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在我江楓看來,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一道聲音傳出,江楓緩步走出,緩緩道。
“告訴我,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青衣中年男子低頭,看著釘在胸前的那一劍,又是一抬頭,看向江楓,這樣的結(jié)局,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也無論如何都是想不通的。
分明已經(jīng)占據(jù)優(yōu)勢,為何卻是在最為關(guān)鍵時候,以一種出乎他想象的方式,莫名其妙的慘敗,這匪夷所思的一幕,超出了他生平所有的認(rèn)知。
“我要殺你,就做到了。”江楓道。
“這么簡單?”青衣中年男子的眼珠子幾乎都要鼓出來。
“沒錯,就是這么簡單。”江楓很認(rèn)真的點頭。
在青衣中年男子聽來,江楓話的口吻,分明是充滿了輕蔑以及不屑的味道,但他的確是敗了,敗則死,江楓有資格以那樣的口吻話。
以武為尊的世界,實力,才是衡量一切的標(biāo)準(zhǔn)。
“可是,那一道黑光是什么?”青衣中年男子大口吸著氣,強行穩(wěn)住逐漸被狂暴的劍氣所絞碎的五臟六腑,沉悶的問道。
若不是那一道黑光,遮擋住了他所有的攻擊的話,那么他根就不會失敗,那黑光可謂是他失敗的根源,青衣中年男子必須要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就算是死了,他也死不瞑目!
但是在這話問出口之后,還沒等到江楓的回答,青衣中年男子的喉嚨深處,又是有奇異的異響發(fā)出。
“我知道了,那是……那是黃金書,是黃金書!”青衣中年男子猙獰不已的道。
“沒錯,就是黃金書。”江楓倒是有點驚訝,此人竟然是知道黃金書的存在的,這樣一來,是不是表示,他見過黃金書?
“原來真的是黃金書,我謝長宏就此死了,也是無憾了。”無故的,青衣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起來,大笑三聲,其氣息斷絕,至死,都是站著而死。
“謝長宏是嗎?死在我江楓手上之人無數(shù),能夠讓我江楓記住名字之人,卻是太少太少,謝長宏,我記住你了。”江楓緩緩道,大手一抓之下,嗜血劍虛空飛來,沒入了江楓的儲物戒指之中。
收起嗜血劍,江楓的臉色,悄然發(fā)生了一點變化,張嘴一噴,噴出一大口血來。
殺謝長宏的過程,看似簡單,實則復(fù)雜之極,步步驚心,江楓動用了巔峰力量,更是借助黃金書以及飛劍。
黃金書遇強則強,以江楓如今的修為,催動黃金書之時,黃金書的威力,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而飛劍,乃是江楓最后的底牌,也是江楓目前最大的殺招,瞬息殺人。如此一來,才是強行將謝長宏給斬殺!
不過即便是動用了最強的手段和所有的底牌,對于能否殺死謝長宏,江楓都很難有確切的把握。
戰(zhàn)斗之中,形勢瞬息萬變,若有一點差池,那么很有可能,死的就不是謝長宏,而是他了,這時,盡管謝長宏已死,江楓的心情,都絕然難以的上是輕松。
江楓以奧義劍法出手,破解謝長宏的掌風(fēng),凌厲的逼迫向謝長宏,若是那個時候,謝長宏無所忌憚,而是拼卻兩敗俱傷的話,那么最后的結(jié)果,顯然又不一樣。
好在,謝長宏終究是惜命的,被逼的亂了陣腳,一步錯,步步錯,才是被江楓僥幸得手。
“這謝長宏,乃是我推演奧義劍法以來,所遭遇的最強對手。”江楓默默道。
盡管成功的殺了謝長宏,但江楓絕不會否認(rèn)謝長宏的實力,謝長宏此人,不管是修為還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以及臨戰(zhàn)的應(yīng)變能力,江楓都是自知,謝長宏并不比他遜色。
二者之間,唯一的差別就是,江楓有著無畏的信念,堅信自己手中的劍無敵,而謝長宏,雖自信自負(fù)自傲到了極點,但就是因為謝長宏太過自負(fù),事事以自己為中心,如此導(dǎo)致他極其的惜命。
正是因為謝長宏惜命的緣故,才會出現(xiàn)破綻,強者之間的戰(zhàn)斗,哪怕是一絲微不足道的破綻,都有可能引發(fā)意想不到的效果,這才會導(dǎo)致謝長宏的落敗。
“謝長宏出黃金書這三個字,是他曾經(jīng)見過,還是只是聽過?如果只是見過,他是在哪里見過黃金書?如果只是聽過,他又是從哪里聽過的有關(guān)黃金書之事?”念頭轉(zhuǎn)動之下,江楓又是道。
謝長宏臨死之前最后的話,引起了江楓的注意,可惜謝長宏在了那話之后就是死了,讓江楓沒辦法知道更多有關(guān)黃金書的消息。
要知道,通過五張黃金書,拼出一幅殘缺的星空古圖之后,江楓一心想要搜羅其他的黃金書,可惜一直沒有線索,難得找到一點線索,竟是就此中斷,這對江楓而言,是一個不大不的遺憾。
“不過,如果能夠查出謝長宏的來歷,想必或許能夠知道另外一張黃金書的下落也不一定。”轉(zhuǎn)即,江楓又是道。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江楓又是朝著謝長宏的尸體看了一眼,一眼過后,江楓身影一動之下,朝著謝長宏所在的方向行去。
謝長宏的身上,除了有大日圣果之外,更有可能有著關(guān)于他身份的線索,只要得知了謝長宏的來歷,江楓很有可能能夠得到另一張黃金書。
大日圣果固然重要,但黃金書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的,但凡有一點可能,江楓都是不可能錯過的。
但就在江楓走向謝長宏的尸體之時,忽見四道人影,從四個截然不同的方向,瞬間出現(xiàn)。
那四人出現(xiàn)之后,就是分作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將江楓給包圍了起來。
“江楓,沒想到,你還真是把人給殺了,真是叫人意外的很。”四人之中,其中一人,看了看那謝長宏的尸體,朝著江楓陰測測的道。
“鹿大師,是你們?”江楓一眼掃過之后,最終其目光,落在了一個穿著鹿紋長袍的老者身上,那老者除了是鹿大師之外還能有誰。而出現(xiàn)的其他三人,則分別是虎大師、豹大師以及鶴大師。
“哈哈,是不是很驚訝?”鹿大師戲謔不已的望著江楓,得意不已的道。
“沒錯,的確相當(dāng)?shù)囊馔狻B勾髱煟鞘ヅ墒沁^,我殺了謝長宏,太陽果實就歸我所有,她卻是派了你們過來,難不成,她是要反悔不成?”江楓不悅的道。
“誰告訴過你,我們是奉圣女的命令來的?”鹿大師看笑話一樣的看著江楓道。
“哦,難道不是?”江楓心中悄然一愣。
因為鹿大師是圣女身邊的人的緣故,這四人一出現(xiàn),江楓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是圣女在背后動了手腳,卻是沒想到,鹿大師會出這樣的話來。
鹿大師的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并不是圣女派來的,那么,他們出現(xiàn)的目的,就是值得深思了。
“當(dāng)然不是。”鹿大師悠悠道。
“那么,你們也是為太陽果實而來?”江楓眼中,閃過一道殺機,道。
“太陽果實我們當(dāng)然是要的,但并不是我們此來的真正目的,如你專程來殺謝長宏一般,我們是專程來殺你的……當(dāng)然,其實我們并不需要這么著急就動手,你殺了謝長宏,身就是注定了死路一條,不管我們殺你還是不殺你,都沒有什么區(qū)別。當(dāng)然,因為太陽果實的緣故,如果我們親手殺你,能夠得到太陽果實的話,我們是一點都不介意親自動手的。”鹿大師瞇眼道。
“謝長宏?”
聽了鹿大師的話,江楓心中,猛然一動。
這鹿大師知道青衣中年男子的名字,這看似并不起眼,但實則卻是表示,鹿大師是認(rèn)識青衣中年男子的。
換而言之,圣女也是認(rèn)識青衣中年男子,可是此前,圣女從未提及過。
江楓早就覺得,圣女要殺謝長宏的決心,大大超出了正常的范疇,絕對不是單純因為大日圣果而起。
這時聽鹿大師提起謝長宏,江楓如何會不知道,他的猜測是對的,毋庸置疑,圣女要殺謝長宏,是別有其他的用意。
“你們不但要殺我,還要搶奪我的勝利果實,不覺得太貪心了嗎?”心中是那樣想著,表面上,江楓則是不動聲色的道。
“太陽果實絕非凡物,自然是能者居之,你殺謝長宏欲要奪取太陽果實,我們再殺你,道理豈非是一模一樣。”鹿大師不置可否的道。
“以你們的實力,就想殺我,可笑之極。”江楓冷聲道。
“那謝長宏都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以我們四人的修為而言,若想殺你,的確沒有可能,但是,難道到了現(xiàn)在,你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么異樣嗎?”鹿大師似笑非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聞言,江楓運轉(zhuǎn)體內(nèi)氣息,很快就是發(fā)覺了古怪之處,臉色悄然一變,江楓寒聲道:“該死的,你們下毒!”
“江楓,你不是尋常人物,我們自然不能等閑待之,便是連謝長宏都是死在了你的手上,我們要是不動用一點手段的話,又如何是你的對手呢?要怪,就怪你太強了,逼得我們沒辦法不不擇手段。”鹿大師滿面陰森的道,仿佛他們下毒,是為江楓所逼一般!
“你們都該死。”江楓目光冰寒,毫不掩飾的殺意,迸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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