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在薛城沒有修出儲物空間之前,舞墨身上自帶的那個黑兮兮的儲物空間袋子,就可以幫她裝東西了。
舞墨可以經(jīng)常跟在自己身邊,蛋蛋對師父有用處,需要時常留在師父身邊。至于美髯公,薛城打算訓(xùn)練一下,把他留在江雪身邊,保護(hù)江雪。
江林雖然很有手段,也有超越凡人的朋友和手下為他效勞,但他畢竟是個凡人,超人類的很多東西,他是理解不了的。
從商場大樓出來,薛城打電話,讓李婷到現(xiàn)在位置來接她。
李婷的車很快過來,她車上還坐了一個混世小姑娘伍凰。
“伍凰,你去哪兒?”
伍凰:“當(dāng)然是去婚禮現(xiàn)場砸場子了,這種懟渣男的事情怎么可以少了我?”
薛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創(chuàng)傷,這么喜歡懟男人?”
伍凰捧心哀傷:“是的,我受過巨大的情殤,我爸爸在我出生后就狠心地拋下我和媽媽。我媽媽為了我和姐姐,想要找個男人幫忙照顧家,可是照顧家的男人沒找到,騙子渣男遇到一個又一個,被騙了一次又一次,我們家的錢被騙的光了又光。后來我姐姐長大,跟媽媽的命一般苦,被男人騙了一次又一次,至今都快三十歲了,還嫁不出去。所以我要懟遍天下渣男,讓他們各個身敗名裂,孤獨終老、死不瞑目!”
薛城:“你這么詛咒你的爸爸媽媽和姐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伍凰:“會啊,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已經(jīng)提前捧住心防止它痛得跳出來嗎?”
薛城和李婷對視一眼,同時深深地佩服伍凰的爹媽心大,養(yǎng)這么一個閨女至今沒有被氣死,真心有宰相的胸懷。
路上,薛城悄悄的用霧紗護(hù)罩調(diào)整自己的容貌,經(jīng)過這次受傷被師父修復(fù)身體,她的容貌本來就有了一點變化,再經(jīng)過刻意修改,基本已經(jīng)不會認(rèn)為現(xiàn)在的薛城就是當(dāng)初梅園救人的那個薛城了。至于舞墨,梅園戰(zhàn)斗那天她陰氣氤氳,根本就沒人看清她的容貌。
李婷開車?yán)Τ俏榛宋枘珌淼揭蛔麨樽现裨返拇笄f園。
“馬家紫竹苑,帝都馬家你們知道吧?”李婷回頭問道,突然覺得薛城跟剛才不一樣了,但具體怎么不一樣了,又說不上來。
“不知道。”理科生薛城對世俗權(quán)謀家族一概不知。
伍凰道:“我知道,我曾經(jīng)騙過一個馬家的旁支弟子,今天沒準(zhǔn)兒能遇上!
遠(yuǎn)遠(yuǎn)望去,紫竹院張燈結(jié)彩、豪車云集。
李婷的車混在來參加婚宴的賓客車隊中,緩緩向前行去,馬家的迎賓引導(dǎo)車輛去停車場泊車。
除非是特別重要的貴賓,大部分車輛都被迎賓引導(dǎo)去附近的一個停車場停車,那個停車場今天也被馬家包了下來。
三人一鬼在停車場停了車子,下車隨著賓客的隊伍向紫竹苑步行。
步行大約一公里,再次返回紫竹苑正門。
門口迎賓雖然在熱情的招呼客人,但外松內(nèi)緊,看似熱熱鬧鬧,其實很謹(jǐn)慎。
門口紅色綢布彩花下掩蓋著類似超市出口的警報器,但是一定比超市的要高級很多了,至少距離很大,好幾米寬的大門,只一邊一個。
李婷取出請?zhí),給了薛城一個,自己拿一個道:“一張請?zhí)荒軒б粋人進(jìn)去,知道你肯定帶伍凰去,我姐把她的請?zhí)冀o我了!
薛城接過請?zhí),心中吐槽:什么是知道我要帶伍凰去,分明你們知道伍凰是渣男懟手,想要帶她進(jìn)去幫忙砸場子。
三人一鬼帶舉著兩張請?zhí)樌M(jìn)入紫竹苑。
她們一進(jìn)紫竹苑,立刻有幾個負(fù)責(zé)接待賓客的馬家年輕人過來迎接。沒辦法,這四位姑娘顏值太高,是登徒子富二代們最喜歡的獵物。
尤其以那個身穿漢服的古典冰山美女最引人注目,眾人第一眼關(guān)注的幾乎都是她。細(xì)看之下,這美女居然沒有化妝。天哪,純天然美女,堪比大熊貓的存在!
第二眼看到是冰山美女旁邊的那個溫婉如三月陽光的美少女,好純凈的女孩子啊,同樣沒有化妝,天哪天哪,居然同時見到兩位不化妝的美女。
第三眼看到的是那個俏麗短發(fā)的嬌小美女,天——哪,居然也沒化妝!
然后再看前邊帶隊的最年長的美女,雖然薄施粉黛,卻也美得嫵媚動人。
馬家的幾個年輕人為成為這隊美女的接待員,劍拔弩張、競爭激烈。
一個在這里負(fù)責(zé)長輩開口指定了其中一個叫馬里諾的年輕男子引導(dǎo)薛城四人,另外幾個年輕人不服氣也只好忍了。
待薛城等人走遠(yuǎn),其中一個不服氣的年輕人還有些憤懣道:“三叔,你為什么便宜馬里諾那個蠢貨?”
三叔嘆口氣道:“真是一群眼里只剩下美色的蠢物,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最年長的美女是誰嗎?”
幾個年輕人陷入思索,很快目光清明起來:“李婷,馬甲諾的前女友!”
前女友前男友什么的,只要出現(xiàn)在婚禮上,那就是砸場子的節(jié)奏,自己若是帶她進(jìn)去,萬一出了什么問題,以馬甲諾那種愛遷怒的性格……幾個年輕人后怕的拍拍胸脯。
薛城幾人跟著馬里諾走向婚禮的舉辦地點,玫瑰園。
馬里諾樂不可支地取出自己的名片,一個個送到四位女子手上:“請多多關(guān)照!
薛城看著手里的名片,馬里諾,郁樁馬術(shù)莊園總裁!半y道馬家是養(yǎng)馬的?”要表演馬術(shù),總要養(yǎng)馬,沒毛。
馬里諾嘴角抽搐,華夏誰不知道傾天權(quán)勢的馬家?這女孩居然認(rèn)為馬家就是養(yǎng)馬的!好吧,看在她年幼的份上,不跟她計較。就算她對馬家不敬,只要對自己投懷入抱,自己一樣寵著她。
“小妹妹,我們馬家可不僅僅養(yǎng)馬,我還養(yǎng)牛、羊、雞、鴨、豬……還有人,半個華夏人都是我們馬家養(yǎng)的!”馬里諾一副傲然之氣,但在四個女孩眼中就是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
李婷冷笑,一群紈绔子弟,半個華夏的人的血汗財富供養(yǎng)你們這群紈绔還差不多!
伍凰一副崇拜的純真眼神望著馬里諾:“哇,你們好厲害啊,你們都拿什么養(yǎng)我們?馬奶嗎?你家的馬產(chǎn)奶量很高嗎?可是我從沒有喝過馬家牌馬奶!”
“嘿嘿嘿——”走在前后賓客都發(fā)出譏諷的笑聲,大家畏懼的是馬家的權(quán)勢,對于馬家子弟的智商,哼——
隨著馬里諾步行十分鐘,期間經(jīng)過各種園林風(fēng)景、奢華屋宇、雕梁畫棟,終于達(dá)到花香撲鼻的玫瑰園。
滿園玫瑰正在怒放,一眼望過去姹紫嫣紅,單這個玫瑰園得有一百多畝,這才是紫竹苑一小部分,在寸土寸金的帝都,馬家的財力可見一斑。
薛城四人被引導(dǎo)至粉紅玫瑰區(qū)域,周圍花圃中深粉、淺粉、淡粉,全是粉色的玫瑰。女孩子們湊到玫瑰旁嗅花香、拍照,女人們被這一叢叢浪漫的玫瑰引誘回到少女時代。瞧,連老奶奶都忍不住要去擁抱玫瑰。
玫瑰,女人天生就戰(zhàn)勝不了的誘惑。就為了這一園的玫瑰,少女們也會忍不住想要嫁入馬家。
當(dāng)然了,能夠嫁入馬家這樣的豪族,豈能是簡單單純的女孩子?
伍凰和舞墨跑進(jìn)玫瑰花從中去快樂了,馬里諾則跟著他第一眼看中的美女舞墨,殷勤地為她介紹各種玫瑰花的品種,帶她參觀各個區(qū)域的不同品種玫瑰。薛城舉著手機(jī)拍了幾張照片。
李婷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鋪著白色桌布的圓桌前,望著滿園人和花,嘴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薛城在李婷旁邊坐下道:“忘了問一下,新郎叫啥?”
李婷努嘴示意看那邊。
薛城看過去,玫瑰園的盡頭,有一座禮臺,上面臨時安裝的高清大屏幕最頂端寫著恭賀馬甲諾與邱夢雅新婚大吉白頭偕老。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著新人婚紗照幻燈片。
呃,馬甲?諾?
薛城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這家人的取名能力了。
“邱夢雅是你閨蜜?”薛城問道。
李婷:“以前的閨蜜!
“邱家比你李家勢力大、或者邱夢雅長得比你……狐貍精?”看前任與閨蜜結(jié)婚,真心非常酸澀,被婚姻背叛過的薛城很能理解李婷此時的心情,所以沒有直接問邱夢雅比李婷長得好看。
李婷嘴角掛著一絲譏諷:“待會兒你自己看吧!”
結(jié)合李婷的表情,薛城基本可以肯定,這個閨蜜無論家世還是長相,都無法與李婷相比,就是這樣一個小三,居然上位成功,薛城也有些好奇。不,她不好奇,或許她知道真相,如李婷所說,一會兒一看便知。
今天的李婷,畫著純真自然的素顏心機(jī)妝,臉蛋兒美得無辜可憐,一系白色衣裙搭配下,如一朵遺世孤立的白蓮花!
但是,薛城心中惋惜,菇?jīng)觯退隳闳绱嗣绹}噠的裝扮,依然是不能打動那個陳世美的馬甲的,就讓大媽幫你一把,既然來了,不放一把火實在不符合薛城如今的性格啦。
讓我想想,怎么膈應(yīng)到小三奸夫**……
十一點,婚禮終于要開始了。
一直靜坐的李婷突然起身,踩著高跟鞋在玫瑰園中轉(zhuǎn)悠起來。薛城當(dāng)然要跟上,同時開啟魔眼觀察,如薛城預(yù)料,馬家果然是整個家族加入了屠仙教,很多胸前戴著男方家迎賓紅色胸花的人身上濁氣濃郁,屬于濁修種子選手,還有出現(xiàn)的幾個濁修則多是與煉氣初期境界相當(dāng)?shù)母碀嵝蕖?br />
前方玫瑰花叢間的路口,走來幾個男子,當(dāng)頭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是今天薛城遇到的第一個根芽境濁修,相當(dāng)于煉氣中期。
正要從路口穿過去的李婷,裙角飄揚(yáng),然后掛在旁邊的一束玫瑰上,所以她沒能順利通過路口,正好攔在要從花叢中的主路經(jīng)過的幾個男子前面。
白禮服男子看到想要從玫瑰上摘下裙角的李婷,先是一愣,然后是很復(fù)雜的表情。復(fù)雜到薛城有點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這家伙對李婷是有感情的。
婚禮當(dāng)天,穿那么正式的白色禮服,這人的身份基本可以確定,新郎。而新郎的表情和眼神流露,明顯對于李婷還是有感情的,所以他與小三新娘的婚禮更加接近薛城的猜測,只等新娘出場,驗明正身啦。
白禮服男子有一瞬間的沖動,要過來幫李婷將裙角從玫瑰刺上摘下來,不過立刻就掩蓋住了。
這邊,李婷久久摘不下裙角,玫瑰漂亮,刺太多。眼看李婷打算用蠻力要將裙角從玫瑰上拉下來,薛城掏出一把水果刀,沖著整顆玫瑰的底部刷的一刀,一束玫瑰跟著李婷的裙角走了。
薛城捏著玫瑰枝,李婷提著裙子,兩人悠然穿過主路,走進(jìn)花叢中。
新郎馬甲諾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從李婷身上移開,繼續(xù)走向禮臺。
在新郎馬甲諾的身邊,有一個穿黑色禮服的帥氣男子,看樣子是伴郎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相當(dāng)于筑基期的濁修!他身上波動的濁氣,比那天用濁蛋傷了薛城的濁修還要強(qiáng)大一點點。
薛城使勁兒收斂自己身上的靈氣,讓自己看起來如同凡人一個,她對師父傳授的斂氣法門很有信心,果然,男子除了當(dāng)成一個美女看她之外,沒有任何別的情緒波動。
兩人走到一個席位上坐下,一邊從玫瑰上摘李婷的裙角,薛城問道:“那個黑色禮服的帥哥是誰?”
李婷瞥了薛城一眼道:“被他迷住了?”
薛城心中‘切’了下,就他那小樣兒,還想迷住守著全宇宙最帥的師父的薛大媽,開神馬星際玩笑!
表面上,薛城笑道:“的確很帥啊,也是馬家的弟子嗎?”
李婷同情地看了薛城一眼:“他是馬家最出色的青年才俊,帝都暗戀他的世家豪門少女無數(shù),你還是節(jié)哀順變吧,馬家的大門不是那么容易進(jìn)的!
“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他叫什么?干什么的?弼馬溫?”
李婷忍不住:“弼馬溫什么鬼?”
“馬家不是養(yǎng)馬的嗎?”
“大姐,您當(dāng)真啊。養(yǎng)馬,開馬術(shù)俱樂部只是馬家旁支那個沒什么用的弟子馬里諾干的,馬石諾怎么可能淪落到養(yǎng)馬的地步,他是馬家新生代的接班人,要掌權(quán)的實力派子弟!崩铈脽o語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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