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如果不是這塊反魔法裝甲,你可就完了。23US.更新最快”耳機里,響起了高手慶幸的聲音。
陸五心有余悸的看看自己的背包。這個魔法根就是要他的命的,因為包被直接撕爛了一半。如果不是他將之前撿到的反魔法裝甲就是從那個死掉的凱查哥亞特的士兵尸體上弄下來的放在背包里,這一次他估計不死也沒了半條命。
光頭的身體被斜向分成了兩截。琥珀沒有殺他,或者沒有來得及補上最后一刀,因為那個最后殘存的凱查哥亞特的士兵先一步沖了出來,一刀將他斬為兩段。也許是光頭殺害了它的同伴才讓它有此執(zhí)念。因為在斬殺光頭之后,這個生物馬上就倒下了再也不會爬起來的那一種。
一切似乎就這樣結束了?陸五現在都感到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白灰死了,光頭死了,凱查哥亞特的士兵也死光了。等等,其他人現在是不是已經醒了?該怎么解釋?陸五不知道光頭死了會有什么后果,但是很顯然,如果要讓他來承擔后果的話,可能會很麻煩,甚至會很危險。
“陸五,你是不是在擔心事后怎么解釋?”琥珀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雖然剛才經歷了一場激戰(zhàn),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現在的琥珀看上去容光煥發(fā)。但是,在這種喜悅之中又夾雜著一絲憂愁之色。起來這是很矛盾的事情,但是陸五確實就是這么感覺到的。
“是的,光頭用魔法把他們弄昏了,他們不知道醒了沒有。我該怎么解釋?”陸五腦子里已經開始考慮讓琥珀使用幻術的問題。
“放心啦,肯定沒問題的。”琥珀笑了一下。陽光照在她的身上,讓她的笑容似乎染上了一層光輝。雖然四周血腥味彌漫,但是陸五卻不自覺的感到心中一動。
“可是……”
“我也是術士呢,所以我很清楚這個。他肯定是使用魔法沖擊直接把別人弄昏過去的,這是此類情況下術士們經常使用的花招。”琥珀道。“被這種魔法攻擊的人,會對短期內記憶產生妨礙,所以呢,事后只要編造一個勉強過得去的理由,你什么他們就相信什么!”
“會有這種效果?”陸五簡直有不敢置信。不過回頭一想,這個答案是合情合理的。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光頭殺了陸五之后要怎么向其他人解釋呢?難道不成把他們都殺了?
“還有,那個……”琥珀欲言又止,但是最后還是出來了。“我想我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話的時候,她把手里的那塊硫磺一樣的東西遞了過來。
“什么意思?”陸五一時搞不明白琥珀的意思,但是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接。
手觸摸到琥珀和那塊硫磺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意志,或者,一個聲音直接在腦海里響起。這個情況和琥珀進行心電感應差不多,這個聲音用一種機械死板的節(jié)奏,將一段話,或者一篇研究報告灌輸進他的腦海里。
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神奇,這種方式和聽一段錄音差不多,只不過速度要比用耳朵聽快一些。前后大概幾十秒鐘時間,聲音就結束了。
它是研究報告一也不為過。因為它就是對術士的魔力進行研究的明要以這種方式確實比較容易讓人理解,如果是正常情況的文字或者語言的報告,陸五可能根無法讀懂。其中夾雜著大量陸五不曾聽過,正常情況下也難以理解的概念、術語甚至是名詞了。
里面提出一個假,那就是魔力來自精神和**的方面的縫隙。
在這個世界上,人類靈魂(或者精神體)能夠脫離**已經成為常識,事實上陸五之前就曾經被琥珀強行將靈魂扯出身體過一次。這篇報告從生理解剖角度明了術士和普通人并不存在基因和器官的區(qū)別,也從靈魂角度明術士和普通人不存在意志方面的根差別。但是兩者的差別(也就是有無魔力)又確實是客觀的存在的,所以,假認為,術士和普通人的差別在于**和精神的結合方面,正常人類可以穩(wěn)固的結合,而術士結合就稍微有那么一的縫隙正是這個縫隙開啟了通向其他維度的大門,將高維的能量引入這個世界,最終使得人類擁有了魔力。
如果僅僅如此倒也罷了,反正每個地球人都知道,假不值錢。假需要的只有腦洞,而腦洞隨時可以爆發(fā)出一大堆。但是這篇研究報告之中,根據這個假里提出了一個對這個世界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觀。那就是既然魔力源自所謂的靈魂和**的縫隙,那么理所當然,只要能人工制造和擴大縫隙,那么凡人可以成為術士,而術士可以變得更強大。
前者,哪怕根據這個假,也只存在理論上的可能性這個暫且不提,而后者,這片研究報告卻給出了一個詳細的解。也就是,任何一個術士都可以用自身魔力為基礎,乘著其他術士的魔力之源不穩(wěn)定的情況,從別人那里“截取”一部分縫隙過來。而所謂的“不穩(wěn)定”呢,最典型的一種情況就是術士快死了或者剛剛死掉。
理論很復雜,實際很簡單,白了就是任何一個術士都能夠在其他術士剛死將死的那段時間,用一種魔法吸納別人的一部分魔力之源。殺掉一個同類,就能奪取對方的部分力量。
而這個魔法,被命名為“吞噬”。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吞吃掉別人的力量,增強自己。特別要明的是,研究報告絕大部分內容都在仔細的闡述這個假,以及一些實驗數據,還有其他一些陸五不理解的資料引用。真正涉及魔法身的,只有非常少的明。雖然陸五不是一個術士,但是也能感覺到這個“吞噬”身是相當簡單的技巧。任何一個術士都可以在短時間內學會不,甚至不需要學,只需要稍微腦子里想想明白,就能掌握。
這并不難理解。有時候,簡單的東西發(fā)明起來并不一定就容易。比方,馬鐙堪稱是地球歷史上最簡單的發(fā)明之一,任何一個人稍微看一下實物或者圖紙之后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這并不影響地球人類騎馬騎了幾千年后,才發(fā)明出馬鐙來。吞噬魔法雖然簡單,但是捅破那層窗戶紙并不容易。
而且更夸張的是,這種方法不止可以實現力量增強的效果,而且可以實現力量的升華。舉個例子,假如有人殺了琥珀,那他就能直接從琥珀身上吞噬到第一律的魔法能力。
陸五把手從硫磺上挪開,突然之間,他明白了琥珀的意思。
“琥珀,你是……”
“這個魔法,可能已經秘密的流傳出去了。”琥珀有些傷感的道。“也許,有人在覬覦我的能力。”
“吞噬”有一個前提,那就得讓吞噬的對象死掉。吞噬很簡單,但殺死一個術士就不那么簡單了。特別是低階術士想要攻擊高階術士的時候,更是困難重重。沒錯,質量不夠可以用數量來湊。但大家都知道,狼群去獵殺山羊那是正常的事情,卻獵殺老虎的話……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群狼至少要有死上不止一個同伴的覺悟。
更別“吞噬”真的只是吞噬,不是自助餐。戰(zhàn)利品是無法分配的。
比方假如有人想通過吞噬獲得第一律術士的能力,別的不,單單是第一律特有的護身之術,也就是提前預知,那就是近乎無解的絕招。隨便什么科技、魔法和陷阱,對于一個能提前預知未來(哪怕只有零一秒)的人來,就很難發(fā)揮太大的效果。
但是很湊巧,精神和肉身分離的琥珀就是那其中的一個例外。之前琥珀早已經明過了,當琥珀的精神體在地球上的時候,她留在這個世界的身體甚至不能用“脆弱”來形容。
對于想要吞噬到第一律魔力的人來,還有更好的目標嗎?
“我想,我沒有辦法去找……其他什么人了。”琥珀有些黯然的道。“所有的術士都不行……”
這甚至不是戰(zhàn)斗的問題,而是她的肉身無半防備。人家根不需要和精神體來戰(zhàn)斗,直接一招秒了肉身就能讓琥珀直接玩完。再了,琥珀的這種情況下要比普通的靈肉分離(比方陸五的那一次)不同,再次將精神和肉身結合是一個相當冗長而復雜的過程。而在這個過程中,她脆弱得甚至連抵抗傷害的能力都沒有。
“琥珀,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合法的吧?”陸五想要讓琥珀樂觀一,于是半開玩笑的道。“第一律術士真的這么珍貴,值得,我的意思是,值得他們冒著巨大的風險……去攻擊你?”
“如果是第一律魔法的話,”琥珀看著陸五,很認真的道。“我想,任何風險都值得。”
……
車子回到迦舍城這句話的意思是迦舍城城郊的難民營已經是十來天之后的事情了。比起他們過來的路,回去的路就快了很多。這不是他們車子少了幾個乘客就變得更快了,而是因為他們不再走原先那種近乎布朗運動的路線負責偵查的白灰已經死了,所有他們沒辦法隔著幾個視距就察覺凱查哥亞特的士兵,所以也就不能預先避開那些似乎無處不在的巡邏隊。所以,他們干脆就走了直線。
事實證明,走直線的效果似乎也不差。雖然凱查哥亞特的士兵看上去一也不像是友善的樣子,但是它們的速度不夠快。也就是,只要能及時警惕的察覺,選擇合適的路線,那么凱查哥亞特的士兵是跑不過汽車的。
當然,晚上的時候就很危險了。也許正是因為這個緣故,阿琪在回來的旅途上,始終把外骨骼裝甲穿戴在身上。不過所幸的是,也許是他們挑選營地得法,也許僅僅是運氣比較好,最糟糕的事情始終沒有發(fā)生。最后一天的時候,他們很順利的看到了遠方的城鎮(zhèn)。
不清楚麻醉藥的效果太好了還是這種生物其實遠沒有它們看起來的那么強壯,總之被麻醉藥弄翻的俘虜始終死氣沉沉的躺在車子的行李箱里,沒有給這趟歸途添加什么多余的麻煩。
接近城市的時候,阿琪就用自己的終端聯絡的里面的部下。所以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他們不出所料的受到了不少人馬的歡迎。歡迎者中,有一部分是穿著外骨骼裝甲拿著重型武器一副殺氣騰騰戒備的樣子的正規(guī)軍士兵,另外幾個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人,也就是其他一些軍團的“最高指揮官”在軍隊幾乎被殲的當下,這個稱呼其實真的有幾分諷刺的味道。
什么意外都沒發(fā)生。俘虜很快就被幾個人搬走,阿琪也得以躊躇滿志的站在一群曾經的反對者面前。
“我了,這個任務很簡單。”她在這些曾經給她唱反調的人面前大聲宣告,選擇性的遺忘了被她雇傭的兩個術士戰(zhàn)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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