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忻辰,有話好好說,別這樣一直拉著我。先放開我好不好?被夏大伯和夏大媽看到說不清。” 可是這位霸道的總裁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話,粗魯?shù)睦蛑鴹d子園走去,眼看離夏大伯夏大媽越來越近了,楚雨蘊(yùn)那凌亂的發(fā)絲貼到臉上,急出了一身汗。 “咦!這個女孩子好像很熟悉啊?” “沒錯,是好像在努力見過啊。” 隨著夏大伯夏大媽那“接駕”的腳步,漸漸發(fā)現(xiàn)了匿端,這個女孩子不止是眼熟,而且就在前幾天還見過,還一起在小院吃過飯。 “老伴,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看著這個女孩像小楚啊?” 夏大媽揉了揉眼睛,仔細(xì)定神,接著她張大了嘴巴,這不是楚雨蘊(yùn)又是誰呢? “這怎么可能是小楚啊?別忘了小楚可是有丈夫的人,又怎么能和老板扯上關(guān)系呢?說不定只是長得想象罷了。” “可是我怎么越看越像小楚呢?噓,馬上到眼前了,別多說話惹老板不高興呦!老板,您來了?” 夏大伯的笑容飄過后,將狐疑的眼光轉(zhuǎn)向總裁身邊的這位女孩。那模樣那身高分明就是楚雨蘊(yùn),他極力猜測著她和老板之間的關(guān)系?忽然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許愿樹上的木頭娃娃來,難怪總覺得楚雨蘊(yùn)有些熟悉,原來這些木頭娃娃的輪廓都是照著她來做的! 江明朗的神色正統(tǒng),甚至連點(diǎn)笑容都不帶,對著兩位老人說道:“夏大伯,夏大媽,這位我就不用給你們介紹了,想必您們早已經(jīng)認(rèn)識她了,她就是這個梔子園的女主人。” 夏大伯和夏大媽面面相覷,半天才回過神來,原來這位楚姑娘就是老板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如果早知道是她,那次在農(nóng)莊避雨時就該讓他們見面,這樣楚雨蘊(yùn)就沒有機(jī)會嫁給別人了。 “小楚?女主人?” 楚雨蘊(yùn)的臉燙的就像一塊紅布,聲音低的就像蚊子哼:“夏大伯,夏大媽,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梔子園的主人是他。” 夏大媽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小楚,想不到你就是梔子園的女主人?太好了,以后我們就可以多點(diǎn)時間看你了。來了就多住幾天,我這就去為你們收拾房間啊。” 夏大伯也急忙說道:“老板,小楚,你們這個時間來真是好,現(xiàn)在園里的花開了很多,正是賞花季節(jié)。你們先去游覽游覽,我去回家殺山雞,中午我們好好吃一頓。” 兩位老人知趣的走開,將時間留給了兩位年輕人,當(dāng)楚雨蘊(yùn)抬起頭來的時候,滿目盡是綠意盎然,那一朵朵純白的梔子花燃燒著她的眼簾。 還有那棵許愿樹,上面的風(fēng)鈴隨風(fēng)唱著輕歌,千紙鶴舞動著它小巧的身體。 曾經(jīng)兩度她都在這樹下許過愿,每個愿望都和這個男人有關(guān),這一次不會再是虛幻,因?yàn)樗寄合氲娜苏嬲媲星芯驼驹谒纳磉叀?nbsp; 不可以,她不可以被這個場景所牽制,一秒鐘她也不想多呆,不然她那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就會全部瓦解。 但是她的手被抓的更緊了,逃也逃不掉了。江明朗已經(jīng)將霸道的目光轉(zhuǎn)向她,就像進(jìn)行催眠一樣對她說:“這是我們的梔子園,你難道不想和我在花開花落間度過每一天嗎?雨蘊(yùn),如果你說不想,那你就看著我的眼睛說。” 雖然此情此景此人誘人,但是想起韓于墨那張為復(fù)仇而生的臉,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發(fā)出小小的聲音:“我不想。” “你不想?你真的不想嗎?” “我不想。” “看著我的眼睛說一遍!” “我不想。” “再說一遍!” “我不想不想不想” 當(dāng)她還想去說的時候卻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她的唇瓣被他霸道的嘴唇所覆蓋。剎那間,春風(fēng)吹拂,花葉婆娑,幾片花瓣落下,給他們的發(fā)間肩膀點(diǎn)綴了一層白色。 他們仿佛回到了舊日的梔子林,這個吻纏綿漫長,在花起花落間飄蕩著,就連上空中的白云都靜止不動。 忻辰,如果我們就這樣一直吻著不放開,吻到被梔子花瓣灑滿頭,我們是不是就能一起到白頭? 雨蘊(yùn),即使你滿頭白發(fā),牙齒都掉光了,我也要這樣吻著你,吻到呼吸靜止的那一天。 那些飄飄灑灑的舊時光又飄到了現(xiàn)在,時隔多年,依然是花香人在,只是身份已換。 江明朗低頭望著她,依然是那專有的眼神,那霸道的溫柔。 “雨蘊(yùn),你現(xiàn)在還說要離開我嗎?” 這樣的時刻她無法做到心不亂,她的眼眸中升起了幾許無助:“忻辰,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開你,但是我不能和在一起,因?yàn)槲也荒芎晚n于墨離婚。” “為什么?不是前一天答應(yīng)我好好的嗎?你們彼此都沒有感情,而且韓于墨還經(jīng)常和舊情人藕斷絲連,你為什么突然間不想和他離婚了?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改變了主意?” 關(guān)于韓于墨就是羅天昊的事,她如何能告訴他實(shí)情? “因?yàn)樾贸剑悴灰獑柫撕貌缓茫课艺娴牟荒苷f。” “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不要瞞著我好不好?只要你說出來我就可以幫你解決!” “這件事根本就解決不了,這都是我惹的禍,誰也幫不了我。忻辰,我和韓于墨本來就是夫妻,你就讓我留在他身邊吧。” “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留在聽雨軒,什么都是你惹的禍?你必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不能說,不能說,求求你別逼我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qiáng)你,但我也不會放你走,從此以后,梔子園就是你的家。” “江忻辰,你為什么總是這么霸道?我現(xiàn)在是韓于墨的妻子,我留在這里算什么?” 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楚雨蘊(yùn)粗魯?shù)耐崎_他,準(zhǔn)備強(qiáng)行離去。而他死拽著不放,她干脆拉起他的手腕,一陣狂咬。 即使那么疼他都沒有放手,狂咬者的心比他的傷口還要疼。望著那一片淤血滲出來的血絲,她心疼的大叫:“都出血了,你為什么不躲開?” 他面不改色的回答:“死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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