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郝卉發火，馬東連忙解釋道：“她，她是一個同事”\n\n“好了吧，同事！同事求你貸款還兇巴巴的，你以為我沒聽見？八成是哪個相好！”\n\n“唉呀，卉啊，你有所不知，我在銀行上班，雖然有貸款審批權，可也得拉存款啊。rg你都不知道，總行那幫狠心的領導，壓給我們支行的存款任務有多重。偏偏我們的支行行長王曉燕又是一個傻比，去年公開競聘為了搶行長的位置，競聘目標報了一個億，弄得今年的存款目標又很高。她把拉存款的重擔都死壓給我們，我們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拉存款。這個姜莉雅幫我拉過8萬元存款，對我口氣兇一點也正常。沒辦法。”\n\n“8萬存款就這么自以為了不起？兇什么啊！要不是送你的。存款，我給你弄一個億來怎么樣？！”郝卉吹噓道。\n\n“一個億？！”馬東用懷疑和驚愕的目光注視著她。\n\n“是啊。一個億啊。”郝卉平靜地。\n\n“卉，不會玩我吧？”\n\n“嘖嘖，你這么快就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上次我不是跟你過，我在東川有一個朋友，他的能量可大了，我如果需要資金，他三天之內能給我弄到一億資金。”\n\n“他叫什么名字？”\n\n“他姓宋，我們生意上有來往。”\n\n“真的？”\n\n“那當然。只是我們都是做資金生意的，要用他的錢，是有償的。”\n\n“他的利率是多少？”\n\n“看情況了，三分也有，五分也有，一角也有，最高短期幾天的五角。”\n\n馬東咂了咂嘴：“五角？！什么概念啊？”\n\n郝卉有點不屑的樣子：“這個你搞銀行的都不知道？”\n\n“這么高，沒聽過啊。”\n\n“你算算好了，八分利，差不多一年金翻一番；一角六，半年金翻一番；三角二，三個月翻一番；五角利，你算吧。”\n\n馬東腦子有點糊了：“六角四，一個半月翻一番，五角五角五分一年利息是，1萬元金，利息十個月5萬，加5，再加5，一年6萬元。五角，1萬元金，一年利息6萬？！”\n\n“是的，1萬元金，一年利息得6萬！”\n\n“6萬除以1個月，每月5萬元，兩個月1萬元利息。就是，五角利，兩個月金翻一番！”\n\n“對了。”\n\n馬東瞥了一眼郝卉，很佩服她的心算能力：“想不到，你腦子比我靈光多了，數學家啊！”\n\n“實話，我數學很差的，你知道。但是算利息，我比你強！我充其量不過是一個算利息的數學家。”\n\n郝卉著，光溜溜的身體往馬東背上蹭，想把少兒不宜的劇情繼續下去。\n\n“嘭嘭嘭！”\n\n忽然有手掌猛烈地拍打著車窗。兩人嚇了一跳，慌忙穿上衣服。\n\n馬東搖下車窗：“喂，干嗎呀？！”\n\n“你的車停這兒，把我們的車擋住了！”\n\n馬東啟動車，換了一個停車位。正想上服務區的洗水間解手，卻見旁邊的一輛奧迪車有規律地輕輕震蕩著，定睛一瞧車牌：媽呀，是行長趙德明的。\n\n馬東連忙返回寶馬車，欲再換停車位。火急火燎的郝卉哪里還等得住，一把扯了他的褲子，按在車上不讓他動彈。\n\n馬東一個沒憋住，都解手到同學身上了。郝卉急如餓狼，不理會。\n\n馬東卻在擔心剛才有沒有被趙德明瞧見，一邊被郝卉折騰，一邊側身去看奧迪車的動靜。\n\n等郝卉*泄盡，旁邊的奧迪地安靜了。\n\n過了一會兒，車門打開，趙德明四下一探望，下車前往洗手間。\n\n接著，又下來一個年輕的陌生女子，在車旁溜達。她約莫二十一、二歲，姿色一般，但身材婀娜，衣著時尚，舉止優雅，不象一般的女子。\n\n等趙德明解手回來，馬東緊緊貼著車膜察看。\n\n趙德明對那陌生女子笑道：“殷紅，不上一下洗手間？”\n\n女子嬌滴滴地：“趙行長，我餓了呢，你給我去買幾個大栗粽子嘛。”\n\n趙德明去買粽子的時候，殷紅的手機響了。\n\n馬東把車窗搖下一條縫，老鼠一樣側著耳朵聽。\n\n“表姐，快半夜了，你還沒睡。我啊，還在高速公路上，服務區，吃點宵夜。……趙行長真是一個熱心人！他專門帶我去省里見了他們的大領導。對對，就是葛主任。趙行長為我了不少好話。葛主任答應特招幾名有專業特長的員工，一名舞蹈專業，一名聲樂專業，兩名國家級運動員。對對，舞蹈專業的當然是我啦！……謝謝你了，表姐，晚安。”\n\n馬東尋思：趙德明專門帶她去省里見葛副主任？葛副主任答應特招幾名有專業特長的員工？怎么一回事?\n\n不久前，他聽同事在議論，我們行里要特招幾名有特長的新員工，難道是真的？這個叫做殷紅的女孩，難道就是內定特招的舞蹈專業的人？\n\n她不禁偷偷窺視，細細打量，把殷紅從上到下從新琢磨。\n\n月光下，皮膚雪白的殷紅初看普普通通，細細琢磨，那靈動的眼睛，似一汪碧潭，精致的彎眉，勝過嫦娥，巧的鼻梁，嫵媚的嘴唇，跟鳳凰仙子楊麗萍有得一拼。\n\n一挪步，狐腰一蕩，百媚頓生。\n\n馬東看得入神癡呆了：哇，奶奶的，當領導多好啊！\n\n忽然，右耳被郝卉擰得生疼：“你看什么看，眼睛不怕生瘡啊！”\n\n“哎喲喂”馬東輕聲道，“別鬧，別鬧，發現一點秘密，秘密！”\n\n“什么秘密？”\n\n“我們的領導選了一個狐貍一樣的美女。”\n\n“就這個?”\n\n“是啊。”\n\n“又不漂亮，還不如我呢。”\n\n“皮膚白。”\n\n“屁股誰不白呢？”\n\n“我皮膚白，水蛇腰。”\n\n“還水蛇腰呢，這么細，一掐就斷，什么審美觀啊。”\n\n見郝卉滿嘴醋意，馬東掉頭一哄：“不過，你比她美！”\n\n“就是嘛。”\n\n這時，趙德明拿著幾個粽子過來。\n\n馬東低聲：“看，這個就是我們風流的趙行長。”\n\n“你們行長倒是一個帥哥猛男。”\n\n“他那方面也挺厲害的，他老婆因為吃不消，才跟他離婚的。”\n\n“哇，”郝卉輕輕張開嘴，“活寶啊。”臉上蕩起無限神往。\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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