趣相投,合得來,若是能成為兄妹,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這話竟然說得他反駁不了,好像似乎真的是這么一回事。但是用得著當(dāng)兄妹嗎?

    她再回答,認(rèn)下來了,就多了個名分,名正言順,不然的話就是耍流氓,占便宜,不真心!

    他還有些猶豫,最后她使出了殺手锏,說只要認(rèn)了兄妹,那他就是天佑名正言順的舅舅了!而不是叔叔啊!這舅舅和叔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天差地別啊!他可要考慮清楚了,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喲!

    一聽這話,想起了天佑那可愛的模樣,他腦子一熱就答應(yīng)下來了。原本他還以為這件事就是說說,頂多也就是來個儀式什么的,不過也不會這么快,得等事情都處理好了再說,沒想到她立刻就把認(rèn)親的事給安排下來了。拉著他就現(xiàn)在屋子堂屋里拜了神佛,說是先把身份給定下來,免得他反悔

    于是乎他就成了鳳歧國太子妃的兄長了!現(xiàn)在很有可能還要成為西唐攝政王名義上兒子?怎么越想就越是覺得此事不妥呢?

    墨鏡城抱著天佑發(fā)起了愣來,腦子有些亂糟糟的。總覺得有些事似乎不受控制了起來

    宇文雍和白朗月兩人并沒有在房間里太久,兩刻鐘之后就簡單的收拾過出來了,兩人都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原本的模樣。

    宇文伽南看著自己的爹娘那張臉,不由得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

    不管是她還是墨鏡城,他們兩兄妹外貌上都長得十分出色,女的美男的俊,可壞就壞在他們兩兄妹光從外表上來看,似乎都沒有多少父母的影子。不像天佑,剛出生的時候還看不出來長得比較像誰,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看出來了,他越長就像她,反倒不太像鳳明陽了。

    若是墨鏡城像天佑這樣長得肖像父母,或許就不會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的身份了。

    “爹,娘,你們快坐!一路過來你們都還好吧,有沒有遇上什么事?”宇文伽南看到他們兩人出來,立刻就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拉著白朗月的手邊走邊問道。

    白朗月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道:“我們離開西唐的事做得很是隱蔽,并沒有什么人知道,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什么麻煩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一直很擔(dān)心你們呢。”

    “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擔(dān)心我們,還不如好好把精力放在天佑身上。天佑還這么小,你就帶著他千里迢迢的來西羌國,你就是心大,也不怕出個什么意外!”宇文雍責(zé)備道。

    “有我在,小天佑怎么可能有意外,你這是在懷疑我的醫(yī)術(shù)嗎?”聽了他的話第一個不滿的人就是韓湘子。

    宇文雍看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計較了,將目光落在了墨鏡城身上,準(zhǔn)確的說是落在他抱著的天佑身上,“快,抱過來讓我看看。”

    外祖父要抱抱自己的外孫,墨鏡城自然不會,也沒有資格攔著的。于是他抱著天佑走到了宇文雍身邊,將天佑交給了他。

    宇文雍沒有太多的注意墨鏡城,整個注意力都放在了天佑身上,動作有些生硬的抱著天佑,對天佑的喜愛溢于言表。被他抱得不舒服,天佑扭了扭圓滾滾的身子,圓滾滾的腦袋望向了自己的娘親,呀呀的叫了兩聲,似乎在表達(dá)不滿。

    “咳咳,父王,你這樣抱著他,他會不舒服的,小心他待會兒就哭了。”宇文伽南提醒道,卻沒有上前去抱回來。

    一聽,白朗月立刻便道:“你都不會抱孩子,你給我。”

    宇文雍有些不服氣,可是又擔(dān)心自己真的抱得他不舒服會讓他哭,只好依依不舍的將天佑交給了自己的妻子。

    宇文雍不曾抱過這么小的孩子,或者應(yīng)該說抱得不多,自然動作生硬不熟練了。但是白朗月不一樣,她好歹生過兩個孩子,自然是知道怎么抱孩子的。天佑到了她手里果然就安分下來了,一只白嫩嫩,胖乎乎的小手還捉上了她胸前衣服的扣子玩了起來,咧著嘴巴露出了粉嫩嫩的牙床。

    “哎,你看你看,他笑了!”白朗月眉宇間全是溫柔和慈愛,愛憐的望著自己懷里的外孫,一顆心軟得不行。

    “真的?我看看。”宇文雍也站了起來,果然是看到天佑正咧著嘴傻笑,心里又是高興又是不服氣。

    為什么自己抱著他就要哭,朗月抱著就笑呵呵的,難不成這小子年紀(jì)小小就知道怎么哄女人開心了?

    白朗月抱了天佑沒一會兒宇文雍就又忍不住了,自己也想要抱抱。白朗月知道他一路上都在念叨著天佑,心急,也不跟他爭了,一邊將天佑給他,一邊低聲說著應(yīng)該要怎么抱。這次天佑到了他懷里倒是不鬧騰了,睜著一雙黑亮無比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宇文雍瞧,很是好奇的樣子。

    白朗月愛憐不已的站在一旁用手輕輕逗著天佑,時不時的和他說上一兩句話,雖然他不會回答,但是這樣她還是覺得非常開心了。本來就是她的外孫,天佑又長得如此可愛,怕是見著他的人都會忍不住喜歡上他,太討人喜歡了。

    宇文雍抱了好一陣子,直到丹砂走了進(jìn)來說該睡午覺了宇文雍才松手讓丹砂將人抱走了。

    丹青丹砂兩人前兩天一直被宇文伽南安排出去辦事了,所以天佑才是搖光照顧居多,不然的話論熟悉,還是丹砂和丹青對天佑的情況最熟悉,甚至比她這個做娘的還是熟悉。天佑鬧墨鏡城的時候如果丹砂在,她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孩子抱下去了,這個時候也該說正事了。

    “父王,娘,我給你們介紹個人吧!”宇文雍還沒有開口,宇文伽南就突然站了起來,似乎有些緊張的說道。

    宇文雍看著她道:“哦?要介紹誰?”

    墨鏡城心頭忽然閃過了一絲不妙的預(yù)感。

    “就是他,鏡城,他姓墨,叫墨鏡城!”宇文伽南眼睛一眨不眨的的看著她的父母,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還在墨字上咬了重音,希望他們能明白自己話里的深意。

    白朗月愣了一下,宇文雍先是眉頭一蹙,然后目光滿是深意的落在了墨鏡城身上,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越是看眼里的光芒越是復(fù)雜,有懷疑,有震驚,有難以置信,眸光閃爍不定。

    “還有,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我的兄長了,所以我覺得你們既然來了,那他也應(yīng)該給你們見過禮,喊聲父王和娘才對。”大家都還沒有緩過神來,宇文伽南又語出驚人,還趁機(jī)簡單的說了說墨鏡城的情況。

    不只是宇文雍和白朗月,就連墨鏡城本人都嚇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臉驚駭?shù)牡芍钗馁つ希倏吹接钗挠核坪跤行┖诔恋哪槪胍矝]想的就站了起來說道:“這個,這個其實不用的,這就是我和伽南之間的事。當(dāng)然了,我也會把兩位當(dāng)長輩一樣敬重的,不過伽南方才說的就不必了,呵呵”他有種莫名的尷尬。

    希望攝政王不要誤會他,以為他是想借故攀高枝啊,他沒有的!真的沒有,天地可鑒!

    白朗月面色似乎有些白,聽到他的話正要開口說什么,卻被宇文雍伸手?jǐn)r住了,示意她不要開口。而他自己則是面色晦暗不明,神色閃爍不定,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墨鏡城。

    宇文伽南面上看不出分毫來,可是心里卻十分的緊張。她這樣做也是很冒險的,若是讓墨鏡城懷疑了什么那就壞事了。可是她又覺得現(xiàn)在是個機(jī)會,墨鏡城那天說的話她實在是擔(dān)心,若是讓他知道他們就是他的親人,他未必會接受。而且現(xiàn)在梁城里的環(huán)境對他而言并不好,父王和娘回來也是有要緊事要處理的。

    他們一家人要是不能一條心,那就有很大的機(jī)會被人利用。

    墨鏡城見他遲遲不說話,還以為他是不相信,連忙更加真誠的說道:“攝政王我說的都是真話,絕無半句虛言。而且我之所以會答應(yīng)伽南做他的兄長也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單純的覺得和伽南合得來,有緣罷了。畢竟我和鳳明陽相識多年,是好友,伽南又是鳳明陽妻子,所以”

    “父王!你倒是說句話啊!總之我告訴你啊,他這個哥哥我是要定了!”宇文伽南生怕自己的父王不能領(lǐng)悟到自己話里的深意,先一步說道。

    墨鏡城聞言忍不住想要扶額,頭疼不已。

    這個才認(rèn)下來的妹妹確定不是來坑他的嗎?

    “攝政王,我真的”

    宇文雍打斷了他的話,之前臉上的復(fù)雜神情收了起來,表情恢復(fù)到了一開始的高貴淡定,“既然伽南都這樣說了,那便如此辦吧!不過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叫了我一聲父王,叫了朗月一聲娘,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jī)會了。”

    墨鏡城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然后聽到的又是這樣的話,讓他當(dāng)場就愣住了。表情沒有來得及轉(zhuǎn)換,還是一副認(rèn)真解釋的模樣,但是又十分意外驚訝聽到宇文雍這樣說,兩種表情同時出現(xiàn)在臉上,這讓他看起來有些搞笑。

    鳳明陽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了,不忍直視啊!

    “怎么,你后悔了,想不認(rèn)了?”宇文雍面色一沉,狀似不高興的質(zhì)問道。

    墨鏡城想也不想的就否認(rèn)道:“沒有!我沒有要后悔!我只是”

    宇文雍又打斷了他的話,“既然沒有,那便這么辦了!不過今日我們剛到,還沒有精力做這件事,等明日吧!等明日把該準(zhǔn)備的都準(zhǔn)備了,然后正式認(rèn)親!”他徑自拍案定板了。

    說完也不給墨鏡城說話的機(jī)會就站了起來,目光灼灼,暗含深意的看著白朗月說道:“我有些累了,不如我們先回房休息一下再說其他的吧。”

    白朗月看了眼墨鏡城,很快就收回了視線,低垂著頭嗯了一聲。

    而墨鏡城則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人走出了大廳,看著事情一下子就定了下來,他整個人還是有些懵的。

    怎么回事啊這是!這個世界怎么了?他都不太明白了!莫非是被墨紫棠那死女人關(guān)久了,連人都變笨了?

    而宇文伽南則是眸色閃了閃,對鳳明陽說道:“你先陪著老頭說說話,我去看看父王和娘。”說完就走了。

    剛才父王給她遞了個眼神呢,一定是知道她這么做是有原因的,所以才暗示她過去說個明白。

    “我說伽南這是怎么回事啊!她這兩天做的事我完全不能理解啊!要不你給我解釋解釋?”墨鏡城看著鳳明陽說道。

    鳳明陽神色淡定,“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多個妹妹,多對父母不是挺好。還是說你嫌棄他們?”說完抬眸目光滿是威壓的看著他,大有他敢承認(rèn)就要動手教訓(xùn)他的架勢。

    墨鏡城自然是不敢的,當(dāng)然,他也沒有這么想。他就是覺得、覺得有些奇怪而已,心里那種怪異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

    “好了,大概是因為你和伽南的經(jīng)歷很相似,從小都是被父母拋棄,所以她覺得你們同命相連,覺得和你更親近了一些。加上她又沒有兄弟姐妹,這才有了和你做兄妹的想法。你何必多想,搞得我們夫妻要害你一般。”鳳明陽難得如此平和的和他說話。

    墨鏡城嘴角一抽,“好吧,是我多慮了。”

    韓湘子坐在一旁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最后眉頭一蹙,若有所思了起來。

    另一邊,宇文伽南去到宇文雍和白朗月房間的時候果然是看到兩人神色凝重的坐在房間里,白朗月似乎眼睛紅紅的。看到她,立刻就站了起來,緊緊的捉住了她的手,雙目期待又急切的看著她,“伽南,你快說說,他是不是、是不是”

    她拉著白朗月的手坐下才說道:“娘,如果你當(dāng)初確實是將哥哥托付給了墨王府當(dāng)年那個大小姐的話,那他確實就是哥哥。”

    白朗月面色一白,渾身一震,身子都不由得晃了晃,嘴里喃喃著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當(dāng)初我們、我們”最后終于是控制不住的嗚咽了一聲,哭了出來。

    “伽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宇文雍也是面色難看,不管是他還是朗月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他們一直以為

    宇文伽南緩緩的將墨王府的事仔仔細(xì)細(xì)說了一遍,白朗月聽了是既震驚又憤怒。

    “墨紫棠她竟然她竟然是這樣的人!”她竟然把一頭狼看成了一只小兔子!不用再多說,她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兒子在墨王府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早早就逃離了梁城千里迢迢的去了鳳歧國。

    “是我的錯,是我看錯了人,是我害了你哥哥!”白朗月泣不成聲,悲痛不已又悔恨不已。

    宇文雍摟著她啞聲道:“不是你的錯,這樣的事誰都沒有想到。”

    “父王,娘,現(xiàn)在不是說墨紫棠的時候,哥哥他他心里對你們一直懷有怨恨,覺得是你們有意拋棄了他。所以我沒有法子,只好先給他設(shè)了個圈套,你們可別露餡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把事情說明白,你們先和他相處一段日子,等他接受了你們,到時候我們再找個合適的機(jī)會把事情解釋清楚。”

    “可是伽南,這樣豈不是又欺騙了你哥哥嗎?將來他知道了,那不是會更加恨我們?”白朗月有些擔(dān)心。

    宇文伽南拍著胸口道:“娘,你放心吧,這事我自有打算,到時候他知道了生氣是肯定會生氣的,但是我有法子讓他消氣。我和他認(rèn)識也很久了,關(guān)系也很好,又有鳳明陽在,不怕他遷怒我。重要的是你們和他,你們要趁機(jī)會和他培養(yǎng)感情,但是切記不要做得太過讓他懷疑了。他精明著呢,我也是花了不少力氣才讓他消掉心里的懷疑,答應(yīng)了下來的,你們可別讓我前功盡棄啊!”她叮囑著。

    宇文雍和白朗月相視了一眼,有些遲疑,但是現(xiàn)在確實是沒有更好的主意了,那就唯有聽女兒的了。

    宇文雍雖然是朝堂上運籌帷幄的大人物,可是一碰上和自己兒女妻子有關(guān)的事就完全沒轍了,特別是他對自己的兒子又滿心愧疚。今天聽到的事遠(yuǎn)超了他們以前意料到的那樣,他們也需要冷靜冷靜。

    “行了,這件事我和你娘再好好商量商量,暫時我們就以要休息的借口留在屋子里吧,等心情平復(fù)了我們再出去。免得他懷疑了。”宇文雍沉聲說道。

    白朗月緩緩的點了點頭,心有的憂慮卻沒有減少半分。

    題外話

    阿南算不算病急亂投醫(yī)了?可以想象墨鏡城知道真相時會是如何的暴跳如雷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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