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首長點了點頭，忽然露出思索的神色：“這倒是提醒我了，老邱，通知316所，研究針對巨蟲的神經毒劑；通知47所，研究針對巨蟲的基因武器；能形成系列武器最好，再讓軍工部門想想辦法，能不能把毒劑裝進子彈。另外，召集專家討論一下，使用高毒性殺蟲劑的利弊。”

    “首長，您想重啟高毒性殺蟲劑生產線嗎？”徐家業吃驚不已，“那些毒藥能不能對付巨蟲還不好。”

    一號首長嘆了口氣：“先研究著看，有備無患吧。”

    高毒性殺蟲劑對環境和人身安都有著極其嚴重的影響，甚至可以用遺毒萬年來形容，殺死巨蟲只是短期利益，若是為此破壞了自然環境，損害的將是無法預測的長遠利益。

    手心和背都是肉，就算是一號首長，也難以在二者之間做出恰當判斷，必須以科學的分析結果為基礎，才能做出最恰當的決定。

    一號首長換了個姿勢，沉聲問道：“徐，各地的形勢怎么樣？”

    徐家業正色道：“國各地的巨蟲數量和襲擊事件數量，呈雙上升趨勢，根據不完統計，每天和巨蟲有關的非正常傷亡人數在十四萬左右，其中死亡人數高達百分之五十，是正常死亡人數的兩倍半，而且這還沒算林州和附近幾個省的損失，軍方犧牲的人數也沒統計進去。”

    一號首長再嘆一口氣：“真是多事之秋，老邱，軍方必須繼續加強打擊力度，盡最大努力確保民眾安。”

    “我們一直努力，但是巨蟲神出鬼沒，目前的應對方法實在太背動了，是不是可以改變一下策略？”

    一號首長眼中露出一絲贊許：“有什么想法？”

    “確實有想法，不過都不是很熟。”邱將軍以退為進。

    “沒關系，看，咱們一起完善。”一號首長鼓勵道。

    邱將軍清了清嗓子：“那好，我來軍方的一些看法，首先，我們目前的防御方案，基是以敵對國為假想目標，這樣的防御體制，絕不符合防御巨蟲的要求，僅有的幾份防御方案，都是根據林州應對蟲災的經驗整理而成，每一點經驗都是血的教訓，所以，有必要根據巨蟲的生理習性，制定完善的蟲災防御預案，下發各省備用。”

    一號首長點點頭：“徐，這個任務交給你們。”

    “是。”徐家業答應一聲，“我們已經整理好了部分巨蟲的詳細資料，但是缺乏武器實驗資料，不知道哪一種武器對付它們的效果最好。”

    “整理好的資料盡快交給軍方，由軍方抓捕巨蟲進行武器試驗，老邱，這方面沒有困難吧？”

    “沒問題。”邱將軍晗首。

    “往下！”一號首長做了個繼續的手勢。

    邱將軍又道：“從目前的形勢看，蟲災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是不是可以依靠西進計劃，優先集中資源，盡快在高原上建設一座封閉型工業城市？”

    “封閉城市？”二號首長皺眉，“有什么意義？”

    “為今后的城市建設積累經驗。”邱將軍，“短時間內徹底根絕蟲災的可能性極，那么我們有必要做好長期對抗巨蟲的準備，我們需要一座或者幾座安的封閉城市，集中工業機械和產業工人以防萬一。”

    “怎么？你們軍方已經悲觀到這種地步了嗎？”二號首長難以置信地問。

    “有備無患吧，目前的重工業太分散了。”

    “那怎么個封閉法？掘地三尺挖地下城？”二號首長又問。

    “建造封閉地下城確實是最安的方案，但是地下城投資數量大，建設周期長，不適合目前的情況。”邱將軍顯然是有備而來，“按目前的情況來看，構筑城墻，以物理方法隔絕城市內外，并以其他手段輔助封閉，是最好的方案。”

    “輔助手段指什么？”

    “可以是任何一種能殺傷巨蟲的手段，優先推薦火力封閉，在城墻上修建炮塔、機槍塔和防空火力點，完可以保證城市的安，而且這也是我們軍方最熟悉的方式，等將來技術成熟，還要以采用藥物封閉、輻射封閉、微波封閉甚至巨蟻封閉。”

    “這個方案好！”一號首長贊許地點點頭，“鏡江市的城墻，就在蟲災中起到了非常積極的作用，我認為這套方案不僅可以用在西進計劃，其他城市完可以套用這個方案，建立一套應對蟲災的防御體系，另外，還必須解決好地下排水系統的防蟲問題！”

    “徐，把這一點也記下來！”一號首長吩咐道。

    徐家業眼底掠過一絲苦澀，認命地把這句話記錄下來。

    二號首長斟酌片刻道：“光把這套方案推行下去還不行，必須把分散的鄉村集中起來，才能有效保護人員安，還有，單只巨蟲造成的危害不高，可是積少成多也是個問題，特別是吃植物的巨蟲，對農業生產有著巨大的危害，是不是可以依托道路建設一批火力塔？”

    一號首長看向邱將軍，邱將軍想了想：“應該沒問題，直接豎鐵塔，在塔頂建個瞭望臺，配上大口徑狙擊步槍，一個鐵塔控制的范圍可以達到兩公里，成完可以接受。”

    “那就抓緊落實，而且要優先落實，不僅要保證人的安，還要盡可能保證農業生產不受影響，老邱，你們軍方的擔子很重啊！”

    “我明白。”邱將軍鄭重點頭。

    二號首長突然道：“老邱，南疆的情況怎么樣了？”

    “很不好。”邱將軍搖了搖頭，“南邊那幾個國家都快崩潰了，聚集在邊境附近的難民來多，沖關境事件也來多，難民營人滿為患物資奇缺，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邊境部隊即要收攏難民，還要阻止巨蟲境，一旦南疆鄰國的蟲群境，造成的危害只怕不低于林州。”

    二號首長身體前傾：“一號，你看南疆問題怎么處置？”

    一號首長眼底掠過一絲殺氣：“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所有難民一律遣送回國，我們沒有余糧替他們養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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