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儉立名,以侈自敗。訓(xùn)儉示康
再見孫策時,卻已經(jīng)天黑。
原來,在得知孫策在批閱公文,陳歡并未立即去見孫策,而是等孫策把手中的公文處理完畢后,陳歡才與顧雍二人聯(lián)袂去見孫策。
“叔父。”見陳歡回來,孫策喜不自勝,但見顧雍與陳歡一同前來,眉頭旋即鎖起:“叔父、元嘆可有事?”
腦子再不好用,也該想到了。
“有。”陳歡輕咳一聲“伯符,周公瑾可與你談了那些,我近日需前往廬江舒縣一趟。”
聞言,孫策稍微一愣,對于二人的問話,并沒有半點(diǎn)的隔閡,反而笑了,當(dāng)即就把那日與周瑜所談,細(xì)無巨細(xì)的說了出來。
“看來這位廬江周氏的麒麟兒屬意伯符了。”
輕笑拍手叫好,陳歡心里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他此行的或許是輕松很多,不得不說,從壽春回來后,從孫策口中聽到的消息,倒是一個令人意外的驚喜。
“若能得廬江周氏相助那揚(yáng)州指日可待。”
指日可待的揚(yáng)州,偌大的一州,資源再怎么貧瘠,那么也相比與長沙郡也好了許多,當(dāng)然與徐、荊、豫等州相比而言卻是差了不少。
“士燮那邊應(yīng)該傳來消息了。”
已經(jīng)過了一月有余的時間,無論是桂陽還是零陵二郡都未有消息傳來,陳歡倒是開始懷疑士燮是不是不準(zhǔn)備守信用了。
“報!”
就在陳歡產(chǎn)生懷疑時,外面突然傳來傳令官急促的聲音。
“傳!”
在書房內(nèi)的三人,面面相覷。
當(dāng)傳令官站在他們?nèi)嗣媲皶r,陳歡倒是有點(diǎn)訝異:“姜還是老的辣,士威彥這只老狐貍,下手之快倒是讓人有點(diǎn)意外了。”
不得不讓人贊嘆,毫發(fā)無損的拿下零陵、桂陽二郡,這只老狐貍的本事真高!
不過同樣也能看出士燮的野心,要是說士燮沒有野心的話,豈能讓桂陽、零陵二郡快速的政變。
才過了多久?
一個月的時間,零陵、桂陽二郡就已經(jīng)改天換地,換了一個主人。
“叔父這”
孫策倒是有點(diǎn)迷糊了,說話都有一點(diǎn)結(jié)巴。
“伯符,趕緊招賢吧,立即把零陵、桂陽二郡接手。”陳歡忽然嘆了一口氣,神色藏著一絲的服氣:“本想著給你一份大禮,如今看來這份大禮卻是用不上了,需要重新籌備。”
“士威彥有野心,但也僅限于此,零陵、桂陽二郡,依我看來不如派遣外柔內(nèi)堅之人前往。”
懷柔于時下乃是最佳的應(yīng)對之策,也是無可奈何之時才會采用的應(yīng)對之策。
當(dāng)然,對待士燮這樣根深蒂固的諸侯,還真的需要謹(jǐn)慎對待。
“元嘆所言不差,但各郡縣官吏需換掉過半,避免出現(xiàn)眼下的情況。”
士燮的手段如春風(fēng)細(xì)雨直接侵入人心,在驀然間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直接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正是如此。”
士燮的手段著實讓人膽顫,誰都怕誰會步入零陵、桂陽二郡的下場。
“只是這些人從哪里找。”
孫策瞬間頭疼了,零陵、桂陽二郡雖是落入孫策的手上個,但管理零陵、桂陽二郡的人究竟從何而來。
聞言,二人面面相覷,忽然
“看來需盡快動身了。”
廬江周氏成為了一個突破口!
次日,天剛亮,夏季的早晨格外的早,只需要啟明星出現(xiàn)了,過了一二時辰,天就亮了,泛著魚肚白的天,一絲紅暈耀了天際,染紅了這絲白。
“兄長,有信送到。”
“信?”朦朦朧朧中的陳歡起床后,洗漱過后,稍微清醒后:“士威彥都是一個信人。”
“讓他進(jìn)來。”
“哈,這個士燮有趣了。”
信上的內(nèi)容,讓陳歡覺得非常有趣味,甚至說應(yīng)該是士燮這個度拿捏的非常準(zhǔn)確,信上所寫,乃是要求陳歡告知孫策,零陵、桂陽二郡的人馬,他孫策可以撤走一半以上,但至少要留足他三之有一的人,不然他不好向麾下的人交代。
不過,士燮的尺寸拿捏的非常到位,只是有些事情,由他士燮親自來講,還是由孫策親自來執(zhí)行就是完全兩碼子的事情。
一封信,卻能表達(dá)出士燮的兩種態(tài)度。
“走,去見伯符吧,這封信交給他看,也好讓他安心。”
交趾郡內(nèi)
已經(jīng)被任命交州刺史的士燮,正在自己的老巢交趾龍編的郡守府邸內(nèi)。
“大哥,零陵、桂陽二郡乃是兄長的心血,為何就這樣拱手讓出。
“是啊!大哥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讓出,豈不是讓人笑話我等。”
士家兄弟個個不忿的說道
零陵、桂陽二郡,士家究竟耗了多少的資源,才能如今的成就,才能在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讓這二郡改天換地,如今辛苦種下的果樹開花結(jié)果了,然而,這顆果實卻被人給拿了
他們?nèi)绾尾粴猓?br />
“愚蠢!”
士燮冷冷的看了一眼士壹、士武等兄弟,散發(fā)著精光的眼睛瞪著他的親兄弟,這群只是顧著眼前利益的鼠輩!
“士徽你與為父講講”
所有的兒子中,士燮知道士徽的野心最大,同樣的,也最容易為士家今后埋下禍根。
“父親!孩兒覺得各位叔父說的沒有錯,今天下大亂,劉氏已無法掌控天下,理當(dāng)我等崛起爭奪九五之時,拿下零陵、桂陽二郡,未必不能乘勝奪下荊州!”
火熱的目光讓人心驚,雙目中流露出的是名喚野心的神采。
士徽身后的士武等人一幅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見狀,士燮忍不住嘆氣,看向士徽的眼神更是充滿的失望,良久后,士燮冷哼:“士家如何誰當(dāng)家做主!”
“自然是父親!”
“既然如此,我欲要讓出零陵、桂陽二郡與孫策,爾等可有異議!”
“不敢!”
一群口言不敢,只是口服心不服。
但又能如何,士家當(dāng)家做主乃是士燮,而非他們。
同樣的,士燮在交州的威望最高,同時也是交州刺史,兵權(quán)緊握在他的手上,他們就像反抗,也沒有了任何的力量起反抗。
“愚蠢!”
心里在一次念叨著,士燮知道自己要早點(diǎn)下定決心了
至少,今后他屁股下的位置不該讓士徽來坐。
他的才能與野性不匹配。
士家要是落在士徽的手上只會走向敗亡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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