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 早餐過后,明姿畫上樓休息了一會兒。
邱少澤帶她去了一家時尚造型工作室。
親自給她挑選了一件黑色的中裙,外罩一件西服,式樣簡單但剪裁合身,線條流暢大方,包裹著她曼妙傲人的身材,高貴優(yōu)雅又不失風(fēng)情。
非常職業(yè)化的裝扮,但是明姿畫穿起來對著鏡子一照,自是有幾分不出的風(fēng)情。
明姿畫又去一樓做了發(fā)型,將她的長發(fā)高高盤起,在額邊留下一段卷發(fā),隨著她的走動微微蕩起弧度,帶著成**人的風(fēng)韻,和自信。
晚上六點半,他們準(zhǔn)時又回到那家六星級大酒店,邱少澤已經(jīng)訂好了包廂。
明姿畫跟邱少澤搭乘電梯上去,剛走出電梯,就看到一個男人被眾人簇擁而來。
筆挺的西裝襯得陸擎之高大的身形優(yōu)雅挺拔,步子快而不亂,透著商人特有的沉斂跟穩(wěn)重。忽明忽暗的光線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一道黑色剪影,令人看不清他的五官,渾身都散發(fā)著爾不凡的貴氣。
明姿畫沒有想到這么巧竟然又遇上他。
正猶豫著要不要打招呼,就聽見她旁邊的邱少澤突然喚了一聲:“陸總!”
明姿畫腳步一頓,有些意外邱少澤竟然認識陸擎之。
不得不抬起頭來,就看到陸擎之已經(jīng)邁著沉穩(wěn)的腳步朝他們走了過來。
“邱少怎么也來F國了?”陸擎之顯然也是認識邱少澤的,低沉的語氣,聲音不清情緒的淡漠。
邱少澤笑著寒暄:“我陪朋友過來見一個客戶,陸總呢?”
“過來談一份收購合同,順便視察分公司。”陸擎之神色淡淡的,波瀾不驚的看了她一眼,像對待陌生人般淡漠而疏離,渾般散發(fā)著一股不近人情冰冷。
邱少澤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陸總,那你忙,我們先過去了。”
完沖陸擎之點了點頭,攬著明姿畫的肩膀,朝他們的包廂走去。
一路上,明姿畫都能感覺到有一道刺眼的光芒,灼燒著她的后背,讓她極其不舒服。
她有意識掙了下邱少澤的手臂,疑惑的開口問道:“少澤,你怎么會認識陸擎之?”
“陸擎之,你不認識嗎?”邱少澤有些出乎意料的看著她,那語氣好像她應(yīng)該早認識陸擎之似的。
“認識啊。”明姿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不過她跟陸擎之不是最近才認識的嗎?而且兩人還是炮友,就連邱少澤都不知道。
邱少澤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正想開口跟她些什么,他們面前的一個包廂的門打開了,一個略胖的身影走了出來。
“少澤,你這子終于想到來F國看我了!”
“大魏,我這不是天天想著你嗎?”邱少澤跟他互捶了下胸口,笑著貧嘴道。
“得了吧你,要不是有事,你還能想得起我!”魏子鶴不滿的,眼尖的瞟到了他身邊的明姿畫:“你那個出高價買我手上絕版布料的人,就是這位美女吧?”
“明姿畫,我的發(fā)!”邱少澤連忙介紹起來:“姿畫,他是魏子鶴,我以前的好哥們,現(xiàn)在在F國混得風(fēng)生水起,也是這次給你提供面料的供貨商。”
“魏老板,你好!”明姿畫臉上堆起笑意,跟魏子鶴握了握手。
魏子鶴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邱少澤,笑意更深了:“行啊,少澤,早就聽聞你身邊有一位紅顏知己,應(yīng)該就是這位大美女吧,你們可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啊,什么時候辦喜酒,別忘了叫上兄弟我!”
明姿畫跟邱少澤尷尬的互視了一眼,也不好再解釋什么,他們從一起長大,一向被圈子里的人視為命定的情侶。
就連邱少澤的父母跟明姿畫的母親林女士都一直堅持是這么認為的。
“沒問題,到時候一定通知你過來喝喜酒,不過這次的貨……”邱少澤嘴角彎起一抹笑意,適時的轉(zhuǎn)移話題。
“你放心,兄弟你難得找我?guī)鸵淮蚊Γ鹘隳莾膳媪系氖虑榘谖疑砩稀_@樣啊,咱們先敘舊,敘完舊再談面料的事情。”魏子鶴拍著胸脯保證,完就攬著邱少澤的脖子,進到包廂里面,湊在他的耳邊一個勁的話。
明姿畫抬步跟了進去。
富麗堂皇的包廂里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除了明姿畫跟邱少澤,還有魏子鶴帶來的一個女秘書,跟一個男助理。
實話,明姿畫不是太喜歡這種酒桌上談生意的模式,平日公司里類似的應(yīng)酬,她都交給了蕭之琳。
蕭之琳八面玲瓏,很擅長應(yīng)付酒桌上的各種狀況,而且她酒量比一般男人都大,明姿畫只見過她喝倒了一桌的男人,還沒見過她喝醉的時候。
只可惜今天蕭之琳不在,這個魏老板是她好不容易托了邱少澤才聯(lián)系上的最后一線希望,她這個“伊語”的真正老板,怎么著也得親自上陣,才能突顯出誠意不是?
魏子鶴不愧是常在酒桌子上談生意的老板,各種能找到的祝酒辭,一杯接一杯的敬明姿畫跟邱少澤。
他帶來的那一男一女,各個都是嘴皮子溜溜的,跟他一起輪番敬酒,她跟邱少澤擋都擋不住。
一開始邱少澤還幫她喝了不少,可是他一個人架不住被對方三個人輪著灌啊,明姿畫擔(dān)心他再這樣喝下去會出事,最后也不讓他幫她擋了,索性跟他一起應(yīng)付那三個人。
這期間,明姿畫的手機連續(xù)響起來好幾次。
明姿畫看都沒看一眼,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掛斷。
為了躲司絕琛,她這幾天根不敢開機上,就連微信聊天軟件也都關(guān)閉了。
今天剛開的機,沒想到又被轟炸了。
“明姐,可是有急事?”魏子鶴也聽到明姿畫的手機一直在響,不由的問。
“沒事,不好意思,打擾到魏老板的雅興了,我自罰一杯。”明姿畫索性再次關(guān)機,主動端起一整杯紅酒,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下。
“明姐,果然好酒量,真不愧是女中豪杰,這么年紀(jì)輕輕就開了這么大一家服裝公司。”魏子鶴笑著恭維她,邊邊示意他的秘書,再次給明姿畫滿上。
明姿畫有些奇怪,雖酒桌上談生意是慣例,可是這魏老板不是邱少澤的哥們嗎?怎么一杯接一杯的找各種借口灌他們的酒?這架勢像是不把他們灌醉了不罷休似的。
“明姐,難得你跟少澤來F國一趟,明天就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帶你們四處去轉(zhuǎn)轉(zhuǎn)。”魏子鶴笑容滿面的。
他都這么了,明姿畫也就不好意思不干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謝謝魏老板的盛情款待了。”明姿畫完,不得不再次拿起酒杯,盡管腦袋已經(jīng)開始暈了,但還是將酒杯送到嘴邊。
正要一飲而盡的時候,邱少澤將她手里的酒杯搶了過去,從座位上站起來。
“大魏,姿畫不能再喝了,這杯酒我替她干了。”
著,邱少澤就準(zhǔn)備抬手一口氣喝掉。
魏子鶴卻攔住了他,笑吟吟地道:“少澤,你要是心疼你女人,替她喝就沒問題,不過,一杯不成,顯示不出你的紳士風(fēng)度,三杯吧!”
完,他帶來的那一男一女已經(jīng)倒好了兩杯酒放到邱少澤的面前了。
邱少澤笑了笑,正要端起來喝的時候,明姿畫卻突然站起來,從他手里拿回她之前的酒杯。
然后,撐著笑臉看著魏子鶴,“魏老板,咱們都是生意人,這一杯和三杯的賬我還是能算得出來的。少澤好心幫我牽這個線,我總不能讓他為難啊!這樣吧,時候也不早了,魏老板也是大忙人,干脆就我們兩把你手上剩下的那半瓶酒分了,我們就把合同給簽了吧!您也知道,我的公司正等著這兩批面料開工呢!”
明姿畫完,魏子鶴頓了一下,瞇眼看了看邱少澤,他也正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她看。
而明姿畫只是一味地笑著等候魏子鶴的回應(yīng),他剛要“好”的時候。
邱少澤拍了拍他端著酒瓶的手,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啦,大魏,玩笑有個度就行了!”
明姿畫看得出來,邱少澤在魏子鶴面前話還是有些分量的,后來,魏子鶴也就沒再為難她,但還是堅持跟邱少澤干了接下來的半瓶酒。
“其實啊,明姐,真不是我魏某有心為難你們,只是我也是受人之托,難做啊。”酒局進行到后半部分,看到明姿畫跟邱少澤喝的都有些高的時候,魏子鶴終于為難的道出實情。
“你受誰之托?”邱少澤雖然喝的是有些多了,但腦袋還算清醒。
“實不相瞞,正是少澤你家老爺子老太太。”魏子鶴苦惱的摸著額頭,一副難辦的樣子:“他們二老為你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大概是想抱孫子想瘋了,他們提前得知你跟明姐要來F國找我,就動用了這邊的關(guān)系,逼我給你們灌酒,好讓你們酒后來個一夜激情,最好明姐馬上就能懷上個一男半女的,他們也好早日給你們把婚事操辦了。”
明姿畫跟邱少澤一聽這話,互視一眼,臉色都忍不住一抽。
不過這確實是邱少澤家的二老會干出來的事情,只是明姿畫不知道這件事她家林女士知不知情,又或者參與了多少。
邱家跟她家是世交,打明姿畫的父母跟邱少澤的父母,就想把兩人撮合成一對了。
兩家人甚至打算在他們十八歲成人后,就直接訂婚,兩年后結(jié)婚領(lǐng)證。
若不是明姿畫跟邱少澤極力的反對,美其名曰他們要先攻讀完學(xué)業(yè),再談婚事,估計兩家的長輩已經(jīng)聯(lián)姻成功了。
他們在國外念同一所大學(xué),也是兩家長輩有心安排的。
明姿畫跟邱少澤從就了解雙方家長的深意,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也自覺把對方當(dāng)成自己未來結(jié)婚對象處著。
可是無奈他們兩人實在不來電,就算在一起,頂多也就是朋友間的感情,完升華不了愛情的程度。
于是明姿畫跟邱少澤私下里達成協(xié)議,他們倆只做父母長輩心目中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但他們私底下只是哥們友誼。
這些年他們在感情上互不干涉,都是各玩各的。
但若是對方有需要,都是無條件的第一時間幫忙。
邱少澤若是被女人纏著煩了,或者想甩掉哪個女人,就會把明姿畫叫過去,充當(dāng)一回他父母正式安排的未婚妻,讓她幫他把那個女人趕走;
同樣的,明姿畫若是被不喜歡的男人追求,或者想甩掉哪個男人,也會把邱少澤叫過去當(dāng)擋箭牌,告訴那些男人,這是她未來老公,父母從定下的,不能更改,男人通常也會知難而退。
就這樣,兩人親密無間的合作了很多年,愛情的火花沒摩擦出來,革命般的友誼倒是來深厚了。
兩家的父母以為他們來默契,是真的戀愛了,都開始操辦起他們的婚事。
但凡見到自己的兒女,第一時間就追問他們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什么時候生孩子。
這也是明姿畫為什么要逃離林女士遠遠的,甚至經(jīng)常不是太想主動給她打電話的主要原因。
林女士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向她透露出她對邱少澤在這個準(zhǔn)女婿的滿意,然后給她下指令,讓她必須盡快跟邱少澤把婚事定下來,也讓雙方父母安心。
此時聽到魏子鶴的話,明姿畫跟邱少澤都感覺到有些頭疼。
“怎么了,你們倆?”魏子鶴看出他們臉色不對勁,不由的問。
“沒事,我們只是有結(jié)婚恐懼癥,所以一直拖著沒辦。”邱少澤揉著額頭,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
“哎,哥們,不是老弟你啊,別人結(jié)婚有恐懼癥,是因為擔(dān)心結(jié)婚對象不好,可是你呢,放著明姐這樣漂亮的未婚妻,你恐懼個屁啊!”魏子鶴一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簡直難以置信的叫道。
后來明姿畫才知道,魏子鶴的妻子,其實也是父母安排下的聯(lián)姻對象,只不過他的妻子除了家世與他相配,長相跟身材那是一點不敢恭維,也難怪他出入各種場合都帶著美艷的秘書。
魏子鶴對邱少澤能有一個門當(dāng)戶對,又漂亮的未婚妻,簡直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羨慕嫉妒恨啊。
所以剛才除了邱家父母的壓力,他私心里也想為難一下他們倆,看看他們是不是有那么的“恩愛”,沒想到邱少澤已經(jīng)喝高成那樣了,還能幫明姿畫擋酒,而明姿畫也不愿意邱少澤為自己喝太多,兩人互相能為對方著想,在他們這樣的圈子里已經(jīng)很難得了。
邱少澤沒有話,似乎是剛剛喝的太多了,這會酒勁上來了。
而明姿畫胃里也有些難受,臉色有些難看。
“你們沒事吧?”魏子鶴瞧著他們這情況,頓時心里有些慌了,連忙命令秘書,叫酒店送兩碗醒酒湯來。
“我這也不是有心的!”魏子鶴著連忙道歉,邱家明家他可都得罪不起啊。
立即跟那個男助理一起,將邱少澤扶到沙發(fā)上躺下,剛要去扶明姿畫。
明姿畫已經(jīng)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快步?jīng)_出包廂。
她腳步虛浮,身形踉蹌,只覺得胃里難受,想要奔去洗手間吐。
沒想到剛走到半路上,猛地被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型給擋住了。
“別擋路!”明姿畫只覺得頭有點昏昏沉沉的,也未顧得上看是誰,只覺得眼前的這男人很礙眼,氣呼呼地伸出手推了推面前的障礙物,紋絲未動,剛想作勢將他一腳踹開。
腰間突然觸出來一雙大手,她的整個身體就忽地懸空了,被人攔腰齊抱,扛在了肩上。
火大呀,這是哪個混蛋,居然如此的野蠻!
明姿畫雙腿“撲騰撲騰”胡亂地拍打著,嘴里嘰嘰咕咕的著一大堆危言聳聽地咒罵:“你快放開我,混蛋,知道姐是誰嗎?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明姿畫一口氣完后,如此的姿勢,讓她的胃里更加的難受。
“嗚嗚,我想吐!放開我!”她胃里跟灼燒似的,現(xiàn)在又晃蕩了幾下,簡直快吐出來了。
“忍著!”陸擎之拍打了一下她的屁屁,直接扛著她走進電梯里。
明姿畫趴在陸擎之的肩膀上晃呀晃,意識更加的模糊了。
電梯直達頂層陸擎之住的總統(tǒng)套房,他一路抱著明姿畫到了房門前,空出手來刷了一下房卡。
一進入房間陸擎之迫不及待將她丟在了入門的沙發(fā)上。
剛一獲得自由,下地的明姿畫,第一時間起身沖進來洗手間里,趴著那馬桶就開始一陣狂吐。
一直吐到什么都吐不出來了,才有些疲軟地站了起來,腦袋依舊很暈沉。
這時候,身后響起來“啪”的一聲。
明姿畫迷迷糊糊的回過頭一看,就見陸擎之背靠著門邊,點燃了一根香煙,一邊抽著一邊沉沉著一張臉看著她。
青色的煙霧頓時彌漫了他深邃而精致的五官,冷然的氣場卻讓人不禁感到有些沒來由的壓力。
“明姿畫,你向來都是這樣談生意的?”只聽到陸擎之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他那深邃的俊臉十分的不好看,倨傲的身姿,有股冷冽之感,深黑色的視線一直凝望在她身上。
“我怎么了?”明姿畫晃了晃暈沉沉的腦袋,勉強睜開眼,瞧了他一眼。
陸擎之漆黑如淵的狹長眸子,深幽的盯向她,硬冷地嗓音,一字一句道:“在生意場上,女人有女人的劣勢,但同時也一定會有自己的優(yōu)勢,你就不懂得利用女人的優(yōu)勢?”
“切,姐愛怎么談生意,你管得著嗎?”明姿畫冷嗤一聲,懶得理他。
她明白陸擎之的意思,在酒桌上,女人完可以發(fā)發(fā)嗲,來回擊男人們的攻勢,或者接受身旁男人的好意,讓他們幫自己擋酒。
可她明姿畫不是那種矯情之人,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她實在不想多麻煩別人,何況邱少澤今晚已經(jīng)幫她擋了大部分的酒了,奈何對方就是另有目的的要將他們灌醉,他們再怎么擋也擋不住啊。
陸擎之眉頭緊鎖,深沉的眸子發(fā)憷的盯在她身上,低低涼涼的嗓音,充滿了輕蔑跟氣憤:“司絕琛呢?他怎么不管你?就讓你一個人出來談生意?”
“他?”明姿畫只覺得好笑,輕挑了一下眉頭:“這關(guān)他什么事?姐賺自己的錢,還輪不到他來管!還有你啊,別站在這里廢話,趕緊去給我倒杯水來,我渴死了!”
“……”陸擎之似乎沒有想到,她喝醉了竟然還命令起他來了,剛毅立體的俊臉變得更加難看,高大挺拔的身子定定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像是一尊完美塑像。
“去啊,我渴死了,要喝水!”明姿畫見他還未動,扯著嗓子又命令了一遍,那語氣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大姐,在指示她家的傭人。
陸擎之的神情沉了又沉,看著她醉的紅撲撲的臉蛋,咬牙切齒道:“明姿畫,你再敢給我喝醉看看,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完不得不彎下腰抱著她就往臥室走去。
就在陸擎之將她放在大床時,明姿畫突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驚奇的喊出聲:“咦,陸擎之,你怎么只有一個鼻子,三張臉……哦,不對,一二三四,五,怎么五張臉了?”
陸擎之看著醉酒后的明姿畫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束手無策的讓她鬧騰,他忿忿的扯了開她的手,將她輕放在床頭,背后墊著墊子,讓她能靠著舒服一點。
“你別亂動,我去倒水!”他不放心的囑咐。
明姿畫也不知道聽沒聽去,嘟噥的嘴唇不知在些什么。
陸擎之轉(zhuǎn)過身去,走到總統(tǒng)套間的廚房里,給她倒了杯開水,剛想再摻點涼水的時候,就聽到明姿畫鬼哭狼嚎地慘叫聲:“啊啊啊……費思爵,你、你這個混蛋,你別過來!”
她突然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一臉的驚懼,拼命揮舞著雙臂。
陸擎之心上一抖,這個妮子還真是會給她整事,急忙放下水杯,朝臥室里走去。
當(dāng)看到明姿畫搖搖晃晃地身子就要從床上栽下去,他更是急忙上前擁住她。
“放開我,放開我,費思爵,你放開我!”明姿畫突然急劇抗議起來,扭動著身子拼命地掙扎,在他懷里不安分的亂動。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