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智勇是鼓樓后海這邊地下?lián)u滾圈里的老炮,認(rèn)識當(dāng)?shù)夭簧俨蝗凰牡娜恕g
在這邊玩搖滾的樂隊,通常都會賣毒尸人個面子,不會輕易招惹這伙人。
熟悉毒尸人的人知道,這樂隊里的幾個樂手,都是地痞流氓,行跡十分惡劣,他們每個人都有過蹲看守所的經(jīng)歷。
聽他們樂隊的名字就知道,這伙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惡心別人的。
他們樂隊的老大石智勇,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摘果兒”,看見哪個漂亮姑娘了,就非要給人家搞到手不可。
白瑤之前就被石智勇給盯上了。
來白瑤根不認(rèn)識毒尸人樂隊,她也不屑和這種流氓打交道。
毒尸人的人卻三番五次的糾纏白瑤,軟硬兼施,逼迫白瑤跟他們老大石智勇交往。
白瑤兵來將擋,鞭來刀閹,就像被冰凍過的鐵板一塊,一直沒讓這群流氓得逞。
兩周前,石智勇看怎么著都搞不定白瑤,就準(zhǔn)備來點硬的。
那天是個周六,白瑤他們演出結(jié)束后,毒尸人的幾個樂手給白瑤“請”上了石智勇的二手寶馬車,號稱他們老大有話要跟白瑤講。
白瑤被強行帶上車后,石智勇把車開向了郊區(qū),停在路邊,趁夜想對白瑤動手動腳。
白瑤哪是任人宰割的性格?
見石智勇對她來硬的,她給石智勇回了更硬的,直接一膝蓋,給石智勇的蛋蛋磕爆了!
沒錯,是真的爆了!
石智勇左邊蛋蛋被白瑤給磕碎了。
石智勇當(dāng)時疼的不行,白瑤趁機爆錘了石智勇鼻子幾拳,給石智勇捶出了鼻血,然后甩了幾句狠話,就下車走了。
她當(dāng)時并不知道她把石智勇的蛋給磕爆了。
這種丟人的事,石智勇自己也不好意思和兄弟們講。
后來下面太疼了,連覺都沒法睡,不得已,石智勇被周朝東等人送去了醫(yī)院。
這伙人這才知道他們老大的蛋被白瑤給踢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朝東他們要找白瑤算賬。
石智勇卻給他們攔下來了。
蛋雖然被踢爆了,但石智勇的智商還在線,他清楚,這事要再往大了搞,白瑤非去報警不可,那妮子的性格實在太剛烈了,到時候他們沒法收場。
他讓兄弟們都先忍著。
等他的蛋蛋治好以后,他們再去報復(fù)白瑤。
到時候他非給白瑤玩死不可!
黃國侖之前在船吧看毒尸人表演,石智勇唱歌時總出現(xiàn)迷之油膩的表情,就是因為蛋疼。
他的蛋只要一疼,就會出現(xiàn)那個表情。
這兩周來,石智勇一直迷之油膩的按兵不動,讓兄弟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以免嚇跑白瑤。
他準(zhǔn)備再忍一段時間,等他的蛋徹底養(yǎng)好了,下面可以再耍威風(fēng)后,他再找白瑤算總賬!
誰知,蒼天有眼!
還不等石智勇找白瑤算賬,老天爺先找石智勇算賬來了。
這天下午,石智勇正開著車呢,突然就覺得蛋蛋有強烈的隱痛感。
他拉開褲子低頭想看看蛋蛋是不是又腫了。
這一低頭就出了車禍。
還是特別嚴(yán)重的車禍。
他的車被卡車給撞翻了。
他沒系安帶,人被包了鐵皮餃子,差點當(dāng)場喪命。
在醫(yī)院搶救了一下午,他這條命才算保下來。
但因為傷的太重,身多處粉碎性骨折,脊椎還遭到了斷裂性的重創(chuàng),他脖子以下的身體完癱瘓了。
現(xiàn)在石智勇整個人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在醫(yī)院里躺著呢。
周朝東他們沒敢告訴石智勇他已經(jīng)身癱瘓了,他們都怕老大承受不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石智勇卻以為自己福大命大挺過來了,他恢復(fù)意識后第一件事就是讓周朝東和羅建軍給白瑤這個罪魁禍?zhǔn)讕怼?br />
石智勇認(rèn)定了他出車禍完是因為白瑤,要不是白瑤把他蛋給踢爆了,這段時間他也不會過的這么狼狽!
今天新賬舊賬一塊算,他要讓他的兄弟們廢了這個性子極剛的臭丫頭!
幸好黃國侖把這事給攔下了,他急中生智的把兩個急了紅眼的混混給忽悠跑了。
要不是黃國侖及時出現(xiàn),白瑤這晚很可能走向人生的一個黑暗拐點。
現(xiàn)在黃國侖出現(xiàn)了,白瑤的人生將走向另一個拐點,一個光明的拐點。
這么形容可能惡心了點,但這就是命。
就像路燈照在她身上的光。
白瑤自己還不知道今晚的事情這么嚴(yán)重。
她之前聽石智勇出了車禍,心情大暢!
她以為那個混蛋終于不會再糾纏她了,這才破天荒的和張峰等人一起去路邊攤喝酒擼串來了次慶祝。
誰成想,石智勇那流氓就像只跗骨之蛆,被車撞了還惦記著她呢,還要她去醫(yī)院看他,這事白瑤怎么可能會從?
她當(dāng)時就下定決心了,準(zhǔn)備掄酒瓶子和周朝東死磕,反正她不能去醫(yī)院,去了醫(yī)院她絕對沒好事。
后來黃國侖突然出現(xiàn)把事情暫時鏟掉了,讓她避免了一場血光之災(zāi),白瑤在心里比較感激黃國侖。
之后黃國侖也沒像她想象中那樣給她講什么大道理,盡量給她臺階下,關(guān)心她也關(guān)心的很有分寸,這讓白瑤覺得這個愛看黃書的黃老師,要比她想象中靠譜。
于是便主動將她和毒尸人之間的矛盾,一五一十的同黃國侖講了。
她講這些事時,態(tài)度客觀冷靜,就好像這些事不是發(fā)生在她身上,而是發(fā)生在另外一個女孩身上。
黃國侖沒想到那些混混樂手如此惡劣卑鄙,居然這么欺負(fù)一個女學(xué)生,他聽得心里暗暗蘊火。
“如果他們再找你麻煩,你就報警。或者你現(xiàn)在報警也可以,把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抖落出來。”黃國侖給白瑤提建議。
“他們要再找我麻煩我再報吧。”
不到萬不得已,白瑤并不是很想報警。
如果報警的話,警察肯定會通知他們學(xué)校,到時她在后海唱歌的事就瞞不住了,各種麻煩事會接踵而至,她想解釋都解釋不完。
不像其他學(xué)生那樣,別的不用想,平時只要好好學(xué)習(xí)就行了。
白瑤的生活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辛酸和困苦。
她不想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麻煩了,所以很多事,她能從簡就從簡,絕不給自己再添新的負(fù)擔(dān)。
黃國侖怕那些混混繼續(xù)糾纏白瑤,便往細(xì)了問:“剛才我聽那個禿子,你欠他們什么?你們之間還有別的瓜葛嗎?如果欠錢之類的,你趕緊還了他們,以后不要再和這些人有任何瓜葛了。”
“我什么都不欠他們的,我根就不認(rèn)識他們。這群人就是群無賴。”
“他們知道你是實驗中學(xué)的學(xué)生嗎?”
“應(yīng)該不知道,我沒和這圈子里的任何人過我的真實身份,他們可能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還好,至少他們不會來學(xué)校找你的麻煩。你最近這段時間先別回家了,也少在鼓樓一帶出現(xiàn),省得又惹麻煩上身。”
“嗯,我好好想想吧。”瑞眉微蹙,這事確實讓白瑤挺頭疼的。
“除了鼓樓那個家,你沒有別的地方能待了?”
“麥當(dāng)勞……?”白瑤有點尷尬的講了她另外這個遍布城的“家”,還偷偷瞥了黃國侖一眼。
黃國侖無奈道:“你別再想著麥當(dāng)勞了,還是讓我?guī)湍阆胂朕k法吧。今晚你先睡我家。”
白瑤正要推辭,黃國侖端出不容置疑的老師架子,講:“你就別跟我講這個那個的了,咱們就當(dāng)互相幫助了,你幫我錄歌,我給你提供個免費住宿的地兒。你要不愿意住我家,我也可以幫你找個酒店住。但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格外在意錢,花錢的事你都不愿意干,那你干脆就住我家好了,免費湊合一晚,明天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您,黃老師。我就在您家湊合一晚,明天我就走。”
“行了,明天再明天的事吧。我家到了。”
話間,黃國侖將車開進了紫星府隱在鬧市里的區(qū)大門。
這區(qū)的大門建的并不是很金碧輝煌,但處處都透著一種低調(diào)奢華上檔次的質(zhì)感。
紫星府的門禁系統(tǒng)里有黃國侖登記的車牌號,系統(tǒng)會自動拍照辨別車輛,為黃國侖放行。
歐范兒穿著的保安4時站崗,看到業(yè)主回來了,不管多晚,都會畢恭畢敬的敬禮,目送業(yè)主的車子進門。
看到這一幕,白瑤有點呆掉。
她很清楚,這地段,這氣場,這絕不是一般的區(qū)。
黃國侖將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這區(qū)的地下車庫就像個豪車展場。
賓利、法拉利、蘭博基尼、勞斯萊斯……可謂應(yīng)有盡有,就連路虎攬勝都是巔峰創(chuàng)世加長版的。
黃國倫這輛1多萬的E驅(qū)混動版XC9,在這些豪車面前顯得異常的低調(diào)樸實,就像他的人。
被黃國侖帶著下了車,往電梯走,路過一輛輛豪車時,白瑤有種特別不適應(yīng)的感覺,她聲問黃國侖:“這是您家?還是您朋友家啊?”
“我家。但我平時不怎么來這邊住。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往亂七八糟的地方帶的。”
能感覺到白瑤的防備心很強,黃國侖現(xiàn)在都要提前給白瑤吃定心丸。
黃國侖家是刷房卡電梯直接入戶的。
白瑤此前從沒坐過如此金碧輝煌的包金大理石電梯。
電梯啟動后,安靜的就像把她帶進了另外一個世界。
對于她這種從九平米平房里長大的女孩來,黃國侖家這套豪宅確實是另外一個世界,會給她帶來異乎尋常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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