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兩輛豐田轎車在不遠處的公路邊停了下來,按了按喇叭。
二伯催促著:“他們來了,走,我們快過去。”
前來接人的是阿寶的親哥哥阿生,他望著李飛,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這位是?”
二伯象個主似的介紹道:“李飛,蘭心的朋友。”
“噢,那一起上車吧。”
他們并沒有留意到,蘭心家門前停靠著一輛銀白色的法拉利跑車。
上了轎車,阿生則問向李飛:“兄弟,覺得我這車怎么樣?”
李飛笑了起來:“挺氣派的,真羨慕你們這些有錢人。”
阿生的言語間無不充滿了自豪:“這車不行,等明年賺了錢,咱們還得換一輛大奔。”
李飛微笑不語,他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十幾分鐘后,轎車在一家”老地方”的酒樓下停了下來,酒樓共三層,在鎮(zhèn)里屬于最好的飯店了。
一行人進了最大的包廂,除了蘭媽母女、二伯夫婦、李飛跟阿生外,還有一個腦袋碩大,斜眼,歪嘴,嘴邊不停流著口水的家伙,顯然,這個智商低下的年輕人就是阿寶了。
其實阿寶之前并不傻,而且流里流氣的,壞事都快被他做絕了,有一次,他在河邊非禮了一個姑娘,完事后,姑娘不堪羞辱,突然爆,趁阿寶不備,將其推入到河中。
阿寶不會游泳,在河面上噗愣幾下便沉入河底沒了影。后來被好心的路人救起,經(jīng)過治療雖然保住命,但從此變傻了,那個姑娘以殺人未遂被起訴,被判刑坐牢,而阿寶的家庭背景深厚,通過打通關(guān)系,無罪釋放。
阿生望著李飛笑道:“兄弟第一次來這么高檔的地方吧,待會多吃。”
李飛來不想炫富的,事到如此,他不得不裝逼起來,有時候,當你面對強勢的人時,你只有比他更強勢,才能讓乖乖縮起尾巴做人。
下一秒,只見李飛對服務(wù)員叫道:“美女,將你們這里最貴的菜品,部都呈上來。”
“李飛。”蘭心擔心李飛的錢不夠,另外,自己吃慣了粗茶淡飯,這些山珍海味簡直是太浪費了。
今天簡直就是遇到土財主了,美女服務(wù)員不禁打量了一下李飛,從他的身上完看不出土豪爆戶或者二世祖的氣質(zhì),難道他是中了幾千萬彩票一夜暴富?
美女服務(wù)員倒茶水時,經(jīng)過李飛身邊,規(guī)模宏大的山峰有意無意地蹭了蹭他的肩膀。
阿生話語里充滿了嘲諷:“兄弟,錢夠不夠啊,不夠的話就別打腫臉充胖子。”
他是所以看李飛不順眼,是因為覺得對方跟蘭心的關(guān)系不一般,蘭心是要成為自己的弟媳婦的,絕不能被別的男人搶走。
“多謝提醒,我得看看自己的卡里還有多少余額。”
李飛掏出一張卡,對美女服務(wù)員道:“ps機拿上來。”
很快,卡中的余額便顯示了出來,二伯湊過頭一看,頓時石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他看到余額是八位數(shù),還是數(shù)前的。
“你是做啥生意的?”半響過后,二伯才緩過神來,一臉“土豪哥,我們做個朋友吧”的巴結(jié)的眼神。
“就是一普通學生啊。”
“不可能吧。”
“蘭心,你的這位朋友應(yīng)該是富家子弟吧。”
蘭心笑道:“他啊,怎么可能,窮的要死,整天跑女生家里蹭吃蹭喝。”
蘭心這么,二伯、阿生等人覺得不可信。
“我要吃奶。”這時,阿寶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蘭心的碩大峰巒,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阿生則安慰著:“阿寶,不用著急,早晚你會吃到的。”
“我現(xiàn)在就要吃。”
變成傻子了還這么色,李飛無法想象,這家伙要是智力正常,那該有多流氓。
“吃這個吧。”李飛將一塊饅頭塞進了阿寶的嘴里。
阿生見此情景,立刻陰沉著臉:“子,你太過分了吧。”
李飛笑道:“你的意思是讓這個傻子去吃美女的豆腐就不過分?”
“她遲早是阿寶的人。”
“絕無可能,明明我的馬子,怎么可能跟個傻子在一起,你叫這個傻子死心算了。”
“蘭心是你的女朋友?別胡了,我知道,你只是蘭心的一個朋友而已,沒必要多管閑事。”阿生隨后又補充了一句:“就算是她的男朋友,今天也必須散了。”
緊接著,這家伙竟然揮起拳頭猛地在桌上砸了一下,將所有人都嚇傻了眼,俗話,強龍那壓地頭蛇,這可是我阿生的地盤,在哥這一畝三分地里,你有錢也不好使啊!
二伯見此情景,在一旁挑撥離間:“阿生,你千萬別招惹蘭心的朋友,他很能打的。”
阿生的眼神毒蛇般陰冷:“今天這個事必須定下來,要么,讓蘭心嫁給阿寶,要么,你走不出這個門。”
隨后阿生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場鴉雀無聲,蘭媽更是嚇得面無血色,阿生是什么人,可是在鎮(zhèn)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打架下手狠,曾經(jīng)擦打殘過好幾個混混兒了,別人見到他都遠遠地躲著走,唯恐一個不慎惹上什么麻煩。
阿生一動怒,包廂門口站著的兩個一米八多家伙便走了進來,眼神陰狠地盯著李飛看,只要他們的主子一號令,他們便會沖過來將其暴打一頓。
李飛笑著搖了搖頭:“阿生呀,我真后悔今天才過來,不然就可以早治治你們這群王八蛋了。”
阿生霎時被對方的話所激怒,妹的,敢罵自己是王八蛋,真是找死,他一個眼神示意,兩名手下便惡狠狠地向李飛撲來。李飛面無驚色,他將杯中的酒水一甩,酒水宛如一道白練向其中一個人的臉上抽去,緊接著將空酒杯向另一個人投擲去。
兩個人一前一后慘叫起來,那酒水打在臉上火辣辣地疼,有部分灑水甚至濺入眼中,更是辣的燒心,被酒杯砸中的那家伙更是極其狼狽。
盡管自己的臉皮已經(jīng)夠厚的,調(diào)戲女人偷雞摸狗從不臉紅,可這一次卻被砸的臉通紅,他怎么也不會料到,李飛出手會如此之快,而且力道極大,他感覺自己的臉象是被球棍給狠狠地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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