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东方文学

盛寵之嫡女醫(yī)妃 正文 739拿下

作者/天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無法無天!鎮(zhèn)南王府竟然敢造反?!”

    陳仁泰拍案怒道,雙目簡直要噴出火來。

    話音未落,只聽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步履隆隆,其中混雜著盔甲碰撞的聲音,跟著就有十幾個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氣勢洶洶地涌進(jìn)了房間里。

    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將,一手搭在刀鞘上,大步地走在士兵們的最前方。

    是姚良航率領(lǐng)玄甲軍來了!

    果然是蕭奕背后所為。

    喬大夫人的身子搖搖欲墜,憤然地辯解道:“陳大人,這一切都是我那個侄兒干的!不關(guān)鎮(zhèn)南王府的事啊。”

    看著這些面目森冷的士兵,平陽侯心底只覺得這一切既在意料之外,又似乎是意料之中。

    看來蕭奕并非是在虛張聲勢,就像他曾經(jīng)告訴自己的那樣

    他并不在乎朝廷!

    平陽侯半垂眼簾,掩住眸中的復(fù)雜。

    姚良航又上前幾步,冰冷的目光準(zhǔn)確地投諸在陳仁泰身上,直接冷聲斥道:“陳仁泰,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欽差假傳圣旨,來人,給本將軍拿下!”

    一句話使得屋子里又靜了一靜,眾人又是一驚。

    陳仁泰氣得額頭青筋浮動,胸口更是一陣起伏。鎮(zhèn)南王府抗旨不遵,如今還敢先下手為強(qiáng)地顛倒黑白起來!

    這還真是要反了!

    “放肆!”陳仁泰指著姚良航的鼻子怒道,“你你們膽敢污蔑欽差!”

    他看著氣勢驚人,其實心里卻有些發(fā)虛。他此行帶了近千人馬來南疆,現(xiàn)在大部分人都駐守在城外,只有百來人帶進(jìn)了城,可是現(xiàn)在驛站外面悄無聲息,恐怕這百來人已經(jīng)被玄甲軍拿下了!

    畢竟這里可是駱越城,是鎮(zhèn)南王府的地盤,說不定就連城外的那九百來號人此刻也落入了南疆軍的鷹爪之中。

    情況對自己非常不妙!

    陳仁泰面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相比下,姚良航卻是那么從容,顯然是有備而來。

    “陳仁泰,你是不是欽差,那可由不得你說了算!”姚良航朗聲道。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個玄甲軍士兵急匆匆地進(jìn)來,手里拿著一道明黃色的圣旨,呈送給了姚良航,道:“將軍,圣旨搜到了!”

    姚良航打開圣旨,隨意地掃了一眼,就冷聲道:“這圣旨果然是假的!陳仁泰,你還有何話可說?!”

    “這圣旨當(dāng)然是真的!”陳仁泰幾乎是要跳腳了,“姚良航,你分明是在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陳仁泰,你還敢嘴硬!”姚良航冷笑了一聲,說著,他的目光移向了平陽侯,其中似乎閃爍著一絲詭譎的光芒,看得平陽侯右眼皮跳動了兩下,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

    “正好侯爺在此,可以作證這圣旨到底是不是假的?!”

    姚良航緩緩說道,字字鏗鏘有力。

    陳仁泰、喬大夫人和三公主又被驚住了,感覺心臟在短時間內(nèi)一會兒高起,一會兒又猛地低落。

    事態(tài)的發(fā)展一次次地出乎他們的意料!

    平陽侯也愣住了,心中一片冰涼,卻又心如明鏡。

    直到此刻,他才算是明白了。

    原來如此!

    難怪之前蕭奕一直不肯接受自己的示好,故意把自己晾著不理,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今日,為了此時!

    緊接著,他又想到了什么,眉宇緊鎖,心下既震驚又惶恐。

    莫非蕭奕很早就預(yù)料到皇帝會送來這樣一封圣旨?!

    當(dāng)這個猜測浮現(xiàn)在平陽侯心頭時,一切就變得理所當(dāng)然。

    既然奎瑯和三公主此行來南疆是蕭奕和官語白幕后所推動,可見他二人,不,應(yīng)該說官語白早已經(jīng)洞悉了皇帝的心思畢竟當(dāng)年皇帝會留下蕭奕在王都,如今就會想要世孫去王都

    知微而見著,推今日而知來者。

    官語白,這個官語白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說,當(dāng)初皇帝沒有滅官家滿門的話,那么大裕又會是如何一番局面?

    有官家軍和南疆軍兩雄并立,既可以震懾四方外族,又可以讓兩者彼此制衡,皇帝又如何會走到今日根本無將無軍可以討伐南疆的境地!

    如今的蕭奕已經(jīng)不是那只幼虎了,他已經(jīng)長出了獠牙和利爪,隨時都有可能奮力一撲

    想著,平陽侯心中一顫,他此刻身在南疆,當(dāng)然不敢得罪蕭奕,可是,一旦他指認(rèn)了陳仁泰,他乃至整個平陽侯府就等于上了蕭奕這條賊船,再沒有退路了。

    平陽侯握了握拳,只是轉(zhuǎn)瞬,早已經(jīng)是心念百轉(zhuǎn),猶豫不決。

    還是陳仁泰先反應(yīng)了過來,探究的目光看向了平陽侯,心里不由揣測著:平陽侯不會和鎮(zhèn)南王府勾結(jié)在一起了吧?所以平陽侯明知道鎮(zhèn)南王府占地為王,還藏著掖著,沒有稟告皇上。

    想到這里,他不禁心頭一跳,半是警告半是懷疑地說道:“侯爺,您可不要助紂為虐”

    聞言,平陽侯這才抬起頭來,面沉如水,看也沒看陳仁泰一眼,對著姚良航道:“姚小將軍,本侯一時也看不出真假,這事關(guān)重大,孰真孰假本侯亦不好斷言”

    平陽侯實在是不想趟這趟渾水,可是他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就足以讓陳仁泰心中一沉。很顯然,平陽侯也許不會落井下石,但是他絕對不會為了自己去得罪蕭奕。

    姚良航的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平陽侯也想得太美了,他還想空手套白狼不成!

    “哎,”姚良航幽幽地嘆了口氣,“看來侯爺是年紀(jì)大了,眼睛也花了,既然連圣旨是真是假都無法判斷,也不知道頭腦還清不清楚,還記不記得與我們世子爺說過什么”

    平陽侯頓時渾身僵直,他怎么可能忘記蕭奕和官語白對他說過什么,甚至于每一句話都能倒背如流!

    姚良航是在威脅自己,是啊,自己已經(jīng)知道得太多了,若是自己不愿意和蕭奕合作,蕭奕又怎么會放自己離開南疆?!

    想著,平陽侯的面色一下子變了幾變,眼中更是暗潮洶涌。

    其實,早在他奉旨來到南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深陷在這個泥潭中,沒有退路了。

    要么死,要么

    好死不如賴活,他咬牙道:“姚小將軍說得不錯。這圣旨分明就是假的。”

    一錘定音!

    陳仁泰的雙目瞠大極致,脫口罵道:“平陽侯,你也要造反不成?!”

    而姚良航卻是笑了,直接揮手道:“還不給本將軍把這假冒欽差的賊人拿下!”

    他身后的那些玄甲軍士兵早就已經(jīng)摩拳擦掌,姚良航一聲令下,立刻蜂擁上去,把陳仁泰押走了,連喬大夫人也被姚良航半是請半是強(qiáng)地送了出去。

    很快,房間里就只剩下了平陽侯和三公主,還能隱約聽到陳仁泰不死心地叫罵著:“鎮(zhèn)南王,平陽侯,你們膽敢謀害唔”

    很快,就什么聲音也聽不到了。

    屋子里又靜了下來,好一會兒,都是悄無聲息。

    直到嚇傻的三公主終于回過神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平陽侯,俏臉慘白,質(zhì)問道:“侯爺,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平陽侯竟然被鎮(zhèn)南王父子給收買了,連來給父皇傳旨的欽差都敢陷害,那他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平陽侯幽幽嘆了口氣,道:“三公主殿下,您難道還不明白嗎?圣旨是真是假,根本就不重要”

    蕭奕說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再說,現(xiàn)在圣旨已經(jīng)落入蕭奕的人手中,他隨時都可以把那張真圣旨變成假圣旨,在上面隨便改動幾句或者加幾句,然后栽贓到陳仁泰身上。

    誰又能證明篡改圣旨的人是蕭奕?!

    后面的話哪怕平陽侯沒說出口,三公主也能想到個七七,俏臉愈發(fā)難看了。

    她顫聲道:“侯爺,難道我們就拿鎮(zhèn)南王府束手無策不成?!”

    平陽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是反問道:“南疆大軍有二十萬,據(jù)本侯所知,陳大人此行也不過帶了千衛(wèi)營中的千余人,蜉蝣如何撼大樹?”

    陳仁泰帶來的這一千人在南疆恐怕是連一絲漣漪也泛不起來,如果蕭奕號稱陳仁泰從未到過南疆,皇上又能怎么辦?

    平陽侯越想越是沉重,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剛才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還是該擔(dān)憂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頓了一下后,平陽侯緩緩地又問道:“三公主殿下以為如何?”

    他一眨不眨地看著三公主,仿佛在問,殿下難道還想以一己之力對抗南疆二十萬大軍?

    “”三公主櫻唇微顫,一口氣憋在了胸口,答不出來。

    她明白平陽侯的意思,形勢比人強(qiáng),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怎么辦?!

    她如果想要活下去,如果不想像奎瑯一樣客死異鄉(xiāng),就不能和鎮(zhèn)南王府作對

    她當(dāng)然怕被父皇舍棄,她當(dāng)然恨南宮玥輕辱自己,但是

    她更怕死!

    若是死了,就會像二皇姐一樣被人徹底地忘記,人生從此再無任何可能恐怕連三皇兄都已經(jīng)忘了自己還曾有過一個嫡親妹妹了吧?

    她咬了咬牙,對自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個時候,還是要先保住性命,方為上策!

    “侯爺,那我們該怎么辦?”她無助地看著平陽侯,腦子里已經(jīng)慌得一片空白。

    平陽侯知道自己把三公主勸住了,心中一松,問道:“殿下可有看過那道圣旨?”

    三公主搖了搖頭。

    平陽侯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如此,殿下只要記住陳仁泰是假傳圣旨就夠了!”

    三公主緩緩地眨了眨眼,然后對自己說,是啊,陳仁泰的事她從頭到尾只是一個旁觀者,她什么內(nèi)情也不知道,一切都只是道聽途說

    三公主用力地點了點頭道:“侯爺說的是。本宮什么都聽侯爺?shù)摹!?br />
    說著,她心里還有一絲慶幸,幸好這次還有平陽侯在南疆,若是她一人,她恐怕就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平陽侯又安撫了三公主幾句,就從三公主的房間里出來。

    外面的走廊似乎還是一切如常,但是在平陽侯眼里,已經(jīng)一切都不同了。

    他忍不住地去想蕭奕的下一步又會怎么走?!

    可是心里如一團(tuán)亂麻般,根本無法冷靜地思考。

    而且,蕭奕和官語白的每一步都是那么出人意料,令人完全琢磨不透!

    平陽侯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本想推門進(jìn)去,但還是改變了主意,匆匆下樓而去。

    他決定去碧霄堂再見一見蕭奕!

    一炷香后,平陽侯就策馬來到碧霄堂,可是,這一次,蕭奕沒有見他。

    平陽侯只能無功而返,卻不知道鎮(zhèn)南王府里正一片混亂。

    喬大夫人被姚良航趕出了驛站后,當(dāng)然不肯就這么乖乖地回喬府,又一次氣匆匆地來了王府,目的自然是為了找鎮(zhèn)南王告狀。

    鎮(zhèn)南王還沒消氣,本不想見喬大夫人,可是一聽說陳仁泰被玄甲軍的人帶走了,頓時大驚失色,急忙派人去駱越城大營把蕭奕叫來。

    鎮(zhèn)南王焦急地等待著,沒想到才過了一盞茶時間,就有人來稟說,世子爺和世子妃來了。

    不一會兒,桔梗就領(lǐng)著蕭奕和南宮玥進(jìn)了書房。

    其實,蕭奕半個時辰前就從駱越城大營回來了,只等著鎮(zhèn)南王來傳喚自己。他這位父王自然是沒“辜負(fù)”他的期待。

    二人給鎮(zhèn)南王行禮后,鎮(zhèn)南王面色稍緩地看著南宮玥,關(guān)切地問了幾句寶貝金孫的事,然后就想先打發(fā)了兒媳,卻見蕭奕拉起南宮玥的手,道:“阿玥,你站得累不累?我們坐下說話。”

    說著,他已經(jīng)牽著南宮玥到窗邊的圈椅上坐下了。

    喬大夫人在鎮(zhèn)南王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忍了又忍,見狀,趕緊抓住機(jī)會先聲奪人地說道:“弟弟,現(xiàn)在阿奕來了,你盡管問他,看我有沒有冤枉他!”

    被她這么一說,鎮(zhèn)南王心口的怒火又被點燃,瞪著蕭奕質(zhì)問道:“逆你說,是不是你派兵去驛站抓了陳仁泰?”

    蕭奕笑瞇瞇地反問:“父王,不是我,誰又敢動兵?!”

    言下之意就是承認(rèn)了!

    鎮(zhèn)南王胸口一陣抽痛,捂了捂胸口。

    喬大夫人猛地站了起來,急切地看向鎮(zhèn)南王,又道:“弟弟,你看,阿奕都承認(rèn)了!他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囚禁欽差,捏造罪名弟弟,你都不知道,他下面那群人就跟土匪似的”

    “不知道大姑母怎會在驛站里?”南宮玥忽然淡淡地問道。

    是啊。

    長姐怎么會和陳仁泰他們在一起?鎮(zhèn)南王瞇了瞇眼,一下子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喬大夫人挺了挺胸,理直氣壯地說道:“那還不是都怪阿奕做事魯莽!我才特意去驛站想見陳大人給王府求情。本來,陳大人和三公主殿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不怪罪了,沒想到玄甲軍的人忽然就沖去把陳大人給拿下了!”

    喬大夫人越說越氣,她費盡心力為王府籌謀,偏偏蕭奕一次次地?fù)v亂,非要把王府拉向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南宮玥微微地笑了,溫聲道:“大姑母為了我們王府與三公主交好,真是用心良苦。”

    她溫婉的聲音令人如沐春風(fēng),只是下一句就是語調(diào)一轉(zhuǎn),透出了幾分銳氣,“甚至還不惜給煜哥兒的乳娘下藥!”

    最后一句話是字字鏗鏘有力。

    什么?!鎮(zhèn)南王一聽和寶貝金孫有關(guān),瞬間雙目瞠大,急忙問道:“世子妃,這是怎么回事?”他懷疑的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了喬大夫人。

    喬大夫人眸光一閃,想也不想地否認(rèn)道:“世子妃,你莫要血口噴人!”

    南宮玥嘴角的笑意更深,也不著急。喬大夫人這種人一向不見黃河不掉淚,她也沒指望對方會乖乖就認(rèn)罪。

    南宮玥步步逼近地繼續(xù)道:“侄媳聽說王府管廚房采買的徐嬤嬤,她的兒子似乎剛?cè)⒘似拮樱且粦羟裥杖思业墓媚铩D俏磺袷系淖婺负孟袷谴蠊媚改呐慵迡邒吆鷭邒甙桑空f來大姑母您還真是愛屋及烏,還給那邱氏置辦了那么豐厚的嫁妝,在茂豐鎮(zhèn)置了一個小宅子,又買了十幾畝地”

    南宮玥看著像在與喬大夫人閑話家常一般,但是說的每句話都讓對方心驚肉跳。

    而南宮玥的眸色幽深一片,她其實并沒有她表現(xiàn)得那么平靜。

    今天終于可以把這筆賬給算一算了!

    自從年前發(fā)現(xiàn)備用的乳娘出了問題后,百卉就一直在調(diào)查問題的根源,為此,百卉仔細(xì)地把三個乳娘平日里的吃食都篩選了一遍,一樣樣地把沒有問題的食物排除掉最后,她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幾道專門給乳娘們準(zhǔn)備的補(bǔ)品上,比如十全大補(bǔ)湯、八珍湯等,這些補(bǔ)湯中除了食物外,還放了人參、茯苓、炙甘草、白術(shù)等等多種藥材。

    百卉親自查了那些藥材,才發(fā)現(xiàn)其中的川芎被掉包成了一種名叫蘆槿的草藥被放入了十全大補(bǔ)湯中,這兩者極為相似,那些廚房的普通廚娘和丫鬟根本區(qū)分不出來。

    那些滋補(bǔ)的草藥都是管王府廚房采買的徐嬤嬤買進(jìn)王府的。

    百卉沒有打草驚蛇地去質(zhì)問那徐嬤嬤,而是悄悄調(diào)查了徐嬤嬤是從何處買來的“川芎”,川芎本來是從城中的回春堂采購的,從回春堂出來的時候還是川芎,可是到了王府后,就變成了蘆槿。

    很顯然,是徐嬤嬤動了手腳。

    之后,南宮玥就吩咐朱興把徐嬤嬤調(diào)查了一番,把徐嬤嬤家里每個人的根底都給刨了出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徐嬤嬤的兒子娶媳婦,娶的人和喬府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大姑母,侄媳說得這些沒冤枉您嗎?”南宮玥含笑問道。

    喬大夫人外強(qiáng)中干地說道:“敢情我給胡嬤嬤一點田產(chǎn)還要經(jīng)過侄媳你的同意不成?”她的東西她愛給誰就給誰!

    “父王,真相到底如何,把那徐嬤嬤提上來一審便知。”南宮玥轉(zhuǎn)頭看向了鎮(zhèn)南王,恭敬地欠了欠身,“父王,三位乳娘身上所下之藥極其罕見,據(jù)兒媳所知,恐怕只有大內(nèi)宮廷才有。兒媳知道三公主殿下因為三駙馬之死而遷怒我們王府,卻沒想到大姑母竟然會幫著三公主殿下”

    她說著,眼中似乎含著水光,做出一副悲愴憤慨的樣子。

    “實在是令兒媳心寒!”

    其實,南宮玥心知喬大夫人因為履次被自己下了面子,又因為喬若蘭的事,對自己更是記恨在心,才會和同樣對自己不滿的三公主“臭味相投”地湊到了一起。

    可是鎮(zhèn)南王沒必要知道這點。

    她半垂的眼簾下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飛快地與一旁的蕭奕交換了一個眼神。

    鎮(zhèn)南王沒注意南宮玥,他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喬大夫人身上。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
百度風(fēng)云榜小說:劍來 一念永恒 圣墟 永夜君王 龍王傳說 太古神王 我真是大明星 校花的貼身高手 真武世界 劍王朝
Copyright © 2002-2018 http://www.nuodawy.com 精彩東方文學(xué) All Rights Reserved.
小說手打文字版來自網(wǎng)絡(luò)收集,喜歡本書請加入書架,方便閱讀。
主站蜘蛛池模板: 霍山县| 洱源县| 通化市| 古田县| 定南县| 延边| 哈巴河县| 米易县| 盐池县| 泾源县| 巴林右旗| 朝阳区| 松原市| 甘南县| 万安县| 德昌县| 新乐市| 瓮安县| 房山区| 洞头县| 高唐县| 民权县| 宝丰县| 蓬溪县| 中江县| 三门峡市| 惠东县| 临邑县| 仲巴县| 遵义市| 长沙市| 宁阳县| 会昌县| 房产| 聂拉木县| 嘉禾县| 嫩江县| 灵丘县| 万源市| 靖宇县| 驻马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