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這古代做媒體,也能潛規(guī)則啊!
林見秋側(cè)過頭看著這位嬌俏的波大姑娘,內(nèi)心那叫一個澎湃。
他澎湃的不是這個波大姑娘的主動上門求潛規(guī)則,他澎湃的是這可不僅僅是現(xiàn)古代做點媒體也能潛規(guī)則,而是現(xiàn)了一條新的新財之路。
既然波大姑娘有這樣的需求,那就意味著其他人也有這樣的需求。
這武士有排行榜,那姬,是不是也可以弄一個排行榜?若是這天下有這么一個排行榜,而且就數(shù)林氏媒體出的榜最為權(quán)威,那么為了爭這個榜,各類名姬爭相報道,花錢上版面什么的,這都是可以預(yù)見的。
而等榜單出來后,又可以宣傳前十名,這前十名免費宣傳,讓其他姬眼紅,愈爭搶再一期的排名。
哎呀呀,這可真是一條生財之路啊!只是林見秋對歌姬啊,舞姬啊,還有什么其他姬的,這個圈子不熟悉啊。得找這位波大姑娘好好聊一聊。
絕對沒有其他的想法,單純地聊正經(jīng)事。
既然是聊正經(jīng)事,這波大姑娘是怎么回事?那大大的軟乎乎的東西在胳膊那蹭什么呢?真是的!林見秋往旁邊邁了一步,轉(zhuǎn)過頭盯著波大姑娘,義正言辭道:“姑娘,有事說事,別往我身上靠。”
此時的波大姑娘真正地大吃一驚,她第一次遇到居然還有拒絕她的男人。
以前也曾誘惑過其他大掌門,也偶有因為事務(wù)繁忙而脫身的,但怎么著都會揉一二,像林掌門這種直接拒絕的,還真是聞所未聞。
莫非,他有斷袖之癖?
波大姑娘媚眼悄悄地在林見秋身上打量了一下,隨后打消了她這個念頭,這人絕對沒有斷袖之癖,難道是不舉之癥?
這位技術(shù)嫻熟的歌姬悄悄地看了看林見秋的手指頭,又放緩腳步看了看他走路的樣子,細(xì)細(xì)瞅了瞅脖頸處的青筋后,臉色微微紅了紅,呼吸也微微加快了些。
不對,依著她師傅交給他的技術(shù),眼前這位林掌門不但沒有斷袖之癖,也并非長期的不舉之癥,相反,看著他的氣脈和身體架構(gòu),應(yīng)該是憋了許久,一旦開閘定如同猛虎出山。
而且,能力很強。
強到歌姬都微微臉紅的地步,可謂極品。
“林掌門”歌姬的聲音愈地嬌媚,而這嬌媚中透著一股子女人才會有的**,這**又不至于像花樓姑娘那般低俗,而是透著少女的羞澀。
“實在是排期排完了。”林見秋停下腳步,雖然這么說著,可此時口氣卻沒有方才那般冰冷,這讓波大姑娘嗅到了一絲可能。
“那您說人家排到第幾了嘛”波大委屈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有種想要狠狠地欺負(fù)她的感覺。
別說,都說女生要撒嬌有個訣竅,那就是把我,統(tǒng)統(tǒng)改成人家就行。還真是。
“這個嘛”林見秋很是為難地摸了摸肚子:“要不這么著,姑娘,你明天再來找我,我現(xiàn)在要去城頭的那家烤羊肉店,吃一點東西,餓了。”
“巧了,人家也正是要去那吃東西呢。”波大姑娘契而不舍,也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人家也好餓。”
“這么巧?”林見秋一副十分意外的樣子:“既然姑娘也餓了,那我請你大吃一斤去吧。”
帶著姑娘,吃肉去,這是身為男人的基本禮貌。
說著,一行人烏泱泱地往城頭走去,這一路,好家伙,一群民圍過來看,你一言我一語可又不敢太大聲,議論紛紛。
“那個穿黑袍的,應(yīng)該就是林掌門吧?旁邊那個女人好漂亮啊!”
“那女的富貴呢,穿絲綢的衣服。”
“身材可真好啊,臉蛋也漂亮,我要是生得這么漂亮,是不是也能給林掌門消遣呀?”
“這女的走運了,靠上了林掌門,一輩子榮華富貴。”
民們有民們的羨慕,他們看不到林見秋在關(guān)于云大當(dāng)家輿論的方面投入了多少錢財,他們的目光只能看到那烏泱泱的在客棧排隊買名片的收入。
再加上居然喊了三十個人保護,這不是大人物是什么?
如果林見秋愿意,這個城的任何一個待嫁閨中的姑娘,隨便挑。
“不過,這林掌門做的應(yīng)該算是文墨生意吧?看樣子肯定沒去厲家求通融,那北城的厲家,難道不會生氣?”一個老翁自顧自地說道。
“厲家雖然管著這邊的文墨生意,但離這有點距離,這會子應(yīng)該還不太清楚這邊的情況吧?就算是清楚,也不是十分清楚。”
“清楚了又如何?我看,這林掌門的實力遠(yuǎn)在厲家之上!”
“可是這兒畢竟是厲家管著的,他一個外地來的不好說。”
厲家,是這座城最大的文墨商,因為不喜城內(nèi)喧嘩,再加上要在山上開采墨石,所以宅子建在山上,距離這兒有一定的距離。
在這座城,厲家包攬了所有的文墨生意。
林見秋的這個報紙之類的宣傳,雖然這些民們并不十分懂,但用了墨畫的,自然就覺得這就是單純的文墨生意,尤其是那名片,在他們看來就是畫兒,畫兒自然也是文墨生意了。
一個外來客,在這里還沒有任何根基,連生意都是在客棧接單,來了城居然直接搶了厲家的生意,而且還弄得如此轟動。
最要命的是,光今天接的名片的收入都能趕得上厲家大半年的收入了。
沖著這一點,眼紅就會形成仇恨,來自同行的仇恨。
“你還記得上一次,那個馬馬老板,對,是姓馬,他來我們這搶生意,被厲家都打斷骨頭了。”
“是啊,那個馬老板好像在北邊也有很好的生意,這外來客人生地不熟,的確”
民們說得雖然有些地方很是夸張,也有很多地方是道聽途說,但是有一點還是說對了:現(xiàn)在剛剛得到消息的厲家,生氣了。
城城外山頂,一棟石頭對齊而成的大宅里。
厲漢坐在椅子上,正翻閱著這幾天要給城幾戶婚娶人家寫的喜字,對子,還有準(zhǔn)備的紅紙紅綢。你別看這些東西,由于厲家在這城對文墨這一塊幾乎可以說是壟斷的地位,光這么一個喜字就要一錠銀。
就得這么多,要不然你就出城,去其他地方買,因為在城內(nèi)就只有厲家有賣的。
民們是不敢出城的,也沒有必要在新婚燕爾之時,為了一錠銀鋌而走險,畢竟這座城處于要塞的中心,四周又兵荒馬亂,還靠著一座武士之城。
就這一塊,收入頗豐。
“厲當(dāng)家的!厲當(dāng)家的!不好了!不好了!”廝著急忙慌地跑了進(jìn)來,伸出手指著外面:“我聽人說,在城里,有人大張旗鼓地?fù)屛覀兊奈哪猓 ?br />
“哦?”厲漢一聽,眉頭一皺:“怎么搶了?”
“說是到處立了畫,掛了滿城!叫什么林林什么媒。”廝張牙舞爪說了一通,他得到的消息支離破碎,只知道一個姓林的到處掛了畫,因為這些畫還賣出去不少畫。
總之,賺了不少文墨生意的錢財。
這還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滿城都知道這個林什么媒。這簡直是踩到了厲家的臉上,甚至可以說,是在厲家的頭上拉屎。
厲漢今年四十了,做這檔子生意做了大半輩子了,倒是見過不少想要來搶地盤的同行,但是畫掛了滿城,這么大膽子的,還真是第一次。
做生意,誰都知道到了什么地界,你做什么什么就要拜什么碼頭。
文墨生意,厲家是這種城的碼頭。
而林見秋別說拜碼頭了,連句話都沒帶。
“這么囂張?”厲漢面色冷了冷,站了起來,琢磨了一下后,道:“快馬加鞭,先打聽一下他們住哪,我們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
“是!”
“對了,告訴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
“是!”
厲漢咬了咬牙根:“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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