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問題?你還有別的要問的沒有?索性一次性部問了,我一一回答你。”江楓看夏冬雪一眼,道。
“你先回答我這些問題再其他的事情。”夏冬雪堅定的道,大大的眼睛一直看著江楓,眨也不眨。
夏冬雪今天叫江楓出來,自然不止是只有這么些問題,還有別的問題要問的,可以要問的問題太多太多,比如江楓以后怎么對待紀(jì)言之類的,但是眼下,這些問題,才是她最為想要弄清楚的問題。
為了這些問題,她做的這么多的鋪墊,此刻哪里還有別的心思呢?
江楓淡淡一笑,從夏冬雪這么快就打電話叫他出來吃飯這一事,江楓早就知道夏冬雪找他出來肯定不只是吃一頓飯這么簡單,自然,夏冬雪問出這樣的問題,也沒有超出江楓的預(yù)料。
畢竟那一日,當(dāng)著夏冬雪的面,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手段,已然是大大超出一個正常人的認(rèn)知,夏冬雪對此是不可能不好奇的,夏冬雪好奇,不免是要盤根究底。
但盡管沒有超出預(yù)料,怎么回答卻是頗為讓江楓頭疼,他問夏冬雪是否還有其他的問題要問的,來是想著如果夏冬雪還要問別的問題,就是以別的問題,打太極敷衍過去,可是現(xiàn)在來看,夏冬雪對這些問題感興趣的程度遠(yuǎn)遠(yuǎn)戰(zhàn)勝了其他的一切。
略一沉吟,江楓道:“其實我有一個師父。”
“啊,你什么?你有一個師父?我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過呢?”夏冬雪一驚一乍。
“是的。”江楓很認(rèn)真的頭,“師父為人低調(diào),不喜在外露面,除了我之外,江家上下沒有任何人知道,你當(dāng)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不過盡管我在三歲的時候,就是跟隨著那個師父練功學(xué)武,可惜天資愚鈍,多年來不曾有什么長進(jìn)。”
到這里,江楓裝作無奈的模樣一嘆。
“你那師父是不是和武俠里寫的那樣厲害,飛檐走壁,飛花摘葉皆可傷人?”夏冬雪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亮晶晶的神采。
“沒錯。”江楓道。
“那你呢,現(xiàn)在修煉到什么程度了?”夏冬雪趕忙問道。
“我資質(zhì)有限,還差的太遠(yuǎn)。”江楓苦著臉道。
“沒有啊,我看你那天就挺厲害的,比我看過的那些武俠劇里邊的大俠都厲害多了,這還叫資質(zhì)有限?”夏冬雪疑惑的問道。
“師父對我的期待非常的高,我一直沒有達(dá)到他的期待值,所以……”江楓攤了攤手。
“真是的,你師父怎么可以這么嚴(yán)厲,你明明都這么厲害了。”夏冬雪表現(xiàn)出不滿的神色,為江楓鳴不平。
“是啊,太嚴(yán)厲了,不然的話,我以前怎么會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一呢,是因為他老人家不允許我在人前顯露,否則的話,就要將我逐出師門,所以多年來,我一直都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與他人不同之處……”江楓嘆氣道。
“我也你怎么忽然之間變得這么厲害了,原來是你師父的緣故。”夏冬雪道。
夏冬雪相信江楓的話了,深信不疑的相信,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江楓身上發(fā)生的事情,根沒辦法解釋。
自然,江楓有個師父之事,這也是很驚奇的一件事情,夏冬雪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問道:“江楓,你師父那么厲害,我可以見見他嗎?”
夏冬雪自被當(dāng)男孩子培養(yǎng),進(jìn)入警隊之后,更是幾乎要忘記自己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崇尚力量崇尚強者的女人,可是這么多年的努力的成效,實在是不夠看。
江楓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他的師父不用想肯定是更厲害的,夏冬雪問這話的意思是,指望著江楓從中牽線搭橋,看能不能和江楓拜入同一門下,學(xué)習(xí)武功,就算是不能,稍稍得到指,那也是受益無窮。
江楓人精一樣的人物,哪會不明白夏冬雪的心思,所謂師父是他隨口編造出來的,因為有些事情,盡管夏冬雪有看到,但無論如何,他都是不可能和夏冬雪深入去的。
有些秘密,就算是再親近的人都不能,只能他一個人知道。
“你這個問題問的晚了,要是在一年之前的話,或許是可以的。”江楓道。
“為什么?”夏冬雪不解。
“師父他老人家,早在一年前,就仙逝了。”江楓嘆息道。
“啊,我不知道,江楓,你不要怪我。”夏冬雪急忙道。
“不要緊,師父活了一百多歲,無病無災(zāi),去的時候非常安詳,這一生已經(jīng)沒有遺憾,我也不會有什么遺憾的。”江楓道。
江楓沒有遺憾,但是夏冬雪遺憾的要命。
江楓的師父仙逝了,這就表示她沒有拜入師門的機會了,這不由讓夏冬雪有些懊惱,要是早在一年前就發(fā)現(xiàn)江楓的不同的話,是不是會更好一些呢?可是現(xiàn)在,再這些,卻是怎么都晚了。
“你喝的怎么樣了?要不我們再喝兩瓶。”江楓見著夏冬雪那糾結(jié)的不像樣的表情,迅速道。
話到這里,江楓認(rèn)為的差不多了,夏冬雪不傻,而且警隊出身,對細(xì)節(jié)有著驚人的敏感度,一段編造的故事,就算是編造的再真,也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的多,露出馬腳的幾率大,江楓可不想因為此事往后三番五次被夏冬雪纏著。
“嗯。”夏冬雪輕輕頭,只當(dāng)是自己的話引起了江楓傷心的回憶,別的方面倒是沒有多想。
很快,兩瓶茅臺酒送了上來,這一次,到兩瓶酒喝完,夏冬雪徹底醉了,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江楓笑笑,招呼服務(wù)員買單,抱著夏冬雪離開。
但是在將夏冬雪抱上車之后,江楓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根不知道夏冬雪住在哪里。夏冬雪爺爺?shù)淖√幩故侵溃亩┖茸砹司疲瓦^去肯定不合適。不然以夏老爺子那剛烈又護短的脾氣,指不定又要鬧出什么麻煩來。
“算了,給她開個房間吧。”江楓想了想道。
附近就有酒店,江楓開著車子過去,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正打算抱著夏冬雪上去,卻是在這個時候,夏冬雪包包里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江楓沒打算接聽,抱著夏冬雪下車,可是那鈴聲,卻是持續(xù)不斷的響著,江楓無奈,只得打開夏冬雪的包包,將手機拿了出來。
一看來電顯示,江楓就是微微一怔,那電話,是紀(jì)言打來的。
稍一遲疑,江楓接通了電話。
“冬雪,你怎么不接電話,我現(xiàn)在在你家樓下呢,敲門也沒人回應(yīng)。”紀(jì)言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
“我是江楓。”江楓干咳了一聲道。
“江楓?”紀(jì)言的聲音有著的驚慌。
“是這樣子的,冬雪今天請我吃飯,她一不心喝多了,我正打算送她去酒店休息,不過既然你在她住的地方,我現(xiàn)在開車過去吧。”江楓道。
這個時候,江楓自然是不好將夏冬雪送到酒店去了,盡管他并沒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夏冬雪喝醉,他送夏冬雪去酒店,任由是誰來看,這里邊的事情都似乎是有些曖昧。
“好,好的。”紀(jì)言道,將夏冬雪住的地方告訴了江楓。
半個時之后,江楓出現(xiàn)在了夏冬雪的住處,在紀(jì)言的配合之下,翻出鑰匙,將夏冬雪送進(jìn)了房間。
紀(jì)言今天過來找夏冬雪,是因為她聽夏冬雪好像辦了一個大的案子,這兩天在家里休息。
她恰好沒什么事,就來找夏冬雪,沒想到夏冬雪沒在家里,打了幾次電話,電話接通之后話的卻是江楓。
這種感覺對紀(jì)言來有奇怪,而且起來,自江楓訂婚之后,她一直都沒和江楓聯(lián)系,江楓也沒聯(lián)系她,如今卻是因為夏冬雪喝醉的緣故,在夏冬雪家里見了面,這種感覺就是更加的奇怪了。
“江楓,你也喝了酒吧,我泡杯茶給你。”沉默了有一會,紀(jì)言道。
然后紀(jì)言去泡茶,她經(jīng)常來夏冬雪這里,有時候晚了還會在這里過夜,對房間里的東西都非常的熟悉,很快泡了兩杯茶過來。
江楓接過茶杯,喝了兩口,心中思付著該和紀(jì)言些什么,他也沒有料到會接到紀(jì)言的電話,但是見面了,總該要話的。
只是,想了半天,江楓卻是發(fā)覺不知道該什么好,一杯茶喝到底了,江楓的話都沒有出來。
“江楓……”紀(jì)言輕聲叫喚。
“嗯?”江楓看向紀(jì)言。
“你還記得那家餐廳嗎?”紀(jì)言輕輕問道,粉臉微紅。
江楓頭,就聽紀(jì)言道:“有時間的話,我還想再去那家餐廳吃飯,你能不能陪我去。”
“好。”江楓沒有一絲猶豫就是答應(yīng)下來。
紀(jì)言笑了,笑的明艷,眼中臉上,那連日來的憂愁,都是一掃而光。
對她來,要求向來簡單,只要江楓愿意陪著她,而不是疏遠(yuǎn)她,那么,就夠了,而再去一次那家餐廳,在江楓訂婚之后,紀(jì)言認(rèn)為是一份奢望,可是江楓答應(yīng)下來了,她還能有什么不能滿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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