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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誘獲 正文 第1574章 大佬強勢入亂局擺平

作者/人一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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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探險隊是一個國際性力量,不直接隸屬于任何國家,但憑借和武犟鋆、鐘常偉、江一點等人良好的關(guān)系,百里良騮自問傷了駱俑荇,算不上什么大事。

    不過蒙民頌卻不這么認為,其實他是不知道百里良騮的背景和來路,只是把他當作普通人看待,依舊苦心勸道:“小兄弟,如果這件事鬧起來,你這輩子就完蛋了,F(xiàn)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你趕緊走吧!

    就在這時,包廂門砰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幾名官員模樣的人沖了進來。

    蒙民頌的秘書面露為難之色,道:“蒙縣令,我攔不住他們。”

    “你出去吧!

    蒙民頌看了眼進來的幾個人,是其他幾位縣官,以及各個部門的頭頭。

    “駱縣丞!”

    這幾人看到躺在地上的駱俑荇,都是面露震驚之色,連忙上前扶著駱俑荇,一陣噓寒問暖。

    “你們看好了,我被這小子打傷,蒙民頌竟然想要包庇他,你們都要給我作證。”駱俑荇強忍住劇痛,狠狠地瞪著蒙民頌。

    駱俑荇的幾個追隨者見此,都是有些激動起來,如此局面,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恰恰是最有利的。

    照駱俑荇現(xiàn)在的情況,這縣丞肯定是當不下去,而若是能借機把蒙民頌扳倒的話,就空出了兩個位置,到時候整個永城縣必將大調(diào)整,屆時在場的這些人都有機會可以競爭更高的位置。

    “蒙縣令,此人如此殘暴,把駱縣丞打成這般模樣,你竟然包庇他,簡直是目無王法!

    “蒙縣令,你這是違法犯罪!

    “不行,我得立即向蘇門答臘全島最高領(lǐng)導(dǎo)匯報,讓他們了解這邊的情況!

    幾個家伙各懷心思,先是給蒙民頌扣了個帽子,然后是想把事情擴散鬧大。

    “給野市長打電話,他知道我傷成這樣,一定不會放過蒙民頌和這個混蛋的!

    駱俑荇大吼道,這時候他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他只想著復(fù)仇。

    得到他這句話,幾個官員都是心頭一喜,他們有野市長的電話,可是不敢打過去,駱俑荇是野市長那條線上的人,現(xiàn)在有了駱俑荇這句話,他們就可以放心地打過去匯報情況了。

    “您好,野市長,我是永城縣縣尉郝蹤行,有件事向你匯報。事情是這樣的……”

    郝蹤行把這邊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匯報了一遍,反正駱俑荇已經(jīng)廢了,他也就把所有的責(zé)任都往蒙民頌身上推,把蒙民頌說得是膽大包天、惡貫滿盈。

    見這幾人如此行徑,蒙民頌?zāi)樕下冻鰬C怒之色,咬牙切齒道:“這幫趨炎附勢,蠅營狗茍的家伙!”

    百里良騮皺了下眉頭,看向蒙民頌,低聲道:“他們口中的市長,是野全球?”

    “對。”蒙民頌點了點頭,接著道:“駱俑荇是野全球的人,他仗著有市長撐腰,在永城縣橫行無忌,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么囂張了!

    百里良騮又問道:“聽說你和野全球有過節(jié)?”

    蒙民頌也不隱瞞,嘆道:“野全球的執(zhí)政理念是以發(fā)展市中心為要領(lǐng),放棄永城縣,不改善其貧困的狀態(tài),這點是我無法接受的。以前在一次會議上,我對他提出了反對意見,之后永城縣就更糟糕了。”

    “這個野全球,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百里良騮冷哼一聲,在蒙民頌不解的目光中,他撥通了電話,先是打給百里幽玲問了野蒼峰的電話號碼,然后打給了野蒼峰。

    他也沒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然后說道:“野老,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如果野全球這件事不處理好的話,我保證他在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待不過十天!

    說完,百里良騮掛斷了電話。

    蒙民頌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打給誰的,怎么稱呼對方野老?”

    百里良騮淡定道:“他們打給野全球,我打給野全球的老爹!

    什么,你剛才是和野蒼峰說話?

    蒙民頌面露震驚之色,野蒼峰在蘇門答臘的地位可不一般,但是百里良騮剛才打電話的語氣,卻哪里有半分尊敬,反而像是在威脅對方。

    他看著百里良騮,越發(fā)覺得看不透這個青年。

    這邊蒙民頌和百里良騮說著話,那幾個官員也已經(jīng)打完了電話,那叫郝蹤行的縣尉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指著蒙民頌道:“蒙縣令,實在不好意思,在請示了野市長之后,他說現(xiàn)在暫時由我領(lǐng)導(dǎo)永城縣的工作。至于你,可能要委屈一下了。”

    蒙民頌聽到郝蹤行陰陽怪氣的話,他皺了下眉頭,面色一沉:“郝縣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要我委屈一下?”

    郝蹤行皮笑肉不笑道:“沒什么意思,就是可能蒙縣令你會被抓起來,至于法院會怎么判你,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可別怪我,這都是野市長的吩咐,我只是聽令行事。還有你旁邊這個小子,他可能就比較慘了,或許這輩子都要在牢里度過。”

    “哈哈哈,蒙民頌,你們兩個都完蛋了,野市長果然沒有忘記我。”

    聽到郝蹤行的話,駱俑荇激動不已,臉上充滿了猙獰,看起來哪里有半分上位者的氣勢,根本就是個心理扭曲的邊態(tài)。

    “蒙縣令,你放心,如果你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我們會幫你照顧老婆孩子的!庇质且幻賳T開口,他說得冠冕堂皇,可是眼神中帶著的一絲邪念,卻讓人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老蒙,聽說你女孩長得很漂亮,她的婚事,我會幫她安排,一定給她找個好老公。”

    “蒙民頌,你一心想要發(fā)展永城縣,可是這貧困落后的地方,誰都想跳出去,留在這里有什么用,你還帶著我們?nèi)ナT洞村視察,真是冥頑不靈!

    見蒙民頌要落難,這些曾經(jīng)還巴結(jié)他的人,全都翻了臉,而且稱呼從蒙縣令變成老孟,最后是直呼其名。就連某個局的小科長,也陰陽怪氣地嘲諷了他一句。

    墻倒眾人推這句話,蒙民頌此刻是真的見識到了。

    他瞥了眼旁邊一臉鎮(zhèn)定的百里良騮,面色一凜,看向眾人道:“今天的事情,我是扛定了。你們對付我可以,但希望你們能有些良心,以后能夠把永城縣發(fā)展起來,要知道你們當中,有人可是土生土長的永城縣人,難道就沒有一點為家鄉(xiāng)人謀福利的心思嗎?”

    駱俑荇靠在沙發(fā)上,身子不能動,但他的聲音特別猙獰,嘶吼道:“蒙民頌,你真是個蠢貨,這永城縣就是個破地方,傻子才想發(fā)展這里。野市長的策略是正確的,發(fā)展蘇門答臘轄區(qū),才不會被永城縣拖累。也只有你,會想著幫石門洞村那些傻農(nóng)民脫貧,關(guān)你屁事呀!

    聽到這話,蒙民頌心里十分難受,不禁嘆息了一聲,他之所以沒能改變永城縣,也的確是獨木難支,得不到各方的配合。

    見此,百里良騮拍了拍蒙民頌的肩膀,安撫道:“蒙縣令,放心,這幫人渣會后悔的!

    就在這時,一群巡捕呼啦啦地沖進了包廂。

    郝蹤行吩咐道:“蒙縣令包庇罪犯、徇私舞弊、違反法規(guī)法紀,把他抓起來。”

    聽到這話,巡捕們都是懵了,蒙縣令是永城縣的一把手,你讓我們抓他,我們哪兒敢呀。

    見巡捕沒動,郝蹤行沒好氣道:“愣著干嘛,還不快動手,這是野市長的安排,在場這么多人,都可以作證!

    巡捕們互相看了眼,見縣里的領(lǐng)導(dǎo)都在點頭,他們這才朝蒙民頌走了上去:“蒙縣令,得罪了!

    “哈哈哈,蒙民頌,你死定了!

    見蒙民頌就要被抓起來,駱俑荇興奮地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郝蹤行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野全球打來的,目光一亮,連忙對包廂里所有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大家都停下了動作,看向了郝蹤行。

    郝蹤行接通電話,一臉諂媚道:“您好,野市長!

    剛問了好,也不知對面說了什么,郝建東的面色瞬間就變了,眼睛瞪得老大,臉上滿是驚駭之色,吞了口唾沫,說話都有些顫抖:“是,好的,野市長,一切按你的吩咐做,!扶貧改造資金也要撥下來,石門洞村作為重點示范村……好的,好,嗯。再見,野市長!

    掛了電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郝蹤行的身上,只見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臉敬畏地看向蒙民頌,打了個激靈,恭敬地:“蒙……蒙縣令,對不起,剛才的事情都是誤會。”

    誤會,到底怎么回事?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蒙了,明明要把蒙民頌抓起來,怎么又成了誤會。

    駱俑荇皺了下眉頭,吼道:“郝蹤行,你說什么廢話,立即把蒙民頌這個王八蛋抓起來!

    郝蹤行瞥了眼駱俑荇,面色一沉,對幾名巡捕說道:“野市長吩咐,把駱俑荇控制起來,聽候發(fā)落。”

    抓駱俑荇?

    眾人都懵了,這才一個電話的功夫,怎么風(fēng)向就變了。

    “你……你說什么?”駱俑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郝蹤行,你給野市長打電話,我要親自和他通話!

    郝蹤行搖了搖頭:“野市長說了,他不想再和你聯(lián)系,你的事情,一切由蒙縣令處置!

    說完,郝蹤行閉上了嘴巴,目光看向蒙民頌,既然蒙民頌沒事了,這里的事情自然應(yīng)該由他這個永城縣的一把手說了算,輪不到郝蹤行了。

    蒙民頌此刻心頭也震驚不已,他瞥了眼百里良騮,心里知道,局面會發(fā)生這樣的轉(zhuǎn)變,全都是因為旁邊這個年輕人。

    調(diào)整了下心情,蒙民頌對在場的事情迅速做出了指示,受傷的人一律送往醫(yī)院,駱俑荇的事情,稍后再處置。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駱俑荇被人抬著離開,他目光望著天花板,口中不斷的呢喃著,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只是要收拾一個不識相的小年輕而已,最后居然會演變成這樣的結(jié)果。

    受傷的人都被帶走后,屋子里的官員全都一臉敬畏地看著蒙民頌,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背后直流冷汗。

    蒙民頌沒事,他們可就有事了,想到剛才對蒙民頌冷嘲熱諷,他們就是一陣后怕。

    郝蹤行剛才跳得最歡,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對蒙民頌說道:“蒙縣令,野市長還說,您申請的資金很快就會撥付下來,到時候以石門洞村作為重點示范村,輻射整個永城縣,進行全面規(guī)劃脫貧改造!

    蒙民頌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心頭更是震驚,但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對屋子里的人說道:“行,我知道了,你們都回各自的崗位,下午到第二會議室開會。”

    開會!

    一聽這話,大家都知道,永城縣要變天了。

    幾名原本以為自己有機會更上一層樓的官員,垂頭喪氣地離開,一個個心里都充滿了疑惑,駱俑荇的靠山野市長,怎么就突然改變風(fēng)向幫蒙民頌了呢?

    大家都看向唯一和野市長通過電話的郝蹤行,目光充滿了疑惑。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不過聽野市長的口氣,他好像也是被別人壓了一頭,不得不站在蒙縣令這邊!

    郝蹤行一臉無奈,此刻他心如死灰,剛才他跳得最歡,肯定死得最慘。

    眾人聽到他這話,都是心頭一跳,皆是認為蒙民頌背后有人,而且地位比野市長還高,能夠穩(wěn)穩(wěn)壓葉市長一頭。

    “蒙縣令不聲不響,原來他背后有大靠山,只是沒有張揚而已。看來以后可不能得罪他,要好好配合他進行永城縣的脫貧改造才行!

    別人都在猜測著蒙民頌的背景,此刻蒙民頌則是在猜測著百里良騮的身份,這個青年的能耐實在太大,一個電話打給野蒼峰,野全球立即就做出了安排,不僅搞定了駱俑荇,還撥款進行脫貧改造,這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了。

    蒙民頌知道,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永城縣以后肯定沒人敢招惹他,他的改造計劃將得到全面的貫徹實施。

    對此,他感到非常欣慰,似乎看到了永城縣脫貧致富的美好前景。

    “謝謝你,百里良騮!

    蒙民頌看向百里良騮,臉上滿是感激。

    對于蒙民頌這個想干實事的縣令,百里良騮還是非常敬佩的,他并不想讓蒙民頌覺得欠了自己的人情,笑了笑道:“蒙縣令客氣了,我只是解決自己的麻煩而已。”

    簡單聊了幾句,百里良騮也不打算在永城縣多逗留,于是向蒙民頌告辭。

    經(jīng)過今天的變故,蒙民頌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也就沒有挽留百里良騮,立即安排車,讓人把百里良騮送回了教育院。

    百里良騮沒有回鴛鴦樓,而是讓司機開車去了笑劍武館,把有關(guān)仁飛天的事情告訴仁笑劍之后,仁笑劍知道仁飛天回了安全地方,他這才安心下來,連忙把這件事匯報給了家族內(nèi)部。

    至于在背后挑撥的人,就不是仁家有能力插手的了。

    仁飛天的事情告一段落,百里良騮回到了鴛鴦樓。

    剛剛走到門口,他就聽到屋內(nèi)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幾個女孩顯然是聊得很開心。

    聽到這些聲音,百里良騮心情愉悅,邁步走進了鴛鴦樓。

    幾個女孩聚在客廳里,聽到腳步聲,目光都朝著百里良騮看了過來。

    “百里良騮,你怎么在這里?”

    頓時,一聲驚呼響起,一名身穿綠色長裙、體型完美的女人,騰地站了起來,滿臉驚駭?shù)乜聪虬倮锪简t。

    這個女人,正是楊輕風(fēng)。

    楊輕風(fēng)在網(wǎng)絡(luò)上尋找了房源,覺得這個鴛鴦樓最合適,合租的人有巡捕有護士,加上她打電話后,和氾梨花也聊得來,于是就在這里租了一間房。

    到了鴛鴦樓,她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住著三個不遜色于她的美女,令她很是驚訝。

    穿旗袍的優(yōu)雅氾梨花,穿巡捕服的兇悍百里幽玲,穿護士服的溫柔蘊千姿。

    這儼然就是一群制服秀,如果哪個男人能住在這鴛鴦樓里,那簡直是太幸福了,就算不能碰,每天看到這些美女就開心。

    原本楊輕風(fēng)以為這個鴛鴦樓只有女人,但聊了之后,氾梨花告訴她房東另有其人,是個男人,也是她們的合租人。

    一聽這話,楊輕風(fēng)不禁有些擔(dān)憂,畢竟有男人住在鴛鴦樓的話,的確有些不方便。

    不過三個女人都是對房東極力夸獎,氾梨花說他懂事勤快,百里幽玲說他英勇偉岸,蘊千姿說他溫柔善良,聽到這些話,加上房東還只是個學(xué)生,不是怪蜀黍,楊輕風(fēng)這才和氾梨花簽下了合同,入住了四合院。

    三位美女對房東贊譽有加,這也讓楊輕風(fēng)對房東產(chǎn)生了好奇,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能得到三位美女的眾口稱贊。

    不過她還是很矜持,并沒有多問,只是打聽了房東的名字。

    當?shù)弥繓|叫百里良騮,楊輕風(fēng)不禁樂了,沒想到房東竟然和那小子重名。

    不過此時當她看到百里良騮出現(xiàn)在面前時,她先是有些驚訝,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原來房東,真的就是百里良騮。

    百里良騮看向一臉震驚的楊輕風(fēng),笑道:“怎么,揚老師,不待見我呀?”

    楊輕風(fēng)留在蘇門答臘的原因,就是因為百里良騮,她又怎會不待見百里良騮,她此刻心里簡直是歡呼雀躍,沒想到只是租個房而已,竟然租到了百里良騮的房子,這簡直太幸運了。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對百里良騮更加了解,探索將軍之魂的秘密。

    當然,楊輕風(fēng)并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她瞥了眼百里良騮,沉聲道:“我聽梨花說,這里的房東叫百里良騮,卻沒想到竟然是你!

    “你們認識?”

    見百里良騮和楊輕風(fēng)聊了起來,氾梨花、百里幽玲和蘊千姿三人,都是一臉疑惑。

    “我指導(dǎo)百里良騮學(xué)過跳舞,算是他的老師。”楊輕風(fēng)給氾梨花三人解釋后,轉(zhuǎn)頭看向百里良騮,笑道:“百里良騮,現(xiàn)在老師住在這里,你是不是該對我好點?”

    百里良騮點了點頭,捏著下巴,臉上露出沉思神情。

    見此,楊輕風(fēng)有些期待,暗想百里良騮真的打算報答自己不成?

    “我知道怎么做了!卑倮锪简t突然開口,看向楊輕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道:“楊老師,我決定今晚給你暖床!

    一聽這話,氾梨花三人都是噗嗤笑出了聲。

    楊輕風(fēng)卻是嘴角一抽,沒好氣道:“你這小子,竟然敢耍我,看我告訴柳絮飏,讓她來收拾你!

    讓柳老師出馬,誰收拾誰還說不定呢。

    百里良騮坐下來,臉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笑道:“怎么收拾,如果是和我嘿嘿嘿,我一點也不介意!

    “你……”

    楊輕風(fēng)說不過百里良騮,氣得銀牙緊咬,狠狠地剜了眼百里良騮,心說這個沒正經(jīng)的家伙,怎么會在跳舞的時候,表現(xiàn)出將軍之魂?

    見百里良騮開起了玩笑,氾梨花拍了下他的手,給了個眼神,道:“百里良騮,你別和楊輕風(fēng)胡說八道!

    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氾梨花和楊輕風(fēng)已經(jīng)很熟了,所以是直呼其名。

    “百里良騮,嘿嘿嘿是什么意思?”

    這時,蘊千姿雙手撐著下巴,看向在座幾人,臉上露出好奇天真的表情。

    見蘊千姿問起“嘿嘿嘿”這么敏感的問題,百里良騮自覺不方便待在這里,趕緊先告辭,洗澡回房休息去了。

    不一會,房門被敲響,他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百里幽玲。

    只見百里幽玲身著絲質(zhì)睡裙,相當?shù)男愿小?br />
    “看什么看,老娘不是來引誘你犯罪的!

    見百里良騮盯著自己猛看,百里幽玲兇巴巴地說道。

    不過百里良騮卻從百里幽玲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緊張,這小妞也就裝裝樣子罷了,其實這會心里害羞得很。

    蘊千姿太單純,百里良騮不好意思調(diào)侃,但面對百里幽玲,他則是沒有了太多顧忌,笑著說道:“大半夜的,你穿成這樣到我房間里來,不是來引誘我犯罪,又是干什么?”

    “是來揍你的,行不行?”

    百里幽玲瞪著百里良騮,揚了揚手臂,沒好氣道:“哼,你這個流牤!

    百里良騮一臉無辜,喊冤道:“我碰都沒碰你一下,你穿得這么性感到我房間,然后引誘我,到底誰是流牤?”

    百里幽玲皺了下眉頭,發(fā)現(xiàn)百里良騮這話還真沒說錯。

    不過她可不會認輸,冷哼一聲,道:“別廢話,和你說點正事!

    “我一直就在和你說正事,是你自己要勾引我!卑倮锪简t癟嘴道。

    勾引,什么叫勾引!

    百里幽玲氣得一跺腳,卻沒有和百里良騮爭執(zhí),她知道自己說不過百里良騮。

    沉默了下,百里幽玲沒好氣地在百里良騮的床邊坐下,開口道:“我爺爺讓我問你,永城縣的安排,你還滿意嗎?”

    百里良騮沒想到百里幽玲是為這事而來,畢竟涉及到野蒼峰,他也不好在開玩笑,正色道:“永城縣的事情,謝謝野老了,這份情我會記在心里!

    百里幽玲癟了癟嘴,嘟噥道:“又不是我爺爺安排的,是我爸出的面,你干嘛不記我爸爸的情!

    “你是幫你爸來求情的?”

    百里良騮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百里幽玲,他不禁有些感觸,雖然野全球?qū)Π倮镉牧岵缓,甚至百里幽玲脫離了野家,但她心里終究是向著自己的父親。

    被百里良騮揭穿,百里幽玲也不饒彎子了,直言道:“我知道你對我父親有偏見,我不希望你們的關(guān)系鬧得太僵,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以后別和他作對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作對,都是他招惹我好不好!卑倮锪简t無奈道。

    百里幽玲想了想,發(fā)現(xiàn)的確不是百里良騮惹事,每一次都是父親不給百里良騮好臉色,這才被百里良騮打臉。

    見她一臉難受,百里良騮也不想讓她為難,笑了笑,道:“放心吧,如果下次你爸找我麻煩,只要不觸及我的底線,我都會忍他。”

    “真的?”百里幽玲激動道。

    百里良騮看著百里幽玲,笑道:“我這個人只對敵人撒謊,如果你覺得自己是我的敵人,那你就不當真吧!

    “我們才不是敵人,你是房東,我是你的房客,愛護房客是你的職責(zé)。”

    百里幽玲嘟著粉嫩的小嘴,很難得的露出了小女子的神情。

    原來她也有這么可愛的時候。

    百里良騮看著百里幽玲有些撒嬌的表情,微微有些失神,發(fā)覺這小妮子也太有魅力了,能兇悍能可愛,簡直全能了。

    回過神來,百里良騮露出為難的表情,道:“如果把梨花也算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四個房客了,要好好愛護你們,我恐怕有些吃不消!

    百里幽玲本想反駁,隨即卻發(fā)現(xiàn)百里良騮話里有話,沒好氣道:“什么叫吃不消,你不耍流牤不行呀?”

    說完,百里幽玲氣呼呼地走出了百里良騮的房間。

    百里良騮走到門口,看著百里幽玲回到房間,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個鴛鴦樓的女人,真是每個都很有意思。

    就在百里良騮打算關(guān)門休息的時候,他看到楊輕風(fēng)的房間門打開了,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大半夜的,她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

    百里良騮連忙把門關(guān)上,只剩了一道縫,偷偷朝著楊輕風(fēng)看去。

    只見楊輕風(fēng)卻是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他忙把房門關(guān)上,通過聲音判斷,楊輕風(fēng)竟是走到了他的房門口。

    “不會又是來找我的吧。”

    百里良騮一陣無語,剛剛產(chǎn)生這個想法,門外就響起了楊輕風(fēng)的聲音:“百里良騮,開門,找你有點事!

    楊輕風(fēng)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可是她的聲音卻壓得很低,顯然是擔(dān)心被其她人發(fā)現(xiàn)。

    百里良騮把門打開,原本以為楊輕風(fēng)也會穿著或者可愛、或者性感的睡衣,可是沒料到竟是穿了一套十分普通的居家服,而且十分寬大,根本不能體現(xiàn)出她優(yōu)美的體型。

    不過由此看得出,楊輕風(fēng)雖然和百里良騮認識,但并沒有鴛鴦樓其他女人那么隨意,還是對他心存了一絲戒備。

    楊輕風(fēng)見百里良騮把門打開,她目不斜視地走進了房間,在椅子上坐下后,這才開口道:“百里良騮,我想和你聊聊!

    還聊,我今晚聊了兩個女人了,現(xiàn)在第三個,又要讓我聊,你們知不知道,這種看得見摸不著的感覺,很難受呀。

    百里良騮一陣腹誹,靠在床頭,頓時有種百無聊賴的感覺,慵懶道:“楊老師,想談人生還是談理想,你講吧,我聽著!

    看著百里良騮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瑮钶p風(fēng)覺得自己當時的感覺是不是錯了,就這樣的人,會擁有將軍之魂?

    皺了下眉頭,楊輕風(fēng)還是說出了心里深埋已久的疑問:“百里良騮,我想知道,你以前是不是帶過兵,上過戰(zhàn)場?”

    百里良騮并不知道自己跳舞的時候,表現(xiàn)出來了將軍之魂,他此刻聽到楊輕風(fēng)的話,不禁心頭咯噔一跳,心說這楊老師的眼睛也太毒了,連這也能發(fā)現(xiàn)。

    他搖了搖頭,笑道:“楊老師,你可真是會開玩笑,我這樣子,你覺得像是帶過兵的人嗎?”

    “不像!睏钶p風(fēng)堅定的說了句,然后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從你上次跳舞的表現(xiàn)來看,我很懷疑,你曾經(jīng)是個軍人,而且是將軍!

    “算了吧,如果我是將軍,我會在學(xué)校里上課?而且你覺得真正帶兵的將軍,能把舞跳得那么好?”

    百里良騮笑了笑,連續(xù)兩句反問,讓楊輕風(fēng)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看著百里良騮的眼神,想要從其中找出些蛛絲馬跡,不過百里良騮眼神一片明亮,看不到任何說謊的痕跡,這不禁讓她感到有些失望。

    最后,楊輕風(fēng)皺著眉頭出了百里良騮的房間。

    出了門,她回頭望了眼靠在床頭的百里良騮,目光中露出堅定之色,心頭暗道:“百里良騮,我一定要弄清楚你的底細。”

    一晚上三個女人進了自己的房間,可是卻沒有一個留下,這讓百里良騮小小的郁悶了一會。

    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他騎著自行車打算去學(xué)校,經(jīng)過蘊千姿的提醒,這才知道今天是周末,用不著上課。

    想了想,反正沒事,他干脆就騎著自行車去找淼水柔了。

    雖然不知道應(yīng)該以什么理由去找淼水柔,但自己的任務(wù)不就是保護她嗎,管他的,先去了再說。

    到了淼水柔的家,百里良騮理直氣壯地敲響了房門。

    門打開之后,站在里面的不是淼水柔,而是淼水柔的母親雅仙韻。

    之前百里良騮見到處于病弱身軀的雅仙韻,他就發(fā)現(xiàn)這是個美女,這次見到,雅仙韻卻是更漂亮了。

    經(jīng)過治療后,雅仙韻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整個人都恢復(fù)了精神,臉上不再消瘦,漸漸豐滿了起來,整個人容光煥發(fā),將原本自身的氣質(zhì)和美貌都表現(xiàn)了出來。

    雖然她此時身上穿著普通的汗衫牛仔褲,身上系了條圍裙,一副家庭主婦的打扮,但她依舊充滿了女人味,尤其是眼神中的那絲幽怨,儼然就是一副閨怨少婦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保護。

    這一瞬間,百里良騮微微失神。

    自從上次治療的時候被百里良騮看光了身子,雅仙韻沉寂的內(nèi)心就有些蕩漾起來,但她總覺得自己年過三十,已經(jīng)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且自己和百里良騮,也不合適。

    她知道以百里良騮的醫(yī)術(shù)來看,百里良騮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心里想著能撮合女兒和百里良騮,就是最完美的結(jié)局。

    不過今天再次見到百里良騮,她心里卻不禁一顫,腦中浮現(xiàn)出治療的場景,羞得臉頰通紅。

    但很快她就鎮(zhèn)定下來,將心里的悸動克制,道:“百里良騮,你找柔柔嗎?她去學(xué)校圖書館了,很快就會回來,你進來等等吧。”

    “好的,雅阿姨!

    百里良騮收回落在雅仙韻身上的目光,目不斜視地走進了房門。

    雖然他很欣賞雅仙韻,但雅仙韻怎么說也是淼水柔的養(yǎng)母,就憑這點關(guān)系,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對雅仙韻產(chǎn)生任何的歪念頭。

    朋友之妻不可欺,朋友之母,那就更不可欺了,哪怕是養(yǎng)母也不行。

    “百里良騮,你先坐,我去做飯,待會你就留在這里吃飯吧。”

    雅仙韻招呼百里良騮坐下,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只字不提百里良騮將她治好的事情。

    倒不是她不想感謝百里良騮,而是當時的救治過程,實在讓她對此事難以啟齒。

    “莫阿姨,你忙吧,不用管我,我自己看會電視!

    百里良騮和雅仙韻的差距也就十歲左右,但他并沒有因此而隨意,依舊是把對方當成長輩對待。

    上次來是晚上,這次百里良騮坐在沙發(fā)上,仔細打量了下雅仙韻母女的這個小家,雖然面積不大,家具簡單,但一切都收拾得很整潔細致,看得出雅仙韻是個很講究的人。

    突然,百里良騮看到了電視柜櫥窗里放著一串碧綠的手鐲,他走過去一看,頓時目光一亮,這串手鐲是極品冰花種,就這么小小一個鐲子,價值至少上千萬。

    上千萬的手鐲,出現(xiàn)在淼水柔的家里,讓百里良騮感到十分奇怪。

    既然她們家這么富裕,還用得著住在這只有五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嗎?光是手鐲就能換一套別墅了。

    就在這時,雅仙韻走了過來,對百里良騮笑道:“這個手鐲是我在路邊攤買的,三十塊錢,假的,就是圖個好玩。”

    雖然雅仙韻說得很從容,但百里良騮一看她的目光,就知道她是在說謊。

    不過,百里良騮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揭穿。

    雅仙韻把手鐲從櫥窗里拿了出來,往房間走去,道:“這假鐲子放在那里,徒惹人笑話,我還是收起來吧!

    一邊說著,雅仙韻已經(jīng)走進了臥室,把手鐲收好后,又進了廚房。

    看著雅仙韻忙前忙后,百里良騮心頭暗暗思忖:“上千萬的手鐲就這樣隨意放著,看來柔柔她媽媽以前肯定很富有。不過奇怪,華人的確有姓雅的家族,可都不是特別厲害,應(yīng)該夠不上大家族那個層次才對,可是武犟鋆說了,明明是他的老友委托,他才會讓我來保護柔柔的呀?”

    武犟鋆無論輩分和實力都很高,既然是他的老友,那肯定也是位高人,可是無論是姓雅的高手,或是姓雅的超級大家族,百里良騮一時半會都想不出來。

    而且,既然柔柔是養(yǎng)女,為什么不跟著雅仙韻姓雅,卻要姓林呢?

    還有,一串手鐲,雅仙韻在掩飾著什么?

    思索了好一會,百里良騮沒有得到答案,他干脆就不再思考,心頭暗道:“反正我的任務(wù)是保護柔柔,又不是去調(diào)查她們家的底細,管那么多干嘛!

    就在百里良騮等待淼水柔的時候,房門咚咚咚的敲響。

    雅仙韻的腦袋從廚房里探了出來,對百里良騮道:“柔柔這孩子肯定是忘了帶鑰匙,百里良騮你幫忙開下門,我鍋里有東西,走不開!

    “好的,雅阿姨!

    百里良騮點了點頭,走過去打開門。

    當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他不禁皺了下眉頭,門外哪里是淼水柔,而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男人戴著金絲邊的眼鏡,身材略有些肥胖,頭發(fā)梳得錚亮,穿著一套還算體面的西裝,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他看著門內(nèi)的百里良騮,鏡片下的眼睛里透著幾分倨傲,上下打量著百里良騮,沉聲道:“這里是雅仙韻的家嗎?”

    原本以為是雅仙韻的客人,百里良騮臉上還帶著幾分微笑,可一見對方這態(tài)度,他頓時就不爽了,再一看男人手中捧著的一束紅色玫瑰花時,他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笑道:“先生,你找誰?”

    “我說了,找雅仙韻!

    男人往屋里瞅了瞅,聲音加大了幾分,似乎是說給屋里的人聽似的。

    “不好意思,她不在!卑倮锪简t笑了笑,順手就要把門關(guā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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