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韜的建議下,顧隱安排人將櫻木千尋的父母及弟弟都接到了這個別墅。櫻木千尋的精神狀態(tài)也因此好了許多,她的家人得櫻木千尋是故意裝作精神失常,也是感慨不已。
櫻木千尋在家人的勸下,已經(jīng)決定指控大倉泉和松田步的罪行。
……
櫻木千尋從療養(yǎng)院被偷偷轉(zhuǎn)移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松田步的耳朵里。
松田步一直安排人監(jiān)視著櫻木千尋,因為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污點,為了掩蓋真相,他當(dāng)初可以是絞駒汁。雖然最終擺平,但前幾天大倉泉給自己打的那個電話,又讓他的神經(jīng)緊繃。
松田步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走到懸崖邊上,因為大竹安壽獄和櫻木千尋被轉(zhuǎn)移,兩件事加在一起,有太多巧合,他隱隱覺得有人在暗中利用這件事,試圖對自己不利。
半天下來,松田步寢食難安,如坐針氈,惶惶不可終日,精神也變得有些恍惚,做夢也不踏實,他等待著大倉泉的答復(fù),但大倉泉如同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并沒有出現(xiàn)。
松田步再也忍受不了,給大倉泉撥通電話。
大倉泉坐在辦公桌前等了許久才接通電話,笑道:“松田君,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著急,但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誰轉(zhuǎn)移走了櫻木千尋』過,你沒有必要擔(dān)心,只要讓大竹安壽敝沉默,即使櫻木千尋重新指控你,也沒有太大的價值,畢竟櫻木千尋是個精神病人!
“她的睬裝的!”松田步冷聲道,“我早就安排人調(diào)查過她,她在醫(yī)院內(nèi)從來不吃那些藥物。為了防止我們發(fā)現(xiàn),所以故意裝病!
大倉泉皺了皺眉,低聲道:“既然你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何不早做防備呢?”
松田步暗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我也沒想到櫻木千尋能逃走,究竟是誰在背后暗中導(dǎo)演這一切?”
大倉泉聽松田步這么一,也有些警惕,道:“好像一切都是有人暗中導(dǎo)演,是不是你惹上什么仇人了?”
松田步五味雜陳道:“我的仇人太多,誰知道是哪個混蛋在背后陰我!彼D了頓,沉聲道:“對了,大竹安壽,必須要干掉,我已經(jīng)安排了經(jīng)驗豐富的殺手,你負責(zé)引誘他,然后殺手會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至于他偷走的那些資料,也就不會泄露出去!
大倉泉原另有打算,計劃用大竹安壽和松田步里一個交易,但如今事情變得不可控,大倉泉也就贊同松田步殺人滅口的想法。
“時間定在下午三點左右,大竹安壽比較狡猾,他不會輕易讓我們找到他的位置。”大倉泉皺眉道。
“放心吧,他雖然是狡猾的狐貍,但我會安排最專業(yè)的獵手!彼商锊教嵝训,“到時候記得敝聯(lián)絡(luò)!
下午兩點五十分,大倉泉接到了大竹安壽的電話,他穿著黑色的皮衣,戴著墨鏡,副駕駛位置上擺放著一個手提包,里面裝著一百萬美金。
“現(xiàn)在你開車前往風(fēng)舞町,等到了那邊,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贝笾癜矇鄞蛲觌娫捴,迅速掛斷。
“還真夠謹(jǐn)慎的!贝髠}泉將目的地發(fā)給了松田步。
松田步將消息轉(zhuǎn)發(fā)給了自己聘請的那名殺手。
半個斜之后,大倉泉抵達風(fēng)舞町,等了片刻,手機響起,發(fā)來一條消息,“離開車子,提著錢箱,沿著那條路,往垃圾處理廠方向走。”
大倉泉無奈,提著錢箱下了車,很快找到了垃圾處理廠。
大竹安壽有發(fā)送消息,“將錢箱放在右邊的垃圾堆旁邊,然后你可以走了!
大倉泉見大竹安壽始終不現(xiàn)身,有些著急,主動給大竹安壽撥了個電話,大竹安壽接通電話,沉聲道:“給我打電話做什么,按照我的指示做,就行了。”
大倉泉沉聲道:“這么多錢,放在垃圾堆里,我總覺得不放心。”
大竹安壽冷笑兩聲道:“大倉泉,我對你很了解,你是不是還安排了人跟著你,只要等我一出現(xiàn),就被抓住?我沒有那么容易抓。按照我的要求,將箱子放在垃圾堆里,然后你就可以滾了!
大倉泉暗罵了一句,不過他還是將箱子丟在了垃圾堆里,然后果斷地離開了垃圾場,畢竟這錢是他從松田步那邊“詐”來的,即使打了個水漂,自己也沒有太大的損失,所以一點也不心疼。
等大倉泉離開之后,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從隱蔽處走了出來,提著那個錢箱子,迅速朝東邊快跑。在男孩消失后沒多久,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xiàn)在原地,嘴角浮出一絲冷笑,然后緊追男孩而去。
大倉泉回到轎車上皺起眉頭,今天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因為大竹安壽表現(xiàn)得太神秘,讓他隱約嗅到了被設(shè)計的感覺。他始終搞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力量暗中推動這一切。
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殺手跟著男孩在如同迷宮的街道走了十來分鐘,突然男孩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前面的拐角處。
殺手扔掉嘴上的煙蒂,加快步伐追了過去,發(fā)現(xiàn)男孩已經(jīng)消失不見,地上擺放著那個錢箱,他走過去看了一眼,暗罵了一聲混蛋,并非之前的那個箱子。
突然右側(cè)一陣寒氣逼來,大竹安壽不知從何處沖了出來,狠狠地一記手刀砸在了殺手的脖子上。
大竹安壽處理完這個殺手之后,轉(zhuǎn)過兩個拐角上了一輛銀色的別克商務(wù)車。
商務(wù)車內(nèi)早已坐著幾人,除了剛才犬箱的男孩之外,還有幾個魁梧的大漢,其中一人正是閩清幫的楊雄。
大竹安壽朝抽著香煙的楊雄,道:“箱子打開了嗎?”
楊雄輕松地扔掉了煙蒂,笑道:“打開了,除了一百萬美金之外,還有你跟大倉泉索要的,關(guān)于那場案件的資料。大倉泉還真是個過河拆橋的主,竟然直接將松田步給賣得干干凈凈,對于兩人如何串通起來,逼迫櫻木千尋作偽證的過程描述得很詳細。”
大竹安壽憤怒地冷笑道:“他想撇清自己,哪有那么容易?”
楊雄嘆了口氣,在大竹安壽的肩膀上拍了兩下,淡淡道:“你的任務(wù)到此為止,這個證據(jù)足以讓大倉泉身敗名裂,讓松田步徹底倒霉了。我們會按照原計劃,讓你離開。這一百萬美金,是你應(yīng)得的!
大竹安壽心有不甘地道:“我想親手干掉松田步和大倉泉。”
楊雄曳道:“千萬別逞匹夫之勇,你現(xiàn)在是逃犯,逗留得久,你就危險!
大竹安壽嘆了口氣,道:“我該怎么感謝你?”
楊雄聳了聳肩,道:“不需要感謝,只能你的運氣不錯。我們擁有共同的敵人,順手將你從監(jiān)獄里給撈了出來。得更直白一點,我們其實利用你來對付大倉泉。”
大竹安壽并沒有憤怒,他沉聲道:“雖然被你利用,但我一點也不介意,因為你們處理的方法很坦蕩。而且,大倉泉是徹頭徹尾地混蛋,他該死!”
楊雄笑了笑,道:“你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我也挺欣賞你。先出國避避風(fēng)頭,等風(fēng)聲去了之后,如果你還想回國,我會幫你安排!
大竹安壽認真地看了楊雄許久,沉聲道:“你的大恩,我沒齒難忘。”
“新一樁,送你離開的車,已經(jīng)來了。”楊雄望了一眼車窗外的白色豐田,微笑著提醒道。
大竹安壽雖然罪行沒有那么嚴(yán)重,但他現(xiàn)在是通緝犯,楊雄從道義上來,既然幫他獄,就應(yīng)該將他送到最安的地方。
大竹安壽從車內(nèi)走出,壓低帽檐,然后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等豐田車離開之后,楊雄給顧隱撥通電話,道:“顧老大,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大倉泉將松田步當(dāng)初強迫櫻木千尋的資料部放到了箱子里,這家伙原想將責(zé)任部推給松田步,沒想到被我們黃雀在后,抓了個現(xiàn)行!
顧隱滿意地點了點頭,輕松笑道:“干得漂亮,這樣才不枉我們苦心布了這么大一個局。”
顧隱掛斷電話之后,與蘇韜笑著道:“事情已經(jīng)搞定,大倉泉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把柄在我們的手中,西原真名依靠這份資料,可以讓大倉泉永遠從法律界消失!
蘇韜好奇道:“你們是怎么辦到的?”
顧隱淡淡一笑,道:“其實老穆早就開始策劃了。原并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幫助孫女士解決閨蜜案。我們知道大倉泉是一個難對付的對手,所以打算逼他無法給高崚和辯護。沒想到抽絲剝繭地調(diào)查之后發(fā)現(xiàn),大倉泉在這起搶劫強奸案做了偽證,導(dǎo)致了一場悲劇。于是,我們幫助涉案的人員大竹安壽獄,然后導(dǎo)演了一場復(fù)仇的大戲,騙取大倉泉出賣了松田步,也間接地暴露了自己……”
蘇韜聽顧隱慢慢敘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忍不追苦笑,“所以,壞事還是不能做太多,紙是永遠包不尊的。人也不能太聰明,大倉泉完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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