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度,界山被提及過,然而不管是天真還是那赤袍男子,都是未曾提及過風(fēng)波城。
界山與風(fēng)波城,都是空白之地,很是顯然表示,這兩處,不屬于三大劍君的勢力范圍,
界山自是不必多說,不過一座人類城市,竟是能夠獨立于三大劍君勢力之外,則是頗為,讓江楓意外。
那意味著是三不管地帶,任何一方勢力,都不曾真正意義插手其中,同樣意味著,那是一處無序的地帶。
“風(fēng)波城與界山相距不算遠,區(qū)區(qū)萬里之遙罷了!”
依照地圖進行計算,江楓輕語道。
“莫非,這風(fēng)波城,有著特殊之處?”
江楓又是想著,不然的話,難以解釋這般情況的出現(xiàn)。
由于地圖之上,標志出了三大劍君的勢力范圍之故,每一個劍君轄下,都是有著數(shù)十座人類城池,輻射方圓數(shù)十萬里。
合元城仍舊是屬于邪劍君的勢力范圍,此城在邪劍君下轄的數(shù)十座人類城池之中,算不上多么特殊。
……
因為,合元城將會有一場擂臺戰(zhàn),關(guān)乎到使者令之故,之后的兩三天時間,便是有著大量的劍修,從那四面八方,蜂擁而入。
天真沒有離開的打算,很是顯然,她無比希望江楓參加擂臺戰(zhàn)。
固然并不清楚,緣何天真會有著這方便的執(zhí)念,但從一開始,江楓就不曾拒絕,事后想了想,亦是認為,這或許不是什么壞事。
畢竟,他殺了兩個劍君使者!
此事不曾敗露,倒還好說,一旦敗露,則將無比被動,若是能夠反其道而行之,進入邪劍君的視線,那樣一來,即將將來事情敗露,那么,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所以,江楓打算參加,將那一枚使者令拿到手。
得知江楓的決定,天真興高采烈,蹦蹦跳跳,她又是換上了白色長袍,天真無邪,而江楓赫然發(fā)覺,自身似乎,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天真這樣的一面。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就是擂臺戰(zhàn)開始的日子。
在合元城的東城區(qū)域,擂臺戰(zhàn)所在之地,一大清早,那數(shù)量極多的劍修,就是往著那一方向,匯聚而去。
天真催促江楓出發(fā),要去看熱鬧,二者就是一道前往。
擂臺戰(zhàn)的規(guī)則,極為簡單,任何劍修,皆可踏上擂臺,進行一戰(zhàn),最終留在擂臺上之人,則將獲得一枚使者令。
這般規(guī)則,可謂粗暴之極。
意味著,任何一人,都不可能僅僅戰(zhàn)斗一場,數(shù)場戰(zhàn)斗甚至十幾場戰(zhàn)斗,都是常態(tài),若是要想堅持到最后,除非是無人再敢挑戰(zhàn),方才算數(shù)。
是以,這般規(guī)則,形同虛設(shè),更像是一場亂戰(zhàn)!
而在江楓和天真到來之前,擂臺戰(zhàn)已經(jīng)開始,兩個劍修正進行一戰(zhàn),由于并沒有所謂的規(guī)則限制之故,雙方之間甫一開始,就是陷入生死戰(zhàn)。
看在眼里,天真雙眸亮晶晶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
而伴隨著那兩個劍修之間的戰(zhàn)斗,擂臺下方,則是傳出一道道的聲音,有人在加油鼓氣,當然也是有人,在加以點評。
“江楓,是不是覺得很有趣?”天真喜滋滋的問道。
“邪劍君行事,果然不能以常理來衡量。”江楓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家伙向來如此,等你習(xí)慣了就好了。”天真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認識邪劍君?”江楓于是問道。
“不認識,也不想認識。”眼珠子閃爍不定,天真堅定說道。
江楓淡然一笑,而后視線落在擂臺上,觀看戰(zhàn)斗。
戰(zhàn)斗結(jié)束的很快,一人勝出之后,另外一人慘敗,身受重傷,幾不能站立,但接下來的挑戰(zhàn)者毫不猶豫,飛身掠上擂臺,于是第二場戰(zhàn)斗,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是開始。
由于勝出的劍修在第一場戰(zhàn)斗之中消耗巨大之故,便是毫無懸念,被挑戰(zhàn)者淘汰……
這樣的一幕,在接下來的數(shù)個時辰之內(nèi),輪流上演。
其中固然有驚艷之輩,一連戰(zhàn)斗數(shù)場而不落敗,奈何在車輪戰(zhàn)的過程之中,也終將由于體力不支,不得不離開擂臺。
總而言之,甚為激烈。
“江楓,時間差不多了。”天真嘀嘀咕咕的說道,可是早就想著,看江楓大殺四方。
江楓望向其他方向,觀望之人不在少數(shù),很是顯然,想要在關(guān)鍵時刻,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不過江楓,可沒想過要等那么長時間,既然天真想看他出手,那么,就出手好了。
一步往前踏出,江楓踏上擂臺。
“區(qū)區(qū)煉虛中期的修為,你確定不是來送死的?還是說,你認為我會手下留情?天真的家伙,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對面,青年男子猖獗大笑,看死人一樣的看著江楓。
“下去吧!”
江楓低語,搖了搖頭,一道劍氣斬出,瞬間將江楓送下了擂臺。
“這?”
那人不敢相信,見鬼似的看向江楓,他還未能看清楚江楓是如何出劍,戰(zhàn)斗就是已經(jīng)結(jié)束。
太快太快,連反應(yīng)都是來不及。
“我不服!”
那人大叫,飛身而上,要再次一戰(zhàn)。
“滾!”
臉色微沉,江楓不悅,因為,這樣的行為,已然是破壞規(guī)矩,江楓可沒有耐心,忍受對方的胡攪蠻纏。
一個滾字傳出,直接如劍一樣,刺向那人的胸口,那人只覺呼吸一窒,瀕臨死亡,蹬蹬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時間,發(fā)不出聲音。
這是真言如劍,豈能小覷。
隨意一言,可殺煉虛后期大圓滿的修士,那人修為固然不算弱,但在江楓面前,他宛若螞蟻,江楓若是要殺他,無需出劍,一言定生死。
“那人是誰?”
“好生強勢!”
“明明只有著煉虛中期的修為,為何可怕如斯!”
……
江楓的手段,立時引發(fā)了全部人的注意,那一道道的目光,爭先恐后的落在江楓身上,進行打量,要看看江楓究竟是何方神圣。
劍修越級而戰(zhàn),算得上是常態(tài),但江楓口吐一字,就是嚇破一個煉虛后期修士的膽子,這樣的情況,又是如何不會讓人吃驚。
“這家伙……”
微微握著拳頭,天真眸光更亮,笑容也更甜美。
“我來與你一戰(zhàn),領(lǐng)教你的手段!”
短暫的沉寂之后,一道身影,橫沖向擂臺,望向江楓,大聲說道。
“開始吧!”江楓示意。
“好!”
那人應(yīng)聲,橫沖而去,與此同時,劍光如虹,意圖在第一時間,對江楓進行絕對的壓制。
奈何,他的想法,太過天真,畢竟,就算是那合體期劍修,也是未必能夠做到對江楓的絕對壓制。
并且這般擂臺戰(zhàn),合體期劍修自持身份,不可能參加,所以,這里天生就是江楓的主場,無人能夠動搖。
江楓照舊只出了一劍,就是將此人給逼下擂臺,陸陸續(xù)續(xù),又是有著其他的劍修,信心滿滿的對江楓發(fā)起挑戰(zhàn),而那樣的結(jié)局,沒有任何不同。
漸漸的,諸人對于江楓的可怕程度,有了更為進一步的認知。
“可還有誰?”江楓輕聲說道,聲量不高,剛好足以讓所有人能夠聽得到。
區(qū)區(qū)擂臺戰(zhàn)罷了,江楓倒也無意耗費過多心神,因此出手極之干脆,不給挑戰(zhàn)之人,留下任何的幻想空間。
因為江楓無比清楚,唯有如此,才能做到絕對的震懾,不然的話,那般挑戰(zhàn)之輩,將如同過江之鯽,煩不勝煩。
事實證明,這很有效,當江楓話語落音,很長時間,都無人膽敢應(yīng)聲。
“第一!”
清脆的嗓音,打破了那份寂靜,天真揮舞著右手,大聲叫喊起來。
“第一!”
“第一!”
……
不知是否是被天真感染之故,有著更多的修士,喊出了第一,最終,全部之人,都是躁動。
“江楓,今日里,你一戰(zhàn)成名!”
等到江楓走下擂臺,天真笑吟吟的說道。
“劍道之內(nèi),無時無刻都有戰(zhàn)斗發(fā)生,不算什么。”江楓不以為然的說道。
“哼,你太小看自己,也太高看他人,以你的實力,放眼劍道第一段,能夠與你抗衡之人,不過超過二十人!”天真篤定說道。
江楓笑了笑,他認為不會超過十人,畢竟,界山排位戰(zhàn)的十個名額,他必然是要預(yù)定一個的。
而天真認為不超過二十人,某種程度而言,則算是天真低估了他。
自然,江楓倒也不會解釋就是了。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邪劍君就會降臨合元城,賜予你使者令,我從未見過使者令,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讓我好好看看。”天真笑嘻嘻的說道。
“邪劍君應(yīng)該是在蒙湖城,為何如此之快?”江楓問道。
“這是慣例,我也不清楚。你要是好奇,明天親口詢問邪劍君就知道了。”天真搖了搖頭。
蒙湖城是邪劍君所居住的人類城池,同時,也是邪劍君下轄最大的一座城池,此城因為一座湖泊而得名。
那一座湖泊絕不簡單,聽聞,是由那劍雨匯聚而成,蘊含恐怖劍意,乃是無盡劍修心目之中的圣地。
只不過,要想進入蒙湖城并不容易,除了那劍君使者可以自由出入之外,每一個月,限定名額,且,只許出,不許進。
江楓就不再多說,他確實有著諸多疑惑,但也未必會詢問邪劍君,只需要順利將那使者令拿到手就已經(jīng)足夠!
何況,在不清楚邪劍君秉性的情況下,多說多錯,沒有必要去冒險!請大家關(guān)注威信“小 說 全 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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