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指揮正前方,數十米高的裝甲被直接化為粉碎,身穿金甲的撒加緩緩走出,看到眼前數以百計的帝國高層后,他狂笑起來,拉法爾也好,阿薩利迦也好,所有人都呆呆看著他。
“哈哈哈哈,都去死吧!”黑色氣息在他的雙手間升騰起來,銀河星爆整裝待發(fā),就在這時,一道火紅色的身影突然出現,是德魯納斯,只見他瞬間傳送到撒加面前,伸出雙手抱住對方,雙翅火焰不斷噴射,整個人已經帶著撒加沖飛出去,顯然他的傳送能力無法傳送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生命,只能以這樣的方式拼死守衛(wèi)指揮室。
“啟動型機。”拉法爾冷冷道。
“可是精神污染超過2300,太危險了,會失控的。”
“沒關系,立刻啟動。”一紅一金兩道身影抱在一起,看著眼前沒有視覺,沒有聽覺,沒有嗅覺,亦不能說話的德魯納斯,撒加冷哼一聲,無數道光線直接朝對方身體掃去。
皮開肉綻,骨骼破裂,在數以千計數以萬計的光速拳下,為了讓撒加遠離最高指揮室,而選擇硬抗的德魯納斯瞬間被重傷,但就在這時,一道藍色的身影一閃而逝,卻不是沖向撒加,而是撲在德魯納斯身上。
“什么?”從頭到尾一直保持鎮(zhèn)定的拉法爾,此時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因為那個身影接下來所做的事情。
一層彩色光輝閃過后,德魯納斯的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因為他發(fā)現他的力量正在極速流失,下一刻藍色的腦袋張大嘴巴,直接張開超過200度的嘴,一口咬向德魯納斯的腦袋。
“滾開!”撒加冷喝一聲,光速拳直接掃在藍色怪物身上,對方的身體被直接掃出去,德魯納斯的臉上卻露出無數的傷口,撒加突然發(fā)現,德魯納斯的身體,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速度持續(xù)衰弱。
“怎么回事?是剛才的彩光嗎?”撒加一拳掃去,一開始德魯納斯還能憑借隨機的高速傳送,躲開一半以上的光速拳,但很快他傳送的速度越來越慢,范圍越來越小,德魯納斯一掌拍出,之前能夠制造大山的引力奇點,現在不過是讓撒加微微頓了頓,短短十分鐘多的時間過去,他的實力便下降的脫胎換骨。
就在這時,藍色怪影再次出現,這次對方的嘴巴張的更大,整個嘴角開裂的弧度甚至超過他自己的腦袋,而怪影渾身上下都覆蓋著藍色鱗片,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直立的機械蜥蜴,還能看到一個白色的光球,好像心臟一樣在怪影的胸口部位不斷閃爍,釋放出一道道光芒。
這次他直接雙手抓住德魯納斯的肩膀,虛弱中的德魯納斯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直接就被一把抓住,怪影張開的嘴巴瞬間已經將整個德魯納斯吞下去,光速拳擊打在他周身上下,卻被一層彩色的透明波紋全數擋下來,看到光速拳被輕松擋下,撒加的眉頭也忍不住皺起來,雙手間黑氣彌漫,便再要施展銀河星爆。
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東西很危險,非常危險。
“型機竟然在捕食德魯納斯,現在什么情況。”
“不可思議,他在和德魯納斯融合。”
“精神污染超過5000,前所未有的事情,型機已經完全失控了。”
當帝都的戰(zhàn)斗進行得如火如荼之時,帝都的地下深處,無數防御魔法,機關陷阱,一層層的護盾、裝甲所籠罩的最深處,被魔法部或者皇帝命名為最終教區(qū)的中心位置,孤獨城堡,即孤堡中
阿瓦爾緩緩走在小巷之中,他渾身上下的衣服都破破爛爛,手腳和背后還染著一絲絲的鮮血,在他周圍,墻壁上,全是一層灰撲撲的灰塵,一個個好像病房一樣的大門,每隔幾十米一個矗立在那里,大門上的小窗黑得深不見底,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躲在那里面一樣。
什么東西咀嚼的聲音,金屬撕扯的聲音,動物嚎叫的聲音,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屓诵闹邪l(fā)寒,阿瓦爾走的很慢,他的雙腳甚至一瘸一拐,似乎身體的狀況非常不好,而他的雙眼之中有驚慌、有失措,亦有一絲從未見過的恐懼。
“皇帝你究竟是什么東西”這時,他的腦袋突然抬起來,他的前方不知何時坐著一名老者,老者的腦袋光禿禿的,只剩下幾縷白色的發(fā)絲,整個人呆呆靠在墻上坐著,雙眼發(fā)直,就好像傻了一樣,他的身體從頭到腳都穿著藍色條紋的衣服和褲子,就好像這里的其他人。
看到老者的同時,阿瓦爾立刻戒備起來,這不是他在孤堡中遇到的第一個人,但前幾次遇到后,都帶給他很不好的結果,孤獨城堡之中,可謂到處都是皇帝所創(chuàng)造的怪物,戒備了一會兒,阿瓦爾便發(fā)現老者似乎沒有理會他,或者說看上去,眼前的老者并沒有危險。
他抬頭看了一眼,方圓十多米的距離,都充滿著他的分身,于是定了定神,緩緩朝老者一點點走過去。
說起阿瓦爾的分身,便不得不提到的一點,那就是阿瓦爾進去孤堡后沒多久便發(fā)現的事情,整個孤獨城堡的空間結構是奇異的,在這里上可以是下,下也可以是上,左可以是右,右也可以是左。
方向在這里似乎沒有意義,空間如同被強行扭曲、分割出來,讓阿瓦爾的分身只能在非常有限的范圍內起效,至于這個范圍是多少,隨著阿瓦爾的移動,以及他所處空間的空間結構不同而有不同的變化。
一步步小心的走到老者面前,阿瓦爾問道:“這位老先生,你知道這里怎么出去嗎?”
“出去?”老者立馬抬起頭來,饒有興趣地看著阿瓦爾說道:
“這里是孤獨城堡,你出不去的。”
可以交流
阿瓦爾眼睛一亮,沒想到眼前的老者,如他之前所期望的一樣,屬于可以交流的人物。
“我叫阿瓦爾,請問老先生怎么稱呼。”
“魚丸。”
老者一本正經的說出一個奇怪的名字:“你真的想出去?”
“你有辦法?”阿瓦爾精神一震。
老者直接了當道:“我能出去。”
“怎么出去?”
“直接想出去就能出去。”
老者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又睜開眼睛道:“好了,我出去一趟,又回來了。”
“開什么玩笑。”阿瓦爾皺眉道,他以為對方在耍他。
“我從不開玩笑,閉上眼睛,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這是我的能力。”
“能力?”阿瓦爾突然感覺到,眼前魚丸說的這番話,似乎并不是這么簡單,他耐著性子問道:
“可是我剛剛一直在你身邊,你的身體并沒有移動。”
“速度太快,你看不到而已,我可以瞬間出現在任何地方,然后瞬間回來。”
“呵呵。”阿瓦爾冷笑一聲說道:“那你為什么還呆在這里?”
“因為我在治病。”
“治病?治什么病?”
“關你什么事?”
魚丸斜了他一眼:“反正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呆在里面和外面又有什么區(qū)別?”
阿瓦爾愣了愣:“那你究竟是怎么出去和回來的?”
雖然仍舊認定對方在胡說八道,但阿瓦爾卻發(fā)現對方的邏輯非常完整,想要證明魚丸沒有離開過,似乎以他現在的條件根本做不到。
“什么怎么樣,想出去自然就出去了。一個念頭的事情。”
那么當一個人遇見一件無法證明真?zhèn)蔚檬虑闀r,到底應該相信還是不相信呢?
明白反駁沒有意義,阿瓦爾也沒有繼續(xù)反駁,而是問道:“那你能不能帶我出去?”
“不行,帶不了人。”魚丸搖搖頭,接下來不論阿瓦爾怎么再說,他都不在回答,阿瓦爾這時站了起來,突然發(fā)現距離魚丸不遠處的一扇門,微微打開了一道縫隙。
他突然明白過來,魚丸并不是一開始就坐在走廊上的,他顯然也是從走道兩旁的房間中走出來的,這是阿瓦爾第一次遇到可以打開的房門。
望著那黑漆漆的門縫,阿瓦爾走了過去,打開大門,露出一個大約十平米的房間,房間的裝飾非常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個簡易廁所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連個窗也沒有,阿瓦爾借著走廊外撒進來的光,這才能微微打量房間內的布置,這說明一旦關起門的話,恐怕整個房間幾乎都處在一種黑暗,而就在床的前頭,一份文件被掛在那里。
“這是”阿瓦爾拿起文件,一頁頁掃過其中的內容,越看眉頭越是緊皺。
“病例”
“癔想幻視輕微精神分裂”
“無暴力傾向。”
阿瓦爾皺著眉頭,腦海中緩緩思考道:“這是一份心理狀況的檢測報告,為什么要做這個東西。”
阿瓦爾更加好奇的是,如果這個房間里的是這樣的東西,那么是不是每一個房間里的東西,都是類似這樣的東西?
就在這時,頭頂得天花板突然傳來一連串劇烈的震動,阿瓦爾身體一閃已經消失,傳送到門外的走廊上,他看向稍稍震動一下,便靜止下來的地面,疑惑道:“怎么回事?”
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向周圍,特別是老者剛剛坐著的位置。
魚丸不見了!完全沒有發(fā)現魚丸的蹤跡,對方就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阿瓦爾突然想到之前魚丸曾經說過的話:
“反正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呆在里面和外面又有什么區(qū)別?”
“什么怎么樣,想出去自然就出去了,一個念頭的事情。”
真的假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相比起這種能力,更可能是這里的特別空間結構造成的。
阿瓦爾皺了皺眉頭:等等,難道是回到房間里了?
想到這個可能,阿瓦爾一回頭,立馬又走進之前的房間,或者說病房中。
但這一次他一步踏入,耳邊突然傳來瘋狂的尖叫聲,那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是男人徹底絕望的號角,是無數人發(fā)自肺腑的瘋狂,嘶吼尖叫來得快,去得也快,在阿瓦爾回過神來后,尖叫聲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但他的眼前也陷入徹底的黑暗。
怎么回事?
有人襲擊了我?
門被關起來了?
阿瓦爾心頭一跳,回過頭去,果然看到大門已經被徹底關上,只有一小道凹槽內,有隱隱約約的光線射進來,面前能看到大門周圍的樣子。
阿瓦爾眉頭一皺,想要溝通分身進行傳送,結果發(fā)現分身已經失去聯(lián)系。
“怎么會?這里應該沒有超過十米的距離才是。”阿瓦爾轉回過身體,看著房間內的黑暗,背后突然竄起一道寒氣。
怎么回事,不止是門外的分身失去聯(lián)系,就連門內的分身都感覺不到。
等等,如果仍舊按照距離來算,那么不能聯(lián)系的情況,就說明距離已經超過10米、
一邊想著,阿瓦爾一邊摸了摸門把手:果然被鎖住了
如果距離超過十米,自然是空間結構又發(fā)生了變化,是距離改變了,還是分身被移動了?不,相比起分身被移動的可能性,更大的可能是我被移動了。
阿瓦爾小心翼翼一步步跨出,幾步后來到病床前:距離沒有變化,那么再看看這個
想著的同時,阿瓦爾將病床前掛著的病歷再次拿起來,然后整個人退到大門前的縫隙處,借著燈光看向病歷。
患者姓名:貢丸
體格檢查:生命體征正常范圍,神經系統(tǒng)未出現污染特征。
精神檢查:意識清晰,但接觸被動,態(tài)度不合作,有幻視、幻聽嚴重暴力傾向極度危險、
阿瓦爾眼睛瞇了起來,這里的確不是上一個病房,那么他的本體果然已經被移動過,視線緩緩從病歷上移開,他的目光看向周圍的黑暗,但病房中的黑暗,就好像是黑不見底的濃煙,不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看見黑幕后的景象。
小心翼翼將一個個新的分身派出去,重新布滿整個房間,但即使分身的眼睛也無法穿透黑暗,看見周圍的情況。
“有人嗎?”
阿瓦爾體內的靈氣一點點提升著,戒備著說到:“有人在這里嗎?”
沒有聲音,但黑暗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翻滾著,讓阿瓦爾的心不斷提起來,足足好幾分鐘的沉默,病床的方向才傳來一個女聲:“你是誰?新來的醫(yī)生嗎?”
“你是貢丸?醫(yī)生是什么意思?這里有醫(yī)生?”
“這里當然有醫(yī)生,我們來這里都是為了治病的,沒有醫(yī)生怎么治病。”她的語氣理所當然。
阿瓦爾說道:“什么病?”
女人,或者說貢丸頓了頓說道:“你愿意聽我說嗎?”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阿瓦爾的態(tài)度,也沒聽阿瓦爾的回答,便自顧自道:“我做老師的時候,距離學校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廢棄的兒童福利院,有一天下班,因為給學生補習的關系,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為了節(jié)約時間,我打算繞福利院前的那條近路,路過福利院的時候,我看到有個穿紅衣服的小女孩正蹲在街邊哭,因為她哭得太傷心,我忍不住問她為什么哭,是不是和爸爸媽媽走散了。
她說:
“爸爸媽媽不要我了,因為我長得太丑了。”
“我讓她告訴我地址,好送她回去。”
“她說她太丑了,我也會討厭她的。”
“我說沒事,就想要抱她起來,送她回家。”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她的臉”
貢丸說到這里,突然沉默起來,阿瓦爾皺眉道:“后來呢?”
對方沒有回答,反而響起吱呀的聲響,那是病床的木板被擠壓發(fā)出的聲音,黑暗中,有什么東西朝阿瓦爾走了過來。
“后來”
一張純白色的臉突然出現在阿瓦爾面前,沒有眼睛,沒有鼻子,只有一張巨大的嘴巴,猙獰笑著,嘴角笑得咧開到耳朵后面。
“后來她就看到了這張臉。”
“艸!”
一個簡簡單單的字,表達出阿瓦爾目前的心情。
他身上的靈氣隨之瘋狂涌動起來,手腕一震,一把過去從帝國魔法師手上搶來魔法槍,直接出現在他手中,這種帝國發(fā)明的魔導器,對他這種攻擊法術較少的法師來講,的確是一種很好的補充,槍口中的魔能吞吐著,化為直接砸在女人的怪臉上,將女人砸飛了出去。
“你們說好不怕的,你們都說好不怕的!”
壓抑的嘶吼聲從女人的喉嚨里傳來:“你們都要死,你們都要死!”
就在這時,走廊上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帝都法納斯的地面,到處都是硝煙和爆炸。
吞噬德魯納斯的型機瘋狂顫抖起來,本來只有兩米左右的身高,開始不斷膨脹,短短時間內便長到三米多高,他的額頭上出現兩只新的眼睛,背后隆起兩個肉包,一對火焰形成的翅膀從中鉆出,顯然他吞噬了德魯納斯后,整個身體也開始模擬起對方的一部分結構,另一邊的撒加雙手黑氣彌漫,通過不斷吸收和釋放粒子,釋放出龐大的能量,銀河星爆積蓄完畢。
“哈哈哈哈,你去死吧!”
就在銀河星爆再次轟出前,型機一指點出,一股龐大的引力以撒加的胸口為原點誕生,力量的牽扯下,撒加的雙手被直接朝著自己的胸口吸去,而銀河星爆也毫不留情的轟擊在他自己的胸口。
恐怖的爆炸直接作用在帝都內,無數街道被直接掃為平地,巨大的蘑菇云沖天而起,不知道多少地下工事開始坍塌,沖擊波一路橫掃擴散,直接打到十多公里外的位置,天空中的云層被掃出一個巨大的空洞,露出外層空間蔚藍色的天空。
指揮室內,天花板已經開始開裂,腳下的震動不斷,讓許多人不得不蹲下來并抓住扶手,雖然大部分人已經開始緊急撤退,但拉法爾、阿薩利迦等人卻還堅持在崗位上。
“所有監(jiān)控設備全部被破壞。”
“東南128個扇區(qū)全部毀滅。”
“避難所發(fā)生大規(guī)模坍塌”
“沒有時間管避難的事情了,啟動熱能傳感裝置,啟動云海透鏡,讓活著的法師架設人工信道,我要看清楚戰(zhàn)場的情況。”
“是。”
就在這時地面方向又是連續(xù)幾次巨大震動波傳來,一塊五米多高的石塊,直接從天花板上掉落下來,轟的一聲砸在拉法爾身后,地板下陷的同時,濺射出了小規(guī)模的煙塵。
“怎么樣?”拉法爾看都沒看身后一眼,冷冷問道。
“馬上好,還有五名皇家法師存活,他們正在趕往戰(zhàn)場的方向”
“成功了”
已經破碎,裂開無數縫隙的大屏幕上,模糊的影像播放出來。
只見撒加緩緩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閃過扭曲、憤怒的表情:“死吧。”
漫天光芒籠罩向遠處的型機,他們就好像一道道密密麻麻的激光,刺穿了型機周圍的每一寸空間,但不論光速拳的威力如何增強,一道道力量轟擊在型機的周身上下,也只是引發(fā)出一**空氣中的漣漪,彩色的光芒不斷在型機的周圍閃爍,化為一層層護盾似的東西,死死抵擋住光速拳的攻擊。
“這是”
撒加驚訝的看著形機的防御手段,接著便看到對方胸口的白色光球猛的一縮一脹,周圍所有光束已經頃刻間消散干凈。
“竟然破解了光速拳!”
阿薩利迦不可置信道:“究竟是怎么辦到的。”
下一刻,型機抬起右拳收于腰間,周圍的彩色力場隨之收縮,接著他一拳擊出,力場化為一層層的障壁,直接沿著空氣傳遞向撒加方向,撒加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成千上萬發(fā)光速拳已經再次匯聚起來,一束束光束合在一起,好像一發(fā)巨大的激光炮一樣,轟擊在障壁之上,竟將障壁給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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