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所的大門猛地被從外面推開,一個身穿鎏金鋼甲的身影沖了進來,還沒站定便大叫了起來:“將軍!風暴斗篷退了!”
眾將官定眼一看,現(xiàn)是在前線督戰(zhàn)的瑞姬總督之后,才有心思回憶剛剛?cè)鸺Ш霸挼膬?nèi)容,頓時整個指揮所都炸了鍋。?
“終于打退了!”一名老將感慨一聲,腿一軟便跌坐在了凳子上。
“是啊!”一名將應(yīng)和一聲,卻是什么話也不出來。
就在一眾將領(lǐng)紛紛感嘆的時候,站在位的圖留斯卻是接過了瑞姬手中的戰(zhàn)報,默默看了起來。
如今內(nèi)戰(zhàn)已經(jīng)打了三個多月了,從天氣剛剛回暖的初種月(三月),一直打到了如今的年中月(六月)月底,不僅天氣來熱,而且整場戰(zhàn)爭也來火爆,一點也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
而且就在半個月前,那群風暴斗篷也不知道了什么瘋,竟然毫不顧忌損失的玩了一出兵出擊,愣是憑著兵力上的優(yōu)勢,將帝**隊打退了三里,差點將帝國將領(lǐng)的指揮所都一鍋端了。
這也是為何一聽到風暴斗篷退兵之后,一眾帝國的將領(lǐng)會如此失態(tài)的原因了,這場戰(zhàn)役都打了三天了,所有的士兵都被派上了前線,誰知道那風暴斗篷的軍隊會不會突然突破戰(zhàn)線,一路沖殺到指揮所,將他們這些將軍統(tǒng)統(tǒng)給綁了回去。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情況似乎還是他們帝**隊稍稍占優(yōu),要不然,主動退兵的就不是風暴斗篷,而是他們這些帝國的將領(lǐng)了。
這也多虧了前一陣,雪漫方面的軍隊也加入了戰(zhàn)斗,雖然不是數(shù)出動,但也將風暴斗篷的很大一部分力量給拖了過去,這才勉強平衡了局勢。
不過……
“巴爾古夫這個混蛋!”圖留斯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指了指剛剛送上來的戰(zhàn)報:“整整打了三天,他雪漫的軍隊竟然一個人沒死?而且就連跟霍格納德對陣的石拳加爾瑪,手下的士兵也一個沒死?回去的時候竟然還是排著隊走的?!”
“這兩個家伙,是在喝茶聊天嗎?!”
聽著圖留斯不斷的咆哮聲,下面的一群將領(lǐng)們也紛紛止住了笑容,一個個神色怪異,他們也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份戰(zhàn)報,雪漫方面的軍隊,劃水是在是劃的太明顯了!
“不過……那個霍格納德,至少是幫咱牽制住了一部分敵人不是?”
瑞姬總督了一句,卻又讓圖留斯一陣氣悶,從這方面上,雪漫方面還真是做的讓他沒法挑毛病!
實際上,這次統(tǒng)兵的霍格納德,不僅是劃水劃的很過分,而且還有更過分的,若是讓圖留斯知道了這貨到底在戰(zhàn)場上做了什么,不定會直接棄了對面的風暴斗篷大軍,一路帶兵殺上雪漫的營地去!
“阿嚏!哪個鱉孫在叨念老子?”
雪漫的營地中,霍格納德醉醺醺的罵了一句,卻沒聽到手下將領(lǐng)的回應(yīng),抬眼一掃,才現(xiàn)原或坐或立的將領(lǐng)們,都趴在了地上打起了鼾。
“嘿!一群兔崽子,還不如拿加爾瑪能喝!”
霍格納德笑罵了一句,這次來的是些年輕的將領(lǐng),若是放到今天,那就是高級軍事學院的學生,主要是來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一下氣氛,熟悉依稀環(huán)境和指揮流程的。
單從這一點上,便看得出雪漫的態(tài)度了。
不過,雪漫方面的態(tài)度曖昧已經(jīng)是眾所周知的了,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是,這次帶兵前來助陣的霍格納德,竟然會在戰(zhàn)場上跟風暴斗篷的石拳加爾瑪喝起了酒!
風暴斗篷的指揮所里,加爾瑪將這幾天的經(jīng)歷了一遍之后,別是一眾將領(lǐng)了,就連烏弗瑞克都苦笑了起來:“巴爾古夫啊巴爾古夫,你可真是派了個奇葩過來啊!”
原來,就在三天前的早晨,加爾瑪帶著一群精銳來到雪漫軍隊的針前,帶著戰(zhàn)死的決心叫陣的時候,卻現(xiàn)對面那個大塊頭卻一點戰(zhàn)意都沒有。
加爾瑪頓時就感覺不對勁,上前幾步叫罵道:“霍格納德!你子到底打不打?!”
“打個屁!”
霍格納德回了一句,連兵器都沒帶,直愣愣的就來到了加爾瑪?shù)纳砬埃骸按蚴裁创颍此榔椿畹模屇侨弘s碎看笑話嗎?”
“雜碎?”
加爾瑪愣了愣,一向腦子不好使的他,還以為霍格納德是在圖留斯,當即也罵了起來,不過剛罵了兩句便被霍格納德攔住了。
只見那霍格納德面色尷尬:“加爾瑪,咱倆好歹也認識這么久了,要不然,一起喝個酒?”
“喝酒?”加爾瑪眼睛一亮,不過隨即又苦起了臉,指了指打得正歡的帝國和風暴斗篷的軍隊:“不過,那兩邊怎么交代?”
“交代?”霍格納德?lián)狭藫项^,兩手一拍:“有了!咱們也打不就是了!”
“咱們也打?”
加爾瑪又愣住了,不過聽了霍格納德的解釋之后,頓時笑出了聲:“還是你聰明!”
于是乎,短短半個時之后,兩群士兵們便架好了擂臺,擺好了桌椅,一桶桶蜜酒搬了上來,還有幾個好事的家伙寫了個橫幅:第一屆雪漫、東境士兵交流大賽!
當然,這橫幅剛一掛起來就被摘掉了,幾個始作俑者也被打了幾十大板,廢話,都了是來劃水的了,自然不能留下證據(jù)。
于是乎,這場浩大的擂臺賽就這么拉開了帷幕,以霍格納德和加爾瑪·石拳為的一眾將領(lǐng)們,更是連醉了三天,也就是帝**隊和風暴斗篷打得太激烈,外加這倆二貨選的位置也有些偏僻,要不然,別是圖留斯了,烏弗瑞克都能過來收拾加爾瑪一頓!
人家劃水,你也劃水?就不會偷偷調(diào)些士兵過來助陣嗎?!
不過現(xiàn)在什么都晚了,聽了加爾瑪?shù)膮R報之后,烏弗瑞克也并沒有懲罰這個二貨,揮了揮手便讓一群將領(lǐng)離開了。
等到一群將領(lǐng)部離開之后,烏弗瑞克才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雜碎?原來如此,巴爾古夫,你果然還是當初的那個家伙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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