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郁的群山,將野臺隱藏,自古,野臺就有迷一般的傳。
木行道人自踏入野臺之地,陡然間冷意襲身,已是望虛中境的木行道人,也不禁牙根發木,每一步踩出,都仿佛入了鬼門關。
野臺之名,不但在雙子國修士之中成為傳奇,在天極國,也是人盡皆知之地。除了圣殿之外,沒有哪一國修士敢入野臺,包括望虛后境修士,只要聽到野臺二字,都會選擇閉口,不會妄語。
這野臺的主人,無人知曉,其修為更是神秘。每隔百年便有兩塊令牌在野臺流出,令牌分陰陽,得到陽牌者,可得野臺出手相助一次,而得陰牌者,則會在十日之內死亡。
至今,仍無人知曉這陰陽令牌的秘密,就連圣殿未毀之前,也對此不聞不問。
木行道人手中,持的正是陽牌。
今日過后,再也不進野臺之地!
木行暗罵一聲之后,將那令牌取出并高高舉起。
有此令牌在手,木行道人知道自己不會出事,此牌,但是保命符。
遍地的銀白色花,開滿了野臺各個角落,每走一步,木行都非常心,進入野臺之人都知道,這銀色花,一株也不能踩踏,傷其一葉,輕則重傷,重則身亡。
野臺的主人,視此花如命,木行道人絕不會在此拿命開玩笑。
前方,出現了白霧,置身于白霧之中,那寒氣更甚!
不能再走了!木行止步于此。
“雙子國修士木行,拜見老人家!”
四周,靜得出奇,沒有一絲動靜,木行雙眉微皺,將手中令牌高舉,再次大聲道:“雙子國修士木行,前來拜見老人家!”
“你再敢大聲亂我清凈,我讓你雙子國從此只有四行道人。”
聽得此言,木行立即拜伏于地,都野臺銀花老人言出必行,雙子國哪來四行道人,分明是要滅了自己的。
一陣風起,手中的令牌,被一股奇力吸住,瞬間消失在迷霧之中。
收回了令牌,也就代表銀花老人早已知曉木行道人。
迷霧中,傳出一老嫗的聲音,“何事到此?”
那聲音,極為低沉。
“天極國突變,圣殿被毀,如今中土之地危機四伏,黑水國南奎上人為搶我雙子國圣殿之石,已起戰意,我五行修為不夠,無法保國圣殿之石,我受大哥金行之命特來求您老出手一次,救我雙子國于危難之中。”
木行道人一口氣完,之后仍伏于地,不敢起身。
“難得平靜了一段日子,怎么又出這些破事,難道就不能消停點?”
“老人家的是,我雙子國與世無爭,修士潛心靜修,那南奎實在是欺人太甚!”
“好了,回去告訴金行,此事我已知曉。”
四周的迷霧,漸漸散去,木行的身后,出現了一條路。
“打擾老人清靜,木行告知。”
話已言明,多無益,木行道人只得轉身離去。
至少,這野臺之主沒有拒絕,到時定會出手相助,至于她何時出現,無人敢問。
……
距離來近,聾啞駝單手一揮,瞬間將前方空間凝結!
半空中的薛子云,突然發現已無路可逃,暗道一聲不好,自己已身處那聾啞駝的攻擊范圍,如今還在雙子國境內,只有筑基修為的她,早就筋疲力盡,耗盡靈力,面對已是望虛的元嬰后期修士,只能任其擺布。
“哈哈哈……”
一陣狂笑之后,聾啞駝笑著道:“薛家侄女,莫要再逃,還是乖乖跟我回去,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會好生照顧你的。”
“無恥!”
那聾啞駝的惡名,早就傳遍了雙子國,其好色的性,人盡皆知。
“識相的話,趕緊交出圣殿之石,不然有你好看!”
聾啞駝輕哼一聲,單手一推,無形之力瞬間擊中薛子云,只見其臉上直冒冷汗,左臂已斷。
“再問一遍,圣殿之石你交是不交?”
事已至此,聾啞駝是故意斷其一臂,令薛子云不無法算殺,亦不能自毀圣殿之石。
在薛子云絕望的眼神上,聾啞駝一步步走近……
想到自己以后將要度過的屈辱生活,薛子云由驚恐到絕望,此時,她唯一盼望的,便是那已離開的林奕。
只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出現。
“聾啞駝,去死!”遠處傳來薛富憤怒之聲。
薛富燃燒元嬰,只為沖開那趙振子的火陣,所有人都知道那薛富活不了多久,在聾啞駝看來,他應該早就被封禁雙子國的修士滅掉的,卻沒有想到,這薛富仍堅持到現在,且出現在此地。
聾啞駝嘴一撇,這五行道人派出的都是廢物不成?
顧不得那薛子云,聾啞駝只能先對付薛富,雖薛富已是強弩之末,但畢竟是望虛境元嬰后期修士,臨死一搏之下,仍會讓其受傷。
聾啞駝轉身凝氣,不敢大意,準備力接下那薛富致命沖擊。
只是,紅光一閃,薛富已托起薛子云,向著黑水國邊境疾馳!
“不好!”
聾啞駝暗罵一聲,立即飛身追去,這薛富的命已到盡頭,他堅持不了多久。
“爹,不要管我,趕緊,趕緊……”
“奪舍嗎?來不及了,五行派出的修士遍及整個雙子國,他們不會給爹機會,我就用這身體最后之力,將你送出雙子國!”
整個雙子國內的修士,都以五行為尊,有那五行道人及趙振了在,薛富不會成功奪舍,他們絕對不會允許薛富重生。
“不,我不要爹死,將圣殿之石給他們吧,只要能活著,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住口,我薛家與五行的恩怨,已難再解,爹知道這對你來并不是件好事,但你記住,圣殿之石絕不能落于五行之手。”
遠處,已看到黑水國邊境。
而薛富,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紅色的火團來暗,最終,消失了!
跌落于地的薛子云哭喊著,向著薛富最終消失的地方伏地三拜!
死,也要離開雙子國。
只是,傷痛加上心中的悲痛,讓她無一絲氣力,再向前邁出一步。
四名大乘初期修士,已將薛子云圍住。
“留下活口!”
只要其中一個大乘修士隨手一擊,豈是薛子云能承受的,聾啞駝所要的,不止是得到圣殿之石。
帶著邪惡的笑意來到薛子云身邊,聾啞駝手一伸,“拿來!”
“且慢,金行道人有令,薛家圣殿之石,只能由火行道人來取,任何人不得妄自索取,你只是協助趙振子,無權保管圣殿之石。”
隨即,兩名大乘修士向前一步,阻于聾啞駝與薛子云之間。
聽聞此言,聾啞駝立即大怒,“我取此物,必親手交于五行道人之手,還能私吞不成?”
雖然人數多于那聾啞駝,但這幾個大乘修士明白,自己這一方沒有一人是望虛境,還不足以與那聾啞駝一戰。
一大乘修士微微一笑,抱拳道:“你且勿動怒,趙振子已在途中,不出半柱香定能趕到此地,且聽他一言,看我等是否騙你。”
“就是那趙家家主到此,也得由我保管圣殿之石。”
天極國發生一切,聾啞駝皆已知曉,趙振子那點靈石,如何能與交好五行道人相比?剛才那薛富舍身護女,足以證明圣殿之石就在薛子云身上,得到此物,便可進一步與五行交好,這等好事,聾啞駝豈能白白讓于那趙振子。自己只要先一步拿到,趕在趙振子之前送到五行道人手中,趙振子便不敢將自己怎么樣。
“嗯?是何人如此我?”
不好,是那趙振子到了!
連續劫殺三名薛家修士,連圣殿之石的影子都沒有看到,趙振子才反應過來,一定是在那薛家修為最低的女修身上!
薛家修士沖出火陣后,是四下逃散,一折一返之中,讓趙振子疲于追趕,最終雖成功劫殺了三人,卻是最后一個到達此地。再聽到那聾啞駝之方,趙振子怒火頓時!
“爾等退下,此人將由我帶到金行道人那。”
這話,是于那大乘修士。趙振子知道,此四人,皆是金行身邊之修。
至于聾啞駝,趙振子根就沒有放在眼中。
見那四人未動,趙振子有些不悅,“怎么,你們還懷疑我不成?”
“不會,但火行道人已在途中,二位何不稍等片刻,圣殿之石最終也是五行道人之物,咱們都是聽命于五行道人的,何必為這些事爭來爭去?”
火行道人也已來此地?
也好,總歸不會少了自己的功勞,趙振子哈哈一笑,隨即退的一步,并看了那聾啞駝一眼,算是警告于他。
畢竟,剛才聾啞駝那句讓趙振子惱怒。
自知理虧,聾啞駝移步來到趙振子身前,先是擠了擠眼,算是對剛才出言不遜道歉,隨即開口道:“趙兄,五行道人不信任咱們哪!”
“哼!”
懶得理會于他,付出不菲的上品靈石,差一點還被其算計,這聾啞駝不但行人之事,出言亦是挑撥離間。
事到如今,薛子云逃命之心已死,火行一到,自己的命也就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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