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花姐看到丁琳,表情有點不悅。
丁琳收斂了一下情緒,輕聲道:“花總,他們不管您這邊有什么客人要招待,都請務(wù)必賞臉一起喝杯酒。”
“如果我不賞臉呢?”花姐問道。
丁琳愣了一下,道:“他們就了這一句話,不過是很肯定的語氣。”
花姐自然明白丁琳所謂的很肯定的語氣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她今天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她都必須過去一趟,不然就是不給面子。
簡單一句話,霸道之意一覽無余。
花姐表情更是不悅,道:“你去告訴他們,就我今天真沒時間。”
丁琳覺得這樣子去傳話的話,對方一定會認(rèn)為是花姐不給面子,不過花姐都這么了,她自然只能照做,于是轉(zhuǎn)過身去。
然后就聽花姐又是道:“慢,這樣,你去酒庫中找一瓶好酒送過去,就是我請客,讓他們吃的開心點。”
等到丁琳離開包廂,馬連豪忍不住好奇問道:“誰啊,這么大的架子,還一定要花姐過去喝杯酒,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呢。”
“秦君臨。”花姐面無表情的道。
這話從花姐嘴里出來,雖然沒什么火氣,實則花姐已經(jīng)動怒,就算秦君臨號稱為燕京第一公子,身份金貴,但想要這樣強迫她,手段還是太難看了點。
且不她今天要陪江楓,根就沒時間,就算是江楓不在,以秦君臨這樣的高姿態(tài),她也必然不會愿意過去的。
“秦君臨?”馬連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確定沒聽錯之后,那臉色就是微微一變,道:“他怎么來了。”
“不用管他,來,我們喝酒。”著話,花姐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紅酒喝的就是一?
??姿態(tài),花姐能這么喝,馬連豪卻是不舍得,的泯了一口,目光落在了江楓的身上。
先前在電梯門口,江楓就聽到是秦君臨來了,對此倒也不算意外,畢竟燕京雖大,可供消遣的地方,也算不得太多。
毋庸置疑,花田會所,是一個絕佳之處,一來是這里有一個嬌艷如花的老板,看人下酒,已然是一種莫大的享受,二來,花田會所名聲在外,就算是秦君臨有別的去處,第一選擇,自然還是花田會所。
江楓也是看出馬連豪眼睛里的疑惑以及的不安,不過并未回應(yīng),他也很好奇,今天花姐不給面子,秦君臨會怎么玩下去。
來的人的確是秦君臨,除了秦君臨之外,還有兩個客人。
這兩個客人,一老一少,老的滿臉褶子,眼睛鼻子,身上下概括起來,就是一個字,好似未能完發(fā)育一般,
而少的,則是高大健壯,此時坐在椅子上,都足足比秦君臨高出一個頭,以秦君臨的身高來做參照物的話,身高至少超過一米九,而看他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肉山一樣,體重方面,也是絕對超過了兩百公斤。
除了秦君臨之外,這一老一少,看著都不像是正常的人類,但能夠讓秦君臨親自作陪,身又是表示,他們的身份非同一般。
秦君臨所在的包廂,是花田會所內(nèi)部,除了三樓預(yù)留的包廂之外,最好的蘭字號包廂,包廂內(nèi),酒桌上滿滿都是各種珍貴的菜肴。
少年人一直在吃,吃的滿嘴流油,嘖嘖有聲,老年人則是連筷子都沒動一下,甚至連面前杯子里的酒,一口都沒喝。
這時就見少年人一邊大口吃著肉,一邊含糊不清的道:“秦大少,我可是早就聽花田會所的老板是如何的嫵媚漂亮,這次特意選擇來這里吃飯,你,她到底是來呢,還是不來呢?”
秦君臨道:“花憐花總的秘書方才過了,花總那邊有客人要招待,恐怕沒有時間。”
少年人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道:“什么客人,難道比之秦大少你,還要來的重要不成?”
秦君臨讓丁琳向花姐傳了兩次話,花姐都沒有出現(xiàn),身已然是相當(dāng)不虞,這時聽少年人這么,那臉色就是微微一沉,表面上卻是微笑道:“我不過是愛出風(fēng)頭,薄有微名罷了,哪里算是什么重要人物,這燕京這么大,處處臥虎藏龍,你就別取笑我了。”
“我取笑你?我有什么好取笑你的?”雖是著話,少年人不管是手上還是嘴里都沒閑著,又是夾起一塊肘子肉塞進嘴里,咀嚼有聲的道:“秦大少,以我來看,你完不是愛出風(fēng)頭,而是太低調(diào)了,不然也不會被那個什么,叫什么來著,哦,是江楓對吧,也不會被江楓搶去風(fēng)頭了。”
江楓一直都是秦君臨心中的一道坎,聽得少年人這么,那臉色愈發(fā)難看了點,道:“江楓高調(diào)是因為他有高調(diào)的資,我有什么呢,不過是投了個好胎罷了。”
少年人哈哈一笑,道:“就算只是投了個好胎,你這命也是相當(dāng)不錯了。”
老年人這時笑了笑,道:“大山,這么多好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巴,盡胡話,吃你的東西就是。”
然后又是對秦君臨道:“大山少不經(jīng)事,口無遮攔,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余先生言重了,大山兄個性爽快,正是我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哪里會怪罪什么呢。”秦君臨笑著回應(yīng)道。
這時,“剝剝”幾聲敲門的聲音響起,很快,丁琳手拿一瓶紅酒走了進來。
丁琳因為要去酒庫中拿酒的緣故,來的晚了點,并沒有聽到包廂里的對話,丁琳進了門之后,拿著紅酒走到秦君臨的身旁,道:“秦少,實在是對不住了,花總那邊有事走不開,她讓我拿了一瓶紅酒過來,跟您賠禮道歉,還望不要壞了大少的興致。”
“是好酒嗎?是好酒我就喝。”叫大山的少年人道,一伸手,就把丁琳手中的紅酒奪了過去。
大山的動作太快,以至于丁琳還以為酒瓶是從手里飛走了,她震驚的看著大山,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酒瓶,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大山的手中。
要知道她站在秦君臨的身旁,剛好在大山的正對面,桌子又很大,大山就算是伸手拿酒,手也根就沒這么長。
可大山只是一伸手,手中的紅酒就被拿去了,這哪會讓丁琳驚訝不已。
然后又是聽大山的聲音傳來:“8年的拉菲啊,還算是不錯的酒了,你們花總,挺夠意思的。”
著話,大山給叫余先生的老年人和秦君臨各自倒了半杯酒,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滿的,咕嚕咕嚕如同喝水一樣的一口氣喝進了肚子里。嘖嘖道:“不錯不錯,非常不錯。”
大山喝酒喝的舒服,秦君臨卻是連半點喝酒的意思都沒有,花姐人不出現(xiàn),拿一瓶拉菲就想把他打發(fā),以為他秦君臨是什么人了?
“剛才我的話,你沒傳達(dá)給花總嗎?”秦君臨沉聲道。
丁琳一看秦君臨這樣子,就知道秦君臨動怒了,趕忙道:“我都和花總了,花總再三表示抱歉,還實在是時間不趕巧,不然要是早知道秦少你會來的話,無論如何都會推掉那邊的客人的。”
“現(xiàn)在就推不掉了?”秦君臨問道。
“花姐盡量,不過能否推掉,我就不清楚了。”丁琳道。
這些話,并不是花姐的,而是她自作主張,丁琳也清楚自己今天必須將話的漂亮一點,不然很有可能,秦君臨會遷怒了花姐。
“什么盡量,還不就是不想來,我們這里又沒有老虎,難不成還怕給吃了不成?”秦君臨還沒話,大山就是搶著道。
“不,并非如此,花總了,不要因為她的緣故,打攪了幾位喝酒的興致。”丁琳解釋道。
“什么打攪不打攪,爺我早就不高興的很了,你也別在這里跟我廢話,就一句話,她來還是不來。”大山不耐煩的道。
“這——”丁琳不知道該怎么,這些事情,也不是她所能做主的。
“啪”的一聲,大山一抬手,將還剩下半瓶的拉菲砸在了地上,怒罵道:“該死的,這都是什么酒啊,實在是太難喝了,趕緊的,過去告訴你們花總,就我們喝到假酒了,看她怎么。”
丁琳被大山這個舉動嚇一大跳,臉色微微泛紅,看了秦君臨一眼,秦君臨此時也是窩火的很,大山的做法,正是他想要做的,順勢道:“沒聽到嗎?還不快去。”
“好,好的——”丁琳忙的退出了包廂。
離開包廂之后,丁琳輕吸了一口冷氣,情知今天的事情是被辦砸了,無奈的同時又是頭疼,她不敢浪費時間,加快腳步,上了三樓。
江楓并沒有因為花姐提起秦君臨這三個字,有一絲的掃興,事實上,江楓非常清楚,他與秦家之間,遲早會有一場劇烈的碰撞,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秦君臨不知道他今天在花田會所,就算是知道,有什么動作,接招便是。
放下酒杯,江楓示意馬連豪倒酒,然后就見丁琳一臉憂慮之色的進了門來,看到丁琳那模樣,江楓眉頭就是微微皺了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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