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或許是李飛人長得不太壯的緣故,川口絲毫沒有感到威脅的氣息。
“哼!”說話間川口鄙夷地朝下豎起了拇指。
話音剛落,只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緊隨而至的是對方口中發(fā)出的倒吸涼氣的嘶嘶聲。
李飛收回手,冷眼相對:“這是小小的教訓(xùn),下次再亂說話,打斷你的狗牙。”
不得不說,川口家族人好歹也是混黑的,身上有股子忍勁,此時被李飛把小指弄骨折,居然沒叫一聲痛:“巴噶!我們武士家族,絕不受這樣的污辱,我要打倒你!”
雖然在叫囂,但是他已經(jīng)不敢再亂稱呼李飛為病夫。
川口剛站起身,只覺眼前一花,緊接著一只拳頭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噗嗤……”
幾顆碎牙脫口而出,痛的差點沒昏厥過去。
“不想死的話,快滾吧,否則待會就不是要你幾顆碎牙那么簡單,而是要了你的狗命!”
李飛說完,隨意排出一掌,面前的桌子便轟地散了架。
“咱們走著瞧。”
川口捂著嘴,惡狠狠地瞪著眼睛,隨后變得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灰溜溜地走掉了。
“打得好!”周圍圍觀的群眾中,頓時發(fā)出一陣喝彩和鼓掌聲。
“你太棒了,我愛死你了!”小澤直接在李飛臉上親了一下。
接著人群沸騰了。
“好!在親一個,在親一個!”
這世界上總有看熱門不嫌事大的人,李飛一臉無辜地看向眾人:“不好意思,剛才讓各位看笑話了。”
然后轉(zhuǎn)身到前面吧臺:“剛才打碎的東西,算一下價錢,我賠給你們。”
這時老板聽說下面出事,帶著一群保安已經(jīng)下來,在了解實情的經(jīng)過后,他一臉笑容弟說:“這位先生,您給咱們?nèi)A夏人長了臉,以后就是這的貴客,這是我的名片。你們都聽著,以后這位先生到這里,不管任何消費都免單,不為別的,就為了華夏人這口志氣!”
“那就多謝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李飛隨后便帶著小澤離開,他擔(dān)心再不走的話,恐怕要不那丫頭拖到酒店的某個房間了。
兩日后,在千象島的祝家居住區(qū),一名下人驚喜望外地說道:“二少主回來了,這位小姐是?”
李飛微笑著介紹說:“她叫小澤,是我朋友。”
“原來是少主的朋友,失敬。我這就卻報告老爺跟大少主,說二少主回來了。”
一邊朝里面走著,李飛開始裝做漫不經(jīng)心地介紹起來:“知道么,這個島都是我們祝家的。”
“哦,這么大一個島,你們祝家得多有錢啊。”
說話間,小澤開始掰著手指頭在那里算著。
就在這時候,只見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來:“不用算了,你在有一百只手也算不完,二弟你在外面不學(xué)無術(shù)就算了,怎么帶回這樣一個女人,你要幾時才有長進?”
李飛只聽到聲音,未見其人,但是不用問,聽這語氣此人一定是就祝容所說的大哥祝超。
這時祝超已經(jīng)走到了近前,是個大約三十歲的男子。
祝超劈頭蓋臉地斥了一句:“這個妖女是誰,二弟,我說你怎么變成這付德性,色字頭上一把刀。”
小澤很不爽地瞪了瞪眼:“喂,你管誰叫妖女?我有名字!”
李飛趕緊擺了擺手,示意她:“小澤,不要對大哥無禮,還不趕快叫大哥?”
祝超不禁冷哼了一聲:“大哥?你還記得自己是祝家人?我可沒有你這樣不爭氣的弟弟!隨我去見父親,這個妖女留下!”
“我不能答應(yīng),為了小澤,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
“包括你祝家二少主的身份?”
“嗯,大哥你就當成全我吧。”
“唉,本來是想你在外面游歷有些長進,既然你如此用情,當哥哥的又能說什么,以前大哥有些嚴厲全都是為了你好,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就帶她進來吧,不過我可以不管你們之間的事情,父親那一關(guān)我也幫不了你!”
說話間,祝超的眼睛不停看著李飛。
李飛心中暗笑,祝超剛才果然是用讀心術(shù)在讀自己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如今看這情形,祝容并沒有騙自己,雖然已經(jīng)知道有天地之脈,但是對于讀心術(shù)有天然的屏蔽作用,這還是李飛第一次有了深刻體會。
才走了沒幾步路,祝超突然停了下來,然后眼睛又一次盯著李飛:“說,你到底是誰?怎么會變成我二弟的模樣?你來祝家到底什么目的?”
李飛不由心里一驚,難道自己的天地之脈不能應(yīng)付讀心術(shù)?
“喂,我說大少爺,你眼睛有毛病啊。自己親弟弟都不認識?”
見面之后被稱為妖女小澤就對這個祝超不爽,所以起話來針鋒相對,果然是胸大無腦,也不想想后果換成一般女人,哪來勇氣這樣說話?一個能買得起整座島的家族,實力可想而知。
“哼,我用眼睛當然看不出來,但是他身上的味道絕不是我二弟該有的。”
“他身上的味道,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人身上香水味道很像嗎?”小澤解釋道,之前跟李飛貼身時,身上的香水味難免擴散到對方身上。
“這么說你們兩個……”
祝超言下之意很明顯,就是二弟和小澤之間的關(guān)系,捅破了最后那層紙。
“你說呢?二少既然帶我回來,你猜因為什么?”
祝超不由拂了一袖子,嘆息一聲:“二弟啊,你簡直胡鬧!跟我去見父親!”
后面小澤狡黠地朝李飛一笑,看來這番算是騙過去了。
李飛則無聲地朝她翹了翹大拇指,為她剛才的機靈點贊。
“是阿容回來了么,這幾年在外面,是胖了還是瘦了,過來讓為父看看。”屋內(nèi)正中坐著一位老者,按理說以祝容跟祝超的年齡,上面坐著的祝伯鐘絕不該這樣老態(tài)龍鐘。
雖然說話聲音依然顯得洪亮,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來,他絕對沒有三五年活頭,祝家有錢營養(yǎng)保健跟得上,不然說面前這人是將死之人也差不多。難怪祝容看起來很著急這件事情,看祝家現(xiàn)在掌舵人現(xiàn)在這樣子,哪天歸西還真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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