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武一張臉漲得通紅,他這么多年,大大戰(zhàn)斗數(shù)百場,都沒遇到這種情況,簡直丟人到家。∮,
這囚牛,根不按常理出牌!
白明武一咬牙,突然雙手一滑,沿著方天戟的戟桿沖向了囚牛!
他運轉(zhuǎn)《玄玉心訣》,所有的元氣,灌注在雙腿之上!
他雙腳踢出,直取囚牛的首級!
論腿法,白明武也還算可以。
然而,囚牛只是冷笑一聲,舉起左手的盾牌。
“鐺!”
白明武這一腿,重重的踢在盾牌之上,《玄玉心訣》的元氣爆發(fā)開來,白明武震得雙腿發(fā)麻,可是卻完奈何不了囚牛,那厚重的盾牌,是一面堅不可摧的銅墻鐵壁,隔絕了一切攻擊!
白明武無奈了,用方天戟攻擊囚牛,被囚牛用盾牌擋下,用腿就更是如此了!
擋下白明武的一擊后,囚牛嘴角泛起一個輕微的弧度,他右手一拉方天戟,左手持盾,身體猛然前沖。
盾擊!
“蓬!”
一聲爆響,白明武整個人被囚牛用大盾撞飛了!
他的身體在空中翻轉(zhuǎn)了幾圈后落地,在強大的沖擊力下,他連退十幾步,這才站定身體,體內(nèi)氣血翻涌。
他一手捂著胸口,再看囚牛,對方依舊站在原地,其實這一戰(zhàn),囚牛總共也沒挪動幾步。
白明武被擊飛后,他手中的方天戟,自然就留在了囚牛的手上。
兵器被奪了!
白明武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此時的心情,跟人戰(zhàn)斗,只出了一招,兵器被對方抓住之后。就再也抽不出來,結(jié)果變成了這個樣子。
太憋屈了。
他還有很多招式?jīng)]有用出來,而這些招式,大多要配合方天戟才能施展,沒有了兵器,只憑腿法。他的戰(zhàn)斗力會降一個檔次!
他的空間戒指里,還有一桿品質(zhì)次一些的戰(zhàn)戟。
可是,別用這桿戰(zhàn)戟,自己并不能發(fā)揮出部實力來,關(guān)鍵是,就算抽出這桿戰(zhàn)戟,能保證不再被囚牛奪走一次么?
他好像真的沒有什么好的辦法預(yù)防囚牛奪走兵器,如果再丟一次兵器,那他就真的丟人丟到家了!
站在囚牛面前。白明武進退維谷。
囚牛身武裝,那重甲,那盾牌,他憑拳腳之力,根破不開!
“你的戰(zhàn)戟……還給你!”
囚牛話間,隨意一掂手中的方天戟,接著,他抓著戰(zhàn)戟。身體微微后仰,右腳撐地。左腳抬起。
“喝!”
囚牛狂吼一聲,左腳猛然踏下,右臂抓著方天戟奮力甩出!
“嗖!”
沉重的方天戟,發(fā)出刺耳的尖嘯,音爆聲如同爆炸一般,方天戟就這樣破開空氣。呼嘯著向白明武飛去!
在囚牛的巨力灌注之下,這戰(zhàn)戟的速度,簡直恐怖!
白明武瞳孔收縮,面對這向自己射來的兵器,他卻是……不敢去接!
在方天戟即將擊中白明武的剎那。白明武一咬牙,施展身法閃避開來。
“鐺!”
隨著一聲金屬交擊的巨響,方天戟重重的釘在了神荒臺邊的紫鎢鋼護墻上。
三尺厚的紫鎢鋼墻,因為這一擊而劇烈的一震,連地面都跟著微微一顫!
那方天戟的戟桿,也是震顫不已!
看到這一幕,人們都完不出話來了,囚牛的力量,太恐怖了!
白明武站在臺上,臉一陣青一陣白,這個時候,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難道跑到臺下去拔方天戟出來?
不這有多丟人,關(guān)鍵是拔下了方天戟,他也沒有把握擊敗囚牛,而且囚牛如果趁他拔戟的時候,發(fā)動攻擊呢?
算來算去,白明武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方天戟被囚牛奪走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jīng)輸了。
技不如人!
咬了咬牙,白明武搖頭道:“我認(rèn)輸……”
他不是輸不起的人,打到這種程度,繼續(xù)在擂臺上死撐下去,已經(jīng)沒什么意思了。
“承讓!”
囚牛拱了拱手。
這一戰(zhàn),囚牛勝!
看到白明武黯然走下臺來,費力的拔出了方天戟,人們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描述他們的心情。
這一戰(zhàn)有些離譜了,囚牛的戰(zhàn)斗方式,有些特別,但是卻極為有效,白明武,被囚牛打得完沒脾氣了。
“白明武認(rèn)輸了……地榜排名三千九百多的人,就這么被囚牛打敗了……”
“沒辦法,實力差距大,被奪了兵器,白明武也失去了信心,否則的話,白明武應(yīng)該還能再戰(zhàn)幾個回合。其實,如果到了元基境,武者跟武器的契合度也會提高,就不至于被這樣輕易的奪走兵器了。”
武者到了元基,乃至元基以上的境界后,可以用元氣培育自己的武器,甚至將武器收入丹田之中,慢慢滋養(yǎng)。
這個時候,奪人兵器就不容易了。
但也不是不能奪,如果實力強大,直接用蠻力抹掉對手在武器上烙印的神識,那一樣能奪走。
“這囚牛,跟他打的話,武器一旦被他抓住,直接就沒了,這也太難對付了!”
看著囚牛這一身裝備,很多人都心生一股無力感。
囚牛的手掌,也有鎧甲包裹,就算是刀、劍,他也是照抓不誤!
如果是品質(zhì)差一點的武器,直接被他折斷了都不是沒可能!
除此之外,囚牛防御力極度變態(tài),那身的鎧甲,還有那一面重盾,簡直像是一個厚實的烏龜殼一樣,弱一點的攻擊,對囚牛來就跟撓癢癢似的!
至于囚牛的攻擊力,那也毋庸置疑,單單囚牛最后擲出的方天戟,白明武作為方天戟的主人,都不敢用手去接,那囚牛的攻擊能弱了么?
這樣的對手,防御、攻擊都強,一旦被他抓住兵器,也要完蛋,還怎么對付?
太棘手了!
很多在太阿神城混了兩三年資深試煉者,將自己代入剛才那一戰(zhàn),假想他們跟囚牛對打,結(jié)果卻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上去,也是要輸!
“這一屆的新人,真變態(tài)……現(xiàn)在看來,囚牛和那個楚冉,在一年之內(nèi)沖入前一千已經(jīng)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了!”一個資深試煉者,心情復(fù)雜的道。
而另一個資深試煉者搖頭道:“你十拿九穩(wěn)恐怕有點過了,前一千不是那么好沖的,一千名,基上是元基境試煉者的天下。修為不到元基境,很難立足!而一個新人沖上去,會被老人重點關(guān)注,誰愿意被一個新人騎在頭上?到時候,挑戰(zhàn)的人極多,誰都想拉你下來,想在前一千站穩(wěn)了?難!!”
雖然,話的這個資深試煉者不愿意承認(rèn)囚牛和楚冉在一年內(nèi)穩(wěn)入前一千,可是他也清楚,囚牛和楚冉,絕對是妖孽中妖孽,論潛力,不見得比秦浩天差!
一屆新生中,出現(xiàn)兩個這樣的人物,相當(dāng)少見了!
……
新人排位賽第五天結(jié)束,囚牛和楚冉的亮眼表現(xiàn),很快在太阿神城傳開了,別是新人,就算是在資深試煉者的圈子里,兩人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了。
各大勢力,也開始紛紛關(guān)注囚牛和楚冉,當(dāng)然,想拉攏他們,卻是不可能了,他們都已經(jīng)有自己的家族,將來也注定為家族效力。
而關(guān)于囚牛和楚冉到底誰更強一些,太阿神城的試煉者們卻對此爭論不休。
他們兩人各有支持者,這些支持者們,憑借自己的推斷和臆想,紛紛發(fā)表自己的看法,結(jié)果爭厲害。
如此一來,有些幫會,干脆專門開了賭局,賭囚牛和楚冉,到底誰能得新人第一。
兩人的賠率都很接近,不過楚冉的支持者,還是要稍多一些,一個容貌姣好的少女,怎么都比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更受歡迎。
賭局既然開了,很多幫會把易云也給帶上了。
跟易云比較的,是同樣在第五天比賽中一鳴驚人的古木。
易云和古木兩人,出身接近,實力又同樣的強大,在擂臺上先后爆冷,兩人到底誰更強一些,也激起了不少人的興趣。
……
“哈哈,又開賭局啦!易兄弟,我已經(jīng)押了你贏了。”
吃晚飯的時候,周魁在食堂里找到易云,興奮的道,他可是對易云充滿了信心,認(rèn)為易云贏古木十拿九穩(wěn)。
易云笑了笑,沒有多,他程觀看了第十五天的比賽,古木的確是一個值得關(guān)注的對手,但是比起囚牛和楚冉,古木還差很多。
只有囚牛和楚冉兩人,才讓易云特別關(guān)注,他們兩人,各有自己的特點,楚冉的技巧,囚牛的絕對力量壓制,二人跟其他新人的實力根不在一個檔次上。
“怎么樣,易兄弟,你有沒有買自己贏啊?”
周魁興奮的問道。
易云搖了搖頭,他之前已經(jīng)打聽過了,這次賭局,因為弘道會的前車之鑒,各大幫會都學(xué)乖了,賭注上限只有五百龍鱗符文。
自己對古木,身賠率就不怎么高,再加上太阿神城收的賭局稅很重,根沒什么賺頭,易云根就懶得買了,也只有周魁這樣比較窮的新人,會有興趣賭一下。
“易兄弟,加油啊,雖然這次太阿神城給出的榮耀積分、各種試煉資格,都獎給了第一名,但拿到第三,也有重獎,易兄弟,我看好你!”
周魁興奮的道,等易云拿了新人第三,周魁出去在新人圈子里也可以吹下牛,易云是他兄弟,那也倍兒有面子。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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