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江元濤慘笑一聲,之前一時激動,如今冷靜下來后現(xiàn)吳明的話不似作假,心下積郁的懊惱幾乎要將他吞沒。
江元濤不知道自己是出門沒看黃歷還是什么,簡直倒霉倒到姥姥家了。
“我再問你一邊,是誰指使干這種事的。”
楊千鈞目光灼灼的盯視著江元濤,雙手揉捏間,出清脆的骨骼碰撞聲。
然而江元濤卻毫不畏懼的迎上了楊千鈞的目光,冷笑一聲:“你別白費心機了,在我這里,你不可能知道任何有用的訊息。”
“真的么?”
聽江元濤這么一,楊千鈞反而平靜了下來,大手一揮,外面直接沖進來兩名軍人,架起江元濤就往外走。
“這該死的家伙,我就不相信他的骨頭有多硬。”
江元濤一走,楊千鈞登時咬牙切齒的道。
“我覺得吧,這家伙骨頭比我們想象中的會硬很多。”
吳明笑著道,之前在江元濤的目光中,吳明看到了一種名為視死如歸的情緒。
這可不像是一個陷入絕境的人所應(yīng)該擁有的。
“走,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楊千鈞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吳明想了想,反正自己下午好像也沒什么事,楊老爺子現(xiàn)在讓三軍總院的醫(yī)生護士看護已經(jīng)完沒有問題,這次來京的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
兩人想外走著,楊千鈞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腦袋:“對了,吳明,杜偉濤被我處理掉了。”
吳明一怔:“處理?”
緊接著,吳明就看到楊千鈞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下吳明腦子反而有些懵。
這對他而言無疑是一件好事。
可吳明一時間卻有些難以接受,強如杜偉濤這般擁有勢力的大人物,能夠一句話就壓的壓的********喘不過氣,這樣的一個人,就這般死了?
“別愣了,走吧。”
拍了拍吳明的肩膀,楊千鈞當(dāng)先一步上了車。
吳明良久才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沉默著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不管怎么,杜偉濤算是自己的一塊心病,如今心病祛除,吳明心下還是蠻痛快的。
“我們這是去哪?”
眼見著前方的道路愈狹窄偏僻,吳明好奇之下問道。
“當(dāng)然是審訊地了。”
楊千鈞一笑,開著吉普七拐八拐進入了一處鄉(xiāng)間道上,最終在一處廢棄的工廠前停了下來。
工廠內(nèi),已經(jīng)隱隱有著慘叫聲傳出。
兩人推開生銹的大門,進入到車間內(nèi),吳明瞳孔微微一縮。
慘,實在是太慘了。
此時的江元濤身上下血跡斑斑,各種各樣在古裝電視劇中才能看到的刑具,以及現(xiàn)下經(jīng)常用到的刑具一應(yīng)俱。
看到楊千鈞來了,負責(zé)拷問的兩人同時停手,轉(zhuǎn)過頭來恭敬的喊了一聲楊少。
“他還沒?”
楊千鈞上下打量了江元濤一眼,皺眉道。
其中一人搖了搖頭,而另一人則是忍不住開口道:“楊少,這家伙是我見過最他娘可怕的硬骨頭,老虎凳也坐了,電棍也撩了,一用都沒有啊。”
楊千鈞眉頭皺起,這個結(jié)果遠遠乎了他的預(yù)料。
江元濤緩緩抬頭,張開嘴,露出滿是鮮血的牙齒,咧嘴笑道:“就這刑也叫酷刑?有意思,老子養(yǎng)蠱蟲的時候,每一次喂養(yǎng)心血都會讓我痛不欲生,相比之下這痛苦又算得了什么?搞笑,還有什么法子都沖著我來!”
“閉嘴!”
負責(zé)刑訊的人一腳踹在江元濤的嘴上,鮮血混合著牙齒被江元濤吐了出來,嘴巴登時腫得老高。
不過看江元濤那架勢,竟然還在笑。
半個時后。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煩死了,我看就算把他打死都夠嗆能問出什么。”
楊千鈞忍不住砸了個杯子,恨恨道。
“嗯,用刑顯然沒什么用了,必須要想其他的辦法。”
吳明了頭道。
“楊少,要不咱們?nèi)フ垈催眠大師?”
瘦高個的審訊中年心翼翼的問道,然而話音剛落,他就挨了一腳:“你丫看看多了吧,這家伙骨頭這么硬,那些只能讓人睡覺的催眠師有毛用。”
“催眠……”
聽到這兩個字眼,吳明的眼睛卻突然間亮了起來:“我有辦法了!”
楊千鈞精神一震:“什么辦法?”
吳明想了想,道:“我知道一張藥方,會作用在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可以讓他短暫的失去對身體的自控權(quán),卻又不會失憶,在這段時間里,我們問什么他就會什么,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楊千鈞聽到居然有這種藥方,早就急不可耐了。
“只不過這藥方我也只是知道,卻沒用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用,而且這藥方有很大的副作用,只能在人體身上持續(xù)五分鐘,過了五分鐘之后,這人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吳明攤了攤手。
醫(yī)圣訣上是這樣記載的,吳明的確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確定這種藥有效果。
楊千鈞聽明白了。
很顯然,吳明的這個方法是有風(fēng)險的。
一旦失敗,意味著線索會徹底斷掉。
而若是成功了,也會不費吹灰之力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權(quán)衡利弊,楊千鈞最終咬咬牙,神色果決的道:“媽的不管了,反正繼續(xù)這樣審也審不出什么,吳明,藥方拿來,我相信你!”
吳明嘴角一抽,苦笑道:“你這樣我壓力好大。”
“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聽楊千鈞這么,吳明也就只能將藥方寫出來了。
隨口吩咐一個人去抓藥,另一個人則是被派去買藥罐。
這段時間,楊千鈞和江元濤倆人大眼瞪眼算是對上了,楊千鈞時不時就伸手指頭在江元濤身上的傷口戳兩下,江元濤疼的齜牙咧嘴,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楊千鈞怕是已經(jīng)被殺幾百次了。
楊千鈞的人辦事效率還是相當(dāng)快的,半個時候,買藥罐的就已經(jīng)回來了,又過了一會,負責(zé)賣藥的也拎著大包包趕回了場子。
吳明也不避諱,就把藥罐放在江元濤面前,當(dāng)著江元濤的面開始熬藥。
“這是什么東西?”
看著一臉淡然的吳明,江元濤似乎意識到了不妙。
“毒藥。”
吳明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
江元濤面色一變,咬咬牙道:“毒藥就毒藥,老子這輩子還沒喝過,正好嘗嘗!”
“嗯,這毒藥的效果跟你的蠱蟲有些類似,你放心,不會讓你馬上死的。”
楊千鈞在一旁無情補刀。
果不其然,當(dāng)楊千鈞完后,江元濤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吳明看到這一幕有些好笑,別是楊千鈞,就連他都不知道江元濤的那幾個蠱蟲都有什么能力,不過以江元濤現(xiàn)在的心態(tài)顯然已經(jīng)沒辦法做出冷靜判斷了,聽到這話后,身體登時如同篩糠一般輕輕顫抖起來。
一個時過后,吳明看了下藥罐,輕笑一聲:“起鍋。”
用濕布抓住藥罐旁,拿起一個大茶碗,吳明開始往里面倒藥。
漆黑如墨的藥汁飄散著一股詭異的味道,光是看上去就給人一種頗為恐怖的感覺。
而江元濤這個時候終于心態(tài)崩潰,失聲大叫起來:“有種就直接殺了我,王八蛋!”
看到這一幕,吳明和楊千鈞對視一眼,從這貨的表情兩人已經(jīng)猜到那些蠱蟲到底有多恐怖了。
“呵呵,就不殺你,就給你灌藥,來給我按住了!”
楊千鈞冷笑一聲,直接從吳明手中拿過藥碗,向江元濤走去。
楊千鈞的兩個手下一左一右把江元濤按住,可江元濤這個時候爆出來的力量卻出奇的驚人。
吳明見狀,眉頭微皺,走上前去在江元濤身上輕輕一。
嘎!
江元濤瞬間就不動了。
一旁的楊千鈞原還苦惱怎么把這藥給喂下去,看到這一幕眼睛登時露出惡狼般的目光:“吳明,你這手段可以啊,能不能教教我?”
吳明笑著道:“想學(xué)可以,不過至少需要幾年時間先溫養(yǎng)氣功,什么時候能感應(yīng)到氣了,什么時候才能用。”
吳明這話倒不是危言聳聽,藥神鎖的確是需要靈力才能施展的,哪怕只有一絲也可以。
就連吳明自己都不是一朝一夕才修習(xí)成功的靈力,楊千鈞更不用了。
“那還是算了。”
楊千鈞有些蛋疼,雖然吳明沒具體幾年,但在他看來,以自己的定立怕是堅持不下來。
“來,張嘴。”
楊千鈞有些粗暴的掰開江元濤的嘴巴,而此時的江元濤卻沒沒有半反抗之力,眼眶凸起,神色間遍布驚恐。
咕咚咕咚。
滾燙的藥汁順著喉嚨滑入江元濤的腹中,隨著碗里的藥汁逐漸見底,江元濤的瞳孔也逐漸開始渙散。
隨手把碗扔到一邊,楊千鈞開始觀察江元濤的狀態(tài)。
此時的江元濤雙目呆滯,就連楊千鈞給了他一巴掌都恍若未聞。
“現(xiàn)在就可以了,問吧。”
吳明上前看了一下,道。
楊千鈞早已迫不及待,直接問出了之前問過無數(shù)遍的問題。
江元濤一開始還沒有話,就在楊千鈞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江元濤突然張嘴,出了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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