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諸位,什么偷飛鶴圣女的寶物,這和我一毛關系都沒有啊。”凌宇叫屈,這可是個天大的黑鍋,都龍鱗馬干出來的好事。
但沒有用啊,飛鶴崖那幾個廢物,早就認定了龍鱗馬和凌宇是一伙的了,要找也是找凌宇。
“我說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圣女的東西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碰都碰不了,你既然偷了,怎么也得拿出來給我們開開眼界吧?”秦公羊瞪大一雙眼睛說道。
你們還想開眼界?那可是胸衣啊,要是爆出來,飛鶴崖恐怕要舉全宗之力追殺他了。
凌宇想到這里,都忍不住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那可是圣宗,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了都。
“好了,既然凌宇兄弟有不便之處,那就別逼他了。”秦公羊擺了擺手,道:“今天召集你們過來,就是想辦法搶光飛鶴圣女的隨身法寶。”
“搶光飛鶴圣女的法寶?”凌宇頓時瞪目結舌,尼瑪,這些都是什么人啊?膽子未免太大了吧?
“嘿嘿,凌宇兄弟,連你都能偷了飛鶴圣女的寶物,我們這幾個身為靈武大陸幾個大寇的子孫,沒有理由會輸給你,你偷她一件,我們就搶光她的寶物。”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為你點燈,我為你轉身,可是你們真的要打算這么做嗎?
凌宇很是無語,難怪這些家伙這么無法無天了,原來他們簡直就是一群小土匪,特么你們牛逼,但是別扯上我行不行啊!
“等等,你們剛才說,我被飛鶴崖通緝了?你們在那里看到的?”凌宇忍不住出聲問道。
“到處都是啊,昆玉城的城門外面就貼著你的畫像呢,我們之前看到你的通緝的時候,幾乎驚為天人,兄弟,你簡直是我們這行的天才啊。”段飛笑著道。
“我們在中州混了這么久,什么沒有偷過,搶過?”秦公羊雙眼含笑的看著凌宇:“但圍堵各大圣宗的圣子,圣女和荒古世家的妖孽,我們還沒有搶過,既然你都開這個頭了,如果我們不搶幾個圣子圣女,怎么對得起祖上大寇之名啊?”
“幾位兄臺既然有這等計算,那我就找飛鶴崖的徒子徒孫來練練手,弄點動靜出來,趁其他人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你們盡管出手。”
既然飛鶴崖都明目張膽通緝他了,那凌宇也沒必要跟他們客氣。
趁著這幾個混世魔王計算搶劫飛鶴圣女,他要狠狠收拾飛鶴崖出來通緝他的徒子徒孫。
秦公羊幾人聞語,頓時雙眼發光,都忍不住嘿嘿怪笑起來,這些家伙本來就是小土匪,膽大包天,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圣子圣女的身份。
片刻之后,凌宇告辭,匆匆下樓,帶著龍鱗馬向城門走去。
他果然發現自己的通緝令,高懸在城墻上面,上面那張還顯得有些稚嫩的面孔,正是五年前在龍潭當中的樣子。
下面的賞金很扎眼,竟然被提升到三方脈晶了。
“小子,想不到你還挺值錢的嘛。”龍鱗馬的嘴角都快裂到后耳根了,差點就哈哈大笑起來。
“滾,夢想有多遠,你特么就給我滾多遠去。”
凌宇頓時滿腦子黑線暴跳,當初偷飛鶴圣女胸衣的就是這貨,這黑鍋倒是讓他來背了,這還有天理嗎?
“野馬精,要不要咱們合作一次,我把你綁去送給飛鶴崖,說明當初飛鶴圣女的胸衣是你所偷,等領了脈晶,再救你出來?”凌宇黑著臉說道。
“嗷吼!小子,本座已經好幾天沒吃過人肉了,你特么就等著給本座清蒸人肉吧。”
龍鱗馬暴怒,毫不客氣的沖上去對著凌宇張口就咬。
“兵兵砰砰都當啷”
各種撞擊聲響起,他們直接在昆玉城門打了起來,立即引來一大群人惡意圍觀。
凌宇見狀臉都黃了,這架打不成了,連忙落荒而逃,要是被這些人認出來,恐怕會引起一場大禍。
昆玉城里面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非常熱鬧。
不久之后,凌宇選了一個吃飯的酒樓,這里來來往往的大多都是武者,他聽到一則消息,飛鶴崖年輕一代的英雄豪杰,在昆玉城將會有一場盛會。
“飛鶴崖不愧是圣宗,趁著飛鶴圣女威望,中州大部分年輕武者都集中在這個地方,多半有熱鬧可看。”
“沒錯,這次也算是飛和楊年輕一代歷練,飛鶴崖有年輕一代強者跟隨過來,并發出邀請,想借助飛鶴圣女的號召力,幫他們尋找一個盜賊。”
“哈哈,讓圣宗這么興師動眾的,恐怕就是城門口貼著的那個小子吧?名不見經傳,我看也不是什么實力高強之人。”
“但是那小子可是偷過飛鶴圣女的寶物,你能偷嗎?”
凌宇靜靜的坐在旁邊,并不說話啊,但臉都青了,飛鶴崖恐怕早就知道他活著從龍潭出來,為了把他揪出來,還真的沒有少下功夫啊。
然而,飛鶴圣女被偷走的可是貼身的胸衣,自然不能傳出去了。
而他們心里也很清楚,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凌宇自然也不敢宣布出去,否則就只有你死我活的結果。
正因為雙方都不敢大肆宣揚,他們才敢故意擺出宣告天下要捉拿盜賊,想把凌宇逼出來,可以說他現在已經成為飛鶴崖年輕一代的公敵了。
想到這里,凌宇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精光。
飛鶴崖雖然圣宗,除開常年不出的親傳弟子之外,其他在外面活動的人,修為達到化形境的應該只有三四人左右。
因為但凡年輕一代能踏入化形境的武者,大多都有問鼎王者資格,如果飛鶴崖的圣子和圣女沒有出現,他還真不介意去盛會現場大開殺戒。
“如果我表明身份,闖入他們的會場大開殺戒,動靜會不會有點大啊?”
現在人家都通緝他了,這口氣太憋屈,尤其連飛鶴圣女都大搖大擺的給他們站臺,這凌宇有種憋不住想動手。
就在距離凌宇不到兩米臨窗的位置,坐著一個穿著白勁服的男子,年齡大概二十三四歲左右,皮膚很白,給人一種缺少血氣的陰柔感覺。
他一邊喝酒,一邊冷聲冷語:“哼,能偷到飛鶴圣女的寶物,并非因為他修為高深,而是因為乘人不備,偷偷摸摸拿走寶物,若不是乘人不備,那種稍小什么都算不上。”
“這位兄臺,你言過其實了,飛鶴圣女的修為雖未達到化形巔峰,但想必也差不多,能從飛鶴圣女身上偷走寶物,此人肯定不簡單。”旁邊的人顯然不太認同。
那白衣男子神情不屑:“五年前,進入龍潭的人大多都不到二十歲,修為不過玄丹境而已,隨便出來一人都能虐死他。”
周圍很多人都覺得他托大吹牛,忍不住道:“兄臺,你未免太自信了,如果他們出現,你能虐殺他嗎?”
那男子輕輕喝了一口酒水,道:“要是他親身降臨,我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死。”
“呵呵,很多人都這么對我說過”
凌宇聞語,都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此人神情充滿了自傲,是個異常自負之人。
旁邊的人皺了皺眉,覺得他實在太托大了,忍不住問道:“敢問兄臺來自何方,修為到了那個境界?”
“斷霞谷郭如峰,天符境九重天。”那男子答道。
周圍很多人都忍不住露出驚,二十來歲能達到天符境九重天已經很驚人了,很多大教的親傳弟子都未必有這個修為,難怪這么自傲了。
“斷霞谷的親傳弟子郭如峰,成名多年,這種修為在二十來歲這一代中,圣宗之下,少有人能與其爭鋒。”
“屬于廣安城那一片區域,那里無圣宗坐鎮,在這個年齡,就差一步踏入化形境,這種實力的確可以自傲了。”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顯然,不少人都聽過郭如峰這個名字,甚至有人上前套近乎。
“斷霞谷的人么?”凌宇撇了他一眼,就沒有再關注了,向旁邊的人問道:“飛鶴崖年輕一代主導的盛會在那里舉行?我初出茅廬,也想去見識一番。”
“就在昆玉城南陽樓,距離這里不遠,但如果不是很有聲望的人,難以得到飛鶴崖的邀請。”旁邊有人熱心相告。
“謝過兄臺,但飛鶴崖的盛會什么時候開始?”凌宇不厭其煩的仔細詢問起來。
“明天中午開始,到時候會有很多年輕高手趕去,飛鶴崖年輕一代應該也有杰出人物親自到場,畢竟是他們搞起來的盛會。”
凌宇離開不久之后,龍鱗馬鬼鬼祟祟的從不遠處溜了出來,臉上竟然露出不忿的表情。
結果凌宇一聽就忍不住笑了,這個缺貨竟然被人喊著抓來當坐騎,結果一怒之下,直接把十多名武者撞飛了好幾公里。
昆玉城的南陽樓,其實就是飛鶴崖建造在昆玉城的行宮,也是昆玉城最龐大,最氣派的一座樓宇。
今日南陽樓大門敞開,廣迎八方來客,但是只有附近一流大教數得上名的年輕俊杰才會受到邀請,一流之下宗派出來的弟子,基本沒戲。
追隨飛鶴圣女而來的人,包括玉虛子都在邀請之列。
像幻千宗、離天宗、斷霞谷等等這些三流宗派出來的弟子,自然只能在外面湊熱鬧。
一天時間匆匆而過,南陽樓不再冷清,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天空之上,不時有人駕馭寶器飛來,降落在南陽樓前面,基本都是年輕一代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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