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思娟不敢說,馨兒不了解事情真相,你又不讓我說,自己也不開口,你倆還真的是姐弟啊,任何形式都能夠說到一塊兒去,有意思,真有意思。”
“你這是在罵我們?”唐馨兒握緊了拳頭。
“姐,他有點過分了。”唐印純跟風(fēng)。
羅凡則是依舊面色不改:“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事實上今晚的事情,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可是你們總是懷疑我對你們有敵意,以前我是覺得你們過分,不過現(xiàn)在我明白了,好像是我的思維太超前,你們無法跟得上,我回去做自我檢討。干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fā)生過吧,咱們都心平氣和一點兒,走走走,我們先走了哈。”
看起來。
對付這姐弟倆,采取欲擒故縱,就是最好的方式。
思路很清晰。
羅凡就是要反客為主。
雖然這是他們的家。可是,在事情面前,沒有主次,只有對錯。
羅凡這樣一說,轉(zhuǎn)身就走。還順帶的拉住了陳思娟。
這妮子其實很羅凡倒是挺有默契的。
用一句不好聽的,羅凡屁股一翹,她就知道對方到底是要拉屎撒尿。所以就跟著轉(zhuǎn)身。
不過效果馬上就得到了驗證。
首當其沖的,就是唐印純。
對于羅凡的做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
雖然他的行為很令人憤怒,可是自己對于蘇慕言還是有所幻想。
在他的認知之中,羅凡是一個很有辦法的人,如果有他幫忙,自己追求到蘇慕言,指日可待。所以,他就下意識的吶喊道:“羅醫(yī)生,你先別走。”
“不走留著等你們姐弟倆羞辱么?”羅凡沒有回頭,而是風(fēng)清云淡的說道。
當然了,手掌放在門把那里,并沒有去擰開,他在等待著唐馨兒的松口。
“印純,你讓他走,我看他還能夠玩兒出什么花招來。”唐馨兒看穿了羅凡的想法,其實現(xiàn)在是在咬緊牙關(guān),可是唐印純卻沒有那么堅定,微微搖頭的說道:“姐,你聽我的,咱們和羅凡,關(guān)系沒有必要鬧得那么僵持,既然今晚的事情是他安排的,那么咱們就看看,反正您也在這里,他也玩兒不出什么花招來,你說呢?”
“我走了。”
見到唐馨兒還在堅持,羅凡決定繼續(xù)添一把火。
唐馨兒無奈。
她嘆了口氣,并非是在向羅凡低頭,她的確心疼唐印純。
或許真的是想要去尋找哥哥的影子吧,但是更多的,是這個弟弟真不錯。
很多事情都是在為自己著想,那么他看起來和羅凡也有些利益方面的關(guān)系,他想要問,那么就讓他問個徹底。反正有自己盯著,羅凡也玩兒不出什么花招來。其實在他的內(nèi)心里,是對羅凡沒有敵意的,可是對于他的行事風(fēng)格,像什么先斬后奏,胡亂出牌,還是很有抵觸。
借著這種事情,也想給他來個教訓(xùn)。
她就微微點頭,然后抬起頭來,看著羅凡的背影,很是無奈的說道:“行了啊羅凡,你就別跟我這兒裝了,你想要開口,那我就聽你說,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許給我亂來,你對我怎么樣無所謂,但是印純現(xiàn)在還涉世未深,你別把你社會上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
“嘿嘿。”
只要松口就行,至于語言如何,羅凡無所謂。
反正自己的臉皮比城墻都還要更厚,早就習(xí)慣了別人的冷嘲熱諷,還要在乎別的嗎?
羅凡就要轉(zhuǎn)身,可是身為旁觀者的陳思娟,內(nèi)心里面是羅凡堅定的粉絲。
哪怕是面對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她也無所畏懼,哪怕告白失敗,哪怕公司不干,但是該堅持的就得堅持,不能夠有任何的退步。
“羅哥,我覺得唐總裁有些過分了,您為了我,現(xiàn)在承受了那么多的屈辱,說實話,我已經(jīng)無法再容忍這樣的行為。我個人的情感是小事情,要不然,咱們還是走吧,反正”
“噓。”
羅凡卻是一根手指頭放在了嘴邊,微微搖頭,稍微沉吟之后,就若有所思的說道:“思娟,聽我的沒錯哈,準備好,馬上就開始你的表演。事實上,今天你所表現(xiàn)出來的大膽和勇敢,我真的對你刮目相看,我希望你能夠從一而終,保持到最后哈。”
陳思娟本能的還想要再據(jù)理力爭來著,但是羅凡已經(jīng)不過多搭理,而是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姐弟倆,笑臉嘻嘻的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是你們非要搞復(fù)雜。那既然你們現(xiàn)在松口,那么咱們就復(fù)雜簡單化。兩個事情,第一,我,還有馨兒你,我倆現(xiàn)在就在旁邊看著。第二,思娟,印純,是你倆的事情,就你們兩個人自己解決。不管有什么糾結(jié)和矛盾,都給我放下,今天我需要的就是兩個字,坦誠。該說什么,就直接說出來,不用藏著掖著的,明白嗎?”
說完,羅凡還對唐印純眨動了一下眼睛。
唐印純并不是傻子,他能夠聽得出來羅凡話里的弦外之音,無非就是蘇慕言是姐姐的好閨蜜,自己喜歡她的閨蜜,這貌似聽起來有些尷尬的,但是事已至此,也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如果有必要,自己還真的是想要和姐姐坦誠相見。
畢竟這樣憋著,太難受。
感覺自己都快得內(nèi)傷了。
“好,我同意,沒問題。”唐印純率先點頭,而有了羅凡的鼓勵之后,的確,那陳思娟的膽子也大了許多,跟著點頭說道:“他沒問題,我自然也沒有問題。”
“不是,我說你們,這都是在干什么啊?我怎么稀里糊涂的,搞不明白呢?”唐馨兒是真的有些蒙圈的狀態(tài),。她一直以為這是羅凡和唐印純的事情,現(xiàn)在怎么羅凡退讓,變成了弟弟和陳思娟的關(guān)系了呢?
好奇,又有趣。
反正,只要不是羅凡摻和,怎么都行。
“好,我看著,來吧。”
唐馨兒端來了板凳,坐了下來。
翹著二郎腿,將大長腿筆直的呈現(xiàn)了出來,顯得惟妙惟肖。
“來,挪個邊兒,我也坐坐。”
羅凡不要臉的湊過去,硬是將唐馨兒往旁邊的地方擠壓了一些。
唐馨兒眼看著就要發(fā)火,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著弟弟的事情,她最后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還是別跟對方兩個過多的酒饞才是。
算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先靜觀其變。所以,唐馨兒沒有過多的表露,只是惡狠狠的瞪了羅凡一眼,喊道:“開始吧那就。”
“好,開始。”羅凡跟著點頭。
一對男女,彼此走近。
只是各懷鬼胎。
陳思娟一心想要告白,其實她做好了準備,估計就是失敗,而唐印純根本就沒有去想過和陳思娟的事兒,總覺得這應(yīng)該是羅凡的某個陰謀。
心里還在盤算著,自己應(yīng)該要如何將話題引導(dǎo)到蘇慕言身上來,讓姐姐能夠接受,甚至是幫助。
不知道羅凡到底會怎么來化解這一場尷尬。
很快的。
他們兩個人走到了近前,頓住。
此刻,羅凡心里有些忐忑。
掌握得了事情的節(jié)奏,卻掌握不了人心。
不知道,事情走向會如何。
“陳助理,有話請您直說”
唐印純剛說完,陳思娟忽然一根纖細的手指頭,放在了他的嘴唇之上,一臉情愫的看著對方,雙眼似乎能說話般的眨動,片刻,嘴唇輕啟,有些爛漫的說道:“你知道嗎?摸著你的嘴唇,和你面對面,這樣的情景,我曾經(jīng)在腦海里誰想過無數(shù)次,我拼命的想,發(fā)瘋的想,請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你唐印純真的站在我面前了嗎?”
唐印純還很懵逼。
這什么意思。
她看著自己,摸著自己,這目光,好像不是簡單的有事情要問,而是
其實,唐印純不敢往下去想。
事實上,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和這陳思娟發(fā)展點兒什么。
“你回答我,這是真的嗎?這一刻,真的變成現(xiàn)實了嗎?”
但是陳思娟卻依舊沉浸在自我狀態(tài),對于這一刻,她實在期盼太久,難以置信,不敢相信。
“嗯,我在。”
目前情況不明,唐印純只好選擇靜觀其變,就微微點頭,其實他下意識的想要將對方的手指推開,可是每次有這樣的舉措,這陳思娟的眼睛就會眨動一下,像是在說話,又像是在流淚,紅彤彤的,貌似已經(jīng)濕潤了,實在是不忍心。所以,他就這么僵持著。
“那你能抱抱我嗎?”
唐印純瞬間瞪大了眼睛。
羅凡兀自點頭,心里在稱贊,好樣的丫頭,而唐馨兒都是瞪大了雙眼,一臉古怪的看著羅凡,心說這家伙這次是鬧的哪出兒啊。
想了各種可能性,但是唯獨這個事情排除在外。
這羅凡,是要搞事情啊,但是羅凡卻一只手往下壓,示意她別激動,看著就行,淡定,淡定。
“你能抱抱我嗎?”
不知不覺的,這陳思娟的聲音都已經(jīng)是隱約帶著一些哭腔。
如果單從唐印純的角度來講,他不愿意。可要是拒絕,貌似對方難以接受。
他漸漸的明白了這陳思娟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自己還是需要堅持一些底線,就皺眉的狐疑道:“陳助理”
“叫我思娟。”
“咳咳”唐印純咳嗽了一聲,很尷尬的說道:“嗯,好吧,思娟。你告訴我,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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