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敲響,泉宇野能地打了個機靈,暗罵了一聲,不是交代好了,不要來打擾自己嗎?
正準備無視敲門聲,那拍門的聲音卻是來大了。泉宇野覺得不對勁,捂著智淺香紅唇,以防她呼救,大聲問道:“誰啊?”
“服務員!我們為您準備了免費的餐后甜點!”外面的人沉聲道。
泉宇野不耐煩地道:“不用了!不需要!”
“那就不打擾了!”外面的人倒也沒有堅持,不再繼續敲門。
泉宇野正以為沒事了,突然身后傳來卡擦一聲巨響,并不算結實的木門,竟然被踹開了一個大窟窿。
他下意識地起身,準備去撈褲子。
智淺香也得到了喘息,絕處逢生,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驚喜地喊道:“蘇韜!”
她忽略了蘇韜身邊,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
來人正是蘇韜,他在酒店被襲擊之后,得知藤野英子居心叵測,從智淺香這里得到了地址,就直接趕了過來。不過,野之花會所對外不經營,除非你有會員身份,正當蘇韜不知道如何進入會所之際,驚人發現同鄉藺鯤也在這里。
見到藺鯤,不算巧合,在情理之中。
這家伙猥瑣地尾隨智淺香一路,正好剛剛辦理了會員,準備繼續入內,跟蹤智淺香。
蘇韜借著藺鯤的剛辦好的會員身份,才得以順利悄無聲息地進入其中,順勢找到了智淺香所在的包廂。
剛才充當服務員的是藺鯤,他用島國語確認包廂里的動靜,門被鎖著,智淺香又不出聲,兩人立即猜到了智淺香可能已經陷入危險中,藺鯤雖這個人比較賤,沒有什么骨氣,但對智淺香卻是真心實意,害怕她會出事。
正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是好,蘇韜二話不,直接一腳踹開了門,徑直闖入其內。
被撞破了好事,泉宇野又羞又怒,下意識地就想往外逃竄,這是罪犯心理,一般都會想第一時間逃離犯案的現場。
蘇韜抬腿就是一腳,踹中了泉宇野的腹,泉宇野慘叫一聲,捂著命*根子,跪在了地上。
智淺香覺得特別解氣,但發現衣服被撕爛,多處走光,下意識地用手去遮擋身體。蘇韜暗嘆了口氣,直接脫掉了上身衣衫,拋給。了智淺香。
這短暫的瞬間,蘇韜也被智淺香那殘缺的媚態弄得有些心亂。
藺鯤見智淺香用蘇韜的衣服擋走光位置,心中雖有些不悅,按到這用是我做的吧,不過此刻情況特殊,必須要一致對外,就暗自忍下這口郁悶的心情,怒道:“怎么對付這家伙?”
蘇韜嘆了口氣,問智淺香道:“報警嗎?”
智淺香連忙搖了曳,道:“家丑不可外揚!
蘇韜無奈苦笑道:“他都對你這樣了,你還將他當成外人?”
“他是冶平的兒子!”智淺香低聲道。
蘇韜認真地看了一眼智淺香,心想還真是個蠢女人,不過,正因為如此幼稚,所以并不讓蘇韜覺得討厭,相反對智淺香有了更多的欣賞。
人非草木,智淺香剛經歷過了驚險,差點兒就要落入魔掌,她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冷靜下來,從大局來考慮,足以證明她有足夠的修養。
雖然與蘇韜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價值觀不一樣,但他還是尊重智淺香的意思,畢竟此事她是當事人,自己總不能逼著她去控訴泉宇野。
泉宇野雖然被控制起來,不過他并沒有太過擔心,而是惡毒地望著智淺香和蘇韜,“趕緊放了我,不然你這輩子都休想再見到我爸爸了。”
智淺香蹙眉,盯著泉宇野,有點手足無措,遇到這么一個敗類繼子,她暫時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應對,有點兒束手無策。
蘇韜暗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泉宇野猖狂個什么勁,但看得出來智淺香舉棋不定,問道:“要不要我幫幫你?”
智淺香困惑地望了一眼蘇韜,好奇道:“怎么幫我?”
蘇韜指了指泉宇野,道:“像他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智淺香曳苦笑道:“如果惹惱了他,我恐怕真地見不到冶平了!”
蘇韜自信地道:“給我十分鐘時間,我讓你見到泉冶平。你們先出去一會兒吧!”
整人的畫面一般都不太好看,蘇韜不想自己在智淺香面前有損形象。
智淺香復雜地看了一眼蘇韜,然后走出了包廂,藺鯤屁顛顛地跟著智淺香出去了。
“你想做什么?”泉宇野有些緊張地問道,他心想會所的保安是吃屎的嗎,怎么到現在沒個人來幫忙。他忘記是自己鄭重其事地交代,無論遇到什么問題,都不要打擾自己。
蘇韜聽不懂泉宇野什么,也不想知道他什么,朝泉宇野走近了兩步,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泉宇野的臉上。
泉宇野被抽了一個踉蹌,臉上出現了明顯的血紅指印,嘴角滲出血來。
對于這種覬覦年輕繼母的男人,蘇韜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只有讓他徹底知道恐懼的滋味,才能讓他改變主意,同意智淺香和泉冶平夫妻相距。智淺香會婦人之仁,蘇韜跟泉宇野沒有任何關系,所以談不上手下留情。如果不是自己反應蓄迅速,之前在酒店里恐怕就著了他和藤野英子聯手設下的圈套了。
蘇韜下意識地望了一眼角落里的攝像頭,朝泉宇野指了指,做了個格殺的手勢,他這是告訴藤野英子,如果不趕緊出現的話,自己就要干掉泉宇野了。
藤野英子當蘇韜出現之后,就從地下室往會所包廂趕去,見到蘇韜如此氣焰囂張,忍不住低聲罵道:“真是個卑鄙的家伙!
她完忘記,造成現在這個局面,完是因為她和泉宇野傳統設下的陷阱,只不過遇到了蘇韜,情況才會反轉。
藤野英子知道蘇韜的身手不錯,所以已經開始通知手下往會所趕,不過抵達這里還得一段時間,她必須要見到蘇韜,盡量拖延時間。
“字!”當藤野英子氣喘吁吁,滿眼通紅地趕到包廂。
智淺香和藺鯤試圖攔阻她,并沒有成功,被她破門而入。
泉宇野已經被扇了十幾下,蘇韜這耳光可不簡單,帶著內力,打得泉宇野原還算清俊的臉,直接腫成了豬頭,將藤野英子嚇了一跳。
蘇韜見藤野英子出現,咧嘴冷笑,繼續又抽了泉宇野一記耳光,對于藤野英子,他也是頗為忌憚,這女人善于隱瞞自己的真實情緒,自己差點都看走眼了,因此肯定很難對付。
“我要你死,要你死得很慘!”泉宇野惡毒地罵道。
蘇韜聽不懂他的詛咒,又抽了一記耳光,然后著他的衣領,直接朝榻榻米上的餐桌上一摁,力道十足,木質的桌面竟然出現了一道清晰可見的裂紋。
蘇韜瘍撞擊的部位很精準,是泉宇野頭骨最堅硬的部位,因此不至于直接弄死泉宇野,但足以讓他輕微腦震蕩。
泉宇野滿臉是血,心中屈辱無比,他怒吼道:“趕緊喊人啊!我要他命!”
蘇韜暗嘆了一口氣,泉宇野這種人活得太高高在上,永遠只有他欺負人,從未被人欺負過,所以才會如此囂張,不懂得君子明哲保身的道理。
蘇韜暗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餐桌上裝著綠色固體的碗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自言自語道:“聽島國人特別愛吃芥末,想必你也不例外,就讓你今天吃個夠吧!”
一邊著,蘇韜一邊捏開了泉宇野的嘴巴,將大碗芥末部塞入他的嘴里。
芥末有催淚的效果,辛辣無比,泉宇野頓時淚流不已,淚水混合著臉上的傷口,一陣酸疼的感覺蔓延,泉宇野瞬間發現自己整個人都麻木了。
蘇韜似乎知道泉宇野的反應,人如果太過疼痛,神經會麻痹,自動隔絕過度的痛苦,以免導致直接昏厥。
他在泉宇野脊柱某個穴位,輕輕點上了一指,泉宇野如蒙電擊,頓時殺豬般嚎叫起來。
蘇韜按的穴位,極有玄機,觸發了他的敏感神經,感受到的疼痛,相比之前十倍有余。
“饒了我吧!”再堅毅的人,遇到這種殘忍對待,也扛不住,何況是并沒有經受過專業訓練的泉宇野。他開始人認慫,苦苦哀求。
蘇韜聽不懂島國語,不知道泉宇野又在嘰里咕嚕地什么,見還有大碗芥末,繼續往泉宇野的嘴里倒下去。
辛辣的酸爽再次傳來,芥末刺激著淚腺,淚水狂瀉而出。
蘇韜再次按了他脊椎的穴位!
“饒了我吧,求你了!”
又被折騰了一次,泉宇野的命被弄掉了半條,在旁白看著的藤野英子臉上紅白一陣,她心神錯亂,一方面是沒想到蘇韜的手段如此暴戾,另一方面見到了泉宇野的丑態。
在藤野英子的面前,泉宇野一直將自己包裝得很好,此刻泉宇野被折磨得面目非,哭爹喊娘,哪里還有什么謙謙貴公子的形象?
藤野英子茫然失措,還有差不多一刻鐘,自己這邊的人手才能到齊,但現在的情形,給藤野英子一種錯覺,似乎再過個五六分鐘,泉宇野就會被蘇韜像貓玩老鼠般給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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