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人在滿足了對‘柯爾特’的好奇后留在格蘭德了。?  ≠一個是翼人希拉夫人，一個是煉獄守門人里歐。

    但兩個人似乎都沒有退讓的意思，相互給著‘我先和扎克話’的眼神。

    扎克可懶得管這兩個家伙，“你們決定好了來找我。”去杰明倉庫了。

    再次把杰明搖醒，“都走了，我猜你有疑問。”

    那是一臉的煩躁，“我確實有，但我也不在乎！”

    “無所謂，我想分享~”依然這么任性，自覺的在杰明床邊坐下，“我不想被人以為我要重建隱秘聯盟。”

    杰明準備推走扎克的，但，這句話出來后，杰明愣了一下，隨即撇著嘴任由扎克坐在那里了，“你真不想么。”

    扎克看了眼杰明，“你這樣我會傷心的。”

    “好吧。”無語的，“我差不多能理解你的用意了，但，為什么選莫卡維，你要選‘不和’的對象誰不可以，圣徒的岡格羅我看就很好，為什么是莫卡維。”

    大家懂了么，剛回來時和杰明的對話，是給巴頓異族聽的，明確的表達一個信息——格蘭德的吸血鬼不喜歡莫卡維氏祖。巴頓異族不用擔心在吸血鬼來多的巴頓，格蘭德的某人想要重建統治了中部異族四個世紀的霸權組織。

    “岡格羅沒有服力，托馬斯并不能代表整個岡格羅氏祖。”扎克一聳肩，“而且有沒有岡格羅對隱秘聯盟都沒有什么意義，以前是，現在也是。”

    “你要服力的話，哼，選諾菲勒最好。你和朵拉布米來演不和，會更默契。”

    “諾菲勒不行。”扎克搖著頭，眼神，飄向了遠方……“‘迷你隱秘聯盟’的法還是布米出來的。”記得么，“而且。”扎克抿了抿嘴，“防的就是諾菲勒，作為巴頓數量最多的吸血鬼氏族，又是絲貝拉的盟友，也就是巴頓異族的盟友，我不想分裂他們的關系。”

    是了，諾菲勒和巴頓異族的關系，由中間的絲貝拉做媒介，而成為盟友關系，若是諾菲勒有心重建隱秘聯盟，這盟友關系怕是維持不了了——好好想想吧，要是巴頓的地異族很喜歡隱秘聯盟的話，在巴頓這種東部的、只有半個世紀歷史的城市里呆著干什么。

    扎克收回了看向‘遠方’的視線，無語的繼續搖頭，“今天回來的時候，布米離開前提了一句，‘要是曾經的托瑞多有你現在的能力，托瑞多就不會被剿滅了，隱秘聯盟現在還有機會守住聯邦中部’。”扎克只是在明為什么‘防的就是諾菲勒’。

    杰明撇著嘴，“那瑞默爾呢。”仿佛就是不滿扎克非要用莫卡維來表達訊息。

    “你是忘了么，伊芙來巴頓的時候就對所有人表態過，包括‘巴頓的阿爾法’。”扎克比了個引號，意思很明確，那是伊芙還不知道巴頓有扎克，認為杰明是巴頓領主的時候，“巴頓所有人都知道伊芙的目的是史密斯，除了史密斯家族，她不想插手任何事情。我和她演不和，難道讓大家都以為我想光復隱秘聯盟么。呵。”

    “嘖。所以你選了個最簡單，演都不用演的莫卡維。”

    “恩，確實，我也輕松不少。”扎克看著杰明，“道理就是這樣，但，我真心不希望聽到你聊你們的事情，難受。”

    “成熟點。”杰明這么回答了，懶得理扎克的翻身。

    扎克卻沒有要成熟的意思，“真的，你到底喜歡莫卡維什么？”扎克撇著嘴，補充式的，“請不要在提‘新鮮感’那種東西。”呃，關于這個話題，扎克和杰明討論過的，記得么，當時的主題就是‘新鮮感’。

    杰明翻身翻回來了，反問了，“你喜歡露易絲什么？”

    “她很聰明。”干脆的。

    “聰明的人多了去了，我現在可以給抓十個回來。具體點。”

    扎克皺皺眉，“她很漂亮。”多數情況下，扎克只要愿意，就能夠輕易的想到對方提問的動機，這是托瑞多自豪的交際能力。但面對杰明么，扎克想不到，因為扎克實在無法想象，什么方向能最后導向‘莫卡維是個值得杰明喜歡的女人’這個結論。

    “我能抓一百個回來。”

    “呃，你的觀點。”扎克不耐煩了。

    “觀點就是我不知道。”杰明斜撇著扎克，姿勢導致的，“你都對付不了，所以，莫卡維很聰明，漂亮？她很漂亮，我活的沒你長，但我知道什么是漂亮，無關于時代的審美，她就是漂亮。你還有什么東西能補充么？”

    扎克抿著嘴，是在思考，一不心，這對話就成為兩兄弟互秀喜歡之人的競爭了，“露易絲有種特別的個性，托瑞多看重，我看重的，不管情境多么‘糟糕’，她有掌控事件展的，恩，態度。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會思考自己該做什么，然后在多數人停滯不前或是抱怨生活的時候，她已經去做了。”

    “呵，我們現在個性了是么。”杰明彎了彎嘴角，嘲諷和喜悅一起表現，“你個比莫卡維更有個性的人出來。”

    扎克的眼角抖動一下，“那不叫個性，那叫‘瘋’。”

    “‘瘋’子不出‘從別人的眼中看到的自己’這種話。”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杰明起床了，就在床角堆疊立著的、莫卡維在格蘭德畫的畫，“還有這個。”最里的一幅畫被杰明抽出來，有些年歲了，莫卡維的‘合法丈夫’，“莫卡維告訴過我，這幅畫是托瑞多找到的。你知道為什么她嫁給這幅畫了么？”

    “我不知道。”扎克在實話，“我只知道，她的結婚誓詞是‘我的靈魂逝去，你的顏料褪色，我們也不分離。’”扎克當然是繼續表達莫卡維的‘瘋’。

    起來，我們從來沒有好好描述過這位莫卡維的丈夫吧，只知道它是幅風景畫——

    路。很普通又惡俗的那種延伸到畫面盡頭的路，兩邊是花草樹木。唯一有些特別的是，不知道作者作畫的時候是不是嗑藥嗑多了，這路上的風景不可能出現在現實中。這邊開著百合，那邊開著梅。那邊開著菊，這邊開著郁金……要么是世界的運轉打結了，要么，就是作者的大腦打結了。

    “四季，時間在這個世界前進的證明，被凍結在了一處。”杰明看著扎克，“而路，依然在無限延伸。”看的認真，“她，這就是這幅畫話的意義。”

    扎克的臉，繃在那里了。因為時間被凍結，而路依然在延生，很符合吸血鬼不是么。只是我們的吸血鬼扎克么，沒那么‘花’，莫卡維才配的上那些花兒……

    “她曾經希望，如果有人能告訴她她是什么，她就愿意付與自己的心。她注視過無數‘事物’的眼睛，尋找對方眼中的自己。”呃，那莫名的女體化任何事物，“男人，女人，活著的，死掉的，沒人給她完整的答案。”杰明放回了畫，“你應該清楚了，那副十三氏族撲克，哪怕在她的同伴眼中，她也只看到了你們眼中的、部分的、偏見的她自己。”

    呃……是這樣么，那并不是十三氏族女體化的撲克，而是莫卡維的十三個偏見的、部分的自己……

    扎克皺著眉，“那現在是什么意思，你眼中是完整的她么。你能告訴她她是什么了？”扎克的并不高興，因為扎克十分確定，如果自己問杰明自己是什么，杰明的回答絕對是簡單一句，‘你就是個吸血鬼。’

    “不是。”杰明聳肩了，“她，她已經得到關于自己是什么的答案了，不在需要另一個家伙來告訴她重復的東西。正好省的我去思考這種麻煩的東西。”

    “呃，那為什么？”

    大家不會相信的，杰明在扎克面前掏了掏胯，“她她被布瑞爾提醒了，這幅畫雖然好，但某些方面不能滿足。”

    還記得布瑞爾和莫卡維初遇時，關于丈夫的對話么。莫卡維自己的丈夫永遠不會讓自己生氣，布瑞爾，賽瑞斯活兒好……

    “她有需求，我有需求，正好我們聊得來，為什么不。”

    扎克站起來了，默默的下樓，這話不下去了。

    “聽到了多少。”扎克對倉庫門口的希拉夫人問的。

    “夠我今晚夢回曾經被‘魚’干的時代了。”翼人希拉皺巴著一張臉，這算自嘲吧，然后是嘲諷扎克，“你真的不喜歡莫卡維呵。許多人可以放心了。”

    “是，你呢。”扎克并不介意希拉多聽到了什么，“我這種宣揚自己不喜歡現在巴頓中唯一一個原隱秘聯盟氏族的行為，多余么。”希拉參與的事情也不少了。

    “不多余。”希拉的視線漂游了一會兒，“在絲貝拉那邊經常可以聽到朵拉和布米聊曾經隱秘聯盟的事情，很多人都在擔心這個。”回到扎克，“絲貝拉從沒有表過態，大家正需要一個法。由你來做到正好，絲貝拉不用應付諾菲勒那邊，也不用撫慰我們這邊。”

    扎克點了點頭，能懂就好。扎克不剛了么，他喜歡聰明的人，“你要和我什么？”留下來的原因。

    “海妖們要回到海中了。”

    扎克有些驚訝，“約翰找到讓他們回歸原樣的方法了？”

    “不是，是波奇·昆因。”希拉皺著眉，“昨夜xx的宴會上，波奇找到我，他如果我愿意為他做引薦，重新和彌勒正式見過，就幫我擺脫那些海妖。”一扯嘴角，“你知道我不喜歡天天看到那些海妖，讓我想到曾經的……呃，心情煩躁，所以答應了。”

    “你和彌勒？”扎克重點總是在莫名的地方歪掉……

    被瞪了，“我只是告訴你一聲！在畢夏普莊園的海妖也會收回！你最好快點控制好你的兇靈！畢夏普和萊莉的婚禮已經很近了，畢夏普莊園那個誰都進不去的鬼樣子，可不是……”

    被打斷了，并不是扎克，是杰克森，“這兩天，奧尼爾教了我許多關于縛帶的東西，他兇靈，我母親，就相當于縛帶異常的縛地靈，不同于普通縛地靈的是兇靈的縛帶強新綁縛了周圍所有事物，以維持自己的存在，如果切斷增生的縛帶，我母親就是普通的，強大一點的靈魂而已。”

    扎克看了眼奧尼爾的方向，奧尼爾聳著肩，“什么！只準你和墨聊縛帶么，我不行？！我才是身體力行的人好不！”呃，是昨天文化交流引的么，算了。

    扎克看回了杰克森，“你要向一個犯下屠殺罪行、只是為了驗證自己關于異族所學的罪犯學習知識？”搖搖頭，是無語，因為瑞恩不是個好榜樣，所以扎克才讓奧尼爾照看暫住格蘭德杰克森，但奧尼爾，也實在不是什么好榜樣。

    “你見過母親，你難道不知道么，你，靈魂異族在兇靈縛帶的阻擋下，進都進不去，任何出入畢夏普莊園的實體都會被兇靈的縛帶纏上，成為供養兇靈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東西，沒有吸血鬼的血，出都出不來。切斷縛帶？你以為很容易么。”

    “海妖就進出的很輕松……”

    “海妖有特別的能力。”話的是希拉了，回憶一下‘將軍’現在的手下是怎么得到——靈魂是邁克從地獄撈上來的，身體，是海妖……“和媚妖相反的剝離生機，海妖可以給予生機。海妖不怕被縛帶纏上。”

    扎克擺擺手，看著希拉，“你已經答應了，什么時候？”

    “就這兩天吧。”不知道出于什么情緒的抓緊了手杖，“我還在想要怎么找彌勒。嘖。”

    “好吧。”已經成事實的事情沒必要多，“海妖沒來之前萊莉也維持住了畢夏普莊園，現在也可以。至于臨近婚禮。”扎克皺著眉，曾經萊莉靠一個人維持畢夏普的時候還有理由是畢夏普家族的變故，主人不想被人打擾，但現在，婚禮啊，是注定會被打擾的東西，比如媒體……“我會想點辦法的。多謝提醒。”

    “不用謝！”冷淡的，已然轉身走開，“你還是去找里歐吧，在他翻出‘柯爾特’子彈之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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