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趙先生,不必那么客氣,今天我既然來,就會全力以赴,不過最后能不能幫到忙,那還另說。”
貓妖說到這里時,便將李致遠(yuǎn)拉出來,道“這位是我專門請來的玄學(xué)專家李先生,能不能幫到您,主要還得是這位李先生說了算。”
那趙明寬可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貓妖,也不認(rèn)為她能驅(qū)邪除祟,見她將身邊的年輕人推薦出來,立即便認(rèn)定了李致遠(yuǎn)是這方面的高手了,如果李致遠(yuǎn)不是長得太年輕,估計趙明寬都已經(jīng)深信不疑了。
不過雖然不太相信這個看上去還沒自己兒子大的年輕人,趙明寬的態(tài)度仍然謙和,向李致遠(yuǎn)拱了拱手道“李先生,有勞了,事成之后,趙某定會重謝。”
李致遠(yuǎn)沒料到貓妖居然把他給推薦出來,不過他也能料到,她只是拿他做個幌子,實際上真到了關(guān)鍵時候,還是得貓妖出手。
于是他也甘心當(dāng)這個托,便作出一副高深之態(tài),對趙明寬道“趙先生不必客氣,這種事情也是我職責(zé)所在……”
“趙先生,你兒子呢?”貓妖問。
“在樓上臥室呢,”趙明寬說著,便將二人往別墅二樓請,“犬子身子虛弱,無法下床迎接,勞煩二位移步樓上一見……”
“趙先生不必客氣。”貓妖說著便直接上樓,李致遠(yuǎn)跟在后面。
他根本不懂什么驅(qū)邪除祟,不過有貓妖在,他倒是不費心思。
到了二樓臥室。
燈光下,只見大床上躺著一個青年,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一臉虛弱之態(tài),氣若游絲。看樣子是病的不輕。
聽到有人來,他臉上有激動之態(tài),呼吸也急促了一些,但卻掙不開眼皮,有大限將至的感覺。
趙明寬看著兒子,一臉的痛惜之態(tài),然后對貓妖和李致遠(yuǎn)拱了拱手“這便是犬子了,才三個月時間,他都快不行了,比癌癥還快,唉,如果二位沒轍,我估計他是活不成了……”
貓妖點點頭,然后附在李致遠(yuǎn)的耳朵邊,對他講了一句。
李致遠(yuǎn)點點頭,便意念一動,將那五行靈泉放出,附到了那趙文的鼻前,釋放了一些靈氣。
與此同時,李致遠(yuǎn)走到了趙文的身前,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后抹了一下他的眼皮,就像是抹下死人睜著的雙眼。
這個動作讓趙明寬有幾分的訝然與憤怒,他目不盯上去,就見李致遠(yuǎn)的手從趙文的眼皮上抹開時,那趙文虛弱得無法睜開的雙眼,陡然間睜了開來,而且雙眼有光,一掃之前的萎靡之態(tài)。猶如回光返照的病人。
那趙明寬見了,立即驚喜不已,三腳并用兩步,走到兒子床前,緊緊地盯著兒子,用激動的聲調(diào)道“兒子,你,你終于睜眼了,太好了,太好了,李先生手段就是高明呀!”
“呃,爸,我,我終于又能睜眼看到你了,”趙文的聲音響起。
這時候那趙明寬更為的激動與欣慰,雙眼轉(zhuǎn)向了李致遠(yuǎn),兩眼放出光來,眼前的年輕人,讓他驚為天人。對于李致遠(yuǎn)的懷疑,也煙消云散了。“李先生真乃活神仙呀!”
“知道就好。”貓妖白了趙明寬一眼,卻也不再理會,只是對睜開了雙眼的趙文道“趙文,能把你近段時間的經(jīng)歷講一下嗎?就是你身體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原因,過程……”
趙文雖然仍舊虛弱,但得了李致遠(yuǎn)五行靈泉的靈氣后,不但能睜開雙眼,也能開口講話了,他目光掃過趙明寬,李致遠(yuǎn)和貓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開始了講述。
原來,事情的確是從趙文那天參加朋友的生日聚會開始的。
那天晚上,趙文和四個同學(xué)在生日聚餐后,跑到一幢爛尾樓的樓頂去玩筆仙游戲。
以前也有人來這里玩筆仙游戲,不過從來沒有靈驗過,也沒有異常發(fā)生。
基于此,趙文等五個人才敢去的,在安全的情況下,圖個刺激。
實際上他們是希望有異常發(fā)生的,因為那樣的話他們可以用手機(jī)拍攝下來拿到班上炫耀,甚至開恐怖直播。
結(jié)果不料、還真的發(fā)生的異常,而真的發(fā)生了異常后,他們又害怕了,后悔了,崩潰了。
當(dāng)時他們的召喚了筆仙后,桌子上的筆真的動了,就好像有一個無形的手抓起它,在紙上寫起字來。
當(dāng)時的情形發(fā)生后,把五個人給嚇呆了。
本來打算的是掏出手機(jī)拍攝的,但那一刻他們都忘記了,或者說恐懼了,嚇得仿佛是魔怔了一般,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鬼呀,跑啊,”
轟地一下,五個人不約而同地推開桌椅就都朝外跑。
只是不料,四個人都跑出去了,只有趙文沒有跑出去。
趙文仿佛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根本無法動彈一下,他又急又怕,連聲大叫,“救我,救我……”
只是那四個人自顧不暇,哪還有膽回來管趙文,早跑得沒影兒了。
在極度的恐懼之下,趙文就感覺一個人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雖然看不到那人,但是能聞到她身上的氣息,感受到她的身子,那身子雖然冰涼,但是裹挾著一股香氣,且柔軟豐彈,明顯是一個成熟的女性身體。
雖然給趙文的感覺還不錯,但當(dāng)時的趙文無福消受,直接就給嚇尿了。
接著,那個女人握住了趙文的手,迫使他拿起桌上的筆,在白紙上寫下了一串字,“我愛你,我們以后不要分開了。”
看到那情形后,趙文嚇得大叫一聲,然后便昏厥了過去。
再醒過來后,趙文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了。
是趙文的那個過生日的同學(xué)回到家報的警,警察到了現(xiàn)場后,只看到了昏迷的趙文,桌子上面幾張白紙和筆,紙上一個字都沒有。
所以警察根本不相信他們所說的筆仙顯靈一說,更不相信鬼怪之說,不予立案。
醫(yī)生當(dāng)然也不相信,必竟趙文的身體并沒有受到傷害,在醫(yī)院住了幾天后,趙文出院了。
出院回到家后的第一天,趙文睡夢中便出現(xiàn)那個白影子了。
“肯定是她,我一睡著她便來找我,纏著我不放,肯定是她,那香味,那感覺,不會錯的……”
講述的這里,趙文的些激動的大叫道,聲音里透著激動與恐懼。
夢中的那個女人,帶給了他快樂,也帶給了他痛苦。帶給了他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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