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畫跟邱少澤商量了一番,決定等今天天色暗一些的時候再動身。
有夜色做掩護,他們應該能行動的方便一些。
臨行前,明姿畫特意讓邱少澤親自下廚,他們先飽餐一頓,養(yǎng)足精力。
然后換上一套黑色的裝扮,帶齊需要的工具。
準備好一切后,他們迅速驅(qū)車來到了司宅別墅。
明姿畫根據(jù)她這一年來在司宅別墅的偵查經(jīng)驗,知道別墅的后院有個后門,他們可以從那里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
可是等到她跟邱少澤來到后院一看,那里已經(jīng)被上了鎖了。
“現(xiàn)在怎么辦?難不成我們翻墻進去?”邱少澤瞇了瞇眼眸,語氣慵懶地開口。
明姿畫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旁邊的另一處:“我們可以從那里鉆進去。”
邱少澤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望過去,差點沒炸毛了:“狗洞?你不是吧?要我鉆狗洞?”
“要不你還能有更好的辦法嗎?”明姿畫挑起眉梢問。
“……”邱少澤自然是沒有別的辦法的,他不禁噤聲,只是臉上寫著大大的不情愿。
明姿畫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住得了豪宅,也鉆得了狗洞,方能成大事。邱少爺,請!”
“……”邱少澤額頭上滿是黑線,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未動。
明姿畫笑了笑,先他一步鉆進去了,給他做了一個良好的示范。
邱少澤肯定不能讓她一個人進去啊,只能萬般無奈的陪著她鉆狗洞進去了。
“你看,我們這不是成功潛進來了嘛!”明姿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著對他。
邱少澤嘴角抽搐,言歸正傳的問:“你的那個禁地在哪里?”
“跟我來吧。”明姿畫對他打了個響指。
兩人來到一處偏僻的宅院,在司宅別墅后花園的后方,也是之前那個男孩誤闖的所謂禁地。
這里看上去很荒蕪,但在殘垣斷壁之間見到一些往日遺留下來的殘缺光輝,各種磚雕瓦礫出的精致雕繪無一不體現(xiàn)這里往日的華光,應該是某個奢侈朝代的歷史建筑拆遷后的遺址。
“姿畫,你不是吧?這是你所的司宅禁地?”邱少澤忍不住驚嘆。
環(huán)顧著四周的環(huán)境,如果不是剛從狗洞里鉆進來,他真不敢相信司宅別墅里竟然有這種地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考古的。
“司宅據(jù)是在以前的一個皇宮的遺址上建起來的。”明姿畫淡淡的解釋,她這也是以前在司宅里閑著無聊的時候,聽那些老傭人聊天的時候的。
曾經(jīng)某個朝代的皇帝,因為都城被攻陷,帶著殘兵敗將逃來了s市這一帶,在這里建立了自己的新王朝。
皇宮選址在司宅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
但由于皇帝昏庸,他的新宮殿很快也被攻陷了,于是有了這個遺址。
司宅別墅在建立的時候,盡量保留了原來宮殿的原貌,所以司宅別墅里是極近的奢華,而以前的一些殘垣斷壁,因為具有歷史研究價值,也被遺留了下來。
明姿畫之前還感嘆,沒想到司絕琛一個富商竟然還懂得保護歷史文物,后來聽這里是司宅的禁地,心里便多了幾分好奇。
現(xiàn)在看來司絕琛沒有在這一帶看似荒涼的歷史遺址上,再建造其他的別墅,或者把這塊地拿來他用,這里面肯定是另有文章。
“皇宮?司絕琛還真以為自己是皇帝呢?”邱少澤驚訝的瞪眼,聞言叫道。
明姿畫撇了一下唇:“司家人一直自詡不凡,據(jù)祖輩有皇室血統(tǒng),司絕琛的別墅選址在以前皇帝住的宮殿建起來的,他爸媽住的宅院更是有確鑿證據(jù)是以前王爺府的院落改造的!”
“哇靠,這一家人還真當自己是皇親國戚了!”邱少澤眸色微動,更是吃驚了。
“好了,別廢話了,我們抓緊時間干正事!”明姿畫認真的在四周查看,“這里肯定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沒準有機關(guān)呢,我們分頭尋找一下。”
邱少澤點點頭,也在周圍仔細檢查了起來。
尋了一會,果然讓他發(fā)現(xiàn)有一處是空的,他仔細的敲敲,更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忙開口道:“姿畫,這里果然有機關(guān),你過來看看!”
明姿畫立即走了過來,用白皙的手掌仔細拍擊著,果然聽到的是一片空音,她用手輕輕一扳,一個環(huán)狀的東西顯現(xiàn)出來。
“看來還真是如此!”她微揚著絕美的唇笑道。
明姿畫輕輕一拉,地下竟然顯現(xiàn)出一處地道。
難怪是司宅的禁地,果然不是看上去這般的簡單。
“姿畫,我們這下去?”邱少澤著打算打頭陣先行一步了。
明姿畫揮了揮手,道:“慢著,這地道里要是有機關(guān),怎么辦?”
邱少澤面色凝重:“要不我先下去查探一下情況如何?”
“我的意思是,你留在這里替我把風,我先自己下去。”明姿畫抿了抿唇道。
這地道底下到底有什么,他們都不可知。
若是冒然下去,萬一遇到了什么危險,她自己出事算了,邱少澤可是邱家的接班人,她不想連累朋友。
“姿畫,怎么你也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呢?作為男人,哪有讓女人去涉險,自己袖手旁觀的?”邱少澤搖頭,堅決的不同意:“再我陪你一起下去,萬一有什么事,我們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可是,底下的情況誰也不清楚,我怕……”明姿畫謹慎地提醒。
邱少澤擺擺手,語氣堅決:“是因為底下的危險我們都不清楚,所以我才更加要陪你一塊下去,什么都不用了,我們趕快下去吧,再耽誤時間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完邱少澤先下去了。
明姿畫凝眉望著他的背影,也趕緊跟著下去了。
兩人走過長長地樓梯,來到隱秘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不似一般的地方那么黑暗一片,反而是金碧輝煌,兩邊的墻壁上都是古代的刻畫,腳下踩著的更是大理石金磚,頭頂上亮著古壁燈。
“你之前這里是古代皇宮的遺址,我現(xiàn)在真是相信了。”邱少澤望著四周的環(huán)境,忍不住感嘆。
明姿畫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沒想到之前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司宅果然是根據(jù)古代皇宮改造建成的,這隱秘的地下室,像是地下皇宮里的秘密通道。
“少澤,你這里該不會有寶藏吧?”她低聲問旁邊的邱少澤。
“要真是有寶藏的話,你跟我可發(fā)了。把這些寶藏都卷走,你也甭偷盜什么證據(jù)了,咱們幾輩子都花不完。”邱少澤薄唇一挑,嗓音輕快的笑道。
“那倒是,我都盜到皇室秘密寶藏了,還爭什么家產(chǎn)啊。”明姿畫眼里閃過一道精光,覺得很有道理。
于是接下來兩人的探路,都沉浸在即將發(fā)現(xiàn)寶藏的興奮中。
與此同時,地下室內(nèi)。
一刀疤男子正與一位魁梧壯漢著話:“彪哥,你鐵門里面關(guān)著那是什么人啊?”
彪哥沉著一張臉開口訓斥道:“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要問,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
刀疤男子立刻點頭哈腰道:“是是是,是屬下多嘴!瞧我這張破嘴盡些不該的話。”
“你機靈點,里面那人可是得罪了老板,老板現(xiàn)在氣還沒消呢!你得把人看牢了。”彪哥看也不看他,揚著頭陰森地命令。
“咱們是不是應該多增加點人手,咱們幾個人輪班萬一給人跑了呢?”刀疤男子有些憂慮的道。
“蠢貨!知道這里以前是古代皇宮的舊址嗎?這么重要的地方,當然是少人知道好。何況你知道這個地下室在整個司宅別墅的多深之處嗎?一百五十米!還有一道誰都打不開的防盜門,那可以是世界上最豪華最堅固的秘密鎖,上面有五個鎖芯,光是匹配所有的可能都足夠他們匹配好幾十年以上!只有老板親自來才能打開,他要是想關(guān)住誰,誰插翅難飛!你好好的守住外圍是了!”彪哥皺著眉頭訓斥道。
“那里面被關(guān)起來的人豈不是要餓死了?”刀疤男子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天知道彪哥所的什么密碼鎖,什么固若金湯,堅固無比是什么東西。
“你蠢還真不是一般的蠢!這是你需要關(guān)心的事情嗎?你要做的是把外圍守好,還有你這個碎嘴子,要是再敢胡八道,你知道你會怎么樣?”彪哥惡狠狠地威脅,著拿起手中的木棒,瞬間捏成了粉碎。
刀疤男子嚇得再也不敢吭聲,只得灰溜溜地退到了一邊。
那個叫彪哥的男子一身雄健的肌肉,顯得分外惹眼,渾身散發(fā)出強大的威懾力。
他可不相信有誰會不知死活地來到這里,這里可是司宅的禁地,也是古代皇宮底下寶庫改造的地牢,還真是堅固地一只蚊子也飛不進來。
明姿畫跟邱少澤一路順著秘密通道往前走,倒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所謂的機關(guān),相反十分的寬敞奢華,周圍的一切布置看起來非常精致華貴,幾乎可以肯定是古代皇宮秘密藏寶藏之處。
可是明姿畫不解的是,這里怎么會是司宅的禁地呢?是真的有什么巨大寶藏,還是司絕琛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她跟邱少澤繼續(xù)往前走,九曲十八彎之后,兩人逐漸靠近了中心的外圍。
那彪哥看到了明姿畫的身影后,不禁大驚叫道:“什么人?竟然敢闖入司宅禁地?真是嫌命太長了嗎?”
待他看清楚,是一個身姿窈窕、容顏絕色的美女的時候,他又不禁大笑了起來:“我,這位大美人,你究竟是怎么來這里的呢?這可還真不是你這樣的女子應該來的地方,趕快過來,大爺我?guī)愠鋈ズ猛娴牡胤酵嫒绾危俊?br />
彪哥常年看守著這里,并沒有見過明姿畫,也不知道她是司宅的少奶奶。
“瞎了你的狗眼!”邱少澤走上前來,擋在明姿畫的身前,怒聲喝斥。
彪哥仗著自己身強力壯、身材彪悍也不甘示弱,冷笑著開口道:“又來了一個送死的!”
“誰死誰活還不知道呢!”邱少澤臉色一沉,眼里迸射出凜冽的寒光。
“白臉,你囂張什么?大爺……”他的話還沒有完,邱少澤已經(jīng)出手,將他打暈在地上。
那個刀疤男人還沒看清楚邱少澤的招數(shù),彪哥已經(jīng)倒地了。
“敢叫少爺白臉?這樣的人世界上還真沒有幾個幸存的!”邱少澤俊美的臉上布滿了寒森,嗓音渾厚氣勢十足。
他們這樣的身份,從會被家族里安排,學習一些近身搏擊,各種打斗的招數(shù)。
邱少澤的身手雖然不是頂級,但也是極高的,另外他的槍也玩的很好,幾乎各種手槍都玩。
解決這么幾個嘍啰,真不在他的話下。
彪哥的那些手下們見狀,紛紛退后,根不敢靠近他,雙腿都不住地顫抖,眼里閃過驚恐。
可是是這個暴戾的白臉,竟然見了眼前這個漂亮的妞立刻換了一副嘴臉:“姿畫,你我剛才打的可還行?”
“馬馬虎虎,勉強給你頒發(fā)一個最佳男配角獎。”明姿畫擺擺手,淡淡的道。
“這些個人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一挑十都不在話下,真不知道司絕琛怎么會安排這么多窩囊廢在這里,簡直跟沒有人沒有區(qū)別。”邱少澤根不把這些嘍啰放在眼底,他指著面前早嚇的魂飛魄散的眾人,冷冷地瞇眼:“你們快,這個禁地有什么重要的秘密?”
刀疤男人哆哆嗦嗦的顫聲道:“大爺您饒命呀,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
“少廢話趕快!”邱少澤冷盯著他,冷厲地啟唇。
刀疤男人當即磕頭如搗蒜,“我我,這道鐵門后面其實是一個監(jiān)獄,里面關(guān)押著不知道什么人,聽彪哥他以前狠狠得罪過老板,具體是什么人我們這些人也不知道,只負責看守著,不過這道鐵門不是一般的大門,鐵門有相當嚴密的機關(guān),是一道設(shè)計精密的密碼鎖,有五個鎖芯,光是將所有的組合都嘗試一遍至少需要好幾十年的時間,因為它有三千五百七十八萬種組合,除了老板人知道密碼,其他人沒人知道,也根不可能打開!”
“真夠變態(tài)的!”明姿畫聞言,忍不住撇唇。
難怪看守這個秘密地下室的保鏢,只是一些身手一般的嘍啰,原來重點是在這個鎖上。
這道設(shè)計精密的密碼鎖尋常人根不可能打開,而密碼又只有司絕琛一個人知道,幾乎可以是萬無一失了,鐵門外的這些看守有沒有真的無所謂。
只不過有一點,是她跟邱少澤都沒有想到的,這個隱秘的地下室,原來竟然是一個囚室。
里面到底關(guān)押了什么人?
明姿畫跟邱少澤互視一眼,都很好奇。
“少澤,你有辦法打開嗎?”明姿畫目光緊瞇了一下問道。
邱少澤雖然跟她一樣是個學渣,不過勝在歪門邪道特別的多,這種復雜的密碼問題她是沒轍了,只能看邱少澤有沒有辦法。
“我試試看!”邱少澤眼神一凝暗光波動,走到鐵門的密碼前,開始研究起來。
“這個密碼門可不能輕易嘗試,因為如果一旦密碼輸入錯誤,它會自動鎖定,再也無法打開。”刀疤男人在一旁提醒。
其實他還有重要的一點沒。
這個密碼門一旦輸錯誤密碼,會自動報警,司絕琛那邊會立即收到信息,帶人趕過來。
刀疤男人篤定他們肯定是打不開的,只要冒然嘗試一次,會驚動老板,到時候他們兩個都跑不了。
“那按照你的法,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密碼專家也拿這道密碼門沒有辦法?”明姿畫沒好氣地問道。
“這便是我們老板的精明之處,有了這道密碼鎖,擅闖者算是把我們看守的人都殺了,也進不去!”刀疤男人得意洋洋。
明姿畫聽到他這么一,更加好奇這密碼門后面隱藏了什么秘密。
該不會這些看守所的監(jiān)獄只是一個幌子,她真正想要的證據(jù)藏在里面吧。
“少澤,你有幾成把握?”明姿畫瞇眼望向邱少澤,問道。
“沒問題!”邱少澤一番研究之后,自信滿滿的。
“你真的可以嗎?”明姿畫有些不可置信,畢竟開這道門難度之高。
那些看守之人也是不可置信。
“白臉,你不要吹牛啊?”
邱少澤懶得理會那些人,徑直戴上特制的眼鏡,他拿眸光淡掃,立刻看出了門鎖上留下的密碼痕跡。
“這個可真不能碰,你們要相信我!”刀疤男人企圖勸告他們。
他可不相信誰還能打開這道設(shè)計精密的密碼大門?這個世界上根不存在這樣的人!
可是他卻低估了邱少澤,邱少澤從不學習,玩一些歪門邪道,沒事喜歡專研這類復雜精細的鎖之類的。
這也是明姿畫今天為什么要拉他一塊過來的原因,她還真怕自己一個人搞不定,有了邱少澤她不用擔心了。
邱少澤顯然成竹在胸,只在須臾之間,他走到碩大無比的密碼輪盤前,輕輕撥動著密碼鎖芯,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終于他打開了部的鎖芯!
“不可能,這不可能……”刀疤男人不可思議地驚呼,他不敢相信真的能有人可以打開老板的密碼鎖!
那復雜到變態(tài)的密碼鎖竟然如此輕易地被眼前這個帥氣絕美的英俊少年打開了!
“真是吵!”明姿畫不耐地皺眉,眼神示意邱少澤出手將這個刀疤男人拍暈了!
“走吧,少澤!”明姿畫清脆地出聲。
進入了內(nèi)室,里面是一片漆黑的幽暗。
跟剛才外面的金碧輝煌不同,密碼大鐵門內(nèi),則是陰暗潮濕,安靜,死寂。
微弱昏暗的燈光下,卻透著一股可怕的詭異和死亡氣息。
讓人不寒而栗。
看來這里果然是不為人知的囚牢!
明姿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但還是跟在邱少澤后面,一步一望的往前走。
“等一等!”突然邱少澤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明姿畫心下一跳,連忙警覺地問。
“姿畫,你先站在這里別動!”邱少澤立即出聲。
明姿畫知道邱少澤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當即不敢亂動了。
邱少澤戴上他的特質(zhì)眼鏡,看到前方果然有一片紅外線設(shè)置的屏障。
如果他們冒然闖入,只要碰到前方任何一根紅外線,有可能觸動這里的機關(guān)。
他們隨時可能中招,被困此處,或者粉身碎骨。
邱少澤在他們附近的墻壁跟地面上逐一敲擊著,最后找尋到一處開關(guān)。
只是這處開關(guān)仍需要密碼。
他試驗了一下,沒有成功開啟,這個密碼不是之前鐵門的復雜密碼鎖,反而是比較單一的密碼。
通常情況下,對于他們這種專業(yè)解碼的人士,是復雜的密碼反而容易解開,是單一的則是麻煩。
邱少澤不打算浪費時間破譯,于是直接問明姿畫:“上次你開啟司絕琛的保險柜,用的是什么密碼?”
“……”明姿畫疑惑的想了想,報出一連串的數(shù)字。
邱少澤將那串數(shù)字輸入進去,果然密碼成功解鎖。
他迅速關(guān)了開關(guān),前方的紅外線屏障頓時消失了。
“好了,我們可以繼續(xù)前進了。”邱少澤笑了笑。
“少澤,你也太厲害了吧?你怎么知道司絕琛這里會用跟他辦公室的保險柜相同的密碼?”明姿畫好奇的追問。
邱少澤揚了揚眉,輕啟薄唇:“其實我也不確定,只是試一試,通常一個人只會使用一個最熟悉的密碼。”
“沒想到還真被你試成功了。”明姿畫低聲稱贊道。
“走吧,我們繼續(xù)往前看看。”邱少澤勾了勾唇角,不放心的攬住明姿畫的肩膀往里走。
他總覺得這里陰氣森森,甚為詭異,還是心為妙。
一直往里走,里面愈加幽暗,不見半個人影,四周空蕩蕩的,靜謐得可怕,處處透著陰森與詭異的氣息……
一陣陰風襲來,一種陳腐的味道撲面而來,看來這里不知葬送了多少亡魂!
明姿畫強忍著心里的懼意,咬緊牙關(guān),跟著邱少澤往里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氣味,讓人作嘔。
邱少澤銳利的黑眸,急速掃過周圍的角角落落,敏銳的及時發(fā)現(xiàn)危險。
突然他的腳步頓住了,只見前面密布著一個個漆黑鐵粗的牢籠,四周的墻壁上懸掛著的各種個樣刑具,每一樣都足夠讓人頭皮發(fā)麻,心神俱顫。
明姿畫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放眼望去,發(fā)現(xiàn)前方其中的一個粗鐵籠子里好像關(guān)著一個人。
走近了一看,那場景讓明姿畫跟邱少澤皆是震驚。
只見粗鐵籠里,高大的吊架,一個男人正被吊在上面,面目非,渾身青紫,身上連一塊好肉都沒有。
“啊!”明姿畫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聲。
幸好邱少澤及時的捂住了她的嘴。
她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感覺這里實在太陰森恐怖了,他們仿佛來到了十八層地獄。
“少澤,我們還是快走吧,我看這里不便久留,我要找的證據(jù)不太可能在這種地方。”明姿畫忍不住摟緊了邱少澤的胳膊,顫抖地聲音提醒。
“嗯。”邱少澤點點頭,面色凝重。
兩人剛要轉(zhuǎn)身出去,突然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
“別……走……”
“媽呀,真的有鬼啊。”明姿畫眼皮子直跳,能的渾身一顫。
邱少澤則顯得相對冷靜,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噤聲。
明姿畫鎮(zhèn)靜下來,豎著耳朵仔細聽。
這聲音好像是從鐵籠里關(guān)著那個人那里發(fā)出來的。
她跟邱少澤互視一眼,輕咳一聲問道:“你是人是鬼啊?”
“明……姿畫……救我……”斷斷續(xù)續(xù)的顫音從粗鐵籠里傳出來。
明姿畫一下子震住了,心緊張地撲通撲通的跳動。
“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媽呀,該不會是冤魂索命吧?
她不記得自己有害死過人啊。
“我……救我……”那人一再的懇求。
明姿畫跟邱少澤互視了一眼,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開鎖,進入牢籠里,把這個人放下來。
這人倒在牢籠的地上,四肢似乎毫無力氣,身癱軟,已經(jīng)被折磨得沒有了人形,臉白唇烏,沒有半分血色,渾身上下傷痕累累。
“你……還活著嗎?”明姿畫輕輕地喚著他問道。
沉默了好長一會,似乎是聽見有人喚他,這人才微微動了動,開口道:“明姿畫,我還沒死……”
“你真的認識我?你是誰?”明姿畫詫異地看著他,見這人已經(jīng)兩次喊出她的名字,應該是認識她沒有錯。
那人顫抖地聲音吐出間斷地三個字:“劉……希……銘!”
“什么?你是劉希銘?”明姿畫不可置信地叫道,一臉的震驚。
他這幅鬼模樣,哪里像是劉希銘?
她根完認不出來好嗎?
“我……是……劉希銘……咳咳咳……”男人邊邊咳嗽,顯得很是虛弱。
“你真是劉希銘?你怎么會在這里?”明姿畫皺起眉頭,疑惑的詢問。
劉希銘突然掀起眼皮,冷冽地瞪向她:“我在這里,還不是拜你所賜!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完他要朝明姿畫撲過來。
明姿畫嚇了一跳,完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襲擊自己,愣在原地。
幸好邱少澤反應及時,一腳將劉希銘踹開。
“不知好歹的家伙,明明是我們救了你,你竟然恩將仇報!”邱少澤著去拉明姿畫的手:“姿畫,我們走,不用理他!”
明姿畫剛想跟邱少澤離開,身后突然響起了劉希銘地陰沉嗓音。
“明姿畫,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被司絕琛抓進來?”
他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只剩下半口氣了,剛才又被邱少澤狠踹了一腳,差一點爬不起來。
可是他不甘心,心里郁結(jié)了多日的情緒,始終支撐著他。
即便是這樣的時候,他還強撐著最后一絲的精力,不讓自己暈倒過去。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明姿畫瞇了瞇眼睛,走過去問。
劉希銘冷笑一聲,用盡身力氣從牙縫中擠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話:“那日宴會過后,我……被司絕琛的人抓來了這里,百般折磨,生不如死……若不是你這個賤人,我怎么會招惹上司絕琛?”
他永遠忘不了,他被抓來這里后,司絕琛那些變態(tài)的手下施加在他身上的各種酷刑。
他們對他狠戾地吼道:“敢踹我們老板的輪椅?還打我們老板女人的主意?你看看墻上這些大型的刑具,我可都要對你使上一個遍!好讓你長長記性,記住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惹不起!”
劉希銘只要一會想起這段時間自己遭受的非人折磨,他的身子抑制不住地哆嗦,人也開始打晃。
他實在太害怕了,這個地方簡直是他一輩子的夢魘,他做夢都要逃走,他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回憶都令他痛苦萬分!
如果真的讓他在這個地獄一般的牢籠里待下去,他真的愿意一死了之。
“原來你是因為得罪了司絕琛才被抓來這里的!”明姿畫頓時了然了,目光幽深,冷冷地看著他:“這你可不能怪我,誰讓你膽大包天,敢對司絕琛動手的,他沒直接殺了你,讓你茍活至今你應該要慶幸了。”
明姿畫還記得那天在宴會上,劉希銘非禮自己,司絕琛突然出現(xiàn)阻止。
劉希銘看到司絕琛是個雙腿殘疾,當即沒把他放在眼里,還出言挖苦,諷刺司絕琛是個瘸子。
他當著司絕琛的面,對明姿畫又親又摸,還把司絕琛打倒在地上,踹翻了他的輪椅,罵司絕琛是沒用的廢物。
要知道司絕琛雙腿殘疾后,最忌諱是被人鄙視他是個殘廢。
劉希銘那一席話算是戳中了司絕琛心底的最痛處,不僅如此,他還動手打了司絕琛,把明姿畫推到樓下的游泳池里。
他現(xiàn)在有這樣的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明姿畫對他一點都不同情,反而還覺得有幾分的解恨。
“我寧愿他殺了我,也不要再繼續(xù)待在這里受盡折磨。”劉希銘仰著頭,一副恨不得死的表情。
“那你自便!少澤,我們走!”明姿畫不想再理會他,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等一等,明姿畫,你不能這么走了?”劉希銘連忙喊住她,聲音陰冷迫人:“你……救我出去!”
“我為什么要救你?”明姿畫高抬起下巴,像是打定主意要袖手旁觀了。
“我可不是圣母瑪利亞,用我寬容的一顆圣人之心解救你,我跟你有仇,而我這個人向來又記仇,把你從那上面放下來,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明姿畫挑了挑眉毛,聳肩道。
“難道你想見死不救?”劉希銘有些氣急敗壞。
“我可沒有義務一定要救你,再了,像你心眼這么壞的人,應該在這里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把牢底坐穿!”明姿畫冷眼看著他,表情清冷。
劉希銘瞬間盛怒無比,心里對明姿畫的仇恨又加深了一層。
他每次惹上這賤女人,自己準沒好事。
之前他差一點被費思爵廢了下面,這又被司絕琛抓進暗無天日的牢籠里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淪落至此,都是這個賤女人害的。
如今她竟然還不想救他出去,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早知今日,他當初應該把她給辦了。
“明姿畫,如果你今天不救我出去,永遠別想知道你哥哥費思爵的秘密。”劉希銘陰冷地嗓音,帶著威脅的口吻吼道。
明姿畫腳步頓住,目光一緊,驚訝的轉(zhuǎn)過頭來,不確定地看著他:“你什么?你知道費思爵的秘密?”
“姿畫,我看他八成是騙你的,想要你把他救出去。”邱少澤英氣的劍眉緊蹙著,在一旁提醒道。
“明姿畫,其實當初你來我的私家偵探社,出高價讓我?guī)湍闳フ{(diào)查你哥哥費思爵的時候,我已經(jīng)查到了他的資料。”劉希銘沉冷的開口,猙獰地面容看不清表情。
“你查到了?為什么當初不告訴我?”明姿畫疑惑的質(zhì)問。
劉希銘冷笑了一下,“因為你哥哥反收買了我,你可能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下,你來找我自然也被他監(jiān)控到了,他出的價格比你更高,讓我不要把他的資料給你。”
明姿畫狠瞇了一下眸子,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把揪起他:“所以你后來把我叫去你的辦公室,什么調(diào)查費思爵難度大,讓我再另外給你好處,都是騙我的了?”
明姿畫回想起當初,這個劉希銘是國外比較有名的華人私家偵探,有很多富人調(diào)查一些不為人知的**,都會去找他。
明姿畫那時候為了查費思爵的底,特別去了他的私家偵探社,請劉希銘幫她調(diào)查。
沒想到一個月后,劉希銘把她電話約去了他的辦公室告訴她,她哥哥費思爵并不是一般人,想要調(diào)查費思爵的難度很大,要想他繼續(xù)涉險,除非她再給他一點另外的甜頭。
明姿畫當時沒反應過來,劉希銘所謂的另外的甜頭是什么,以為他是坐地起價要加錢,直到劉希銘撲上來親她,她才明白過來他是要占自己的便宜。
明姿畫堅決的反抗,可是劉希銘卻不顧一切的只想得到她,后來還是明姿畫砸破了他的腦袋逃走的。
以為這件事這樣結(jié)束了,可不知道費思爵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劉希銘竟然敢碰他的女人,費思爵一怒之下把劉希銘狠揍了一頓,直接廢了他的下面。
這件事劉希銘一直耿耿于懷多年,事后輾轉(zhuǎn)國外,醫(yī)治他的下面,直到在那次宴會上重遇明姿畫。
“我不過是看上你的美色,想要把你搞到手而已,不過算你當時給我上,我也不可能告訴你你想要知道費思爵的秘密。”劉希銘毫無廉恥的承認。
“哼,你既然不想,那帶著這個秘密永遠的下地獄好了。”明姿畫冷冷地推開他,臉色嘲諷。
“只要你把我?guī)С鋈ミ@里,我可以免費告訴你。”劉希銘黑眸里劃過一絲的暗芒,幽幽啟唇。
明姿畫不以為意:“誰知道你是不是又耍花招騙我!”
“我還不至于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劉希銘黯啞著嗓音。
“……”明姿畫有些猶豫。
她知道劉希銘這個人詭計多端,救他出去他肯不肯告訴她實話,還是未知數(shù)。
若是司絕琛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肯定會意識到是有人闖入他的禁地救走了人,到時候她跟邱少澤暴露了。
“姿畫,我們還是先走吧,別管他了。”邱少澤看時間不多了,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面耽擱了太長的時間。
“明姿畫,我若是被司絕琛折磨死了,你哥哥的秘密也石沉大海了。你以后想要扳倒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你甘心把自己的家產(chǎn)拱手讓人?”劉希銘瞇著眼睛激她。
明姿畫不得不承認,劉希銘還是很了解她的。
知道她最看重的是家業(yè),凡是一切對她跟費思爵爭家產(chǎn)有幫助的,她都要積極爭取。
“少澤,我們帶他一起走!”明姿畫想了想,抬起頭對邱少澤。
“好!”邱少澤向來聽她的,走進牢籠里把劉希銘扶起來,讓他的一只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們馬上離開!”明姿畫警覺地催促。
她的話音剛落,一道極致陰沉玄寒地嗓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來。
“你們誰也別想離開!”
緊接著,整整兩排衣著統(tǒng)一的黑衣保鏢涌進來,將這里團團包圍了。
明姿畫頓時覺得脊背上一陣的冷汗直冒。
她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
一眼看見:一襲黑色正裝,幽暗陰沉,氣場懾人的司絕琛,正滑動著輪椅,緩緩朝他們這個方向而來。
他冷沉著面孔,腥紅著雙眸,面無表情的冷冷睨著她,周身纏繞著陰冷駭然的黑色瘴氣。
整個人比外面的夜色還要黑暗迫人,讓人見之,便心驚肉跳、神形皆懼。
被他犀利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頭皮發(fā)麻,明姿畫雙腿都有些發(fā)軟,差點有些站不穩(wěn)。
心里簡直懊惱悔恨得想去撞墻:她怎么這么背啊,居然又被司絕琛逮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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