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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境界叫做,世人皆醉我獨醒。蘇韜就處于這種狀態(tài)之中,他左右四顧,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嘲諷他,甚至有人喊出“讓他滾下來”類似的話語。
伽利略發(fā)現(xiàn)自由落體定律的時候,在眾人眼中就是異教徒。蘇韜知道自己此刻就成了異教徒,但他一也不畏懼,目光鎮(zhèn)定地落在席間,仿佛極其享受此刻的感覺。
觀眾更加憤怒,這家伙怎么敢這么囂張,分明做錯了事情,還擺出一副老子是天下第一的姿態(tài),這子實在太放肆了!
五名評委也很難理解蘇韜,他們均對于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表示困惑,若是蘇韜沒有治療之法,那就直接選擇放棄就好,但為何要干擾比賽的進行呢?
“原來是這樣!”坐在席間,沉默不語的柳若晨終于舒展眉宇,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莫穗兒見柳若晨突然出聲,有意外,能讓柳若晨如此反應,定然是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情,她輕聲問道:“師姐,究竟是怎么了?”
柳若晨眸光流轉(zhuǎn),手指在紅唇上輕輕地了,微笑道:“你晚就知道了。”
柳若晨雖只是一笑,但露出了潔白的貝齒,米粒般大整齊得如同珍珠般瑩白。莫穗兒從來沒見過柳若晨如此笑過,這一笑傾國傾城,讓她一個女孩都覺得世界搖晃了數(shù)秒。
屆的醫(yī)王大賽終于出現(xiàn)了驚喜,剛才太過平淡,讓柳若晨覺得索然無味,但此刻戲劇性的變化,引起了柳若晨的關(guān)注。
蘇韜從易如歡手掌摘掉了銀針,轉(zhuǎn)身朝安走了過去,他此舉讓人更加憤怒。
這算什么?
不讓對手施針,然后自己來治療,難道是為了延緩對手的時間嗎?
“這家伙實在太狡詐了!”“完不尊重對手,根沒有醫(yī)德!”“這就是個敗類!”無數(shù)惡語相向。
蘇韜置若罔聞,走到安身邊,輕輕地中她兩眉之間的印堂穴。安輕輕地吐了口氣,不再那么緊張與痛苦。
坐在正中位置的宋評委,雙眼爆出精光,低聲嘆氣道:“作為初賽,出了這道題,的確有不太適宜。”言畢,他朝右側(cè)的另外一名竇姓評委低聲耳語了幾句。
竇評委臉露恍然之色,了頭,拿著話筒宣布道:“因為我們審核病人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疏忽,所以需要更換病人,重新再進行比試。”
評委此話一出,惹得場內(nèi)頓時沸沸揚揚,因為評委并沒有追究蘇韜的行為,反而決定更換病人,這有太荒謬,讓人費解了,還是醫(yī)王大賽舉辦以來首次出現(xiàn)這種場面。
易如歡面色凝固,他有搞不明白,不滿道:“為什么要更換病人?他們不過是傷寒引起的胃熱之癥而已,我選擇的針灸之法,沒有任何問題,可以很快地治好她。”
竇評委沒想到易如歡性格如此火爆,提出反對意見,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他望了一眼宋評委,兩人默契地互相頭。
竇評委嘆氣道:“如果你不同意更換,那我們就只能判你輸了。”
竇評委的話,如同炸雷,讓在場幾乎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實在因為看不懂,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劇情轉(zhuǎn)折。
分明是易如歡搶先一步治療病人,卻被蘇韜攔住,同時還奪掉了銀針。
易如歡為何會莫名其妙地輸了?
坐在靠前位置的王國鋒,眼中露出一絲復雜的笑容,他突然覺得今天的場景有神似,當初救治覃媚媚的時候,也是蘇韜攔住了自己。
只是易如歡與自己的反應還是有差距,自己很快明白原因,而易如歡還蒙在鼓里,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誤診了。
如果易如歡接受更換病人的方案,那么評委就開一面,讓兩人再進行比試一次。如今易如歡竟然拒絕了,那么評委則可以認定易如歡根沒有意識到自己誤診的錯誤,足以直接取締他的參賽資格了。
宋評委目光溫和地望向蘇韜,輕聲與易如歡道:“還是請你的對手,蘇韜大夫,向你解釋,我們?yōu)楹闻卸爿斄税伞!?br />
蘇韜將安抱在床上,少女的體香充斥在耳鼻之間,讓他有種慢慢放松、如釋重負的感覺,盡管他表現(xiàn)得風輕云淡,但剛才場外那滔天的戾氣,讓他還是覺得有壓力。
蘇韜指著安和靜,淡淡道:“這對雙胞胎,具有心靈感應通體征。如果用你剛才的針灸療法,強行治療其中的一個,不僅沒有效果,反而會讓另一位陷入不適。”
易如歡還陷入方才被判定出局的狀態(tài)中,搖頭道:“胡八道,這個什么通體征,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完是你虛構(gòu)的吧?”
蘇韜嘆了口氣,道:“這是種極為罕見的情況,你應該聽過類似的新聞,有對雙胞胎兄弟,其中一名因為抽煙酗酒得了肝癌,另一名生活方式很健康,但幾乎在相同的時間內(nèi),肝臟也出現(xiàn)了異變。”
易如歡還是難以理解地追問:“即使她倆是雙胞胎,會心電感應,病癥也是一模一樣,那我治好靜之后,再給安治療,為何不可呢?”
蘇韜繼續(xù)解釋道:“因為安身上還有其他病癥,她有先天性心臟病,無法采用你過于霸道的針灸療法。當你在治療靜的過程中,等同于她也在接受你的治療,會造成極度不適。”
易如歡微微一怔,朝安望去,只見她臉色發(fā)白,面頰有異常的紅潤之色,這是先天性心臟病的典型癥狀。
易如歡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靜的身上,他根沒去觀察安的異樣。易如歡此刻終于理解評委之前的判定。
初賽出這樣的試題,實在難度大得有不過去。原組委會選擇一對雙胞胎,是為了增加病情的相似度。
正因為兩人病癥幾乎完相同,且由于雙胞胎難以論證的心靈感應,導致治療過程中,一方會受到另一方的影響。
更為復雜的是,其中一人還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總而言之,這算得上老天注定讓易如歡第一局就宣告失敗。
易如歡嘆了口氣,蘇韜看出易家針烈性霸道,也能證明他的眼力驚人,他復雜地笑了笑,道:“我認輸!”
蘇韜目送易如歡下臺,竇評委面帶微笑,低聲宣布道:“蘇韜獲勝!”
蘇韜卻搖了搖頭,淡淡道:“我還沒有結(jié)束比賽!”
竇評委微微一怔,道:“那我們等你!”
蘇韜將兩張床并排而放,中間留了一個人的通道,自己站在床位的正中間,從行醫(yī)箱內(nèi)取出兩根銀針,分別左右手各執(zhí)一根。
眾人終于明白蘇韜此刻想要做什么了,他準備用針灸之法,同時治療這對雙胞胎蘿莉。舞臺的燈光明亮,照在蘇韜的臉上,讓他的容貌照得棱角分明。
伴隨著銀針在他左右手上翩翩起舞,針灸之術(shù)變成了一種賞心悅目的表演,或者是一種優(yōu)雅的藝術(shù)。
柳若晨情不自禁地站起身,甚至想踮起腳,更加清楚地看明白蘇韜治療的過程,因為只有行家才能知道,蘇韜的針灸之術(shù)到達了何種登峰造極的程度。
銀針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軌跡,準確地刺入穴位,左手和右手完同步,精準度令人發(fā)指,,溫暖如同陽光的氣流如有實質(zhì),依靠銀針作為媒介,輸入安和靜的身體,柳若晨竟然情不自禁地往前邁出兩步。
“師姐,你這是怎么了?”坐在柳若晨身邊的莫穗兒率先發(fā)現(xiàn)了柳若晨的異樣,輕輕地拽了她手腕,低聲問道。
柳若晨從那微妙的狀態(tài)中回轉(zhuǎn),輕輕地吐了口氣,重新坐在椅子上,輕聲道:“沒什么,只是太過關(guān)注了而已。”
王國鋒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柳若晨的身上,他察覺到了柳若晨眼中的那股狂熱,心中五味雜陳,盡管自己被封為中醫(yī)文化新一代的領(lǐng)袖,但柳若晨從來沒有表現(xiàn)過剛才那種情緒。
王國鋒第一次感受到嫉妒的滋味,而且還是在自己引以為傲的中醫(yī)上,他僅僅地捏住拳頭,忍住內(nèi)心的躁動。
易如歡走到位置上,苦笑著與陶震,道:“師哥,對不起,我敗了。”
陶震輕輕地拍了拍易如歡的肩膀,寬容地笑道:“如果換做我,肯定也會輸。”
“可是,讓你輸錢了。”易如歡知道陶震的經(jīng)濟情況不太好,還在自己的身上壓了重注。
陶震壓低聲音,滿臉壞笑道:“我除了押了你,還押了最大的冷門。”
易如歡穿過人群望向蘇韜,最大的冷門恐怕也是屆醫(yī)王大賽最大的黑馬,師哥還真是個運氣不錯的投機分子。
蘇韜與易如歡的交手,盡管一波三折,但同時也增加了比賽的趣味性。
不過,隨后再也沒有意外發(fā)生,八名種子選手的實力強勁,除了王國鋒之外,其余七名也以碾壓式的方式順利晉級十六強,尤其是白礬的治療方式讓人嘖嘖稱奇,白內(nèi)障患者涂抹了白礬提供的藥膏之后,竟然瞬間重獲光明。
由此可見,藥王谷在中草藥上的造詣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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