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傾盡一國之力,還能有什么辦不出來的!”七月諷刺的笑道。.更新最快
“我聽老人講,我們這原來是產(chǎn)玉的,這山里都是,后來就是這個閩王給挖沒了的,我猜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他才這么有錢修陵墓的!”六子搖頭晃腦的道。
三人一路走的更加謹慎了,雖然這沿途金碧輝煌的,但是即便是六子也沒想著下手去扣金子帶回去,這閩王變態(tài)的很,不準就莫名的著了他的道了。
不過相比于之前的危險來,這一路走的到是無波無瀾。一路上兩邊陪葬的器皿來多,各種殉葬品,是些銅器、骨器、多耳陶罐,金餅、銀餅。玉器,還有動物的骨骼。看那形狀有馬骨,還有很多不知名的禽鳥。
再往前走又是一條地下河,河水的上面架起一座橋,七月朝那橋上的字看去,卻并不認識。
徐樂也湊上前看,然后道“這是巫南國的文字,之前我特意研究過,這上面寫的是三世橋。”
徐樂提到自己的專業(yè)就又興奮了起來,他繼續(xù)道“這三世橋在中國古代傳中,人死之后化仙升天,便要先踏過這三世橋,擺脫世俗的糾纏,然后才會脫胎換骨,遨游太虛,做個逍遙神仙。”
“你懂得可真多啊!”六子贊嘆道,他學都沒畢業(yè)就輟學了,因此上特別崇拜文化人。
“那過了這橋應該就是那變態(tài)的棺槨了。”七月聽了徐樂的話后道。
想來那閩王八成把這當成他死后的家了,因此并沒有在這宮殿里設置什么機關暗器,七月幾人在橋上走的很心,但是卻什么也沒遇上,風平浪靜的就過去了。
過了橋,對面又是一扇大門,遠遠看這扇大門并沒有什么特別,但是走進了一看,即便是七月都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為這大門的門上竟然貼著無數(shù)人的臉,那一張張臉或哭或笑,或喜或悲,各種表情都有,男女老幼不一而足。
這些人的面容實在是太逼真了,不管是七月還是徐樂他們連個,都沒辦法把這些人的臉當成是假的,而且以閩王的變態(tài)程度來看,這些定然是真的人的面皮了。
“這應該就是人生百相了。”徐樂打了個寒顫道。
怎么開這扇門是一個問題,不管是七月還是徐樂和六子,沒人想去推一下這扇恐怖的門試試的。
“你不是學考古學的嗎?你們這一行總摸尸體,去推一下這門有什么的。”六子對徐樂道。
徐樂一聽六子這話頓時連連搖頭道“我們碰尸體,但是我們也是人,不是看著這么惡心的東西也能下的去手的,今天我要是碰了這玩意,我非難受的把手給剁下來不可。”
三人正爭論著,忽然一直都在養(yǎng)傷的老黑話了。
“這玩意好啊!你們?nèi)齻誰也別動,這個留給我!”老黑激動的喊道。
之前在底下的時候因為有鎮(zhèn)鬼的符文所以七月便沒讓這些鬼出來,而此地已經(jīng)是閩王的墓了,他不可能鎮(zhèn)自己的,因此這里便沒有鎮(zhèn)鬼的東西了
七月沒想到老黑會這么重口味,看見這種東西他都能驚喜的起來,七月聽了她的話后浮想聯(lián)翩,因此在老黑和孟成宇出來之后,七月看著老黑的眼神都怪怪的。
“你這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是想多了啊?”老黑看見七月那毫無掩飾的目光后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那你你是想干嘛?”七月好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老黑道。
“超渡啊!”老黑道,隨即又問道“那你以為我要干什么?”
“呃”七月沒想到老黑會這個,于是干干的道“我以為你是超渡唄!”
老黑白了七月一眼道“這東西是個邪物,幸好你們都沒碰它,不然凡人若是碰到它,別是徐樂他們兩個傻子了,就算是你仗著體質(zhì)特別,恐怕也要讓這東西蹭掉一層皮。”
“這么嚴重?”七月道。
“嗯,老黑的沒錯,雖然我沒他經(jīng)歷的多,但是看這東西就知道邪性了。”孟成宇道。
看來這閩王根不是不在自己睡覺的旁邊放機關,而是那些機關他都看不上,要害人就來個厲害的。
六子只看七月一直在跟空氣話,頓時驚訝的對徐樂問到底怎么了,徐樂嘿嘿一笑便道“不是跟你了嗎,她養(yǎng)鬼啊!”
徐樂以為六子會害怕,但六子在聽這鬼是七月養(yǎng)的時候便十分淡定的噢了一聲,然后老老實實的看著七月,等著七月和鬼聊完。
在他們這里也是有人養(yǎng)鬼的,而他們地人對養(yǎng)鬼的人都很尊重的,平時都尊稱為師傅,若是幫你辦了事情,逢年過節(jié)的還會送酒肉給鬼老爺做謝禮。
老黑如此熱情的想幫七月分憂的原因到不是工作積極,而是因為這東西是大邪之物,若是能破了,他身上也會積累不少的公德,對他身有好處。
既然老黑自告奮勇,那七月也不攔著,于是便聽了老黑的話后退了幾步,看著老黑如何破這扇妖門。
這事還真是老做比較合適,老黑身上的黑霧是業(yè)力,這東西即便是邪氣也不害怕,于是等七月后退之后,老黑對著那扇門用黑氣直接就攻了過去。
黑氣一碰到門,頓時那門上的臉就仿佛都活過來一般動了起來,徐樂和六子是肉眼凡胎看不到,但是七月卻開了天眼,因此看得到真真切切,而正因為能看到,七月只覺得自己渾身又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因為那些臉實在是太惡心了。
無數(shù)的臉在那門上蠕動了起來,同時隨著老黑的黑氣碰到它們,這群臉口中便發(fā)出聲嘶力竭的刺耳的尖嚎的聲音,直把七月刺的是耳朵都快破了。
徐樂和六子依然聽不到,但是他們兩個在那些臉開口了之后卻是感覺自己的頭不舒服了起來,緊接著就覺得耳朵吱吱的響,渾身上下都十分的不舒服。
那群臉來靜止的時候眼睛是閉著的,而現(xiàn)在卻把眼睛都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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