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主你找我?”
楊業(yè)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察覺到周圍的氣氛似乎不太好。
“啊,公子來了,這邊坐!”許家主招呼道,又對趙開說:“這位是小貞的朋友,我招呼一下,額,趙公子自便吧!”
“其實我的事情,也沒有那么急。”
趙開卻后退了一步重新回了他原來的位置,伸手端起桌面上的茶盞抿了一口。
這一步鬧的許家主有點懵,隨后明白了對面年輕人想法的許家主有些哭笑不得。
“阿福!”
正要轉身退下的小廝一下聞言一愣,重新轉過身面對家主:“小人在!”
許家主向楊業(yè)的方向攤開手,說:“這位是小姐的朋友,先將他帶到小姐那邊去,我這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是!這位公子,請!”小廝招呼道。
果然是麻煩楊業(yè)心里默默嘆息,然后他對房間里的兩個人分別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早知道就不理會這個小廝的招呼直接走掉了。
但眼下已經進來這里,就先這樣吧!
許家主同樣回到自己位置上做好,然后任憑尷尬的氣氛蔓延,表情坦然自若。
房間里只剩下了許家主和趙開兩個人。
“呵呵!看來許家主是不愿意招待我趙開啊!敢問許家主是不是對我趙家有什么意見?”
“那怎么可能,趙公子來我許家做客我可是歡迎之至!”
許家主淡淡笑道。
趙開將手中的茶盞往桌子上種種一放,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他冷哼一聲道:“許家主,我無意與你為難,但我按照你的規(guī)則玩,你卻不肯給我一個像話的結果是嗎?”
許家主再次瞇了瞇眼睛,聲音中溫和不在。
“結果不結果的,你都沒資格在我面前摔桌子瞪眼,你父親都不敢這么對我說話,你算個什么東西!”
趙開聞言一下子漲紅了臉,他憤怒地站起身甩袖離去。
身后許家主淡然的身影坐在堂屋中央看著他的背影,神色莫名。
“來人,送客!”
楊業(yè)被小廝引到更里面的一間房間,一進門便看到婉如謫仙般的許仙貞正站在窗邊向遠處眺望,更遠處華燈初上,萬家燈火。
“小姐!”引著楊業(yè)過來的小廝開口招呼。
許仙貞回過頭,“欸?是你,父親沒見你?”
“小姐,老爺正在陪接到你繡球的趙家三公子,就讓小的先將這位公子帶過來了。”
“啊,辛苦你了!”
“沒什么,那小人先退下了!”
楊業(yè)有些欣賞的看著眼前這位秀氣的姑娘,依稀還能辨認出她當時在藤獄中的樣子。
“許仙貞?”
“楊業(yè)!”
兩人當初在藤獄中互相交換過名字,還各自為對方保守了一個秘密,可惜后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沒想到你沒死啊,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我收到消息說,齊云寨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搗毀了。”許仙貞好奇道。
“我嗎?”楊業(yè)想了想,“沒錯,事故發(fā)生之前我就在那里了,藤獄被破開我就跑了出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許仙貞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嗯,你呢,當時沒看到你,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我我之前就出來了,我父親派人將我贖回來的!”
楊業(yè)點了點頭。
門外腳步聲響起,沒多會兒,許父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外。
“父親!”
許仙貞雀躍的跑過去抱住許父的手臂。
許父悄悄的對自家閨女眨了眨眼睛。
“額,這位”
“我叫楊業(yè)!”
“啊,楊公子相貌堂堂從,姿容不凡,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啊!”許父和藹的笑著坐到楊業(yè)另一邊的椅子上。
楊業(yè)老臉一紅,忙道:“當不得許老爺夸贊,令嬡才是真正的明珠,光彩奪目!”
“嗯!”許家主大點其頭,看起來對楊業(yè)的這番夸贊很是受用,“小公子好眼力,我許緋世一生平庸無能,為有這么一個閨女讓我很是驕傲!”
“爹!”許仙貞嚶嚀著跺了跺腳,“羞死人了!”
“哈哈!”
許父合掌而笑。
楊業(yè)也不禁莞爾。
許仙貞為兩人斟茶,隨后貓到許父一邊坐了聽兩人聊天。
“不知道許公子是哪里人士,今年多大年紀了?”許父問。
楊業(yè)呆了下,心說這個許父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接到繡球的人在外面啊!
“在下吳郡人,今年,今年二十八了。”
“奧,原來小公子還這么年輕?果然人中龍鳳!”
楊業(yè)窘迫道:“過獎過獎!”
許仙貞看著楊業(yè)窘迫的樣子暗自竊笑,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許父呵呵的笑著,眼神卻十分清澈,上界凡俗中人一出生就有天人境界,壽元綿長,正常人活個三五十歲依舊一副年輕面孔的也十分正常,若這個小子沒有說謊的話,那他這扎實的凡仙修為確實是有可取之處,不亞于某些世家大宗的杰出天才了。
“聽小女說你是舊相識,卻不知道你們是怎么認識的?”許父喝了口茶,隨意問道。
許仙貞眼睛一瞪,顧不得撒嬌,搶道:“啊!我們”
“我們是獄友,在號子里認識的!”楊業(yè)說。
許老爺噗的一口將剛吞進口中的茶水噴了出去。
楊業(yè)看向許仙貞,眼睛里帶著些訝然笑意怎么,你不會是沒告訴你爸我們認識的過程吧。
許仙貞連忙為自己父親拍打著背部,一邊對楊業(yè)怒目而視:“我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呢!”
許父回過氣來,顧不得楊業(yè),他盯著自家閨女。
這下輪到許仙貞不知所措了。
男人有四大鐵,叫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臟。
楊業(yè)不知道他和許仙貞一起蹲過號子的這種行為算是什么,大抵也算的上是一起通過窗吧。
許仙貞因為大腦一片空白,還沒想好說辭就被楊業(yè)一語道破,于是當下只好硬著頭皮實話實說。
事情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只是有些難以啟齒。
許父小心問道:“那你當時中的毒?”
“沒有!”許仙貞斬釘截鐵的說,只是她的耳根難以抑制的泛起紅色,“他沒看到,但是但是,他聽到了!”
楊業(yè)有點尷尬,差點忘了還有這一茬。
見許父瞪著眼睛看過來,他連忙舉手道:“放心,我出來后已經通過其他途徑解決了!”
許父轉身將自家閨女摟進懷里,拍了拍她的肩膀,其實他沒有那么生氣,畢竟她寶貝閨女宮砂尚在。
至于被聽到也沒什么辦法,怪不得人,畢竟在那種地方,一個女子元陰未失已經是很難得幸運了。
但許父依舊不爽,他沒好氣的白了楊業(yè)一眼:“不純潔!”
楊業(yè)苦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前再次浮現(xiàn)了那穿著黑色通袖長袍,美麗凍人的女子。
“朱阿冷!”他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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