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詳著韓影生氣時激動得紅艷艷的臉蛋,看著她抖動著的雙臂,陸軍仍然覺得,韓影無論是生氣還是高興,都是絕美的!
韓影并不知道他的想法,看到他發(fā)呆,氣得差點(diǎn)要一腳踹過去:“你倒是說話呀!”
陸軍看到她抬腳要踹自己,居然把身體往前湊了湊,似乎生怕她踹不著似的:“老師,你別生氣,你要打就打,要罵就罵,能消氣就好!
韓影雖然作勢要踹,卻根本沒打算真的踹到他身上。
可是,陸軍往前這么一湊,韓影踢出的右腳,居然就那么,輕輕地,踢到了陸軍的左大腿上。
韓影發(fā)覺了這一點(diǎn)之后,立刻收回了腳丫,反而怔住,本想說點(diǎn)什么,卻訕訕地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陸軍摸了一下自己被踹到的地方,傻笑道:“老師,要不然,你再踹一腳?”
韓影被氣得差點(diǎn)笑了:“你……你呀!”
陸軍試探著說:“老師,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做的菜嘛,我以后就天天做給你吃,讓你吃一輩子,好不好?”
韓影哼道:“我哪能吃一輩子。∧阕疃嗟狡咴路,就該畢業(yè)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月了……師生之緣,最多還有三個來月!
韓影說著話,忽然嘆了口氣,背過身去,似乎有些惆悵。
陸軍鼓了鼓勇氣,從背后走近了她,柔聲說:“老師,如果你能嫁給我,不就能吃一輩子我做的菜了嗎?”
“?你胡說什么?我是你老師啊!表n影的身子一震,本能地反駁道。
被自己的學(xué)生求婚,是一種什么滋味?
韓影只是覺得,驚訝、焦急、驚慌、氣憤,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喜悅?
百味雜陳之下,韓影怔怔地出神。
陸軍繼續(xù)說道:“老師,你這么說就不對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你不會還有一顆封建腦袋吧?學(xué)生娶老師,老師娶學(xué)生的,現(xiàn)在可是多了去了,要不要我給你舉幾個例子?”
韓影聽陸軍說話的聲音,就知道他在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便猛然轉(zhuǎn)身,瞪著他說:“你別再胡說了!省省吧!有這力氣,還是回去好好做你的作業(yè)吧!去吧去吧!”
說著話,她直接把陸軍往房門的方向推去。
陸軍如果有心強(qiáng)行抱她一下,當(dāng)然是手到擒來,可陸軍并不想勉強(qiáng)她,因?yàn)樗龑n影,除了喜歡,更多的還是尊敬,畢竟她是自己的班主任老師。
哐!
把陸軍推出房門之后,韓影慌急地關(guān)了房門,卻倚在了房門之后,喘息聲極響。
自己的壞蛋學(xué)生陸軍,居然想娶我做老婆?這小子的心還真大呀!我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
想來想去,韓影覺得,自己的答案只能是一個:拒絕。
站在房門外的陸軍,今天總算是當(dāng)面跟韓影把這句求婚的話說出來了,他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情也是十分忐忑。
盡管知道韓影肯定會拒絕,可陸軍絕對不是那種被拒絕了就放棄的人。
放開自己的感知力,陸軍很清楚,韓影仍然倚在房門后,顯然她的心情也是很不平靜,陸軍甚至能聽到她的小心臟的狂跳聲!
“呵!标戃娦闹邪敌,不管怎么說,我的求婚,還是在你的心里激起了波瀾,這就是我的收獲!
俗話說,好女也怕纏漢,我以后只要繼續(xù)跟你糾纏下去,不怕你能飛出我的如來佛手心。
打定了主意,陸軍回到自己房間里,躺在床上準(zhǔn)備休息。
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陸軍看了一下,驚訝地劃開接聽:“喂?白姐,有事?”
白夢真的語氣有些急促:“陸軍,南江那邊出事了,譚耀文死了。你能不能跟我去南江一趟?”
“譚耀文死了?”陸軍差點(diǎn)把這人給忘記了,仔細(xì)一想才記起來,這個譚耀文,不正是南江譚四的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嗎?
白夢真說:“是的,表面看起來,似乎是車禍,不過,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貓膩。”
陸軍說:“難道是我那本家陸虎干的?”
白夢真說:“我現(xiàn)在正往青羊那邊趕呢,十幾分鐘后就到了,我在二中門口等你,你趕緊請假,必須幫我這個忙!
“好!白姐的事,沒二話!标戃姶饝(yīng)得挺痛快,掛斷了白夢真的電話,就給韓影打電話。
誰知道韓影直接就掛斷了!陸軍無奈,只好來到皇甫一秋的房間,一敲門,皇甫一秋好象壓根就沒睡似的,直接就拉開了房門:“有事?”
陸軍訕笑一聲:“一個朋友出事了,我要去南江縣一趟。”
皇甫一秋到底是江湖人,辦事干凈利落:“要去多長時間?”
陸軍遲疑了一下:“說不準(zhǔn),事情比較復(fù)雜!
皇甫一秋點(diǎn)頭:“嗯。那你跟你老師請個假吧。”
陸軍說:“我給她打電話想請假來著,可她不接我電話呀。”
“不接你電話?為什么?”皇甫一秋一愣。
陸軍苦笑:“我哪知道啊,反正她剛才沒接!
皇甫一秋看了陸軍一眼:“既然你急著走,就先走吧。不過,你自己要小心,萬一遇到高手,能逃就逃,不要硬拼!
陸軍心里一暖,忍不住突然抱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一秋姐,我知道了!
皇甫一秋仍然是本能地把他往外一推:“趕緊走吧,別耽誤了事。放心,韓影就交給我了!
看著匆匆離開別墅的陸軍,站在窗前的皇甫一秋,陷入了沉思之中。
伸手摸一下剛才被陸軍吻過的額頭,皇甫一秋居然獨(dú)自在黑暗之中,嫣然一笑。
如果陸軍在此,肯定要說:“一秋姐,其實(shí)你笑起來的時候,跟仙女一樣美!
皇甫一秋習(xí)慣了繃著臉,其實(shí)真正笑起來的時候,確實(shí)非常地美。
陸軍剛到二中的學(xué)校門口,白夢真的一輛黑色轎車,就唰地一聲停在了陸軍的身邊。
負(fù)責(zé)駕車的是趙豐年,白夢真坐在了后排,她搖下車窗,向陸軍招手道:“這里!
陸軍拉開后排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趙豐年立刻加大油門,轎車箭一般飛馳進(jìn)夜色之中。
“怎么回事?”陸軍忍不住問道。
白夢真說:“我得到的消息,是三個小時之前,譚耀文似乎是在赴一次酒宴的路上,被人撞死了,唉,這家伙,真是不讓四哥省心哪!”
“就這么簡單?”陸軍疑惑著。
白夢真說:“我也希望就這么簡單!
陸軍思索了一下說:“白姐,我們現(xiàn)在過去,需要做什么?”
白夢真沉吟道:“還能做什么?至少要先查看一下譚耀文的尸體,看有什么可疑之處,然后再確定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趙豐年說:“恐怕這小子不是好死的啊。”
白夢真嘆息道:“可不是嘛,我擔(dān)心的正是這一點(diǎn)!
趙豐年說:“我覺得,十有**,可能跟那個陸虎有關(guān)!
白夢真說:“真要是這樣的話,我不會放過陸輕音的!”她看向陸軍,“敢不敢跟我一起去殺了陸輕音?”
作者題外話:第二章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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