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環(huán)顧四周,目光在江離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下,因?yàn)榻x緊抱少女的樣子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侶,而且少女換了一身新衣服,并將頭埋在江離懷中,怎么也不像他們要找的人,于是便沒有上前仔細(xì)察看,一無所獲之后,兩人旋即離開。
在江離告訴少女那兩人走后,對方立刻推開他,轉(zhuǎn)身就跑,他連忙喊道:“米倫娜,你還沒告訴我你會華語的原因呢?”
其實(shí)江離心中想的是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忙的,畢竟對方是一個女孩子,卻被兩個大男人追趕,不管出于什么緣由,看對方不是壞人,如果可以幫忙一下也是好的。
但米倫娜并沒有停下腳步,給江離出心里話的機(jī)會,她的聲音遙遙傳來,“笨蛋的……江離,我已經(jīng)告訴你我的名字了,我們倆扯平了!”
“扯平才怪,我還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呢,但你沒有報(bào)答我?guī)湍愕亩髑椋 苯x暗自嘀咕道,當(dāng)然,他不是真的要求對方報(bào)恩,只是這么一,與異國少女米倫娜的這次萍水相逢,無疑是一場美好的邂逅,不知以后還有沒有機(jī)會遇到。
江離望向廣場前方的自鳴鐘,剛欲轉(zhuǎn)身離去,就再次聽到一道有點(diǎn)熟悉的聲音,他差點(diǎn)以為是米倫娜回來了,不過顯然不是。
“喲,沒看出你還挺有一手的嘛,這么快就泡上了一位美麗的布拉格少女,眼光不錯。剛剛那個是我這些天游覽布拉格看過的最美的一個!”彭逸玩世不恭的揶揄響在耳邊。
江離循聲望去,笑道:“原來是彭大公子。能在異地他鄉(xiāng)見到你,真是幸會。”
“呵呵,言之過早,不定我們很快就會成為對手。”
“這倒也是,不過音樂比賽又不是你死我活,重在參與,以樂會友。”
彭逸嗤笑一聲,道:“江離。雖然你只比我一歲,但我怎么感覺你像是比我十歲那么單純,什么和諧友愛地競爭都是假的,競爭就是你死我活,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世界即是如此,大魚吃魚,魚吃蝦米。先不論其他人,難道你不準(zhǔn)備向呂明討回那一巴掌的恥辱嗎?難道你能容忍他騎在你的頭上撒尿耀武揚(yáng)威嗎?也許你贏了會低調(diào)會寬容,但不要以為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我相信,如果呂明贏了,他絕對會趁機(jī)狠狠地打壓羞辱嘲笑你!”
“多謝你的提醒。這我知道。”江離并沒有反駁,而是微笑道。
彭逸稍稍詫異,沒想到他都這么了江離都能保持好脾氣,果然,有趣!
“好了。不這個了,你什么時候到的?”
“今天下午。”
“原來如此。我五天前就到了布拉格,基上將這座城市逛了個遍,異域風(fēng)情,還是蠻好玩的,我?guī)闳ス涔浒伞!?br />
“可是,現(xiàn)在天色已晚……”
彭逸不耐煩地打斷江離的話,道:“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晚上才是好戲開鑼的時候,懂什么叫夜生活嗎?看你這樣子,肯定沒有體驗(yàn)過,這次我做東,帶你見識一下,異域風(fēng)情的夜生活!”
江離沉吟了一下,心想反正晚上也沒什么事,開開眼界也是好的,確實(shí),無論前世還是這一世,他都沒有夜生活的經(jīng)驗(yàn),前世是沒有金錢,也比較靦腆,放不開手腳,這一世是沒有時間,當(dāng)然,他人其實(shí)也不太喜歡酒吧等這種夜生活的地方,夜生活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灰色的聯(lián)想,特別是延續(xù)到后半夜的娛樂,時常與奢侈糜爛暴力色情等掛鉤,這樣看來,他還真是一個老實(shí)人,新時代的好青年。
“不過,我事先申明,我可不會通宵,隨時都可能走人。”江離認(rèn)真地道。
彭逸怔了一下,斜起嘴角,眼中亮起一道奇異的光,道:“也行,只要你能抵擋住夜生活的誘惑!”
江離一邊走,一邊就聽彭逸興致勃勃地介紹道:“啤酒是捷斯的特色之一,啤酒同樣也是夜生活不可或缺的調(diào)味品和催化劑……”
“我不喝酒,未成年人不應(yīng)該喝酒。”江離鄭重地道。
彭逸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江離,哀嚎道:“天啊,我從十四歲開始就喝酒了,十五歲我就可以喝五瓶朗姆酒,十六歲翻倍,十七歲……”
“停!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可以喝一百瓶九十度的伏特加,不過那跟我沒關(guān)系,所以不要試圖向我灌輸你的理念,有時候,我是一個異常固執(zhí)的人。”
“好吧,我暫且放棄,但是,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
夜幕逐漸降臨這座歐洲中部的城市布拉格,彭逸領(lǐng)著江離來到一條偏僻寧靜的巷子,道路用青色的石板鋪成,街燈是古老的煤氣燈式,還有帶有宗教色彩的壁畫,仿佛穿時空,來到中世紀(jì)的歐洲。
“干嘛繞一大圈來這么偏僻的地方,剛剛我們不是經(jīng)過了好幾家酒吧嗎?”江離納悶道。
“這你就不懂了,剛剛我們經(jīng)過的那幾家酒店是臺面上的,里面放的都是各種古典音樂,你能想象聽著奏鳴曲敘事曲喝酒狂歡的情況嗎?不,那絕對不是真正的酒吧!”彭逸的眼睛出奇的有神并認(rèn)真,仿佛是在用生命去貫徹某個信條。
彭逸接著道:“酒吧如果沒有流行音樂特別是Hiphp之類的那簡直就是毀滅性的災(zāi)難啊!其實(shí)以前布拉格到處都是這種酒吧,但現(xiàn)在就比較難找了,因?yàn)槭畮啄昵吧吓_的捷斯國王約瑟夫六世頒布的禁止流行音樂公開演出傳播條例,從此,像這種流行音樂的真正酒吧就只能轉(zhuǎn)入地下活動。”
“十幾年前你才多大?的你好像那時候就來過布拉格的酒吧一樣。”
“啊——那個,其實(shí)是我上查的資料,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有福享了!跟我來!”
彭逸輕車熟路地走到一道鐵門旁,凝神細(xì)聽,會發(fā)現(xiàn)里面有隱約的音樂聲傳出,只見他敲了敲門,然后鐵門便開了一條縫,一個男人從門縫里看過來,嘰里呱啦地問道,彭逸回了一句,對方就開門了。
“你還會捷斯語?”江離驚訝地道。
“不會,就這一句話,大意是‘我們要進(jìn)酒吧’。”彭逸笑了笑,被男人引著沿臺階往地下酒吧走去的時候,一邊道,“我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立刻就覺察到這是一個酒吧,所以專門學(xué)了這一句捷斯語過來,對了,我還在這里認(rèn)識了一個公子哥。”
彭逸湊到江離耳邊,聲道:“捷斯聯(lián)席議會議長的兒子,沃伊切克,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碰上他,這家伙也很喜歡泡酒吧,不過家教很嚴(yán),只能偶爾偷溜出來。”
捷斯目前的政治制度是國王加上聯(lián)席議會的君主立憲制,國王實(shí)權(quán)最大,其次輪到聯(lián)席議會的議長,議長之子的地位自然不可覷,所以一向隨心所欲的彭逸才會格外慎重。
往下走,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嘈雜的人聲便如同空氣般絲絲縷縷從毛孔里鉆入,滲透進(jìn)去,讓江離不由打了一個冷噤。
“怎么樣?有感覺了嗎?第一次來可能不太適應(yīng),但很快你就會來喜歡的。”彭逸像一個魔鬼在江離耳邊循循善誘道。
江離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突然,眼前一亮,燈紅酒綠交織成的斑斕光彩讓他目眩神迷,眼睛一時無法適應(yīng),只能瞇著,他集中精神力,迅速從短暫的驚怔中回神過來。
彭逸驚異地看了江離一眼,見他神色平靜,臉不紅氣不喘,完不像是第一次來酒吧的人!
彭逸至今還記得第一次溜進(jìn)羊城一家酒吧時的情景,足足被震驚得呆站在原地三分鐘沒緩過神!這個江離,還真是不同尋常,有趣!
“你要喝什么酒?隨便點(diǎn),這次我媽給我準(zhǔn)備了三百萬的零花錢。”站在吧臺前,彭逸豪爽地道。
“不用了,就果汁吧。”江離淡淡地道,觀察著酒吧內(nèi)的情況,光線昏暗,中央有一個舞池,一群男女在里面扭動身體,盡情跳舞,舞池旁邊的舞臺上則有一支打扮奇形怪狀的樂隊(duì)在現(xiàn)場表演非常勁爆的歌曲。
這就是真正的酒吧嗎?其實(shí)并不見得,酒吧也分很多種類的,高雅的和通俗的,就像古典音樂和流行音樂。
不過捷斯竟然有禁止流行音樂公開演出和傳播的條例,倒是挺出乎江離意料的,看來,作為流行歌星的他最好低調(diào)一點(diǎn),免得撞到槍口上。
彭逸并不知道江離到底在想什么,但他卻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于是拉著江離找一個位置坐下,然后道:“果汁是吧,我去倒給你,你在這坐好了就行。”
完彭逸就急匆匆地走掉了,江離卻有些尷尬,因?yàn)樵谒贿h(yuǎn)的地方,就有一對成熟男女在旁若無人地火熱接吻,金發(fā)女人被男人壓在沙發(fā)上,像蛇一樣扭動,黃色的吊帶衫滑落一邊,露出黑色蕾絲胸罩,胸罩還是二分之一罩杯的,露出大半的玉峰和深深的溝壑,同時,男人粗糙的大手還在女人豐腴白膩的大腿上游走,甚至掀開裙子,覆蓋大腿根部的谷地。(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diǎn)(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jī)用戶請到qidian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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