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么多大教弟子圍著,幻千宗長老渾身大冒冷汗,感覺沒法活了。
面對這種情況,他也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了,忍著滿腔的心痛,狠狠的點了點頭,承若建造夢莊全部由幻千宗出工出力,希望平息此事。
“那怎么好意思呢。”凌宇的臉上終于露出笑意,卻看不出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樣子,很大度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有勞幻千宗了,咱們以后還是朋友嘛。”
朋友?朋友你妹啊!
現(xiàn)場所有人都有種想吐血的感覺,特么都敲詐到這個份上了,還能當(dāng)朋友么?想死的心都有了。
幻千宗的長老,臉色發(fā)黑,像是中毒了一般,被一個小輩敲詐成這樣,還不能對他出手,讓他有種吐血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老夫暫且告辭,等安排好之后,幻千宗會安排門人弟子過來,親自監(jiān)督夢莊建造的問題。”那老者轉(zhuǎn)身就走,他現(xiàn)在一刻都不想看到凌宇。
“將來動工的時候,幻千宗可以派人到武宗魂武峰通知我一聲。”凌宇忽然淡淡的說道。
“武宗?”那老者的腳步猛地一滯,臉上涌出一股驚訝之色,轉(zhuǎn)身向凌宇望來,忍不住問道:“閣下是武宗的核心弟子?”
武宗可是中州大教,一流玄宗,實力龐大無比,可以輕易毀掉幻千宗,若是正常情況下,幻千宗絕對不會招惹武宗,免得發(fā)生沖突。
而且以凌宇的實力,年輕輕輕就能與幻千宗長老抗衡,肯定是武宗重點培養(yǎng)的核心弟子。
這種修煉天賦,即使將來爭奪不到宗主大位,也注定是雄霸一方的高手,這種人被說是殺了,就是動他一根寒毛,武宗都不會善罷甘休!
想到這里,那老者轉(zhuǎn)身冷冷撇了一眼凌翔,眸子當(dāng)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
若不是凌翔為了一己私利,鼓動幻千宗對付凌宇,他們不可能被推倒如今這種難以收拾,甚至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境地!
很好,非常好,好一個膽大包天的家伙,等這件事平息下來,看本座怎么收拾你。
此時,就連凌翔恐怕都沒有想到,自己因為失去妖丹,一時沖動,隱瞞凌宇的身份,想鼓動幻千宗對付凌宇,最終落個被逐出師門的屈辱境地。
“在下正是武宗魂武峰門下。”凌宇笑呵呵的看著那老者一眼,沉聲道:“夢莊乃先父所創(chuàng),以后還望幻千宗多加照顧。”
“客氣,客氣!”那老者心里簡直就在滴血,抱拳告辭,立即轉(zhuǎn)身離開夢莊。
知道凌宇的身份之后,他已經(jīng)徹底沒有報復(fù)夢莊的心思了,別說是報復(fù),恐怕幻千宗還得出工出力保護(hù)夢莊,畢竟這么多人都親眼目睹他們和夢莊發(fā)生沖突,將來夢莊出了什么事,眾人很有理由懷疑他暗中出手報復(fù)夢莊,等于和凌宇結(jié)下不共戴天之仇。
凌宇是什么人?武宗的核心弟子,這種實力很有可能晉升親傳弟子,得罪這種人,那不是等于自己跳火坑嗎?
凌翔滿臉怨毒的瞪了凌宇一眼,也不敢多說什么,跟著幻千宗眾人快速離開這里。
周圍的人很快就散開了,都在低聲議論,經(jīng)過今天這件事,夢莊在廣安城的地位,終于被徹底穩(wěn)固下來了,從今以后,廣安城這邊恐怕沒人敢招惹夢莊。
紫霄圣女和一眾英才俊杰先后告辭,離開了夢莊,段千蘭則是被段千羽帶走,夢莊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
看著幻千宗的人狼狽離開夢莊,凌宇的眸子當(dāng)中閃過一抹譏笑,但同時也露出一絲失落。
和幻千宗發(fā)生沖突,自始至終,凌家有分量的族人就沒有出過臉,更別說是求情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凌家的血脈。
但不管如何,夢莊總算穩(wěn)定下來,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廣安城里面應(yīng)該不會有人敢再打夢莊的主意。
接下來的幾天里面,凌宇開始根據(jù)夢莊個人的體質(zhì),拿出不少玄功和武技交給他們,并叮囑他們根據(jù)自身的體質(zhì),選擇合適自己修煉的玄功和武技。
半個月時間匆匆而過,凌宇接到凌文成動身返回武宗的消息,這才和夢莊的老少告別,招來翼獸沖天而起,正式啟程返回武宗復(fù)命。
回程有了準(zhǔn)確的方向,飛行的速度就快多了,僅僅兩天時間,凌宇就回到武宗山脈外圍。
然而剛剛進(jìn)入武宗勢力范圍,凌宇就察覺到這里的氣氛很不對勁,他嗅到空氣當(dāng)中漂浮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顯然這里最近死了不少人。
難道是武宗出了什么變故?他暗暗吃驚,沒有魯莽闖入到武宗山脈,指示翼獸在附近的山嶺降落下來。
安置好翼獸,凌宇立即開始收斂血氣,把自身的實力壓制到淬骨境后期,這才大步向武宗山脈外圍的一座小城鎮(zhèn)大步走去。
作為深受現(xiàn)代絡(luò)玄幻荼毒半生的三無青年,在他的印象當(dāng)中,像武宗這種大勢力,通常不會出事,但凡出事基本都是毀宗滅派的大事,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凌宇才決定沒有立即進(jìn)入武宗里面,而是選擇在武宗外圍,打聽清楚最近武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武門鎮(zhèn)是距離武宗山脈最近的城鎮(zhèn),也是武宗采購日常用品之地,若是在平時,很多下山辦事的弟子都在武門鎮(zhèn)小住一晚歇腳,所以城鎮(zhèn)雖卻極為繁榮。
這種地方,在凌宇看來,最容易打聽到武宗的消息了。
“嘿嘿武宗的弟子?”然而,凌宇還沒有進(jìn)入小鎮(zhèn)的時候,就被幾名手持著寶劍的武者攔住了,他們目光陰沉,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意。
“我還當(dāng)是什么人呢,原來是皇極宗的畜生!”凌宇從鼻子發(fā)出一聲冷哼,寒聲道:“你們好猖狂,跑到武宗家門口殺人?”
“那又如何?”那幾名青年看向凌宇的目光,就好像在看死人:“天魔王復(fù)活,龍?zhí)稜帄Z戰(zhàn)要開始了,武宗的長老也騰不出手來照顧你們這些垃圾的死活。”
“照你們這么說,這段時間你們一直在獵殺武宗的人了?”凌宇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難怪連空氣都有淡淡的血腥味,恐怕他們殺了不少人。
“哈哈,對付你們,用得著獵殺?只是收割而已。”那青年哈哈大笑起來,寒聲道“武宗新人弟子每三個月的探親期,不正好是獵殺他們最好的機(jī)會么?”
而且龍?zhí)稜帄Z戰(zhàn)要開始了,殺掉一名武宗弟子,皇極宗就將來就少一名對手。
“淬骨境后期,和這種垃圾說這么多干嘛,直接殺掉得了。”其他人可不想多費口舌,拿著兵器就向凌宇沖殺過來。
面對皇極宗的人,凌宇可沒有什么顧慮,祭出天絕旗對著他們直接沖了過去。
“嘭嘭嘭”
連續(xù)七八記沉重的撞擊聲響起,那五人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還手,就直接被放大的天絕旗打得肉身炸開,白骨茬子四處橫飛,瞬間就變成了一團(tuán)血霧。
“怎么回事?”瞬間就把五人全部打得灰飛煙滅?這小子是誰?
他們都是玄丹境五重天的強(qiáng)者,實力相差六個小境界,竟然連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他手中的旗子肯定是一尊了不得的寶物。
“嘿嘿,皇極宗的人,這幾年行事越來越囂張霸道了,現(xiàn)在又趁武宗正值多事之秋,竟然成群結(jié)隊跑到武宗山下獵殺武宗門人,沒想到踢到鐵板了吧。”
看到那幾名青年瞬間被凌宇打得魂飛魄散,武門鎮(zhèn)很多人都露出驚恐之色,低聲議論紛紛。
如果凌宇只是武宗的普通弟子,被這么多人截住,恐怕絕無生還的可能,但現(xiàn)在以他的實力看來,此人的身份值得玩味。
“哼,天光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敢殺我皇極宗弟子,你罪該萬死。”就在這時,武門鎮(zhèn)里面忽然響起一陣?yán)浜嚷暎栌钐ь^凝望過去,只見一道人影大步走來,凝望著凌宇,沉聲道:“下手如此狠辣,絕非武宗之福,看來我今天要替武宗清理門戶了。”
“是他,竟然是他,皇極宗的寒云!”見到此人,周圍的人紛紛色變,低聲嘀咕著道:“此人出手,看來武宗恐怕又要損失一名弟子了。”
寒云和展蒼紅兩人,在皇極宗當(dāng)中極負(fù)盛名,實力之強(qiáng),除開展蒼紅之外,恐怕沒有人能壓得住此人。
在兩個玄宗的沖突中,只要有展蒼紅和此人出現(xiàn),必定是血流成河,單憑他們就足以讓武宗的核心弟子損失慘重,死傷難以估計。
可以說,此人和展蒼紅兩人,幾乎是武宗核心弟子當(dāng)中的噩夢,讓人聞風(fēng)喪膽。
“玄丹境八重天!”凌宇瞳孔當(dāng)場收縮,此人渾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血光,也不知道雙手沾染了多少人的血液,殺了多少人,才能形成如此驚人的異象。
“玄丹境三重天么,若沒有寶物,你不過是廢物。”寒云大步非常霸氣,目光如刃,不屑的盯著凌宇:“把那旗子交出來,否則死!”
“你想搶我的天絕旗?”凌宇神色一沉,忍不住冷笑起來:“好狂妄,你是什么東西?”
“皇極宗寒云。”他向前大步逼近過來,非常從容,視凌宇如死人,沉聲道:“你最好記住我的名字,下輩子都別惹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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