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盤臉中年走出去后捂著頭就直接給毛旺打電話了,憤憤道;“旺哥,徐正一找了人,剛才我被他們幾個打了。”
“他們找了誰?”毛旺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了句,徐正一一生意人居然還敢找人來跟玩黑澀會這套,著實有些讓他意外。
“叫寧爭,他是天宮的。”
“天宮沒聽有這號人,估計是四代的不入流混混。行了,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去醫院看下傷勢,醫藥費我會幫你去拿過來的。”毛旺想了一下道,他前幾天剛從外地回來,所以也就沒聽過朱厭開槍的事情,不認識寧爭很正常。
“嗯,行。”
毛旺掛斷電話后就給他的頭號打手韋堅同打了一個電話。
“徐正一不知好歹找了對伙,你去錦繡酒樓教教徐正一該怎么做人。老李被打傷了,醫藥費拿些回來。”
“好的,旺哥。”
……
韋堅同今年正好四十歲,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不務正業的混子。前半輩子沒有混出什么名堂,在一次失手傷人后蹲了三年大獄。出來后,他去找了以前在看守所一起呆過的毛旺。剛巧毛旺準備開始進軍農貿市場,所以就讓他在手下干活了。
這一次,韋堅同不再像年輕那伙辦事馬虎不牢靠什么的了,反而心狠手辣了起來。他也明白再不把握住這次機會,他這輩子是別想在混出什么花樣了。
憑借著一腔激情和狠厲,他多次替毛旺擺平了農貿市場里面的硬茬角色,為毛旺稱霸農貿市場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所以,毛旺這幾年也很看重他,手下難擺平的活都甩給他做,倒是讓他兜里的子彈充足了起來。
在得到毛旺的指令后,韋堅同當即領著七八個弟提著片刀之類的就去了錦繡酒樓。
到了后,韋堅同二話沒就開始了砸店。
“徐正一在這里吧,你叫他下來。”韋堅同將一把西瓜刀橫劈在前臺冷冷的對著一名女招待道。
“大,大哥,老板他不在這里,你不信的話自己上樓去看吧。”女招待嘴唇哆嗦的答道。
“給他打電話,叫他過來,不然今天我就把他這酒樓上下三層砸了。”韋堅同面無表情道。
女招待急忙就給徐正一打了一個電話;“老板,上次來酒樓那伙人又來了,拿著刀叫你過來,你不來就砸酒樓了。”
在家里的徐正一聞言沉默了一下,隨后道;“告訴他,我馬上就過來。”
女招待畏懼的抬頭看了韋堅同一眼,道;“老板馬上過來。”:
“行,那我就等會他。”韋堅同著就將西瓜刀拔出隨便搬過一條凳子坐了上去。
徐正一毫不猶豫的就撥通了寧爭的電話。
“毛旺找人在我酒樓鬧事。”
“我現在過去。”
“嗯,麻煩你了。”
寧爭扭頭看向朱厭,問道;“家伙都帶了沒?”
“帶了。”朱厭淡淡答道。
“那就干活吧。”寧爭著帶三人去了錦繡酒樓。
寧爭團伙,首次在外面開始了搖滾。
新秀團伙和老牌團伙的摩擦,將在錦繡酒樓正式爆發。
是沉寂?還是崛起?就看今天了!
……
十幾分鐘后,寧爭四人出現在了錦繡酒樓。
“誰是帶隊的。”寧爭一進去就張嘴問道。
韋堅同“唰”的一下抬頭,然后提著西瓜刀就站了起來,隨口道;“你們就是徐正一找的對伙啊,他一個成年人是活幼稚了,找了一幫孩過來整事,搞笑。”
“逼話那么多,你踏馬褲襠里是有逼啊。”寧爭不耐煩的罵了句。
韋堅同臉色微變,哼了聲,罵道;“兔崽子,嘴里給我放干凈點,不然今天我就讓你躺著出這個門。”
朱厭直接從懷里掏出一把軍刺,頭也不抬的就朝韋堅同走過去。
韋堅同看到后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今天,我就教教你們怎么在這個社會上做人。”
話音剛落,他一步上前,西瓜刀在他大手用力之下如風般忽的就劈向了朱厭。
朱厭沒有絲毫躲閃的趨勢,手里的軍刺迅速的抬起,硬生生擋下了西瓜刀。
下一秒,他左手閃電般探出,握拳狠狠的砸在了韋堅同的右手腕上。
韋堅同吃痛,立即就松開了握住西瓜刀的手。
朱厭趁此機會,左拳舒展開來伸出五指極快的就揪住了韋堅同的衣領,順勢用力的把韋堅同整個人都拉了過來。
噗嗤。
軍刺毫不猶豫的被朱厭插進了韋堅同腹里,血槽迅速將空氣引入。空氣在體內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了血管。
韋堅同身子一僵,一拳頭打在了朱厭臉龐上。
朱厭迅速的拔出軍刺在韋堅同的左手胳膊上一連捅了三下,每一下捅完就從里面飛濺出一股鮮血。
“我草泥馬比。”韋堅同大吼了一聲,整個身子用力的朝朱厭撲倒過去。
朱厭一個膝撞,狠狠的在韋堅同受傷的腹上來了一下,反手將軍刺又在韋堅同的后背上捅了下去。
韋堅同眼睛發直,咬著牙齒就半跪在了地上。
朱厭抓著韋堅同的頭發,將沾血的軍刺架在他脖子上,冷冷道;“這馬力足嗎?要不要在來試一試?”
“呵呵。”韋堅同也硬氣冷笑了聲。
“狗日的,放開同哥。”韋堅同帶來的弟們終于反應過來了,一個個提刀就朝前沖上來。
朱鈔獵豹般就躥到了跑的最前面的青年眼前,完無視砍刀過來,在硬抗了一刀后就撲在了青年身上,紅著眼睛雙拳如炮彈般就使勁的砸在青年臉上。
沒幾拳下去,那名青年滿臉是血的一動不動了。
寧爭和宋向江則隨手抄起一張凳子和幾名青年廝殺了起來,他們兩人怎么也是經歷過數次硬仗后的男人。盡管沒有像朱厭兩兄弟一樣生猛,可戰斗力還是可以的。
幾回合后,雖然身上掛了點彩,但是他們還是將那幾人打趴下了。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朱厭兩兄弟后面在他們兩人后面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嚇到了那幾人,導致他們戰力大幅度下降,才導致被寧爭兩人輕輕松松的打敗。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打贏了就好。
勝利者,才有談判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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