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池之行能夠彰顯咱們兩個的特長啊!”
呂小煌似乎聽說過月白的個性,但見對方?jīng)]有給出準確的答復時,她也沒有太過于著急的表情。
而后,還沒過一秒呢,她就又換了一個方式,說:“你看,古墓之前都是水域之區(qū),在那里,你能夠看清我水域道士的手段,而水域過后,就是你的擅長范圍了,想必你也知道,那古墓中的氣息是早已紊亂,只有你的神眼和神術,才能在那種地方輕而易舉的處理掉安全隱患。”
說到此處,呂小煌便頓了頓,隨即,她就神秘兮兮的又道:“還有,你別忘了最要緊的事,咱們的賭約并不是為了古墓才去的,而是為了咱自己在公會中的地位和各自的發(fā)展,所以,你如果想坐穩(wěn)會長的寶座,那你必須要解決我這個競爭對手,你至少不能讓我給你上位以后的安穩(wěn)日子去搗亂吧!”
不得不說,這呂小煌可真是一個引人入套的行家啊。
她先是把路上的利弊和敵我出行的難處說了個清楚,并以此表明、這次必須要兩人聯(lián)手才能夠擁有成功往返的幾率,同時,在說到了最后時,呂小煌也提醒了月白,并講清了此次出行的根本原因。
但是,按照月白的脾氣,這種看似商議、實則卻是威脅的方法是根本無效的。
雖說呂小煌說的還就是實情,但有些時候,月大教主是不怕自己成功上任以后、再有別人給他搗亂的。
因為,他現(xiàn)在在公會當中已經(jīng)有了人馬,別看他的勢力未必能與呂小煌的支持者成為正比,但有一位強者、就是已經(jīng)被拉上船的莫龍給他支持,和五位元老的永久協(xié)助,那月白也未必就會被呂小煌給欺負的。
可是,如果說月白不在意呂小煌于公會當中的存在,那他為什么還要在會規(guī)和秩序建成之前、也就是他真正去上位之前,來找呂小煌談判呢?
這其實也不難解釋的,月白來找呂小煌的確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但這也并不等于月白就懼怕對方的存在啊。
要知道,月白來找呂小煌,也只是因為最近他閑的無聊,想在會規(guī)與秩序完善之前、用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方式,把所有的人、也就是對會長之位具有威脅的會員們,給統(tǒng)統(tǒng)的穩(wěn)定好。
但是,月白沒想到,呂小煌并沒有莫龍那么簡單的拉攏,再加上月呂的上一代還有過一些未完成的約定,所以,這就造成了本來就對公會不滿的呂小煌,把更大的不滿發(fā)泄在了自己的身上。
無奈,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那月白也只有兩個選擇了。
一是:大膽的賭上一次,就是不答應呂小煌此刻的想法,也不去天池尋找什么四龍靈脈之一和古墓,然后就等著會規(guī)與秩序出臺,再等自己正式上任以后,看看這呂小煌還會不會繼續(xù)與公會內的一切去抗爭。
而第二種選擇是,交出自己的底線,并答應對方的條件,同時,還要按照呂小煌的要求,去雪山冒險走上一圈。
然而,明明知道對方是在威脅自己的月白,還是思考了幾秒,點點頭,算是默認了,也可以說,月教主在最后給出的答復、還是以同意對方的要求作為最終的選擇。
“我答應歸答應,但有一點你必須要先給我做個保證!”
果然,就算是滿足了對方,那月白也要提一些自己的要求了。
就聽他說:“我可以陪你走一趟長白山,我也可以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但是,如果咱們回來了,你必須要站在我這一邊,就算你不想在我這個會長的手下任差,那你也不能在公會里頭給我添麻煩。”
“呵呵,可如果說,這一趟走完以后,你發(fā)現(xiàn)我比你更適合會長的位置、那又該如何呢?”
“不可能!”
月白瞟了一眼呂小煌,一字一句地說:“在哈道派中,沒有人比我更適合哈道公會的會長之位,而且,這個位置也并不是單純的實力就能夠上任的,當然,我知道我現(xiàn)在這么說你可能會不服,但是,我會用結果證明你之前的一切都是錯誤的開端。”
“你如果有這個本事能給我證明,那我可以答應你,回來以后不再給你找麻煩!”
呂小煌瞇了瞇眼,最后,她還補充了一句,“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得等你我回來以后才會浮出水面!”
“那就這么定了!”
月白點點頭,他知道,呂小煌還是不能答應自己的要求,但在月白想來,恐怕一去一回之后,對方就算是想不承認自己錯了,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倆已經(jīng)談妥,那這密玉上頭的第三句話又是什么呢?”
這時,一旁很久都沒說話的胖子把話題轉到了正事上,隨后,他就盯著呂小煌的玉手里面,那枚無雕的冰種白玉。
“你們拿回去自己研究吧,等你們想好出發(fā)的時間和方式,再來這里接我就行了!”
呂小煌很隨意的把博家密玉遞給了胖子,又伸了個曼妙且又曲線完美的懶腰后,表示自己萬事俱備,只等你們的出行東風了。
密玉是到手了,但上面的第三句話卻還是沒有結果,因為月白根本就看不懂、這密玉的側邊上,那寥寥幾字的古文。
“要不...問問你媳婦?”
莊園當中,胖子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對月白說:“古代文字是你媳婦的拿手好戲,我想,你現(xiàn)在也用不著她幫你查盜墓賊了吧,不如,你先把她叫回來,問問她這句古文是啥意思,順便再把呂小煌的事兒給她說清楚!”
“有些事她還不能知道!”
月白把沒有頭緒的密玉放桌上,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說:“小莉的脾氣你我都了解,她那種性子,是絕對不允許我和呂小煌一起出門冒險的。”
“我明白,你不就是怕她、對月呂兩家上一輩的婚約有看法嘛!”
胖子道:“不過我覺得吧,現(xiàn)在的人都不大在意那種封建傳統(tǒng)了,而你媳婦好歹也是豪門千金、思想開放,況且,你倆都已經(jīng)結婚了、有名有實,那這按道理說,她不會像老古董似得還有啥意見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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