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影凝視了濟沖一眼,淡淡笑道:“彼此彼此。rg”
張?zhí)忑堁壑橐晦D(zhuǎn),哈哈笑道:“花爺能夠上得藍色畫舫,還能夠和紅牌姑娘把酒言歡,定是對這七鳳樓甚為了解,卻不知這紫色畫舫之中,又有何人?想必定然天姿國色,傾國傾城。”
花無影眼角掃向馬,馬笑道:“花爺莫要看我,我只上過前面四船,后面三船,我還真未上去過。”
花無影眼看三人俱是眼放綠光,焦急等待自己的回答,不禁莞爾,笑道:“這紫色畫舫嘛,三層,就是三個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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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影瞥了濟沖一眼,笑道:“這紫色畫舫,可不得了,尋常是不接待客人的,尋常人想要進去,便是把金銀用船載車量,也是不能夠的。能夠進去的客人,要么是朝廷大員,要么是武林尊主,要么是名家大儒,總而言之都是極有名氣之人,在下有幸隨了一位朋友,進了一回,也算開了眼界。”
濟沖笑道:“花兄謙虛了,像我等想要進去,也是被大掃帚趕出來的。”
花無影微微一笑,接著道:“這紫色畫舫倒也不是每日都開的,只因那三位姑娘,想來就來,不想來便不來,誰也無法強迫她們,這是那幕后的老板給她們的特權(quán)。”
馬笑道:“架子還蠻大的嘛!”
花無影冷笑道:“是很大,但人家有驕傲的資!那三位姑娘,一人占據(jù)一層,不光容貌傾國傾城,而且武功俱是不弱,才藝更是令人稱絕。第一層,美人名喚李西華,不彈琴、不作畫、不論詩詞歌賦,只談玄機星相、問卦占卜,凡其所,無一不準(zhǔn),乃是一名奇絕的女子。”
張?zhí)忑埿闹幸粍樱蛋碘獾溃哼@莫不是李神算之類的?李神算是個巫醫(yī)神棍,這個李西華,就是個神婆。都姓李,不知有甚么關(guān)系。
馬愕然贊嘆道:“果然是個奇女子!”
花無影笑道:“只是這李西華每次上船,最多占卜三次,三次之后便閉口不言,就是皇帝老兒也不能例外,甚有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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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影點點頭,接著道:“這第二層的美人,姓張,名妙玉,生得風(fēng)騷蝕骨,身姿絕妙,歌舞彈唱,舉世無雙,便是不話靜靜坐在那里,都能夠攝魂奪魄,饒你如何英雄,亦恨不得不要江山天下,只愿在此美人身邊安坐一生。”
濟沖駭然道:“這么夸張?”
花無影臉上現(xiàn)出心有余悸的神情,嘆了一口氣道:“絕對沒有夸張!我見過一次,差一點就沉迷其中,此生盡廢。”
張?zhí)忑埿Φ溃骸叭绱搜G的女子,還能在這等地方出沒,保持處子之身,當(dāng)真不可思議。”
花無影輕咳兩聲,笑道:“張兄出了天下人的疑惑,那些朝廷大員,皇家貴胄,武林豪強,但凡見過這張妙玉的,哪個心中不想將她拿下,納入閨房狠狠撻伐?只是,不敢,這個女子,甚是可怕的。”
馬問道:“如何?”
花無影嘆息道:“好好一個絕色女子,彈琴跳舞,詩詞歌賦便好,偏偏要去煉丹制藥!而且還煉的是些奇門怪藥!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令人不敢過于親近。”
濟沖奇怪道:“奇門怪藥?”
花無影搖搖頭,道:“什么渾身發(fā)癢丸、三日毛發(fā)盡脫丸、斷槍碎蛋膏、七日必死丸、五臟移位散、脫陽喪雄酒、爆陽丹……,還沒有解藥,聽來便駭人!是以那些客人雖慕其美艷,但無人敢去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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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影冷笑道:“就算是張狂人親至,也得在這‘玉修羅’面前夾起尾巴做人!”
濟沖嘆息道:“可惜了,可惜了。”
張?zhí)忑埿Φ溃骸耙苍S這女子為了自保,故意這般胡八道一番。”
花無影冷哼一聲道:“多少人也似你這般持懷疑態(tài)度,但是親見之后,再不敢提這事!我上次去,有人不信,牽了一條狼狗上船,點名要以狗試藥,結(jié)果那狗吃了一粒爆陽丹之后,半個時辰,那個場面……想來還覺得血腥惡心!”
張?zhí)忑堮斎坏溃骸疤儜B(tài)了!”
馬道:“前面兩層已經(jīng)是這么奇絕的女子,那第三樓的美人,豈不是更了不得?”
花無影目現(xiàn)向往之色,幽幽道:“這第三層的女子,姓陳,雙名玉琴,姿容絕色那是自不必細,單單她的名號,想必各位也是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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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影凝視三人,正色道:“三位可曾聽過‘玉手觀音’?”
馬駭然道:“便是那傳聞之中武林第一美女‘玉手觀音’?那……那陳玉琴就是……玉手觀音?”
花無影重重地點了點頭,贊嘆道:“不錯,就是她!”
馬喟嘆道:“原來是她!傳聞此女不但美艷嫵媚,而且武功高絕,又是五神山莊莊主神鷹大俠的妻子神風(fēng)夫人的表妹,是個冰山美人,不想?yún)s是這七鳳樓的頭牌!”
花無影嘆息道:“這玉手觀音陳玉琴乃絕世美人,諸般技藝,俱是精熟,尤其是絲竹一道,琴聲空靈,悠遠清雅,還有其茶藝亦是精妙絕倫,據(jù)稱是師承‘天地雙君’。多少人一擲千金,只為聽她一曲,喝一杯玉手觀音親沏的香茗。”
濟沖笑道:“這玉手觀音果然是個妙人!和前面兩個相比,也容易親近得多!”
花無影冷笑道:“不她背景大得嚇?biāo)廊耍瑔螁问撬奈涔Γ土钊瞬桓疫^于接近,不是我吹噓她,她的武功,足以排入當(dāng)今的前二十位之中,可見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辣手無情!”
濟沖駭然,不敢再出聲。
花無影接著又嘆了一口氣,笑道:“昨日我在夢兒那,卻是聽到一個有意思的傳聞,是這‘玉手觀音’前日遇到一個人,莫名對那人產(chǎn)生好感,并明確表達了意思,那人居然不領(lǐng)美人之情,一口拒絕,這陳玉琴傷心之下,連七鳳樓都不上了,你們搞笑不搞笑?”
馬笑道:“竟有這樣不識抬舉之人?那人莫不是取向有問題?”
花無影嘆道:“那人自稱自己是什么‘林中子’,我印象中,江湖應(yīng)該沒有這么一號人物。”
張?zhí)忑堃宦牐Φ溃骸斑@么個藏頭露尾的家伙,想必是自慚形穢,不敢接受美人的好意。因為他知道,他若是膽敢接受,必將被無數(shù)人憎恨至死,明刀暗箭,他能躲得了幾時?哈哈,哈哈哈,算他有自知之明!。”
他嘴上這么,心中卻是暗暗忖道:原來是大哥!這倒是有點像他的風(fēng)格。只是,可惜了,要是老子,先來上個七八十次再,天下武林第一美人啊,想想就爽,可惜了!大哥真是個王八蛋,暴殄天珍!嗯?這陳玉琴是神鳳夫人的表妹,那幾個什么‘新五神’不是要老子對付神鳳么?這也許是個機會……
四人又笑了一回,各各作別,分手而去。
過了大半個時辰,濟沖急急趕回回客棧,尋了梁,雇了輛馬車,往午陽城而回。梁但覺濟沖精神萎靡,一上馬車就和衣躺在車廂內(nèi)呼呼大睡,身上還不時散出一陣陣混合了脂粉和美酒的味道,梁有些奇怪,但又不敢詢問,只能獨自一人把許多特產(chǎn)禮物搬上馬車,招呼車夫,驅(qū)車上路。
張?zhí)忑堊蛲硎嫘臐M意,只覺身輕似燕,身體各處還保有那舒爽萬分的感覺,他正回味無窮,得瑟地在街上邁著方步,一片稍稍開闊的空地之上,忽地閃出四個人來,個個眼中精光四射,分明是武林高手!四人瞬間包圍了張?zhí)忑垼渲幸粋,赫然正是在天富城打過照面的捕頭——西門逸!
張?zhí)忑埈h(huán)視周圍,仔細看了看這四個人,除了西門逸之外,還有一個高大健碩、皮膚黝黑的大漢;一個略顯干瘦、鷹眼黑臉的漢子;還有一個須發(fā)皆白的紅臉老漢。
張?zhí)忑埿乃硷w快地轉(zhuǎn)了數(shù)十圈,想了各種可能,最后很是悲觀地發(fā)現(xiàn):先前在天富城,這西門逸便要對自己痛下殺手,現(xiàn)在自己又身負大案,西門逸身為六扇門的捕快,自己武功不如他,以一敵四更是插翅難飛,現(xiàn)在要是拒捕,絕對會被當(dāng)場格殺!可惜了,七殺刀保不住了!可惜了,大哥又不在附近!
張?zhí)忑垏@了一口氣,雙手舉起,笑道:“西門大捕頭,我不反抗,任由你處置!請隨便抓!”
西門逸四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西門逸臉上顯出尷尬的神色,其余三人均是一臉的鄙夷。
西門逸招呼一聲,喝令四下埋伏的捕快將張?zhí)忑埨U械上鎖,押上囚車。張?zhí)忑埡苁桥浜稀?br />
西門逸干咳兩聲,對那三人拱手笑道:“秦二爺,崔兄,司空兄,多謝了!幸得三位出手相助,這惡賊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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