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明姿畫一直被司絕琛纏著。
她已經幫他解決了好幾次了,可是他依然不滿足。
“別停下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什么。”司絕琛附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威脅道。
雖然得到一點緩解的他,終于放開了她的手,可是身體里的熱火馬上又燃燒了起來。
明姿畫不得不繼續動作!
司絕琛滿足的緊緊抱住懷中的女人,那種強烈的感覺從他身體的某一點蔓延到他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都無比的舒暢。
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簡直美妙得要死!
終于,明姿畫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累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她額頭上也已經布滿了密密的汗珠,最后匯聚在一起,順著她嬌嫩的皮膚快速的滴下。
可是司絕琛似乎還不滿足,他再次將她從地上撈起來,壓在他身上繼續**。
“你下去!”明姿畫抗議地動了動,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藥勁還沒有完過!”司絕琛近乎迷戀的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貪婪地回味著。
這味道似乎是從她的皮膚的汗液里散發出來的,聞著讓人格外的心曠神怡,有股蠱惑人心的味道。
還沒等明姿畫過來,司絕琛直接抱著衣衫不整的她,放在沙發上,讓她背對著自己,然后貼上她的翹臀……
……
明姿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陽光通過透明的玻璃窗照**來,灑下一地細碎的金光。
明姿畫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頭頂上精致的天花板,眼底閃過一絲的疑惑,但很快又回過神來。
這里是司宅別墅,司絕琛的主臥。
明姿畫反應過來后,第一件事就是下床沖進洗手間里。
她打開洗手臺的水龍頭,拼命地清洗自己的雙手。
在掌心里倒了大半瓶的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清洗,完了還是覺得殘留著那股腥腥的味道,又用清水一遍遍地洗。
明姿畫在心里不停地詛咒著司絕琛。
那個可惡的殺千刀的男人!
她真想將他千刀萬剮了!
昨天在車內,他雖然沒有對她真正怎么樣,可是卻一直逼她做各種難堪的動作,后來,她終于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至于她是怎么回到司宅別墅的,之后司絕琛有沒有再對她怎么樣,明姿畫都不知道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手,明姿畫好像還覺得不夠干凈似的,又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從頭頂噴灑而下。
明姿畫發現,自己的身上也是各種曖昧的吻痕,在熱水的沖刷后,像一朵朵鮮艷綻開的紅梅。
而且她剛剛下床的時候,自己身上下一絲不掛的。
難不成昨天她暈了以后,司絕琛那混蛋對自己實施了獸行?
明姿畫微微瞇起眸子,她并非那種保守的女人,只是司絕琛真想碰她,是不是得經過她的同意?
而且他們昨天明明好了的,她用手幫他,他怎么能這么不守信用,趁著她暈倒了,就對她強來呢?
明姿畫心里很不爽,關掉花灑,拿白色的浴巾擦干凈自己的身子,然后走出了浴室。
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少奶奶,您醒了嗎?”是司家傭人的聲音。
“嗯。”明姿畫淡淡的應了一聲。
緊接著房門打開了,一個中等身材的年長女傭領著五、六個女傭走了進來。
她們在明姿畫的面前一字排開,手里捧著參湯、衣物、水果,甜點等等東西。
“少奶奶,請問您現在需要用餐嗎?還是等少爺回來,跟他一起用呢?”年長女傭恭敬地詢問。
“不用了,我暫時還不餓。”明姿畫擺了擺手,面無表情的回道。
“那少奶奶要先吃點水果,或者喝碗甜湯嗎?”年長的女傭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繼續詢問著。
“不用。”明姿畫還是搖頭。
“少奶奶,您累不累,我讓她們你揉**捏。”年長女傭完,就命令身邊的那幾個女傭,過去給明姿畫捶背揉肩。
明姿畫纖細的柳眉微微皺了一下,很是詫異這些女傭的殷勤。
她嫁進司家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真正意義上的少奶奶待遇。
一覺醒來,就有傭人把衣服早餐送來面前,還有傭人伺候著按摩。
以前她在這里的時候,基上都是被這些傭人無視的。
看來得不得寵真的很有區別。
之前司絕琛公然帶女人回來,這些個傭人也不把她當回事,心里估計他們少爺遲早要把她換掉,明姿畫在司宅向來都沒什么地位。
今天她們突然對自己改變態度,很顯然是因為昨晚她跟司絕琛發生了什么。
這些傭人都賊精著呢,主人家的一切都默默看在眼里,她們現在認為她正得他們少爺寵,自然要把她當司家少奶奶來對待。
明姿畫冷冷一笑:“我要去換衣服!”
“少奶奶,少爺已經替您準備好了衣服。”年長的女傭示意拿著衣服的那個女傭,把司絕琛特別為她準備的衣服遞過去。
明姿畫并沒有接受,撇了撇唇:“我自己有衣服。”
她才不要穿司絕琛特別為她安排的衣服,她又不是他真的老婆,憑什么穿司氏旗下公司的品牌服裝?
她要穿也穿自己公司“伊語”的啊。
“少奶奶,這恐怕不合適吧?”年長的女傭汗顏,在司宅司絕琛是絕對的權威,沒有人能違背他的意思,這些傭人更是懼怕他。
“沒什么合不合適的,司絕琛要是怪罪下來,由我頂著。”明姿畫回過頭來,對她們道。
幾個女傭互視一眼,仍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猶豫。
“好了,你們別站在這里了,都散了吧!”明姿畫朝她們命令,完邁步走進主臥連著的衣帽間里。
她記得上次司絕琛命人把她的東西都搬來了這里。
明姿畫從衣櫥里取出自己的內衣跟外裙,一襲dr黃色的修身中裙,外面再搭配粉紫色的je≈a;a;je超短披肩外套,更加襯托出她絕佳的身材,看起來性感迷人,嫵媚至極。
明姿畫換上后對著鏡子照了照,自覺得滿意后,這才走了出去,發現那些個女傭只留了一個人還在房間里沒走,其余的人都離開了。
“我問你,昨天是誰送我回來的?”明姿畫拿了瓶自己的指甲油過來,一邊靠在軟沙發上涂抹,一邊慵懶的問。
“是少爺。”那個女傭毫不遲疑地回答。
看來,果然是司絕琛帶她回來的不錯了。
“我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沒穿衣服嗎?”明姿畫接著質問。
女傭聞言,臉頰一片通紅,羞澀的回道:“少爺抱著你回來的時候,你身上裹著少爺的西裝呢。”
“這么昨晚也是你們家少爺給我清洗的身子?”明姿畫挑了挑眉問。
“應該是吧……”女傭著,臉又紅了。
明姿畫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她這個當事人都沒臉紅,這個女傭瞎害羞個什么勁。
“你先下去吧。”明姿畫不耐煩地擺擺手。
“是!”女傭很快就下去了。
明姿畫給自己兩腳兩手都重新涂完指甲油,等晾干了之后,又在梳妝臺前畫了一個明媚的淡妝,這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既然她已經拿到了司絕琛跟費思爵勾結的證據,就沒有再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昨天那一夜,就當是她免費贈送給司絕琛的分手禮物好了。
反正她跟他假結婚了這么久,也一次妻子義務都沒有盡。
昨天她最后盡一次妻子的義務,以后她跟司絕琛各不想干。
等今天出了這個別墅,她就不再是司家少奶奶,以后也不會再回到這里。
她跟司絕琛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了。
趁著這會司絕琛還沒有回來,明姿畫就打算收拾行李離開了。
否則等司絕琛回來以后,她要想再走,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
明姿畫找出她之前搬來司宅時的行李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
好在她在司宅也沒多少東西,很快就收拾好了。
臨走前,她“好心”的在司絕琛的床頭留下一張字條:我走了,再也不見,昨晚就當是免費送你的臨別禮物!
順便將司絕琛之前贈送給她的鉆石黑卡掏出來,壓在這張紙條上,一并還給他。
其實明姿畫的內心是拒絕的,手握著那張黑鉆卡,親了又親,這才忍痛割愛的放下。
好歹這是一張無限額的鉆石黑卡呢。
明姿畫之前的計劃是,在臨走之前,刷爆司絕琛的卡,怎么著也得卷點值錢的東西帶走。
也不枉費她耗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待在司宅里,做這個被打入冷宮又受氣的少奶奶。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啊,昨天她還沒來得及實施這個偉大的計劃,就被司絕琛叫去了豪車上,替他解決需要了。
這個計劃也只能被迫擱淺了,如今也沒有機會再實施了。
明姿畫嘆了口氣,看來自己與這張黑鉆卡果然是沒有緣分吶。
她撅起紅唇,對那張黑卡送了一個不舍的吻。
然后掏出手機,給邱少澤打了個電話,她的車沒開來司宅這邊,現在得讓邱少澤過來接應她。
做完這一切后,明姿畫拖著行李,出了主臥的房門,向著走廊中間的樓梯走去。
很快就有傭人注意到她了,連忙追上來詢問:“少奶奶,您這是要去哪啊?”
“出門!”明姿畫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她原是想離開的,可是現在了,估計等會這些傭人就會把話傳到司絕琛的耳朵里,那她就走不掉了。
“出門去哪兒?”女傭接著追問。
“旅游!”明姿畫邊邊加快了腳步。
“那少爺知道嗎?”那女傭緊跟著她的步子,不依不饒的追問,應該是司絕琛有交代過的。
“他知不知道,我需要跟你匯報嗎?”明姿畫停下腳步,故意端起少奶奶的架子,喝斥那名女傭。
女傭聞言,果然被唬住了,不敢再多問,
明姿畫掏出墨鏡戴上,高揚著下巴,很是神氣地拖著行李下樓。
女傭愣了一會,回過神來,連忙上來幫她搬運行李。
明姿畫也沒有阻攔,看著兩個女傭把她的行李抬下去。
“少奶奶,您最好還是跟周嫂一聲。”女傭想了想還是提醒她。
“笑話,我要去哪兒,還需要跟一個管家報備?”明姿畫冷冷的撇唇。
“可是現在司宅的大門關著,只有周嫂才有鑰匙。”那個女傭不得不硬著頭皮提醒她。
“關了?”明姿畫微微疑惑,以前也不見司宅有這個制度啊。
“你現在去找周嫂,讓她過來給我開門!”明姿畫指著一個女傭命令。
“是,少奶奶。”那名女傭立即去找人了。
明姿畫拖著行李來到司宅大門口,果然發現居然上了鎖。
這時候邱少澤又打來了電話,告訴她他已經在司宅大門外等她了。
明姿畫讓他把車開的遠一點,盡量不要被司宅的傭人發現了,以免他們匯報給司絕琛,以后再找她麻煩。
明姿畫這次離開后,可不想再跟司絕琛這樣的變態,再惹上關系。
“少奶奶,周嫂正在懲罰一個下人,我沒敢上前跟她開口。”女傭回來了,低著頭對她。
明姿畫眉頭微微一皺:“算了,我自己去找她。”
明姿畫讓女傭給她帶路,很快她們就來到周嫂所在的一處花園里。
“啪啪啪!”
明姿畫還沒走近,就聽到幾聲響亮的巴掌聲,然后是周嫂凌厲的喝斥聲。
“給我狠狠地打,不打他漲不了記性,我都了多少遍了,這后院是禁地,沒有少爺的允許,誰都不能入內!”
然后又是幾聲響亮的耳光聲。
明姿畫遠遠的看過去,只見一個男孩,正被司宅里的幾個保鏢架著狠扇耳光。
他一聲也不吭,倔強的站在原地,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他旁邊的一個婦人,明姿畫見過,也是司宅的傭人,但具體什么名字記不清,一直跪在地上求饒。
“周嫂,豆丁還是個孩子,他只是貪玩,一不心誤闖了后院,他什么都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求求你大發慈悲,饒過他吧。”那婦人急紅了眼,不停地給周嫂磕頭。
“阿玲,你在司宅里也不是一兩天了,宅子里的規矩你是清楚的,當初我幫你們母子跟少爺求情,讓他收留你們的時候,都跟你清楚了,絕不能讓你兒子在司宅隨便亂跑,尤其是后院,沒有少爺的命令,誰都不可以進去。”周嫂沉下面色,目光很是嚴肅。
那婦人哭著懇求:“我們清楚,也知道了,下次我一定看緊兒子,絕不會讓他再亂跑了,周嫂我求求你再給我兒子一個機會,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少爺,我求求你了。”
“阿玲,不是我不幫你,只是少爺的脾氣你應該很清楚,若是讓少爺知道我幫你兒子隱瞞,恐怕連我這個管家的位置都保不住。”周嫂皺緊眉頭,表情冷冽。
她也很同情這對母子,可若幫他們隱瞞,無疑是背叛了少爺。
少爺車禍后,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她可不想撞槍口上,更何況別墅里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這件事,她就是有心想要幫他們隱瞞也瞞不住啊。
“這對母子是怎么回事?”明姿畫看到這一幕,疑惑的問身邊的女傭。
“少奶奶,這個阿玲是未婚先育生子,被家人從農村老家里趕出來的,周嫂看他們可憐才收留了他們在司宅工作,阿玲的兒子豆丁平時不愛話,膽子很,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闖進后院的禁地,被看守那的保鏢發現了,逮了出來,現在周嫂正教訓著呢,估計會把他交給少爺處置。”女傭回答道。
未婚先育就要被人從老家農村趕出來,這也太封建了吧,明姿畫不由的皺眉。
再看那婦人一臉滄桑憔悴,兒子也是面黃肌瘦,竟然還要被那些保鏢教訓,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們要把他交給司絕琛處置,一般他會怎么處置?”明姿畫認真的挑眉問。
女傭眼神閃躲,害怕的低下頭,聲音顫抖:“少爺有過命令,誰都不允許靠近后院的禁地,以前但凡走進去的人,就再也沒有出來過,被抓住的后來也下落不明了。”
明姿畫瞇了瞇眼,難怪那婦人會痛哭流涕的磕頭求情,應該是擔憂自己兒子的性命吧。
“那個什么后院禁地,到底是什么地方?為什么司絕琛不允許人進去?”明姿畫忍不住打探道。
以前她住在司宅的時候,周嫂也告誡過她,不要隨便亂走動,更不可以靠近后院。
明姿畫那時候對司宅毫無興趣,再加上司絕琛的變態嗜好,她躲還來不及呢,根沒有心思去管后院的事情。
沒想到今兒個打算走了,卻撞見這樣的一幕。
“不知道!”女傭畏懼的搖頭。
明姿畫估計她一個傭人也不知道,算她白問,她抬腳朝著周嫂跟那對母子所在的地方走去。
“住手,你們放開他!”明姿畫朝那幾個扇男孩的保鏢喝斥。
那兩個保鏢看了明姿畫一眼,似乎并不認識她,并不打算住手。
周嫂在一旁用眼神示意:“她是少奶奶。”
兩個保鏢這才猶豫著放開了男孩,那個婦人立即撲上前,緊張的將兒子護在懷里。
“周嫂,放了他們吧,這件事別告訴司絕琛,畢竟他還是個孩子,什么都不懂。”明姿畫難得的出聲求情。
“可是少奶奶……”周嫂一臉的為難。
明姿畫從包包里掏出皮夾,從里面取出一張卡遞給周嫂:“這里面有些錢,凡事今天知道這件事的人,你取了錢拿給他們封口。”
“少奶奶,這怎么行呢?”周嫂還是猶豫。
“這怎么不行?你是管家,我知道你有辦法的,難道你想我告訴司絕琛,你看管不利?”明姿畫揚起聲音,眼里閃過一絲的凌厲。
周嫂不知怎么的,就被這樣的氣勢震懾住了,點點頭,只能答應下來。
明姿畫又以她要跟朋友出門旅游為借口,讓周嫂幫她開了司宅的大門。
明姿畫拿著行李就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那對母子一直默默的給她送行。
“你們別送了,回去吧。”明姿畫轉過頭來,對她們。
那個婦人牽著兒子一起給她跪下了:“少奶奶,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你的大恩大德,我跟豆丁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你們別跪我。”明姿畫實在受不了他們動不動就下跪,這些個傭人都被司絕琛給奴化了,他真把自己當成土皇帝了?讓這些下人無一不對他又敬又畏的。
“我這里有些錢,你拿著盡快找其他工作,帶兒子出去別家干活吧。”明姿畫嘆了口氣,又從皮包里,把所有的現金都給了他們。
“少奶奶,我們不能要!”阿玲連忙拒絕。
“拿著吧,你不為自己也為了孩子。”明姿畫把錢塞給他們,轉身就離開了。
其實她一想視財如命,發善心的時候,還真的不多。
只是今天的這對母子太可憐了,她才忍不住幫他們一把,何況她今天就要離開了,也只能幫到此。
所以她就給這對母子一些錢,讓他們早早離開司宅,再去尋下一個安身立命之處。
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希望這對母子將來好運吧。
明姿畫拎著行李,走在司宅門前的大道上,走了一段路,就看見邱少澤停在路邊的瑪莎拉蒂。
看到她拎著行李,邱少澤立即下車來幫她把行李提上車。
明姿畫坐上副駕駛,系上安帶。
邱少澤也回到駕駛座上,疑惑的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笑著調侃:“怎么了,離開司宅不舍?”
明姿畫冷擺了他一眼:“我現在終于能擺脫司絕琛,不用跟他繼續演戲下去,開心還來不及呢,有什么不舍的。”
“你這副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開心啊?”邱少澤單手抬起她的下顎,挑著眉頭。
“你懂什么,姐姐我剛才好不容易大發了一下善心,就是這善心嘛,就得捐錢,我這不是肉疼的嘛。”明姿畫鼓起腮幫子,一副郁悶不行的樣子。
她原是要從司宅里卷走一票錢的,怎么現在反倒是自己把錢搭進去了呢。
“誰那么有事,竟然能讓你發善心捐錢?”邱少澤發動車子,驚訝的問道。(8中文8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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