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俠南宮云是吧。”
沒等天羽飛云說出來,白興已經(jīng)搶先一步說出了,天羽飛云要求幫忙找的人,接著說:“這事情已經(jīng)在安排了,相信很快你們就能見面。”
天羽飛云聽到后,頓時大喜,道了謝后,還是追問:“那么晚輩什么時候能見到情俠南宮云前輩?”
“快則兩天,慢則五天左右吧。”
接下來,白興又跟天羽飛云聊了一些,關(guān)于天羽飛云“穿越”到萬年前樓蘭的事情。
天羽飛云也是如實道出,畢竟對白興心懷感激。
要知道無盡沙漠可不且危機重重,要在無盡沙漠找一個人更是難于登天的事情。
在后面內(nèi)室中的白衣教法和風(fēng)吹雪也一直在聽著。
“他沒有承傳到十六夜斬決,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風(fēng)吹雪看著白衣教法說。
帶著面具的白衣教法卻遲疑了一下,說:“沒有承傳到十六夜斬決,那么他夢回樓蘭,到底是為什么?”
“你是不是擔(dān)心得太多了?”風(fēng)吹雪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十六夜斬決”并非其他。
白衣教法也無法想通這一點,但是在白衣教法心中要留了個心眼。
正當(dāng)白興跟天羽飛云還在聊著萬年前樓蘭的事情,一名圣教秘衛(wèi)快速走了進來,向白興稟報:“報,教老大人,南宮云大人已經(jīng)抵達樓蘭,正向圣教這邊過來。”
“哦?”白興頗為動容地站了起來,接著問:“情俠南宮云怎么回來得如此之快?”
“這不是因為你們給我找了給對班,所以我就提前一天趕了回來。”
白興話剛問完,從大廳外一把洪亮的聲音傳了進來。
天羽飛云也激動地站了起來,向大廳外看去。
看到一名高大強壯,劍眉鷹目,一副為威風(fēng)凜凜姿態(tài),渾身散發(fā)著一股讓人倍感親切的魅力,大廳的大門距離白興他們這邊約莫三十步左右的距離,這名男子僅用兩三步的動作已經(jīng)走到了白興身前。
“這么算來,我們又有一年時間沒見了。”白興笑著說道。
情俠南宮云應(yīng)了一聲:“還是多得你們,不然我得幾年才能回來一次。”
沒等天羽飛云開口,情俠南宮云回過身看著天羽飛云笑道:“你就是天羽飛云吧!”
“晚輩正是天羽飛云,拜見”
“我從來不在乎這些,重要的是心。”情俠南宮云直接打斷了天羽飛云的話,而且還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拖住了,要行禮的天羽飛云。
天羽飛云更是感到震撼不已,情俠南宮云身上流露出來的力量,他竟無法察覺到分毫,更別提是看出情俠南宮云的實力了。
天羽飛云更是找不到形容詞來表達情俠南宮云的實力,說深不可測,那又是深得跟無底深淵一般,凝視太久整個人都會被吸進去,無法自拔。
天羽飛云迅速收了收心神,還沒來得及開口,卻又聽到情俠南宮云的聲音。
情俠南宮云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一旁的階級上,完全不拘小節(jié),朗聲說:“我知道你要問復(fù)活你的妻子,這是一個選擇題,有快的方式,也有慢的方式,你要選哪一個?”
“真真的可以復(fù)活?”天羽飛云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不單單是聲音,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
“不能復(fù)活,我就不會跟你說了。”
“快的。”天羽飛云毫不猶豫地說。
情俠南宮云爽快一笑,說:“那就殺,去找一個叫彼岸村的地方,把里面的村民全部殺光”
聽到情俠南宮云這話,天羽飛云如遭雷劈一般,剛要說什么,卻被情俠南宮云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情俠南宮云繼續(xù)說:“把彼岸村村民全部殺死后,彼岸村村民的鮮血會自動流淌到我村中央的雕像之下,然后就會開啟通往鬼界的大門,鬼界換個說法就是地府一樣,但在游戲里,就叫鬼界,鬼界里面有死去的靈魂等待著輪回轉(zhuǎn)世,只要你妻子的身軀完好無損的保存著,找到她的靈魂,念出咒文,就可以令其回到身體里面,從而完成復(fù)活的儀式,聽懂了沒有?還有沒有要問的?抱歉我時間有點趕。”
聽著情俠南宮云一口氣說了那么多,天羽飛云霎時間有點消化不良。
殺光殺光彼岸村所有的村民,要知道守護彼岸村的可是他的小師弟攬風(fēng)對月,和假面殺手的有一眾強者,還有還有自己的師伯曹卓!
猛然間,天羽飛云想到了什么,看著情俠南宮云問:“南宮云前輩,彼岸村村中央是你的雕像,你曾經(jīng)也守護過彼岸村,而沒有屠殺彼岸村,你又是怎么復(fù)活你心愛之人的?”
“問得好。”情俠南宮云笑著站了起來,一邊往門外走去一邊說:“我一個人都沒有殺,在那里守了二十年的時間,用我守護的代價換取她快速輪回的資格。”
踏出門口的時候,情俠南宮云又笑著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沒有問,咒文!相信你在醒來的時候應(yīng)該聽過,輪回過客,安能不歸”
說完這一句后,情俠南宮云徹底消失不見蹤影。
天羽飛云當(dāng)場愣住在哪里,因為他必須要做出一個抉擇,快還是慢?
天羽飛云沉睡了兩年之多,情俠南宮云近年來能一年回來一次,自然知道天羽飛云的情況。
白興看著在深思的天羽飛云眉頭微微一皺,大聲說:“情俠南宮云他這是急著回去見他的妻子,要知道分別了二十年的光陰,情俠南宮云又守著還在襁褓中的妻子,直至長大成人,這時光可不短。”
“襁褓?嬰兒?”天羽飛云一驚回頭看著白興,瞬間有些明白了什么。
白興點了下頭,說:“那當(dāng)然,輪回轉(zhuǎn)世不就是重生,投胎轉(zhuǎn)世啊!”
“這這”天羽飛云霎時間有些抉擇不定。
腦海中卻有一把聲音不停地響起來:殺,殺光他們,從鬼界救出冰韻,殺
冰韻為你受了那么多苦,身體被冰封,你難道要舍棄她嗎?
冰韻
聲音不停在天羽飛云的腦海里面轟炸著,一下子天羽飛云的雙眼有些泛紅了起來,顯然是入魔形態(tài)的初期狀態(tài)。
雙眼泛紅的天羽飛云牙關(guān)緊咬,聲音越來越大:“殺,殺,殺,殺,殺,殺,殺”
在內(nèi)室的風(fēng)吹雪聽到天羽飛云瘋癲狀的聲音,不由得擔(dān)心了起來說:“他這樣沒問題吧?”
“有什么問題,這都多得你的老相好相助。”白衣教法淡然說。
風(fēng)吹雪瞬間一愣,有些出神,輕聲脫口而出:“星恒!”
星恒,李星恒,樓蘭皇族王爺,“寒光魔刀”!
天羽飛云的腦海里不但有無數(shù)聲音在轟炸著,還有那往往的一幕幕,為了復(fù)活冰韻,他做出了很多犧牲,自己的兄弟們也為他犧牲了很多。
要真等上那么長時間的話,就算自己同意,自己那些兄弟們也不會同意。
白衣教法把事情交代給了風(fēng)吹雪還有白興后,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樓蘭,他要去安排下一步的步驟,計劃進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容有任何偏差,不然一切都會玩完的。
情俠南宮云在樓蘭最北邊的沙漠中,一直擔(dān)當(dāng)一名大將的角色,不過情俠南宮云卻不接受任何職位,因此樓蘭將士們都尊稱其為“南宮云大人”。
情俠南宮云能在一年中偶爾放假幾天回來,也是多得白衣教法帶回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大家都不陌生,那就是虎座飛衛(wèi)。
虎座飛衛(wèi)在守衛(wèi)沙漠的戰(zhàn)斗中,也是功不可沒,大大的減輕了情俠南宮云的負擔(dān),以至于情俠南宮云一年中有幾天休假的時間,回來跟他妻子一聚。
至于,虎座飛衛(wèi)就沒有這個待遇,他必須要無時無刻守在沙漠邊緣處,因為敵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fā)起進攻。
虎座飛衛(wèi)也是認命了,他天義門已經(jīng)落敗,完全沒有可能再次崛起的機會。
就算虎座飛衛(wèi)想要崛起,重振天義門昔日風(fēng)光,也是不可能的了,因為沒有人會同意,天隱教更是第一個不會同意的存在。
倒不如在這里征戰(zhàn)廝殺,還要來得快意恩仇。
何況,虎座飛衛(wèi)覺得在沙漠這里戰(zhàn)斗,還有那么一絲復(fù)起的機會,用戰(zhàn)功來抵消自己的罪孽,用戰(zhàn)功來換取軍職。
沒多久,天羽飛云在樓蘭中等來了嫌疑人,他的一班兄弟們。
經(jīng)過天羽飛云簡單的講述后,以嫌疑人為主提議“殺”。
向天唱首歌卻猶豫地說出自己的顧慮:“守在彼岸村的可是假面殺手,里面有飛云你的師伯和師弟吧。”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想必曹卓前輩和拳神不會為了一群這么不近人情吧。”逍遙一劍。
“那還有假面殺手那群人,他們實力可不弱。”南宮焱提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
聽著眾說紛紛,嫌疑人發(fā)現(xiàn)天羽飛云雙眼流露出猶豫之色,眉頭不由得一皺說:“輪回天弒本來是要跟我們一起來樓蘭的,不過他每一個月都會去看一下冰韻,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趕回西涼州域中,從他傳回來的消息”
“冰韻還好吧?”天羽飛云神態(tài)憂傷地問。
嫌疑人搖了搖頭,說:“時間越來越長,對冰韻的身體很不利,即便龍虎山靈氣充沛,時間一長恐怕冰韻的身體將永遠無法離開玉清冰棺,一旦離開唯恐一碰消散。”
“什么?”天羽飛云憂傷的神情再次加重了幾分,整個人愣愣出神站了起來,往外走了過去。
“飛云,殺吧。”向天唱首歌也知道事情已經(jīng)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只能舍身陪兄弟去闖一闖。
嫌疑人也開口說:“飛云,我早已經(jīng)說過,這條路走下去我們雙手必然染滿鮮血。”
“出發(fā),彼岸村。”天羽飛云閉上了雙眼低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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