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應室是個奇妙的地方,每一次打開都可以隨著人的心思變換。
現在,它就變成了五星級酒店套房。
梳洗過后,穿著浴衣的兩人相擁著些閑話。
不知怎么的,就提到當初張秋正式拜師,成為她父親門下弟子的事情。
赫敏總覺得那套科盟儀式過于繁瑣,與學院風格大相徑庭。
“師徒科盟,仙家至重之事,怎可輕言兒戲?”
“師徒之間,天然存在人身依附關系,這是一種責任義務,比父子還要親近。”
男人板著臉,他雖然現在用著梅林這個真名,可還沒有忘記自己出身何處。
“那我也沒有什么科盟啊·········”
女孩兒幽幽地,把臉蒙在被子里面。
“我們真的是師徒嗎?”
“我怎么不記得東方正經仙家收徒時,還有給師徒陪睡的齷齪事?”
“還是········你一早就打著壞心思?”
這話問得就尷尬了,大家都知道是這樣,何必拆穿呢?
好在男人自這個世界的開辟之初一直活躍到現在,早不知經歷了多少個元會,臉皮也修煉成了星球那般厚,根不為所動,半點慚愧也無。
“過去的事情何必多提?你不是我創造的第一個赫敏,也不是最后一個。”
“在我與藍色貍貓在追逐戰之中,不知開辟了多少個平行的世界,創造了多少只可愛的赫敏蘿莉··········但現在他們都被我返回到了這里,只留下一個世界。”
“果然·········難怪你那么熟練!你是不是曾經殺掉過我的同位體?”
女孩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這幾天偶爾在夢里面,我會看到她們在哭泣,天空被撕裂了,大陸被擊沉了,放眼望去都是無邊無際的海嘯。”
微微一笑,男人撫著女孩兒的臉,道。
“別想那么多,平行世界的崩潰是必然的,因為每一個平行的時空其實都是在攤薄整個世界的原力,相當于把一瓶水分成兩份,久而久之水就不見了。”
“你之所以夢見那些,其實是平行世界奔潰,原力返還到主世界之中,殘余下的資訊。其實,她們也算是你的投影,就如同平行世界是主世界的投影一般。”
這個解釋不能讓她滿意,不過她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自然知道這其中充滿了各種錯綜復雜的關系,即使是真的殺了她的平行世界同位體也肯定有他的理由。
聰明的女孩兒不應當追根究底,那只會把男人從身邊推開。
“那么,我陪你睡了這么久,你是不是要給我個交代?”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男人玩弄著女孩兒的頭發,有些心不在焉。
“什么怎么想?你不是我的女人嗎?”
“你不是想耍賴吧?我問你,我算什么人,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的什么人?”
男人刮了刮女孩兒的鼻子,被不滿的女孩拍開。
“好了,不鬧了,我會娶你,在這個世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嗅著少女身上略帶甜意的體香,男人在她紅唇上輕輕一啄。
女孩兒敏銳地察覺到話里面的隱含意思,不滿地皺著眉頭:
“這個世界··········你果然背著我在外面養著情人,還是別的世界的!”
無師自通地領悟了掐字訣,在男人腰間一揪。
“這點勁道就想掐疼我,還早得很呢·······”
男人俯身,吻如雨點般落下。
“梅林,你一定是蘿莉控!”
············
格蘭芬多餐桌上。
“赫敏呢?一直都沒有看見她,今天不是要和時鐘塔的學生一起上課嗎?”
哈利找出課表,早上有一節草藥課戶外實踐,要去禁林外集合。
“昨天我看見她跟艾文走在一起,好像是去約會了,舞會才過一半就走了。”
羅恩沉著臉,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不高興。
“艾文,那是誰?拉文克勞嗎?”
哈利開學時錯過了分院儀式,不記得這個人。
“是低年級的學弟,家里開魔藥店的,很有錢,人也長得帥,是個格蘭芬多。”
“要我,她一準是被那不定還中了迷情劑。你知道的,他們家開魔藥店,這種藥肯定有很多存貨。”
哈利好似是第一次認識羅恩這個朋友一般。
“羅恩,你不該這么的。”
“哦,抱歉。”
羅恩低下頭,一頓狂吃海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哈利昨夜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也沒精力去管別的事情。
他還在發愁晚上八點的決斗。
“也許,我該去圖書館找找線索,**區,需要教授的批條子。”
他找到了金妮。
“所以,哈利你要我去服洛哈特教授,在這張條子上簽字,是嗎?”
金妮看著手中的條子,上面寫著“批準借閱**區書籍”。
她神色有些淡淡的,看不出是失望還是高興。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歡洛哈特,他根名不副實。”
“但是他的確是教授,他能開條子。”
哈利的要求,金妮難以拒絕,畢竟她一直是喜歡著他的。
“好……既然是哈利你要求的,無論如何我都會替你達成。”
金妮背過身去,不讓他看到她眼中的晶瑩。
她早就聽哈利當眾向張秋表白的事情,又從哥哥羅恩哪里逼問出了決斗的事情。
這讓一直暗戀哈利的金妮很傷心。
“你回去吧,下午我會去找你的。”
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遲鈍的哈利還沒有察覺到,只是覺得金妮有些異樣。
哈利走后,金妮捂著臉跑進了宿舍,一個人蒙著被子暗自垂泣。
不管怎樣,金妮總是無法拒絕哈利的請求,她終于鼓足勇氣敲開了洛哈特的辦公室大門。
“哦,金妮,姑娘這是來做什么?”
洛哈特似乎有些驚訝。
“是有什么問題要請教嗎?請進吧,我自認為還是足以解答大部分課程的常見問題的,要知道,其實我并不是外界傳的那樣濫竽充數。”
他讓開了大門,請金妮坐下。
隨后,他坐會桌子后面,從高高堆起的信封上抽出一份開始寫回信。
“我知道你們怎么看我的,自從我第一次在黑魔法防御課上出丑……但是實際上,我一直在對抗一個強大的詛咒。”
洛哈特低著頭,在信紙上筆走如飛,很快就回了三封信。
“每一年這門課的老師不是死了就是離職了,這不是毫無因由的,持續了四十多年,有二十多個教授死在任上,正是那個邪惡而可怕的詛咒影響著。”
“那些死去的教授,身都是對黑魔法很有研究,并且身實力不弱的精英,能悄無聲息地干掉他們的詛咒,威力可想而知。”
“那是一個非常邪惡的魔法,需要幾十個人的生命作為材料,霍格沃茲這門課進行詛咒,此外每年都需要繼續殺戮無辜的人,維持這個魔法……神秘人一直都有堅定的屬下,在執行著他最后的命令。”
“此后,這門課空缺了十幾年,沒有任何人敢于接手,鄧布利多教授不得不一年換一個臨時教授,直到他邀請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為霍格沃茲獻生的時候到了,我義無反顧!”
不知道為什么,洛哈特對著一個出了這一番話。
也許是他預感到了不詳?
“姑娘,把你藏著的字條拿出來吧,它都褶皺了。”
金妮忐忑不安地遞過去那張字條,結結巴巴地:
“教授,這是,這是……”
洛哈特看了幾眼隨手簽下了名字。
“沒什么不能的,學校的魔藥學課的確是基礎了點。你要是未來打算考藥劑師的資格證書,就必須要額外給自己加課。**區的書也不都是禁止的,這《強力魔藥》放在那里只是因為有些內容屬于魔法部管制范圍。”
“好了,你拿著這張條子,給平妮夫人看,她會讓你進去的。”
“我在拉文克勞讀書時,對魔藥課也很感興趣,那時我還是級長來著。”
“教授,你是拉文克勞的級長?”
金妮拿著條子,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洛哈特不是個騙子嗎?怎么還是拉文克勞的級長?
級長往往是一個學院的年紀優秀者充當,每個學院每個年級都有一個。
洛哈特要真是騙子,絕對當不上以智慧淵博著稱的拉文克勞的級長。
“你還真當我是騙子了……”
洛哈特哭笑不得,索性推開了面前的厚厚的書信。
“我當初可也是以優成績通過畢業的,憑事拿到的巫師等級考試證書,要不是發生了很多事情,我現在早該在魔法部了。”
洛哈特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快到中午了,你該回去了,最后——”
“附贈一個勸告,不要隨意相信來歷不明的東西。”
他神秘地笑了笑,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好似披上了一層金輝。
“教授,再見。”
金妮莫名其妙地離開了辦公室,只覺得洛哈特教授今天真是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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