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能夠治好他們。”
“我們盡力就是。”
宋曉冬一行人來到了當?shù)氐尼t(yī)院。
“呃...”
鄭雅蘭欲言又止。
“怎么?”雷響問道。
“我記得我們之前曾經(jīng)遇到過,類似的患者吧?”鄭雅蘭發(fā)吞吞吐吐。
“是。”雷響皺起眉頭。
“是嗎?”馮燦問道。
馮燦當然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個時候,馮燦正在被懷疑,鄭雅蘭說的患者,也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父母。
馮燦至今,對這件事情也只是隱約地知道一點點。
“是。”
“之前遇到過,也是這樣的事件,患者毫無征兆的突然間陷入昏迷無法蘇醒,各項生理指標一切正常。”雷響說道。
“哦...”
“兇手呢?抓到?jīng)]有?”馮燦問道。
“讓她給跑了。”雷響說道。
“不只是讓他跑了這么簡單。”宋曉冬苦笑。
“哦?”馮燦疑惑地問道。
“我們甚至不知道,這個人長什么樣子,是叫什么名字,只有一副肖像畫。”宋曉冬說道。
“啊...”
“你們,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徐夢縈問道。
“是。”
“那,患者,最后怎么樣?”徐夢縈擔憂地問道。
“我們叫醒了他。”雷響說道。
“所以,那四個士兵,是可以醒過來的是吧?”徐夢縈驚喜地問道。
“是吧?”雷響問宋曉冬。
“我盡力就是。”宋曉冬回答。
“拜托了!”
“帶路吧!”
徐夢縈帶著雷響等人,去了醫(yī)院四個昏迷戰(zhàn)士的病房。
四個人并排躺在床上,平穩(wěn)地呼吸,臉上表情祥和安逸,仿佛嬰兒一般。
“大夫呢?”宋曉冬問道。
“來了。”
一個六十多歲,白發(fā)蒼蒼的醫(yī)生,從門外坐了進來。
“首長好。”醫(yī)生向雷響、徐夢縈打招呼。
“他們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宋曉冬問大夫。
“情況不是太好,心率、血壓,都在緩慢地下降,照現(xiàn)在這個速率,要不了幾天就會進入危險值。”醫(yī)生回答。
“各項生命體征一切正常?”宋曉冬問道。
“一切正常。”醫(yī)生回答。
“病理毒理?”宋曉冬又問。
醫(yī)生有些驚訝,宋曉冬這一行人,一看就是軍方來的,可是想不到,這里居然有一個這么懂醫(yī)學的人在。
“我們進行了血液化驗,已經(jīng)排除了幾十種毒素,同時還調(diào)查了他們的食譜,排除了食物中毒的可能。”大夫回答道。
“呼吸道檢查沒有?”宋曉冬問。
“當然檢查了,沒有氣體中毒的跡象。”大夫回答。
“這四個人啊,身上就一點可能導致昏迷的生命體征都沒有,四個人一起陷入昏迷,說明導致昏迷的原因應該是一樣的,但是,我們的考察,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能導致四個人同時昏迷的東西。”大夫摘下了自己的眼鏡。
“好了,大夫,謝謝您的配合。”宋曉冬想問的已經(jīng)問完了。
“好。”大夫離開了房間。
“有辦法沒有?”雷響問宋曉冬。
“讓人暈倒我很有經(jīng)驗,把人叫醒,之前就只有一次經(jīng)驗。”宋曉冬說道。
“是啊,看來,這種事,還是要請專業(yè)人士來。”雷響說道。
“專業(yè)人士?”馮燦聽了一頭霧水。
“小靜?”鄭雅蘭知道雷響說的是誰。
“嗯。”雷響點點頭。
“哈,她一個心理醫(yī)生,真是辛苦了,跟我們一起來到這個鬼地方。”鄭雅蘭說道。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雷響說道。
“是啊。”
“要不我,先試試吧。”宋曉冬說道。
“田靜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
“那也好。”
“你們都出去吧。”雷響對大家說道。
“我陪你。”馮燦不肯走。
“好。”
雷響等人都走出來。
“他們倆,怎么,有情況啊?”胡晨曦問雷組長。
“你給開的好頭。”雷響說道。
“我...”胡晨曦撓了撓頭。
“宋曉冬真是,吸血鬼的主意也敢打。”胡晨曦笑道。
“別胡說,馮燦好了。”鄭雅蘭說道。
“好了?這種情況,也能好了?”胡晨曦不信。
“宋曉冬給治好了。”
“真的假的?”
“馮燦自己說的啊,已經(jīng)好多天不吸血了。”鄭雅蘭說道。
“她不是說,不吸血,會發(fā)瘋的嗎?”
“那是以前,馮燦說,宋曉冬傳授給了馮燦一個功法,使用功法,可以補充自己的生命力,就不再需要吸血了。”鄭雅蘭說道。
“哦?”
“好像是一個需要曬太陽的功法。”
“嗯,是應該曬曬太陽,臉白的像,死人一樣。”
“你別瞎說。”
“不過,要是不用吸血了,那馮燦不就是正常人了嗎?那還不錯。”胡晨曦說道。
“不吸血了,就是正常人了嗎?正常人,能一步跳十米嗎?”雷響問胡晨曦。
“也是啊...”
“搬一把椅子來。”宋曉冬對馮燦說道。
“啊。”
馮燦搬過來一把椅子給宋曉冬。
宋曉冬在一張病床前坐下來,仔細打量這個戰(zhàn)士。
小戰(zhàn)士們都很年輕,二十出頭的年紀,清一色平頭,沉沉地睡著。
“我,能夠,感知到,他們在想什么。”宋曉冬指了指病床上的戰(zhàn)士說道。
“那,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嗎?”馮燦問道。
“能知道。”
“那,你會一直,偷聽別人心里的想法嗎?”
“不會。”
“為什么呢?”
“因為那樣很累。”
“別人說的話,和心里想的事情,同時讓我聽見,耳朵里就好像是,有一百臺電視機在同時播放電視節(jié)目。”宋曉冬回答。
“你,什么時候,擁有的這樣的能力?”
“從海底被那個藍色的圓球電了一下之后。”
“在那之前,我只能感受到,周圍的風吹草動,現(xiàn)在,則能感受到,一切。”
“除了安娜,似乎沒有誰,比我的精神力量更強了。”宋曉冬說道。
“但是,我卻發(fā)現(xiàn)了一些,其他的存在。”
“其他的存在?”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和艾麗西亞他們一起去抓飛碟嗎?”
“當然記得啊。”馮燦回答。
“那個時候,我,用大腦,擊敗了斯普雷格。”
“英國的那個會透視的人。”
“是。”
第三千二百三十一章凌駕
“你想一想,那可是,跨越了多半個地球的距離。”
“是啊,那是什么感覺呢?”
“就好像是,整個人,就變成了天,覆蓋在所有人的頭頂,凌駕于所有人之上。”
“我辛苦修煉,就是為了,這種,超越一切的姿態(tài)。”
“可是。”
“怎么?”
“我感知到了一些,其他的,更強大的存在。”
“我發(fā)現(xiàn),我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了。”
“你不是說,你的精神力量,僅次于安娜嗎?”
“我對精神力量的理解錯了。”
“強弱沒有關系,精神世界,更像是一個水桶,能裝多少水,不取決于最長的那一塊木板。”
“而是,取決于,內(nèi)心最脆弱的那個位置。”馮燦說道。
“是。”
宋曉冬低下頭來。
“精神力量的強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做到無懈可擊擺脫自己心理上的弱點,才是最重要的。”
“我那個時候,感知到了,那樣的心智的存在。”
“他們的精神力量,并沒有很強大。”
“可是,他們心境平和,內(nèi)心,沒有弱點。”
“你知道,一個人,能做到,心理沒有一點弱點,精神世界沒有任何缺陷,是多么困難的事情嗎?”
“面對他們,我的精神力,就好像是,一汪水,而他們沒有弱點的心,就像是一顆鉆石,我根本無孔可入。”
“精神力的強弱根本毫無意義,彌補自己心理上的缺陷,擺脫自己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建立無堅不摧的防線,才是最重要的。”
“從那之后,我再也沒有,把自己的精神力量,釋放到地球上的其他地方,我害怕,自己被那樣心理上沒有缺點的人發(fā)現(xiàn),我,不是他們的對手。”
“那,你心理罪脆弱的地方,在哪里呢?”
馮燦問道。
“你,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宋曉冬沒有回答。
“你,盯著我,看見我有異常,立刻把我叫醒。”
宋曉冬突然對馮燦說道。
“好。”
宋曉冬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這個戰(zhàn)士,右手食指和中指都放到了自己的太陽穴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馮燦蹲在宋曉冬身邊,抬起頭來看著宋曉冬的臉。
宋曉冬臉色平靜。
過了好長時間,宋曉冬臉色仍然很平靜。
“太平靜了吧?”
“和床上的小戰(zhàn)士差不多。”
馮燦想到了可怕的事情,于是,搖了一下宋曉冬。
宋曉冬立刻倒了下去。
“哎?”
“快來人啊!”
“快來人啊!”
宋曉冬倒在了馮燦的懷里。
“怎么了?”
聽到了動靜的雷響等人立刻沖進來,看見馮燦抱著沉睡的宋曉冬。
“怎么了?”
“不知道,看他半天沒動靜,我就搖晃了他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昏迷了。”馮燦說道。
“哇,會傳染?”鄭雅蘭問道。
“大夫,大夫!”
雷響喊大夫來。
剛剛的那個大夫趕緊跑到病房里。
“這是怎么了?”大夫看見剛剛還好好的宋曉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來來來,快,放到旁邊病床上。”
大夫指揮,幾個人,把宋曉冬平躺放到旁邊的病床上。
“急救護士!急救護士!”
“有暈厥病人!”
“你們都出去吧!”
“哎哎哎!”
一群人都被大夫給趕出了門去。
“怎么會這樣?”雷響嘆了一口氣。
“剛剛都發(fā)生了什么?從頭到尾,仔細想。”雷響對馮燦說道。
“沒什么,你們都出去了,宋曉冬讓我給他搬一把椅子,然后他就坐到了戰(zhàn)士的床頭,和我聊天來著,之后,他說他能感受到,這些士兵在想什么。”馮燦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士兵們在想什么?”雷響問道。
“他沒有說。”馮燦說道。
“那你們聊什么了?”雷響有點急了。
“聊以前的一次海外任務。”
“都什么時候了,還聊以前的任務?”雷響氣的要發(fā)作。
“雷組長,你別急。”鄭雅蘭說道。
“給田靜打電話,趕緊來,越快越好!”
“好。”
鄭雅蘭出去打電話。
“房間里有沒有其他的可疑事情發(fā)生?”馮燦問道。
“宋曉冬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事情,我更發(fā)現(xiàn)不了,房間是在八樓,除了四個昏迷的戰(zhàn)士,沒有別人,也沒有別的可疑的事物。”馮燦回答。
“那就是說,是這四個戰(zhàn)士的意識,影響了宋曉冬。”雷響說道。
“有可能吧?”
“宋曉冬不是說,他現(xiàn)在擁有世界上最強的精神力量嗎?怎么會被一個昏迷的戰(zhàn)士影響?”雷響問道。
“剛剛,宋曉冬和我聊天的時候,說他不是了。”馮燦說道。
“哦?”
“他怎么說的?”雷響問道。
“他說,之前他人在南半球的時候,打敗了在北半球發(fā)動能力的斯普雷格,說他使用自己的意識覆蓋到這么遠的距離,在這個過剩中感知到了一些其它人。”
“什么人?”
“宋曉冬也不知道,但是他說,這些人,是一些心理上沒有弱點,沒有缺陷的人。”
“宋曉冬說,一個人的精神力量的強弱,不是以腦波的強弱劃分的,而是要看,這個人的心理,有沒有一擊必破的弱點。”
“那,現(xiàn)在,宋曉冬心理上的弱點,被這四個昏迷的人給抓住了?”雷響問道。
馮燦很委屈,因為宋曉冬說的這些事情,馮燦明明什么都感受不到。
“不知道。”馮燦不敢瞎說,只能搖頭說不知道。
“我能叫醒他。”
雷響想要發(fā)動自己的能力。
“雷組長,別,等田靜吧,你可別也中招了!”
馮燦攔住了雷響。
大夫們很快就出來了。
“怎么樣?”雷響問道。
“怎么搞的,怎么會這樣?”大夫沒有回答雷響,反而問雷響。
“啊?”
“難道,這種昏迷,還傳染不成?”
大夫問道。
“傳染也沒有這么快吧?”雷響問道。
“這位首長的情況,和四個戰(zhàn)士,一模一樣。”
“身體指標一切正常,但是,就是不明原因的昏迷不醒。”
“給他安排一間病房吧,好好照顧。”雷響說道。
“明白,放心。”
第三千二百三十二章調(diào)查
宋曉冬被安排在單獨的一間病房。
一群人都圍在宋曉冬的身邊。
“留一個人在這里守著就好了,事情還得繼續(xù)調(diào)查。”雷響對大家說道。
“好,我留下。”馮燦說道。
“嗯。”
“田靜,大概,今天夜里能到。”
雷響仿佛是在安慰馮燦一般地說道。
“我們,要不要,通知宋曉冬的家屬?”馮燦問道。
“先不用了,等田靜來了,有了說法再說吧。”
雷響說道。
“好。”
“那我們走吧。”
雷響等人走到了醫(yī)院走廊里。
“徐小姐,帶我們,去哨所看看吧。”雷響說道。
“好,我去安排。”
徐夢縈叫來了幾臺車,帶著雷響等人,一起去了導致四個小戰(zhàn)士昏迷的那個哨所。
上午十點,大晴天,太陽明晃晃,晴空萬里,耀眼的陽光穿透松樹和樺樹的樹枝,把膝蓋深的積雪映射的明晃晃。
“這么明亮的太陽光線,可是就是一點熱量都沒有。”胡晨曦說道。
“是啊。”
邊防哨所設置在半山腰的位置上,車子的發(fā)動機發(fā)出了腎虛一樣無力的嘶吼,帶著幾個人,搖搖晃晃地往上走去。
車終于在拐過一個彎之后,停了下來。
“就是這個地方。”
徐夢縈跳下車。
所有人都下車。
“這里...”胡晨曦一言難盡。
“這個地方啊,條件比較艱苦。”徐夢縈說道。
“這里啊,如果不說的話,還以為,是座山雕的老窩呢。”胡晨曦說道。
“那你是林子榮?”鄭雅蘭斜著眼睛看胡晨曦。
“嗯。”胡晨曦點頭。
“你是壓寨夫人。”胡晨曦說道。
“呸!”
哨所也是和當?shù)厝艘粯拥哪疚荩@里附近有幾個鄂倫春族的村子,之前的土磚房,四面漏風,不保暖,于是,哨所里的戰(zhàn)士們,向當?shù)氐拇迕裾埥蹋派w起來這幾間小屋,連個眺望的崗哨都沒有。
“這地方,連個炮樓都沒有,怎么防范偷渡啊?”胡晨曦問道。
“這個季節(jié),大雪封山,翻過山就是俄國境內(nèi),可是,對面,是十幾米深的雪窩,到處都是狼群,就算是最有經(jīng)驗的鄂倫春獵人,也不敢過去,這里不需要哨所,天險就已經(jīng)隔絕了所有的偷渡者。”徐夢縈說道。
“天險要是真能,阻擋所有的偷渡者,你那四個戰(zhàn)士,現(xiàn)在也就不會躺在醫(yī)院里了。”雷響說道。
“還連累了我們一個人。”
雷響對這件事有點情緒。
“走吧,昨天來換崗的四個戰(zhàn)士,一直在這,等著你上門來問詢呢。”徐夢縈說道。
“好。”
“立正!”
小班長看見徐夢縈等人,立刻喊立正。
“稍息。”
“大家隨便坐吧,不用緊張,我們來,是想了解一下昨天早上的情況,希望你們,能把昨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能想起來的,都說出來,越詳細越好。”雷響對大家說道。
“好。”
“一個一個來。”
小班長最先說。
“報告長官,我們小隊,昨天早上,按照正常輪崗順序來換崗,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沒有人來開門,我們四個人立刻警覺,砸開了門,發(fā)現(xiàn)了這四個人,都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們一開始以為是一氧化碳中毒,因為這里沒有暖氣,只能燒煤取暖,可是我們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四個人呼吸正常,通風了一會,也沒有聞到煤氣味,爐子里火早就滅了。”
“四個人都沒死,但是也昏迷不醒,我們就立刻匯報給了上級,上級來人,把他們四個送到了地方醫(yī)院,暫時就這么多了。”
小班長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
“周圍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山上有沒有可疑的蹤跡?”雷響問道。
“這里除了守邊的戰(zhàn)士,沒有人,連羊和兔子都沒有,我們回去之后也看了監(jiān)控錄像,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小班長說道。
“錄像在哪里?”雷響問道。
“我有。”
徐夢縈拍了拍自己隨身攜帶的電腦包。
“好,一會我們看錄像。”
“嗯。”
“你們,最近一個月,在山上,遇到過,聽說過,什么奇怪的事情沒有。”雷響問道。
“沒有吧...”
四個小戰(zhàn)士互相看了對方幾眼,都搖頭。
“這個地方,附近,有人煙沒有?”胡晨曦問道。
“有,有幾個鄂倫春族的村子,但是距離都很遠,而且人也很少。”戰(zhàn)士們回答。
“那這個地方,距離十二河子,有多遠?”雷響問道。
“幾公里吧,十二河子,是距離這里最近的村子了。”小戰(zhàn)士回答。
“哦。”
“好,辛苦幾位。”
“徐小姐,我們,想在周圍轉(zhuǎn)轉(zhuǎn)。”雷響對徐夢縈說道。
“好,不能走太遠,深山老林,到處都是雪,非常容易迷路,讓幾個戰(zhàn)士跟著你們吧,為了安全起見。”徐夢縈說道。
“派一個方向感比較強的戰(zhàn)士就行了,不要影響同志們正常的工作休息。”雷響說道。
“好。”
“顧偉軍?”
“有!”
“陪幾位首長,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是!”
“不許多嘴!”
“是!”
“走吧。”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車留在這里,你們,最好下午兩點就出發(fā),因為這山里,太陽下山特別早。”徐夢縈提醒大家。
“好。”
雷響等人,圍著哨所,走了一圈。
“這個哨所,條件有點艱苦啊。”雷響說道。
“是,但是,我們已經(jīng)算條件不錯的了。”顧偉軍回答。
“這樣還算不錯啊。”鄭雅蘭說道。
“是啊,我們好歹,還能通車,其他的地方,都是沒有路的,不能通車,就不能送補給,吃的用的,都只能靠雪橇拉,有的時候大雪封山,是真的會吃不上飯的。”顧偉軍說道。
“這樣啊...”
“而且啊,有的哨所人還特別少,兩個人,三個人,半年都不換崗。”顧偉軍又說道。
“那你們多長時間換一次崗啊?”胡晨曦問道。
“我們值班是12小時一班,換崗是三個月一換。”
“別人半年,你們?yōu)槭裁慈齻月就換啊。”
“因為,這個地方啊,邪門。”顧偉軍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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