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躺在寬大的床上,手里捏著根進(jìn)口煙,吞吐著煙霧。
一個身材曼妙地女人,剛洗完澡,用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頭走出來,見秦明脫得只剩下一條三角褲,惺篷高高聳起,沒好氣地笑道:“你也不多穿點(diǎn),雖然空調(diào)開著,但也容易著涼。”
秦明嘿嘿一笑,湊過去,一把濁女人,伸手在掏入她的睡袍,在高聳綿軟之處,揉來揉去,沉聲笑道:“剛才你在洗澡,我在床上等得心頭滿是火,穿什么衣服,就等你這團(tuán)冰水來澆滅了?”
女人用手指抵棕明親過來的嘴唇,不悅道:“先別急,上次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還沒有幫我辦到呢。”
秦明皺眉,不悅道:“這個時候談這些,是不是有些煞風(fēng)景啊?”
“你如果不把這事解決,咱來的關(guān)系早有一天被何噓那個賤貨給抖出來。難道你不怕身敗名裂嗎?”女人用力將秦明推到了一邊。
這女人名叫苗新玲,也是江淮醫(yī)院的護(hù)士,和何噓不一樣,她是通過關(guān)系才進(jìn)入醫(yī)院。
因為家里條件不錯,平時也愛打扮,所以在護(hù)士中很亮眼,引起了秦明的關(guān)注。秦明的老婆剛生下孩子,正在哺乳期,所以秦明憋足火氣無法泄$新玲對成熟穩(wěn)重,年輕有為的秦明,也是暗自欽慕。
這一男一女幾次互相試探撩撥,一拍即合,就成了一對野鴛鴦。
兩人一般都很心,平時在醫(yī)院保持距離,但有一次兩人都加夜班,在醫(yī)院后花園耐不*火,遺耳朵,被何噓無意撞破,因此秦明還單獨(dú)找何噓交代過此事,對她進(jìn)行了警告。
秦明嘆了口氣,無奈道:“何噓不過是一個剛進(jìn)醫(yī)院一兩年的肖士。我已經(jīng)警告過她,肯定不敢到處亂。你想把她排擠走,是不是覺得她給你壓力很大啊?”
苗新玲輕哼一聲,道:“沒錯,那何噓好勝心太強(qiáng),什么累活臟活都愿意干。跟我同一年進(jìn)醫(yī)院,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高級部了。實話,我就是看不慣她。”
秦明伸手在苗新玲粉嫩的面頰上掐了一把,仿佛能控出水來,笑道:“你父親是國家干部,你媽又是成功的商人,自己更是花容月貌,何必跟她一個窮人計較呢?高級部的那些人非富即貴,需要能干的人去照料,像何噓這樣的人,對于醫(yī)院的運(yùn)營和展,是有必要的。至于你的話,每天點(diǎn)卯打雜,瀟灑自由輕松地生活,豈不是更好?”
苗新玲瞪了一眼秦明,怒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賤貨了?”
秦明微微一愣,笑道:“放心吧,我雖然風(fēng)流,但還不至于什么人都收。起碼像你這種很有氣質(zhì)的女人,才能入我的法眼。”
“嘴巴真壞,會騙人!”苗新玲被秦明連哄帶騙,心情愉悅不少,這次她主動往前走了幾步,用手臂勾篆秦明的脖子,“咱倆雖然只能算是炮友的關(guān)系,但也得同仇敵愾。我不想咱倆的事情泄露出去,畢竟我還得嫁個好人家呢。”
秦明一把將苗新玲抱在腰間,苗新玲的雙腿環(huán)繞,死死地扣住,不至于掉下去。
他就是喜歡苗新玲這個世界觀,苗新玲知道自己和他不會長久在一起,也不會逼她離婚,對她負(fù)責(zé)任。
苗新玲這種女人只是享受與有婦之夫在一起的刺激,等到年齡到了,她或許會一改面貌,成為相夫教子的良家婦女。
不過,在秦明的撩伯下,苗新玲很快變成了蕩婦,她氣喘吁吁,白皙的皮膚被搓得又燙又紅,口中出動情的聲音。雖明知她是在故意假扮如此,試圖讓秦明更加瘋狂,但秦明還是很享受懷中柔軟的身體,這能夠讓他感覺到特別的年輕。
“秦院長,你得答應(yīng)我,一定要趕走何噓那個賤人!”苗新玲認(rèn)為,在這種情況下吹枕邊風(fēng),是最有效的。
秦明口齒不清地答應(yīng):“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有了安排,不出意外,能夠一石二鳥。既能讓何噓離開醫(yī)院,也能讓蘇韜身敗名裂。”
秦明一邊著,一邊將苗新玲直接拋在床上,然后瘋狂地扯掉她的內(nèi)褲,狠狠地壓上去。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屏幕亮起來,因為調(diào)成了靜音,所以只是屏幕亮起,只出微弱的藍(lán)色熒光。
來電提示——“親愛的老婆”。
就當(dāng)秦明和苗新玲在床上顛*鸞倒*鳳之際,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來到了同一個酒店的前臺。
“先生,請問你要鄒嗎?”前臺女服務(wù)員熱情的問道。
“對,我有一個朋友,就宗酒店,我想宗他隔壁。”鴨舌帽男掏出身份證,微笑著道。
“請問你的朋友宗哪間房?”服務(wù)員疑惑地問道。
“他剛才沒給我房間號碼!”鴨舌帽男尷尬地笑了笑,“這樣吧,我給他打個電話!”
言畢,鴨舌帽男開始繼續(xù)表演,掏出手機(jī)按了個號碼,撥了好幾次,都難以撥通,苦笑道:“電話無人接聽!這樣吧,你直接幫我查一下他的房間號吧,叫做秦明。”
服務(wù)員猶豫半晌,終于被鴨舌帽男逼真的演技給征服:“秦明,宗88房間!”
鴨舌帽男不是別人,正是夏禹,他在短時間內(nèi)只能知道秦明呆在這個酒店內(nèi),并不知道具體在哪個房間,所以故意玩了這么一手。
服務(wù)員只是個姑娘,道行太淺,被夏禹輕松地給迷惑了。
“那就給我訂83房間吧,鐘點(diǎn)房。我要與他談事,大概兩個斜就離開。”夏禹想了想,暗忖收拾秦明也要不了多久,干脆省點(diǎn)錢,將身份證推了過去。
進(jìn)了83房間,夏禹壓了壓鴨舌帽,走到窗口,試了試紗窗,熟練地將之給拆卸下來,然后他從包里取出高清數(shù)碼相機(jī),調(diào)好了模式,掛在胸前,然后輕松一躍,踩在窗臺。
作為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私家偵探,他知道如何快地侵入別人的私人領(lǐng)地,依靠極好的柔韌性與協(xié)調(diào)性,數(shù)秒之后,他已經(jīng)折身來到了隔壁房間的窗臺外側(cè)。
夏禹很快拆掉這邊的紗窗,悄無聲息地拉開窗戶,此刻他已經(jīng)能聽到房間內(nèi),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呼吸聲,女人仿佛抵達(dá)了快樂巔峰,口里嗯嗯啊啊不停。
夏禹緩緩地離開窗簾,盯著這對狗男女足有兩三分鐘,暗忖他倆還真夠投入,輕喝了一聲,然后悠哉悠哉地托起相機(jī),“卡擦卡擦”地按動快門。
秦明和苗新玲被突然而至的入侵者被嚇懵了,他們在這個酒店私會很多次,如今早已是輕車熟路,放松警惕。
夏禹似乎從天而降,沒有從正門進(jìn)來,瘍的是窗戶。
“你是誰!”秦明慌亂地滾下床,下意識用被子擋茁體,“你這是在犯罪!”
“是啊,我在犯罪,那你呢!你現(xiàn)在的行為,好像也搬不上臺面吧?”夏禹一邊著,一邊又舉起相機(jī),連續(xù)按動快門,又拍下了兩張。
“你是我老婆派過來的?”秦明試探地問,他第一反應(yīng),這個看上去像私家偵探的男人,可能是自己老婆雇請,用來尋找自己出軌的證據(jù),“你獲趣據(jù)的途徑是非法的,即使打官司也沒用!”
夏禹微微一怔,暗嘆了一口氣,這秦明還真夠狡猾和自私,自己出軌了,還在討價還價,他耐心地解釋道:“第一,我不認(rèn)識你老婆,當(dāng)然,我不介意,將剛才拍下的照片拷貝一份給她。第二,我為何而來,也沒有必要隱瞞。既然你用陰謀詭計對待別人,那總會遇到比你高明的人,用相同的辦法來對付你。”
秦明復(fù)雜地望著夏禹,恍然大悟道:“你是蘇韜安排過來的?”
夏禹沒有正面回答,朝簌簌抖的苗新玲掃了一眼,“還不算笨!”
“卑鄙的家伙!”秦明罵道,“竟然動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夏禹微微一怔,忍不爪出聲,“你也太可笑了吧?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秦明咬牙切齒地挑釁道:“別得意得太早,如果我出事,蘇韜也逃不了!”
夏禹聳了聳肩膀,無奈嘆氣:“原來只打算拍幾張照片就走的,沒想到你這個家伙,嘴巴這么賤!看來不收拾你一下,簡直天理不容!”
他朝秦明邁步過去,一把揪的頭,猛地抬起膝蓋,擊中秦明的腹部。
秦明只覺得腹中翻江倒海般絞痛,然后能地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
旁邊的苗新玲嚇得裹在被子里,顫抖不已。
她被夏禹給嚇到了,鬼知道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會不會傷害自己。
和秦明在一起,談不上愛情,只是找個慰藉的伙伴,她可不想把命搭在這里。
夏禹想了想,朝苗新玲走了過去,他微微一怔,現(xiàn)床單上傳來一陣尿騷*味,嚇了一跳。
自己還是挺憐香惜玉,而且冤有頭債有主,他來沒有打算太為難過于秦明的炮友,這女人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嚇尿了啊。
“別打我,別傷害我!”苗新玲哆哆嗦嗦地求饒道,“我給你錢,多少錢也可以!”
夏禹無奈嘆了口氣,還是抬起手,用力地扇在她的臉上。
這一巴掌沒有收手,打得她眼冒金星。
“你雖然扮演得很到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我這巴掌是替秦明的妻子打的。你再可憐,難道還有哺乳期的女人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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