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安子誠再次看了看我,隨后便繼續(xù)道:“難道陳先生準備繼續(xù)這個樣子與我們聊下去嗎?雖然我并不怎么介意,不過陳先生要是一直舉著這樣一把槍,想必應該會很累吧?”
我再次瞥了面前的安子誠一眼,隨后便聳了聳肩將手槍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面,人也坐在了之前的座位上。rg
安子誠輕聲笑了笑。這才再次對著我開口道:“看來陳先生也明白對于現(xiàn)在的我們來最合適的還是需要好好的談。”
“那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們應該談些什么?”我看著安子誠詢問道。
安子誠得也沒有錯。與面前的兩人命換命實在是太不合適了,這兩個人對于于整個計劃來也不過只是兩個嘍啰而已,而我還需要完成更重要的目標。
“陳先生,我想我已經(jīng)多次表明了我們今天過來的目的。”安子誠繼續(xù)開口道。
“我們覺得像是陳先生這樣的人,不應該承受無緣無故的犧牲,而應該與我們一起創(chuàng)造奇跡。對于很多人來這完是一個做夢都夢不到的機會,而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機會就擺在陳先生你的面前,難道你就不心動?”
“還真是有趣。”我咧開嘴笑了起來。
“既然你們對我有著足夠的了解,我想你們也能夠明白我內(nèi)心有著怎樣的堅定吧?難道你們不覺得在我面前提出這種挖墻角的建議很沒有必要?”
“很沒必要嗎?杰克你認為呢?”安子誠轉(zhuǎn)過頭詢問著自己的同伴。
“當然不會。”杰克搖頭道。
“所謂的堅定其實也不是不能被打破的,只是我們一直沒有給陳先生開出足夠讓陳先生心動的條件。再堅定又怎么樣呢?更堅定的人我們都試過,現(xiàn)在他不還是成為了我們最親密的伙伴?”
“哦?你能跟我你口中所的這個人是誰嗎?”我瞇著眼打量著面前的杰克。
杰克則輕聲笑了笑,對著我擺了擺手開口道:“陳先生,這個我就先不告訴你了,免得你知道以后會多想,我想過不了多久陳先生會知道的。”
“所以你這是在吊我的胃口咯?”
“吊胃口?噢!這聽上去應該是一個很不禮貌的行為,雖然我并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我能夠肯定的是我并沒有,因為我這次確實是懷著誠意過來與陳先生湘潭的。”杰克回答道。
“陳先生。我相信你以及你身邊的人都是優(yōu)秀的存在,我們所了解到的資料也讓我們感覺到尤為震撼。如果你能夠帶著你的伙伴們到我們這邊來的話,我想以咱們的智慧,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事情是做不了的,你們完可以體驗那種主宰整個世界的滋味,相信我。這種滋味很舒服。”
“這種所謂的滋味,估計也就只有瘋子才能夠體會到吧?”我冷笑著開口道。
“陳先生。我知道你一時半會是接受不了我們的這種想法,很多人在加入我們之前都接受不了,但是現(xiàn)在他們比誰都瘋狂,因為他們感受到了其中的樂趣,如果可以的話,改時間我們會帶著陳先生以及陳先生的朋友感受感受這種體驗。相信我。你肯定會愛上它的。”杰克笑瞇瞇的開口道。
“哦?怎么體驗?”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如果陳先生愿意跟我們一起的話。”杰克神秘的笑了笑開口道。
“可惜我并沒有什么心動的感覺。”我瞥了杰克一眼。
“你會有的。”杰克很是肯定的道。
“至少陳先生也別拒絕得那么干脆,我們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可能陳先生從到大接受的教育不允許陳先生做這樣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包在我們身上,我能夠保證陳先生不會再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也就是。你們的洗腦技術(shù)真的很一流了?”我繼續(xù)開口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杰克聳了聳肩。
“我們可從來不給自己的同伴洗腦,他們所看到的所想的所了解的都是出自于他們自己,這種東西又怎么可能會是我們能夠控制得住的呢?所以陳先生完不用擔心什么,到時候陳先生自然會明白。”
“原來是這樣。”我瞇著眼笑了笑。
“那陳先生是什么意思?”杰克再次詢問道。
“我想經(jīng)過思考以后,陳先生應該能夠明白我們的誠意才對,所以現(xiàn)在應該可以給我們一個答案了嗎?”
“人在思考吃飯的問題上面還會糾結(jié)不止這些時間呢,你覺得在這種問題上面我能如此迅速的給你答案?而且……到現(xiàn)在好像你們也沒有拿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擺在我的面前。”我聳了聳肩回答道。
“這倒也是。”杰克點頭道。
“不過陳先生請放心,我們的目的便是讓陳先生明白我們的宗旨。并且能夠融入我們,既然我們并沒有完成這一點,這就代表著我們的任務并沒有成功。我會找時間讓陳先生至少了解了解我們的誠意,我想現(xiàn)在陳先生應該沒有什么意見了吧?”
“當然。”我笑容燦爛的對著杰克回答道。
我身邊的安寧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想要對我一些話,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出口。
“那實在是太好了。”杰克笑著開口道。
“我相信陳先生會作出讓大家都滿意的選擇。”
“好。那么我們可以離開了么?”我看著面前的兩人詢問道。
“別著急。”此時的安子誠笑著開口道,隨后便將目光放在了我身邊的安寧身上。
“我知道這位姐是君子蘭先生的親生妹妹,君子蘭先生會有著這樣的下場我實在是感覺到抱歉。其實我早就讓君子蘭先生來歐洲了,不過不知道君子蘭先生到底是為了什么。一直不愿意過來,如果我能夠使用一些強制性手段的話。可能不會有著這樣的悲劇,希望安姐能夠原諒。”
“難道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在這里假惺惺的很讓人感覺到惡心么?”安寧瞥了面前的安子誠一眼冷聲開口道。
聽到安寧的話,安子誠倒是沒有生氣,再次笑了笑對著安寧開口道:“安姐,其實我們一直都有聽過你,所以我們這次才會專門將安姐給邀請過來。”
“你們想要干什么?”安寧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對著面前的安子誠開口道。
“安姐不要誤會,我們可沒有什么惡意。”安子誠笑著回答道。
“如今君子蘭先生去世了,這對所有人來都是一件值得悲傷與哀悼的事情,不過……有些事情因為君子蘭先生的離世讓我們感覺到很是被動。”
安寧看著安子誠沒有話,如果不是想要弄清楚安子誠到底想要表達什么的話,估計安寧會立馬起身走人。
對于安寧來,面前的這兩個將自己哥哥給害死的人立馬去死才是安寧所愿意看到的,但是安寧知道面前的情況,如果這兩個人死了的話,恐怕我們也不會有著什么好下場,所以安寧只能將內(nèi)心的仇恨給壓制住。
安子誠也沒有繼續(xù)等待安寧的回答,隨后便繼續(xù)對著安寧開口道:“其實君子蘭先生一直是我們與華夏安家之間的連接點,現(xiàn)在君子蘭先生已經(jīng)離世,這也就代表著我們與安家短暫的合作也異常中止了,所以我就想問安姐能不能……”
“你什么?”安子誠的話還沒有完,安寧噌的一聲便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怒視著面前的安子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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