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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武狂潮 正文 第0144章 又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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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塵神色微變,想到了前段時日,因為奪球賽上克制太一劍勁之法的出現(xiàn),許多勢力不約而同盯上了班銘,之后發(fā)生了血腥屠戮,連天境高手也死去了數(shù)人。

    由此可見,班銘在斷罪之中地位特殊,簡直宛若逆鱗一般,一旦碰觸,必然會遭受斷罪的瘋狂反撲。

    班銘繼續(xù)道:“開門見山地吧,想要我?guī)兔χ尾〔皇遣豢梢裕紫榷苏愕膽B(tài)度,其次要拿出誠意來。”

    寧塵的神色淡漠下來,道:“不知你的誠意是什么?”

    “那要看,你要我?guī)驼l做治療要治的又是什么傷了。”班銘笑得很市儈,像是準備狠宰肥羊的奸商。

    寧塵目光一閃,淡淡道:“你既然和斷罪有牽連,應(yīng)該知道,我父親曾經(jīng)重傷在舒清的手中,勁如蚊蟻,肆掠經(jīng)脈各處,使得我父親至今無法痊愈。”

    班銘心中微微訝異,以為寧塵是想要讓他出手治療其胯下之傷,卻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寧不州求醫(yī)?

    不對!

    班銘陡然醒悟,以寧塵狡猾謹慎的性子,自然不會隨便找個人提自己做治療,所以才會將重傷難治的義父寧不州推出來當試驗品!

    不過話回來,寧不州的傷其實比寧塵的更加嚴重,根據(jù)舒清所,當初寧不州過度催動蛟龍妖丹,進入妖化強行提升戰(zhàn)力,肉身和經(jīng)脈都受到不可修復(fù)的創(chuàng)傷,事后修為半廢,更不用被舒清一記“碎星千旋指”給轟破胸口,重傷昏迷,更是傷上加傷。

    想要將這樣傷勢沉重的寧不州治好,簡直難如登天。

    沒怎么多想,班銘道:“原來是寧閥閥主寧不州?他的傷我可以治,不過,我要兩顆異獸元丹做為診金。”

    寧塵眼瞳一縮,終于忍不住動容,質(zhì)疑道:“你真的能治?而且你應(yīng)該清楚,我父親是被舒清所傷,你出手幫他治傷沒問題嗎?”

    “舒清是舒清,我是我。”班銘不愿意多做解釋,隨口應(yīng)付道。

    然而這話落在寧塵耳中,卻讓他覺得眼前這名少年有點深不可測。

    班銘又道:“倒是你,據(jù)我所知,你跟舒清結(jié)怨很深,這樣大搖大擺地在外晃悠,不怕她來殺你?”

    寧塵淡淡一笑,道:“的確,我和舒清仇深似海,她非殺我不可,不過,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要遵守一些規(guī)則,哪怕舒清的修為已經(jīng)絕頂也同樣如此。上次她到我寧閥展開屠戮,是她唯一能夠向我復(fù)仇的機會,在那之后,除非她能夠先將我?guī)煾笟⑺溃駝t她不會再來找我麻煩。”

    班銘聞言,心頭一動,恍然大悟。

    的確,無論舒清還是陳琛,都是當世的武道最強者,堪稱數(shù)百年前大國之間的核威懾。

    他們?nèi)羰氰F了心要殺什么人,根沒有他們殺不死的人,可正是因為如此,雙方才各自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舒清能夠殺死寧塵,對寧閥造成致命打擊,陳琛也可以豁出一切,屠戮斷罪之人。

    到頭來,雙方都沒有好處。

    與其將局面變得不可收拾,倒不如化繁為簡,將矛盾先轉(zhuǎn)移到他們兩人的私人恩怨上面。

    只要其中一人能夠殺死另外一人,這種相互制衡的局面便會打破,活下來的那人,行事將再無顧忌,要不是斷罪遭受致命打擊,便是寧塵在內(nèi)的許多人授首還債。

    “看來你也知道我?guī)煾甘钦l?”寧塵注意到班銘若有所思的神色,目光深深地道。

    “廢話不要了。”班銘語氣有些淡淡,道:“一句話,兩顆異獸元丹做為診金,我?guī)湍惆褜幉恢莸膫魏茫行校恍欣梗椅乙仁肇浐笾尾 !?br />
    寧塵神色一窒,自從被寧不州收為義子,再也沒有人敢以這樣“不客氣”的語氣跟他話。,按下心中不快,他眉頭微皺道:“兩顆異獸元丹,而且還要先把元丹給你……這要求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過分?”班銘失笑,道:“這也是現(xiàn)在,要是再過一段時間,第二空間跳躍點打開,元丹的價值直接貶低萬倍,到時候再想用區(qū)區(qū)兩顆元丹來請動我,那想也別想了。”

    寧塵皺眉,他雖然承認班銘的很有道理,卻不愿意被后者牽著鼻子走,討價還價道:“一顆。”

    “兩顆,少一顆都免談。”班銘搖搖頭。

    寧塵盯了班銘幾秒,最終點頭,眼中流露一絲無奈:“成交,不過我現(xiàn)在沒有兩顆元丹,需要轉(zhuǎn)圜兩天,兩天之后——”

    “寧兄!財大氣粗的寧兄!”班銘突然揚起聲音叫道。

    寧塵居然被嚇了一嚇,瞪眼看著班銘,不明白這家伙突然激動個什么勁?

    班銘卻眨巴了兩下眼,直勾勾地盯著寧塵的胸口:“我知道你是考察團的幸存者,所以,表面上帶回來的元丹只有九顆,可是你其實自己留下了不少,對吧?比如現(xiàn)在,你外衣內(nèi)口袋里,不有兩顆元丹么?何必要轉(zhuǎn)圜兩天?”

    著他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目光,迎上了寧塵震驚不已的眼神,聳聳肩道:“如果寧兄不相信我,那算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口袋里有兩顆元丹?”寧塵目光死死地盯著班銘,知道他身上有元丹也罷了,竟然還知道元丹藏在他身上的位置,這奇葩了。

    因為通過各種研究之后表明,一般情況下,元丹的結(jié)構(gòu)異常穩(wěn)定,通過儀器無法探知其能量波動,只有被激發(fā)之后,才會爆發(fā)出驚人的能量。

    而他之所以要過兩天,自然是因為不想將身上這兩顆品階頗高的元丹送出去,這兩顆元丹雖然比不得當初那顆奉給寧不州的蛟龍妖丹,卻也沒差太遠,不然也不會被寧塵貼身收藏。

    沒想到,竟然會被班銘一口叫破!

    班銘當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凝聚了陰神,近距離之下對于元丹的存在洞若觀火,甚至知道這是火、金兩種屬性的元丹。

    他只是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然后伸出手掌。

    這一刻,寧塵很想把班銘的笑臉撕碎,然而他最終還是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袋子,從中倒出兩顆彈珠大的圓球,一紅一銀,帶有玻璃般的通透。

    班銘毫不客氣地從寧塵手掌里將兩顆元丹搶走,順手又把那看上去質(zhì)地不俗的袋子給搶奪過來,笑瞇瞇地道:“元丹都送了,別氣這么一個袋子了,到超市購物還送環(huán)保袋呢,對吧?”

    環(huán)保袋?

    寧塵既因為班銘的厚臉皮而無語,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袋子,而是用蛟龍脖子處的軟皮為原料,再以蛟龍筋為膠黏合而成的,拿出去賣,至少也得上千萬。

    他并沒有覺得不舍,一千萬對他來算不得什么,只是對于班銘的厭惡更多了幾分,確切的,是對班銘身上的那股“市井氣”生出能的厭惡。

    這樣的人,豈有資格跟夢研在一起?

    他輕吸口氣道:“元丹你也已經(jīng)拿到手了,那你什么時候能夠給家父治傷?”

    “你剛剛不是等兩天么?我剛好也要兩天時間準備一下,兩天后你再聯(lián)系我吧。”班銘把玩著元丹,漫不經(jīng)心地道:“沒有其他事的話,送我回去吧。”

    哪怕是以寧塵的心機和城府,這時候也仍忍不住眼角一抽,不過忍耐著沒有發(fā)作,沖前排的司機揮了下手,磁浮車當即開始掉頭。

    見班銘將那兩顆元丹收進口袋,寧塵這才有了絲絲肉痛的感覺,因為哪怕過段時日第二空間跳躍點重開,想要得到同樣品級的元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正如班銘猜想的那樣,寧塵是準備拿寧不州當試驗品,如果班銘能夠把寧不州治好,這才會考慮讓其治療自己的“難言之隱”。

    不過……事情如果真的進行到那個階段,不管那時候班銘能不能幫他治好胯下之傷,為了自己乃至寧閥的聲譽,以及為了夕夢研,班銘都只能死!

    所以,哪怕班銘現(xiàn)在要的報酬再多一倍,也僅僅是代為保管而已,到時候通通都會吐回來。

    一念至此,寧塵臉上的笑容不由柔和了一些,轉(zhuǎn)而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班銘,你既然和斷罪有那么深的淵源,是否知道舒清的身邊有一個戴著木面具的男子?”

    咯噔!

    班銘心頭一震,神色忍不住有了細微變化。

    寧塵把握到了這絲變化,眼眸微動,道:“看來你知道些什么?若能如實相告,寧某必有重謝。”

    關(guān)乎深仇大恨,他的語氣和先前相比,難免是多了些許迫切。

    班銘對于這家伙有點同情,估計寧塵做夢都不會想到,傷害了他子孫后代的人,此刻坐在他對面。

    他心中頗有些慶幸,幸虧當時舒清幫助他遮掩了一切氣息,使得寧塵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覺得能夠一招將自己胯下傷到那種程度的,至少也是地境以上的修為,否則很可能會對他產(chǎn)生懷疑。

    故作沉吟,班銘搖頭道:“我倒是知道這么一個人,不過也僅僅知道有這么一個人而已,具體他是什么來歷,恐怕除了舒清沒有誰知道。”

    寧塵不由眉頭微皺,盯了班銘幾秒,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法,至于相信多少,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身是幾句話的功夫而已,所以沒多久,車停了下來,回到了第一軍院校門外。

    “對了,我不想看到唐米和她父親因為之前的事情而受到什么傷害。”班銘在下車之前突然道。

    寧塵聞言嘴角有了一絲譏誚:“看不出你還是個老好人,要不是她父親多嘴,你大概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麻煩。”

    “我應(yīng)該謝謝他們給我介紹了一單好生意才對。”班銘滿臉無所謂,開門走下車。

    寧塵看著班銘下車,揮了下手,磁浮車迅速駛離。

    而走入校門的班銘的神色,卻凝重下來。

    他知道,寧塵對他殺心已定。

    以寧塵的心性,算自己幫他治好了胯下傷勢,他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注定是一個死人,那么再多費唇舌讓他和夕夢研保持距離什么的,已經(jīng)完沒有必要。

    當然,只要舒清還在一日,以及弄清他在斷罪的真實身份之前,寧塵應(yīng)該是不敢下死手的。

    “班銘,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啊?”精神世界中,鬼叔疑惑地問道:“難道真的打算給寧不州和寧塵治傷?”

    “寧不州的傷是可以治的,不過寧塵那邊,能拖則拖。”班銘暗自嘆了一聲:“到底還是欠缺實力啊……看來有些計劃要提前了。”

    “什么計劃?”鬼叔狐疑道。

    班銘驚訝道:“咦?我沒跟你過嗎?我準備等把寧不州的傷治好,去希望星走一趟,看看洋的那個壁畫有什么古怪,看能不能有所收獲……沒辦法,自身實力不足,只能通過外力補之。”

    鬼叔搖頭道:“你將賭注壓在運氣上面,未免太冒險了點?萬一到時候你沒有收獲怎么辦,寧塵可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你。”

    “所以我才要讓寧塵等我兩天啊,好不容易搞到的兩顆元丹,總要派上用場才行。”班銘臉上流露一絲淺笑:“到這個,鬼叔,可能又要麻煩你了。”

    精神世界中,鬼叔面露愕然。

    ……

    當班銘回到宿舍的時候,感應(yīng)到隔壁的宿舍中,不光有夕夢研,連唐米也在,抓了抓腦袋,按了一下夕夢研宿舍的感應(yīng)門鈴。

    “回來了?”門一打開,夕夢研臉上笑容柔和,眼眸中流動著欣喜的光彩。

    班銘感覺夕夢研和先前相比似乎有點不一樣了,但具體哪里不一樣卻又不上來。

    這也是他陰神已經(jīng)頗為強大,才敏銳感覺到了夕夢研精神層面上的某些細微變化。

    然而他并不知道夕夢研之前和夕萱之前做過一番交心之談,否則當會明白很多東西。

    “嗯,回來了。”班銘很自然地走進宿舍里,看見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哭紅了眼的唐米,笑著打了聲招呼:“唐米!”

    “班銘!”唐米立刻站了起來,原蒼白的臉色陡然因為激動而紅潤了許多,從之前開始始終被后悔和擔憂弄得緊繃不已的神經(jīng)乍一放松,身子立刻有些搖搖欲墜。

    班銘連忙上前將她扶住,讓她坐下來。

    “嗚嗚嗚……對不起,班銘,對不起……”

    見唐米二話不開哭,從未有過這種經(jīng)驗的班銘頭大的同時又難免手忙腳亂,安慰道:“沒事的,我沒怪你……”

    沒想到這一安慰,唐米哭得更兇了。

    班銘只好求助地看向夕夢研。

    夕夢研嗔了班銘一眼,坐到唐米身旁攬住后者的肩膀,低聲安慰起來。

    一會兒之后,唐米的情緒總算是穩(wěn)定下來,擦干凈了眼淚,起身向班銘十分鄭重地躬身:“班銘,真的很對不起,謝謝你能夠原諒我父親。”

    “沒關(guān)系,其實也不是什么麻煩。”班銘擺擺手,道:“你大概也能猜到,他不過是想讓我?guī)兔o人做治療,不會對我有什么傷害,反而要給我好處。”

    唐米聞言,這才真正松了口氣。

    只有一旁的夕夢研,知道事情肯定沒有班銘的那么簡單。

    眼見班銘平安無事,唐米心中愧疚釋去不少,然而面對班銘,她仍然顯得很不自在,覺得虧欠,很快告辭離去,并且婉拒了夕夢研的相送。

    直到走出宿舍樓,唐米回頭看了一眼,想著班銘和夕夢研正談笑風生,眼中微微黯然。

    因為奪球賽上班銘對自己挺身相救,又因為班銘將她從昏迷中喚醒,且治療好了傷勢,唐米心中對于班銘早已經(jīng)有了許多的好感,可是,眼下出了這檔子事兒,她心中既愧疚又自卑,早先那點兒怦然而起的火苗,仿佛是被一盆冷水澆下,幾乎將熄了。

    這樣的自己,根配不上班銘,也沒有了喜歡他的資格。

    也只有夕夢研那樣出眾的女孩兒,才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吧。

    夕夢研宿舍內(nèi)。

    “又一個。”夕夢研給班銘倒了一杯水,沒頭沒尾地道。

    班銘接過水杯的同時,疑惑道:“什么又一個?”

    “對你死心塌地的人啊。”夕夢研哼著坐了下來,道:“先是楊雅人,現(xiàn)在又是唐米,看不出來,你最近桃花運挺旺的嘛。”

    班銘哭笑不得,楊雅人算了,唐米算個什么事兒?

    “寧塵沒找你麻煩吧?”夕夢研語氣似漫不經(jīng)心地道。

    “跟我剛才的那樣,讓我?guī)兔χ蝹选!卑嚆憮u搖頭,不想讓她擔心。

    “給誰治傷?”

    “寧不州。”

    知道寧不州身份的夕夢研柳眉微微一蹙,道:“寧閥發(fā)生的事我聽了,不過即便你有把握把寧不州治好,事情也會遠比你想的更加復(fù)雜。”

    “怎么?”班銘疑惑地道。

    “因為寧閥不只是寧不州有資格當閥主。”

    僅這一句話,班銘明白了,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他之前的確是沒想到這節(jié)。

    經(jīng)過舒清當初那番屠戮,寧閥內(nèi)高手損失慘重,加上寧不州重傷,難保或者一定會有人趁機而起,彈劾寧不州的閥主之位。

    甚至,連寧塵,也會受到寧閥內(nèi)部的強烈質(zhì)疑,因為舒清會屠戮寧閥的根源,在他這里。

    這么想來,寧塵讓他先給寧不州治傷,倒不僅是出于謹慎考慮,更是關(guān)乎其身在寧閥的處境。

    大樹底下好乘涼,一旦寧不州這棵大樹倒了,哪怕寧塵擁有水屬性九品根骨,在寧閥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不過,既然已經(jīng)跟寧塵定下了協(xié)議,班銘也沒打算反悔,而他也不覺得舒清會因此責怪他。

    因為正如寧塵所,眼下這個局面,最關(guān)鍵之處還是在舒清和陳琛的對決結(jié)果,其他所有,都是旁枝末節(jié)。

    哪怕寧不州和寧塵都傷勢痊愈,只要陳琛一死,舒清還是能夠砍瓜切菜般收拾他們。

    班銘問了一下土神一葉的情況,得知他傷得并不重,已經(jīng)被曹攢等人送往住院樓進行治療,當即放下了心。

    正聊著,班銘的手機忽然響起,接通之后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響起:“你好,班銘是嗎,我是學(xué)院郵件處理中心派送員,有一份包裹已經(jīng)送到了你的宿舍樓下,如果你在的話現(xiàn)在可以下樓來簽收。”

    “快遞?”班銘一愣,他沒記得自己這段時間有在上買東西過,開玩笑地道:“難道是郵件炸彈?”

    “下去看看唄。”夕夢研道:“第一軍院的管理是十分嚴格的,郵件在進入郵件處理中心之前,都會經(jīng)過儀器的掃描檢測,確認不含有炸彈、致命病毒之類的違禁物品,所以應(yīng)該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班銘聳聳肩,跟同樣好奇的夕夢研一起下樓,果然看到了學(xué)院郵件處理中心的車等候著。

    確認身份之后,班銘拿到了自己的包裹,看上去并不大,寫的發(fā)件地址也很籠統(tǒng)。

    “我來幫你拆開!”

    在班銘揣測著包裹里面會是什么的時候,夕夢研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地從班銘手中搶過包裹,眼睛發(fā)亮,隨即手指在封口處一劃,便將封口破開,然后將手伸了進去。

    唰!

    幾樣花花綠綠的東西被夕夢研抓了出來,一下吸引了周圍幾個同樣來領(lǐng)包裹的第一軍院學(xué)生的眼球。

    而班銘看到這幾樣?xùn)|西,則是眼睛一瞪:“這、這是……”

    夕夢研眼神復(fù)雜地看著班銘,充滿了震驚和痛惜。

    因為她手中抓著的,赫然是六七條或純棉或蕾絲的女性內(nèi)衣褲,而且看上去并不是新的,而是被穿過的。

    班銘瞠目結(jié)舌,到底是哪位仇家這么歹毒,用這種陰損的方法來玩我啊?

    也不對,因為正常情況下,他絕對不會當場拆開包裹,而是會拿回宿舍再拆開,只是這樣一來,更加顯得這些女性內(nèi)衣褲的來歷以及用途可疑了!

    班銘現(xiàn)在可謂是名動第一軍院,這時候已經(jīng)有周圍一些人眼神古怪地朝這邊看起來。

    而班銘剛準備解釋自己根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夕夢研又從包裹里拿出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是一個十分鮮艷的紅唇印記,下面寫了一行娟秀的字跡——

    這些應(yīng)該足夠滿足你一陣子了吧,如果不夠的下,下次再找我要哦!

    然后是一個署名為“蘭”的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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