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沈傲天和李凌相熟的樣子,花寒月心有不服,隨即開口道:“沈伯伯,這個子到底是什么人,我見他剛才欺負蘭兒妹妹,才出手教訓他的。”
花無痕見狀,臉色一沉,道:“寒月,休得無禮。這位是李凌李少俠,也算是你沈伯伯的半個弟子,而且前段時間,還多次救了蘭兒的性命,你怎么能恩將仇報,對他出手!”
花寒月聞言,疑惑道:“什么?沈伯伯的弟子?還救過蘭兒妹妹?這……”
此時,沈傲天卻是搖搖頭,道:“二弟,這不是寒月的錯,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嘛。我是教過凌兒幾天的劍術(shù),不過那只是一時興起罷了,他未曾拜師、我亦沒有收徒,所以我們之間,沒有師徒名分的。他不是我的弟子,我更不是他的師傅。”
聽到沈傲天之言,谷清風卻是淡淡一笑,心道:“看來大哥是真的喜歡李凌這個子,雖然他嘴上不,可是既然傳了他無名劍訣,那在大哥心中,早已將他當作自己的傳人了。”
沈蘭見狀,也急忙來到眾人中間,解釋道:“義父,花叔叔,谷叔叔,事情不是月哥哥想的那樣的。剛才,我和李大哥在大廳中打鬧,不過是開玩笑的,李大哥沒有欺負我,真的!”
花無痕聞言,卻是輕輕搖頭道:“哎,看來是我們老了,孩子們的事情,就讓孩子們自己去解決吧。好了,寒月,你不是在天地劍堂內(nèi)靜修嗎?為何突然來到此地啊?”
花寒月聞言,支支吾吾道:“爹爹,孩兒……孩兒來是……來是在劍堂靜修的,可是……可是聽師兄弟他們,爹爹您回來了,所以……所以孩兒才趕過來看看!”
“聽到你爹爹回來,你就心急火燎的趕過來?哼,我看不是吧!”谷清風故意道:“我看你是聽蘭丫頭回來了,才趕過來的吧!”
花寒月聞言,臉色一紅,支支吾吾道:“三叔,你別拿我開玩笑了。”
花無痕見狀,卻是無奈一笑,道:“哎,孩子們大了,有些事我也管不了了。”
沈傲天看著面前的幾個年輕人,感慨道:“是啊,我們都老了,這些年輕人的事,他們就自己看著辦吧。”
“對對對!”谷清風繼續(xù)道:“孩子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走,大哥、二哥,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
花無痕無奈一嘆,道:“好吧,大哥回來這么長時間,我們都沒有好好坐下來喝一杯了,這次蘭兒和李少俠平安歸來,大家也能松口氣了,走,我們?nèi)ゾ湃A山巔不醉不歸。”
“九華山巔!嗯,那可是我們兄弟幾人論劍、結(jié)義的地方,好,不醉不歸!”罷,沈傲天便大步離開了別院。
谷清風見狀,緊趕幾步,道:“大哥,等我啊!”
最后,花無痕對花寒月吩咐道:“寒月,李少俠是我們劍宗的貴客,你就帶為父好好招呼吧!切不可滋生事端!”罷之后,花無痕也轉(zhuǎn)身離開了別院。
沈傲天三人離開之后,院中的氣氛頓時又陷入一片尷尬之中,李凌、沈蘭和花寒月三人僵在場中,都不知該些什么。
最后,還是李凌先打破了沉寂,道:“花兄,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既然都是朋友,以后還請花兄多多照顧啊。”
花寒月聞言,面上冰冷之色不變,語帶敵意,道:“朋友?我們什么時候是朋友了?李凌,我告訴你,若是以后再讓我看到你對蘭兒不敬,我還是會殺了你了的。”
沈蘭聞言,臉色也沉了下來,隨即怒道:“花寒月,你什么意思?我都過了,剛才不過是一場誤會,你為何如此斤斤計較?李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的好朋友,若是以后你敢欺負他,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什么?你叫我什么?蘭兒!”花寒月眼露驚訝,氣沖沖道:“蘭兒,我們可是從一起長大的,以前,你都是叫我月哥哥的,怎么這次回來,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要與我翻臉嗎?那個姓李的子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藥,讓你如此向著他。”
沈蘭也覺得剛才的話有些重了,于是安慰道:“月哥哥,不是蘭兒故意與你作對,主要是你太不講理了。李大哥是我的好朋友,更是義父的劍道神通的傳人,你怎么能如此蠻不講理,難道這便是我們劍宗的待客之道嗎?”
見到沈蘭一意維護李凌,花寒月妒火中燒、怒氣上涌,隨后冷冷道:“我不管他是不是沈伯伯的傳人,我關(guān)心的只有你,蘭兒,你明白嗎?”
旁邊的李凌見狀,無奈一笑,心道:“看來,這個花寒月對蘭兒也是用情極深啊,怪不得他對我心懷敵意。”
沈蘭當然明白花寒月的心思,可是自從金陽城遇到了明飛,她的一顆心早就都系在明飛身上了,又怎么能再喜歡別人呢。所以對花寒月,她只能抱歉了,可是此時此刻,她卻不能出自己的想法。
正當沈蘭為難之際,李凌卻是打破了場中的氣氛,道:“蘭兒,我們趕路也趕了好些天了,我這身體你也知道的,能不能先給我找個地方,我需要靜心療養(yǎng)幾天。”
此時,沈蘭急忙點頭道:“哦,我倒是忘了,李大哥你身上的逆龍針還沒有完解開,還需要靜養(yǎng)啊,走,我先帶你去休息吧。”
隨后,沈蘭便沖對面的花寒月道:“好了,月哥哥,先不了。李大哥身上還有傷,我先帶他去休息了。”罷,沈蘭便帶著李凌匆匆離開了。
看著急匆匆離去的李凌和沈蘭,花寒月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和陰冷,心道:“哼!臭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讓蘭兒如此維護你。不過這里是劍宗,由不得你撒野,今后的日子還長得很,我們走著瞧!”罷,花寒月也轉(zhuǎn)身離開了別院。
……
一個時辰之后,沈蘭帶著李凌來到九華山另一所別院之中,院子安靜,更沒有人打擾,正好適合靜養(yǎng)。
沈蘭看看周圍環(huán)境,滿意的點點頭,道:“李大哥,這個院子是空著的,平時沒有什么人來,安靜的很,正好適合你靜養(yǎng)。”
李凌點頭道:“嗯,不錯,這個院子很安靜,很好!”
“對了,李大哥,你的傷不要緊吧?”沈蘭繼續(xù)問道。
“不礙事的,當初在金陽城,諸葛龍頭在我體內(nèi)施展逆龍針,為我療傷,后來,我雖然沖破六輪破關(guān)而出,可是這逆龍針卻沒有完解開。因此,我每日必須以自身真力運轉(zhuǎn),化解體內(nèi)逆龍針之苦。”李凌無奈道。
“在金陽城,我也聽幾位長老和龍頭過,逆龍針是用來封印人體修為和血脈的,更能激發(fā)人體潛質(zhì),可是受針之人卻每天必須承受逆龍針帶來的痛苦,因此,受針之人必須每日勤修苦練,才能抵消逆龍針帶來的痛苦,若是中途停滯,必定苦不堪言。”
“是啊,我體內(nèi)的逆龍針還差一個脈*穴,才能突破玄關(guān),功行圓滿。因此,在此之前,我必須每日都勤修苦練啊。哎,對于我這個懶散之人,這可是要我的命啊,而且最重要的是,耽誤了我喝酒的時間,我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有喝過酒了吧!”
聽到李凌的抱怨,沈蘭白一眼對面的李凌,沒好氣道:“喝酒?李大哥你還想喝酒?哎,還真是拿你沒辦法啊!你體內(nèi)的內(nèi)傷還沒有痊愈,若是飲酒的話,會不會……”
“不會不會,蘭兒,你也知道的,你李大哥就是個十足的酒鬼,一天不吃飯可以,若是一天不喝酒,可是比逆龍針發(fā)作還要難受啊。”李凌可憐巴巴的望著對面的沈蘭。
“哎!真拿你沒辦法!”沈蘭繼續(xù)道:“好吧,待會兒我讓人弄一壺好酒過來,不過僅此一壺啊。”
“好好好,一壺、一壺!”李凌興奮道。
隨后,沈蘭道:“好了,李大哥,那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要去見義父了。”
“嗯,你去吧!”隨后,李凌便盤膝坐在床上,閉目調(diào)息。
沈蘭見狀,便悄悄離開了屋子。
隨著時間推移,李凌真力運轉(zhuǎn)漸入佳境,額頭汗水微微滲出,面上紅藍兩色不停變換,周身真力外放,宛若實質(zhì)。
李凌心中一片清明,心道:“這逆龍針果然不愧是神龍幫的禁術(shù),雖然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的痛苦,可是卻能最大限度的激發(fā)人體潛能,對于修煉者來,還是利大于弊的。依照現(xiàn)在這個速度,至少比普通人修行要快上幾倍不止吧。”
正在此時,李凌忽然眉頭一皺,雙眼陡睜。隨后長嘆一聲,心道:“看來,這個花寒月對我還是不放心啊,居然在這個院子周圍秘密安插人手,是想要監(jiān)視我嗎?若不是我現(xiàn)在修為有成,靈覺異常,還要被蒙在鼓里啊,看來這劍宗也不是久留之地啊,等過幾天安穩(wěn)之后,我便和沈叔叔辭行吧。此次離開天機道這么長時間,也該回去看看了!”
隨后,李凌便再次閉上雙眼,進入修行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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