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覺得現(xiàn)在也不晚。”蘭柳對著何若蘭開口道。
“哦?你是想要收買吳昌秀?”
“是的姐,我覺得何家應(yīng)該能夠給吳昌秀想要的東西。”蘭柳點頭同意道。
“吳昌秀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了他的賭博,他想要給自己拼出一張門票正式進入這個圈子之中,怎么可能會接受何家的施舍?”何若蘭搖了搖頭。
“何家給的東西完可以讓吳昌秀無視掉這份施舍。”蘭柳再次道。
“哪有這么簡單?”何若蘭看了蘭柳一眼。
“如果在二十年前何家對吳昌秀伸出橄欖枝的話,吳昌秀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何家中人。如果在十年前何家對吳昌秀伸出橄欖枝,現(xiàn)在新能源技術(shù)也將歸何家所有。可惜這樣的兩個好機會都被錯過了,吳昌秀打拼了二十多年,已經(jīng)建立起了他自己的能源帝國,現(xiàn)在誰不對吳昌秀高看一眼?何家給吳昌秀提供門票,即使這個門票附贈的東西再多再豪華,在現(xiàn)在的吳昌秀眼里那也是施舍。吳昌秀來是人物出身,現(xiàn)在做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不可能還會讓自己接受別人的施舍。所以吳昌秀才會選擇陳南,選擇在陳南身上下賭注。只要陳南成功,那么吳昌秀也會正大光明的進入這個他夢寐以求的圈子,并且還不是靠別人的施舍,這是吳昌秀的追求。你覺得有著這種追求的人,出什么樣的東西能夠?qū)⑺o打動?”
蘭柳想了想,然后便搖了搖頭。
蘭柳知道,像是吳昌秀這樣的人,絕對不是用什么錢能夠打動得了他的。
錢?
現(xiàn)在的吳昌秀掌握著領(lǐng)先國內(nèi)近十年的核心技術(shù),而且如今的新能源產(chǎn)業(yè)如此火,只要吳昌秀手下的天海能源在一天,那么每一天吳昌秀的賬戶上面都將是以一個天文數(shù)字的速度在增長著。
吳昌秀需要錢嗎?
對于現(xiàn)在的吳昌秀來,他完可以錢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這種裝逼的話。
至于地位何家倒是能夠給予吳昌秀,要知道何家可是華夏的頂尖貴族,何家一直處在吳昌秀處心積慮想要進去卻怎么樣也進不去的圈子之中,甚至何家還是這個圈子里面的霸主之一。
只要何家愿意,別是吳昌秀了,算是一個普通人,何家也能夠讓他包裝成為圈內(nèi)最耀眼的人物之一。
然而現(xiàn)在的吳昌秀并不是普通人,他已經(jīng)擁有了超用不完的錢財。
對于吳昌秀來,地位很重要,尊嚴更重要。
別忘了吳昌秀以前只是一個混混而已,如果不是陳家的幫助,吳昌秀早在幾十年前已經(jīng)被仇家給砍死了。
從這樣的一個社會底層之中打拼上來的人物,臉面是非常看重的。
現(xiàn)在的吳昌秀地位不低,但是吳昌秀想要進入更高的圈子,何家施舍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以前給別人當過馬仔的人現(xiàn)在做了幾十年的老大,突然有一天又要跑去當別人的馬仔,這事兒換做誰愿意同意?
所以想要收買吳昌秀,現(xiàn)在看來似乎還真不是一件什么容易的事情。
“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陳南擁有這樣的一個崛起的機會吧?老爺子前不久才過,這個陳南將來絕對會成長為何家的一大威脅,現(xiàn)在最好將它給扼殺在搖籃之中。”蘭柳想了想,然后便對著何若蘭開口道。
何若蘭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正在考慮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
“這個陳南雖然危險,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曝光,想必很多人的眼睛都正在看著他吧?現(xiàn)在何家對他出手并不合適,到時候何家很有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要知道陳家當年的盟友還是不少的,或許他們不會主動找上陳南幫忙,但是如果我們何家主動出手,他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何若蘭開口道。
“難道我們什么都不做?”蘭柳看了看何若蘭。
“當然是要做的,不過不要太引人注目。”何若蘭開口道。
“你現(xiàn)在派人去安寧市盯梢,雖然若寒已經(jīng)帶人過去了,不過我擔心她并沒有想要對陳南動手的心思。當然,過去不能直接動手,先摸清楚陳南的生活習(xí)性吧。現(xiàn)在林家已經(jīng)面與陳南鬧翻了,如果林家能夠?qū)㈥惸辖o干掉,不需要我們出手了,所以你派人過去一定要聽我安排,沒有我的命令,不能輕舉妄動。”
“是!”蘭柳鄭重的點頭。
何若蘭對著蘭柳揮了揮手,蘭柳這才退下去辦事情了,辦公室再一次剩下了何若蘭一個人。
何若蘭將目光放在窗外,看著外面繁華的世界,何若蘭的目光卻沒有焦點,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此時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若蘭這才輕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走出安寧市來到魔都呢?”
……
今天一下午都在第二會所的地下室度過的,剛開始還有著陳青璇來陪我。
畢竟我這次前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讓陳青璇教我兩手,陳青璇不陪我練習(xí)還怎么教啊?
不過后來陳青璇應(yīng)該是有事情要處理,并且教了我?guī)资趾唵螀s非常有用的擒拿功夫之后便離開了,讓我自己先練著。
雖然我感覺劉勇教我的那套擒拿手已經(jīng)夠厲害了,對付一些大塊頭如果我能夠打?qū)Ψ揭粋措手不及的話,我沒準能夠先發(fā)制人,取得勝利。
不過技多不壓身嘛,陳青璇教我的這些功夫看上去關(guān)鍵時刻也確實管用,所以我練習(xí)了整整一下午。
第二會所的地下室什么東西都有,什么木樁啊,擂臺什么的一應(yīng)俱,所以我倒是不擔心沒有人陪我練手。
其實我是想要將白熊這幾個暴脾氣保安給叫過來練練手的,不過想了想這幾個保安脾氣都挺暴,一個弄不好被他們廢掉了怎么辦?
所以我沒有這樣做,我現(xiàn)在的目標是先達到白熊等人的水平,要知道白熊以及其他幾個保安身手都是非常恐怖的,我要是能夠有他們的水平,一般混混我肯定是不會放在眼里了的。
打了一下午的木樁,我都感覺有些餓了,然后我想給陳青璇打電話,然后我在第二會所吃一頓。
不過我剛生起這樣的一個念頭呢,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竟然是何若寒這個女人打過來的。
我不禁一愣,如果不是看到來電顯示的話,我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想得起這個和我住在同一個區(qū)的女人來。
“陳南,你現(xiàn)在在哪?”
我剛接通電話,何若寒的聲音便從手機那邊傳了過來。
“在外面辦事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我詢問道。
“忙不忙啊?”
“呃——挺忙的。”我想了想,然后便對著何若寒如此道。
實話,我對這個富家女并不是很感冒,甚至心中還有些畏懼和她見面。
上次在何若寒家里與何若寒發(fā)生了那么尷尬的事情,我有一段時間甚至都故意躲著她走的。
現(xiàn)在何若寒打電話過來,沒準肯定又有什么奇怪的請求了,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要與這個女人見面為好。
“能不能緩一緩啊,我有急事。”何若寒開口道,語氣之中還帶著些許急迫。
“急事?什么急事啊?”我疑惑的問道。
“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吧,真的很急!”何若寒再次道。
我想了想,原是不想要相信何若寒的話的,不過萬一何若寒真的有急事怎么辦?
這么想著呢,我報出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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